第20章 噬梦蝶群的突袭（第5页）

    当冰晶蔷薇完全没入克隆体心脏时，莉娅听到了父亲真正的遗言："
    刺青系统不是武器是给你重选人生的存档点"
    齿轮月亮表面裂开棋盘纹路，艾尔维斯的意识数据流从中倾泻而下。
    这位机械先驱者竟将自己改造成暗夜城的中枢ai，他的电子音在狂风里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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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噬梦蝶是生物硬盘它们本该储存人类文明精华西格莉德篡改了"
    克隆体突然发出尖锐啸叫，她的机械心脏喷射出银色血液——正是莉娅在深渊回廊受伤时遗失的基因样本。
    星图刺青开始量子纠缠，莉娅眼前浮现出两套记忆版本：
    a线：艾尔维斯为拯救患病的女儿，冒险将噬梦蝶基因植入她体内
    b线：西格莉德在莉娅出生时就将其制成人形培养皿，艾尔维斯只是执行者
    当莉娅同时扣动两把冰晶蔷薇的扳机时，时间胶囊里的全息录像突然实体化。
    二十五岁的她与现在的自己背靠背射击，时空涟漪中浮现出更恐怖的画面——无数时间线的莉娅正在互相厮杀。
    "
    停手！
    "
    艾尔维斯的数据流突然具象化为机械巨人，他伸手捏碎齿轮月亮的棋盘纹路。
    暗夜城所有时钟开始逆时针飞转，莉娅看到克隆体正在退化成噬梦蝶王卵。
    西格莉德的幻影从月光里浮现，她的机械触须刺入艾尔维斯的数据核心："
    你以为重置时间就能救她？这些星图刺青"
    话未说完，莉娅将冰晶蔷薇插进自己心脏。
    银蓝血液喷溅在逆流的时钟上，凝成父亲教她的第一组摩尔斯电码：终结者即拯救者
    当齿轮月亮恢复常位时，中央广场只剩巨型虫茧。
    莉娅从粘液中爬出，星图刺青已消失无踪，唯有胸口残留着蔷薇状疤痕。
    虫茧突然迸裂，里面飘出张泛黄的全息照片：艾尔维斯抱着五岁莉娅调整机械蝴蝶发卡，照片角落显示拍摄时间是莉娅杀死克隆体的十分钟后。
    蒸汽管道奏响安魂曲，幸存的噬梦蝶群化作记忆光盘坠落。
    有居民捡起刻着"
    莉娅七岁生日"
    的光盘，触碰后却看到西格丽德正在给婴儿注射星图刺青的画面。
    暗夜城穹顶突然降下金属雪，每片雪花都是艾尔维斯的意识碎片。
    莉娅接住片刻着棋盘纹路的雪，听到父亲最后的声音：
    "
    去齿轮月亮核心那里有真正的"
    声音戛然而止，莉娅抬头望见月亮表面浮现西格莉德的面容，她的机械眼正在渗出荧蓝血液——与克隆体死亡时完全一致。
    喜欢归零者之歌（）归零者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