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思念(第2页)


    “我知道。”
    韩蛰抬头,在她唇上啄了下,声音微沉,“委屈少夫人了。”
    令容拨弄着他衣领玩,抬眼对上那双深沉的眼睛,“夫君这都知道?”
    “樊衡向我禀报的,在范自鸿找你麻烦后不久。”
    这倒出乎令容所料。
    她当时怕惹韩蛰在前线分心,特地跟杨氏说过,不必告诉韩蛰此事,谁知却是樊衡留心禀报了。
    顺口便问道:“那夫君可知范自鸿为何有那画像?今日唐敦说让范自鸿拿我祭奠他的堂弟,吓死我了。”
    她委屈诉苦的时候双唇微嘟,杏眼里带着点不满,嗔怪似的。
    那双纤秀十指在他衣领翻来翻去,柔软胸脯压在他胸膛,更是叫人心痒。
    韩蛰好容易压下去的火气翻涌而上,没忍住,勾着她腰肢猛然翻身,天旋地转之间,将令容压在身下。
    令容低声惊呼,韩蛰就势亲她一下。
    “范自鸿有个弟弟,极擅作画,若有人得罪了他暂时不能报复,便将那人容貌画下,留着日后算账。
    你那副画像就是出自他手里。
    去年那弟弟死了,记仇的画册被血染过,最后一张据说泡得模糊难辨,你那张倒能辨认。”
    “那跟我有何关系?范家难道没找到凶手?”
    韩蛰摇头。
    令容恍然,“范自鸿找不到凶手,就按着画册,以为他弟弟是在跟我结仇后死的——可我跟他无冤无仇的,被画在上头可真倒霉。
    不知那最后一张是谁的画像,该找他才对。”
    韩蛰顿了下,道:“最后一张,应该是我。”
    见令容愣住,补充道:“我们跟他也不算无冤无仇。”
    令容愕然,自问在京城从没见过范家男子,回想片刻,才不甚确信地道:“是去年在秭归,夫君带我去买给舅舅的东西那回?”
    “嗯。”
    ……
    “那人可真记仇。”
    令容嘀咕。
    韩蛰没说话,双眼盯着她,眸色暗沉。
    提起潭州,她想的是那间古董铺,他想的却是床榻。
    半年没见,她的胸脯更鼓,眼角眉梢更添风情,像是半开的牡丹,娇艳柔旖。
    韩蛰的手不知何时落在了她胸侧,隔着寝衣缓缓摩挲。
    烛光透过帘帐照得床帏昏暗,他在屋里待了半天,身上早已恢复暖热,眼底燃着簇簇火苗。
    这般姿势轻易勾动旧事,令容悄悄往旁边挪,想躲开他的手,却被韩蛰牢牢钳住。
    他拿手肘撑住身子,目光落在令容身上,居高临下,像是打量早已落入觳中的猎物。
    “这半年——”
    他顿了下,声音很低,“想我吗?”
    令容迎着他的目光,点了点头。
    韩蛰仿佛是笑了下,身影将她笼罩,手掌挪向她胸口,轻捏了捏,“这里?”
    令容羞恼,察觉他的手要往寝衣里钻,去拍他手腕,却被韩蛰轻易制住,压在肩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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