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飒道:“你同他比我同他还更亲近呢,干嘛问我?”
“旁的事好说,可这件事我的立场真是不好问他呢。
算了,您同样不好过问。”
“反正你对他们一家子好些就是了。
如今也别想太多,只求疫病区能早传佳音,前线也有捷报传回。”
当晚明净有些睡不着,凌荆山抬手在她背上轻拍,“又愁上什么了?”
“我吵到你了?”
知道他带兵打仗的人睡觉轻,她已经尽量克制没敢翻身了。
毕竟如今他要应对的局面压力可是不小。
一旦这一次失利,很可能会前功尽弃。
以后也再难有宁日。
“没有,不过你睡不踏实,我肯定也无法安心。
说说吧,有什么心事?”
明净道:“也没有什么,就是见我舅母因为司徒姝犯愁有些过意不去。
说起来她也是代我受过了。
不过,我的烦恼却也没有因此减少就是了。”
凌荆山睁开眼,“你舅舅也是很优秀的男子,便是没有司徒姝也会有旁人的。
就算他不称王也是一样的。
毕竟你舅母和他多少有些不般配。
倒是我们,除了我舅执拗于当年与我娘的口头婚约,旁的还有谁敢挑衅你?而且,真对比起来,你比我小十岁,也该是我担心吧。”
当年他跟明净都定情许久了,子钺那小子都还不死心。
如今那洛王又不知从海外哪个犄角旮旯冒了出来。
还有个吴鋆,孟思彤时不时就让那小子来刺他的眼。
明净听他巴拉巴拉说了一通,愕然道:“洛王同我有什么?还有小果子,那都十年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