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噬梦蝶群的突袭（第4页）

    当年就该让你和母亲一起葬身熔炉。
    "
    镜面碎片里映出两个莉娅：左侧的她浑身星图刺青发光，右侧的则被噬梦蝶鳞粉覆盖。
    当冰枪刺穿镜面时，两个身影突然融合成西格莉德的形态，机械触须缠住她的脚踝拖向虫腔。
    "
    认知滤网启动！
    "
    艾尔维斯的投影突然实体化，机械臂迸发高压电流。
    莉娅在强光中看见惊人真相——所谓星图刺青的自主意识，竟是父亲将自我意识拆分后的数据备份。
    地下传来婴儿啼哭般的震动，噬梦蝶王卵的神经脉络已顺着蒸汽管道爬满全城。
    莉娅的机械义眼显示倒计时：距离虫王孵化还有1小时47分。
    钟楼表面的倒计时数字突然翻转，莉娅的星图刺青与之产生量子纠缠。
    当她把冰晶蔷薇按在钟盘中央时，大理石表面浮现出基因螺旋状的光纹。
    "
    灭城倒计时是骗局。
    "
    艾尔维斯的机械臂正在数据化消散，"
    真正要启动的是"
    话未说完，噬梦蝶群突然凝聚成莉娅母亲的形象。
    这个从未存在于记忆中的女人张开虫腔口器，将艾尔维斯残留的数据流尽数吞噬。
    莉娅后知后觉地发现，冰晶蔷薇的花蕊里藏着的微型芯片，正发出与齿轮月亮同频的共振波。
    地下传来山崩地裂的巨响，噬梦蝶王卵顶开三公里长的青铜地壳。
    虫卵表面的星图刺青拼出段残酷真相——卵壳内正在孵化的，赫然是莉娅的基因改造原型体。
    冰晶蔷薇的共振波撕裂虫卵外壳，莉娅看见克隆体浑身插满星图导管。
    更骇人的是对方胸口跳动的机械心脏——那分明是艾尔维斯在熔炉爆炸时被气化的器官。
    "
    父亲连临终心跳都复制了吗？"
    莉娅的星图刺青突然反向灼烧，她读懂了虫卵内壁的基因编码：每个死亡轮回的时间戳，都在修正克隆体的神经图谱。
    克隆体睁开复眼，瞳孔里流转着莉娅所有痛苦记忆。
    当她的冰枪刺入对方咽喉时，枪尖却传来艾尔维斯的声音："
    你七岁那年高烧，我拆了心脏起搏器给你做退烧贴片"
    齿轮月亮突然发生十二度偏转，蓝紫月光化作数据洪流灌入星图刺青。
    莉娅在剧痛中看到惊悚画面：自己正站在培养舱外操作基因剪裁器，而舱内漂浮着艾尔维斯的躯体。
    "
    认知倒错警报！
    "
    机械义眼迸出鲜血，莉娅终于明白时间闭环的真相——所谓父女关系的记忆，实为双向改造的实验记录。
    克隆体趁机射出星图导管，刺入莉娅后颈的刺青核心。
    两个莉娅的记忆开始双向流动：克隆体承受所有死亡轮回的痛苦，本体接收艾尔维斯进行基因实验时的愧疚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