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睡得正香,突然被糟老头子这一搅和,顿时火冒三丈,像屁股底下装了个弹簧似的,“噌”
地一下猛地坐起身,脑袋差点和头顶那摇摇欲坠的房梁来个“亲密接触”
,惊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直落,就像下了一场迷你的“灰尘雪”
。
他双眼圆睁,那眼睛瞪得就跟铜铃似的,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蹦出来了。
眼中仿佛燃烧着两团熊熊的愤怒火焰,那火苗“噌噌”
往上蹿,每一跳都带着滚烫的怒意,好似要把整个屋子都变成一片火海。
空气都被这股怒气烘得燥热起来,感觉下一秒周围的一切都能被点燃,连角落里的蜘蛛网都似乎要被这无形的火焰给烤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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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那时快,路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像一只敏捷的老鹰扑向猎物,一把捂住糟老头子还插在他口袋里尚未抽出的手。
那手劲大得好似要把糟老头子的手直接捏成一张薄薄的面饼,恨不得将其揉进自己的掌心。
瞧他那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白得就像刚从面粉袋子里掏出来一样,毫无血色,手背的青筋也不甘示弱,像一条条受了惊的小蚯蚓,在皮肤下扭曲着、凸起着,活灵活现,似乎要将他心中积攒了一晚上的不满,都通过这狠狠一抓尽情地发泄出来。
“手都伸到我口袋里了,都快摸到我手机了,你还敢拍着胸脯说没那偷鸡摸狗的心思?你可别把我当冤大头,我可不是吃素的!”
他扯着嗓子怒吼道,声音在狭小的屋内来回碰撞,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掉落。
他一边说着,一边咬牙切齿,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腮帮子鼓得像个充满气的气球,随时都可能爆炸。
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把糟老头子的手给硬生生地拧下来,再狠狠扔到墙角。
身体前倾,整个人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四肢紧绷,肌肉高高隆起,每一寸皮肤下都涌动着愤怒的力量。
他死死地盯着糟老头子,那眼神像两把锋利的匕首,寒光闪闪。
要是眼神能杀人,糟老头子估计已经被他千刀万剐,变成无数个小碎片,被这股汹涌的怒火给吞噬得渣都不剩。
糟老头子被这一抓,整个人像触了电似的猛地一哆嗦,浑身上下抖得就像秋风中挂在枝头、马上要被吹落的最后一片落叶,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
脸上瞬间泛起一阵红晕,那红晕从耳根开始,就像被点燃的导火索,一路狂飙,“唰”
地一下迅速红到了脸颊,那颜色鲜艳夺目,活脱脱像刚从菜地里精挑细选摘下来、熟透到极致的番茄,红得透亮,感觉轻轻一捏就能滴下汁水来,那红简直能和天边最绚丽的晚霞一较高下。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黑溜溜的眼珠子里满是惊恐与慌乱,活像一只在森林里迷路后又突然被猎人盯上的小兔子,无助又可怜,那眼神仿佛在哭诉“我怎么这么倒霉”
。
嘴巴微张,想要辩解,可喉咙像是被一团又大又黏、还沾满胶水的棉花给死死哽住了,干巴巴地发不出一点正常的声音,只能发出几声“呃呃”
的怪响,那声音又闷又怪,别提多滑稽了,活像一台年久失修、破旧不堪的风箱,每抽动一下都艰难无比,发出吱嘎吱嘎的抗议声。
他的眼神像没头的苍蝇一样,慌慌张张地四处游移。
一会儿瞅瞅路人那气得五官都快错位的脸,路人脸上的愤怒仿佛能具象化,化作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刀子,寒光闪闪,感觉随时能把他给大卸八块;一会儿又盯着被抓住的手,仿佛那手上突然长出了一朵从未见过、奇奇怪怪还会发光的花,怎么看都看不够,就是打死也不敢直视路人那仿佛能吃人般凶狠的眼睛。
他心里羞愧得不行,只想找个地缝直接钻进去,最好还能用土把自己埋得严严实实,永远不出来见人,内心os:“这下丢人丢到家了,以后可怎么抬头做人啊!”
他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也不知道是被吓得腿软,感觉骨头都变成了面条,软趴趴的;还是因为被路人抓得太紧,疼得直哆嗦,脸上的五官都因为疼痛和害怕皱成了一团。
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活脱脱像一个被当场抓住、偷了腥的小贼,手足无措,两只脚在地上不安地蹭来蹭去,手也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却又不敢用力,只能在路人的手里微微扭动。
路人瞧着糟老头子那副窘态百出的模样,心里那叫一个美,就像三伏天一头扎进了冰窖,又顺手吃了根冒着冷气的冰棍,从头顶爽到了脚趾头,每个毛孔都透着畅快,知道自己稳稳地占据了上风,这场“战斗”
自己已经胜券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