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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家陈玘就冲进了卫生间,蹲在马桶旁吐得翻天覆地,陆宴修接了杯水递给他。
“…”陈玘接过水杯却没好气儿的推着他,“…出去。”
“你别逞强了。”
“我说出去!”
“…”陆宴修攥了攥拳头最后还是出了卫生间,但一直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人还在不断的呕吐着,他的心都揪到了一起。
等陈玘从卫生间出来家里已经多了个人,是他们陈家的私人医生,这会儿正轻车熟路的挂着吊瓶。
陈玘质问陆宴修,“怎么回事儿?”
“你不肯去医院那我只能让刘医生亲自跑一趟了,刚在车上就打电话了。”
他没再多说什么,之所以不愿意去医院是因为最近老在医院呆着已经让他产生抵触心理了。
但公司还有很多事情需要自己去处理,所以他不能病倒,想着这些他便乖乖的躺到了床上还伸出手方便医生扎针。
“根据陆总的描述我觉得您是急性肠胃炎,保险起见还是让我再简单的给您做个检查吧。”
陈玘没有说话表示同意。
医生轻轻按着陈玘的腹部和胃,又给他量了体温,“除了呕吐您有腹泻的症状吗。”
陈玘用手背遮住眼睛企图遮掩内心的羞愧,这么大一人了还又吐又拉的,“嗯,回来的这会儿已经拉了好几次了。”
医生又轻轻按了按他的腹部,“这里痛吗?”
“…”陈玘没有说话,但倒吸一口凉气的小动作足以说明答案了。
“胃胀吗?”
“…嗯。”
检查的查不多了,医生表情医学凝重,“发热、腹痛、胃胀、还呕吐腹泻,您的情况可能是肠胃型感冒,不单单是急性肠炎那么简单,我建议您还是去医院做个具体的检查。”
陈玘又火了,“都说不去了,赶紧给我止吐、止泻不就得了!”
医生一点儿也没有怕的意思,“因为肠胃型感冒和急性肠炎不同,您多半是病菌引起的,严重的会导致肌体脱水、体内电解质紊乱,免疫系统也可能会遭到破坏,这时后如果单单进行止泻治疗,不但不会缓解病情,还会延误病情。”
“我们得听医生的,必须去医院。”陆宴修一听紧张的不得了,立刻走过去抱起陈玘就要去医院。
“我不去医院!放开我!”
“你不要闹了,董事长还在医院里躺着难道你想自己也出什么事吗?到时候保康怎么办?…”
我怎么办?后面这句陆宴修只是在心里默默咆哮着。
反常的是陈玘再没有大喊大叫着反抗,反而紧紧抓着陆宴修的衣领,把头埋的低低的,“我真的…讨厌死医院了…”
他讨厌面对父亲的病痛时自己的无能为力,也讨厌去回忆当看到他心里无所不能的父亲,在他面前倒下那一刻的震惊和恐惧。
“…!”这一刻,陆宴修的心不知道被什么狠狠的刺痛了,是陈玘现在无助又弱小的样子吗?
他又把陈玘舒服的放在床上,头也不回的对医生说着,“麻烦您按照少爷的病症进行治疗吧,明天我会带他去医院,拜托了。”
“好。”医生给陈玘挂好吊瓶,“陆总不用太担心,我会给少爷进行静脉补液,剩下的按照感冒治疗就行了,最重要的是让肠胃得到充分的休息。”
陆宴修一点儿也不敢马虎,把医生的话一字一句都记在心里,等他送走了医生又在附近药房取了药回来时,发现陈玘已经睡着了。
他回到床上脱了陈玘已经贴在身上的衣服,用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他的身体,尤其是大腿内侧和腋窝给他进行物理降温。
结果陈玘被他这么一摆弄扰醒了,他有些不高兴,毕竟好不容易才睡着的,“你烦不烦啊…”
“醒了正好把药吃了吧。”陆宴修扶他起来,倒了杯温水,把药喂到他嘴边。
陈玘一脸的痛苦,还是乖乖的把药吃了,然后又躺下了。
“你这么这么固执?”陆宴修温柔的帮他揉着胃,眼里却带着腹黑的意味,“真想好好的惩罚你,你对我说个不字我就狠狠的操、你,你说一次我就操、你一次,操到你以后再也不敢在我面前逞强。”
“…”陈玘皱眉表示抗议,小声儿嘟囔着,“我他妈…就是不想让你看我出丑的样子…”
“…”陆宴修手上的动作顿住了,随后便把额头和陈玘贴在一起,“你最丑的样子就是在我面前逞强。”
陈玘睁开泛着红的双眼,强装生气的样子,“…你找揍是吧!”
这一贴陆宴修表情突然变得很紧张,“挂的吊瓶没起作用吗?你怎么这么热?”
陈玘这会儿说话都已经有气无力的了,“哪有那么快,怎么也得后半夜才见效吧。”
“你睡会儿吧,我再给你擦一擦降降温,一会儿液体输完了我给你拔针。”
“…嗯…”陈玘早就坚持不住了,应了一声便重重的闭上了眼睛,像只可怜的小猫。
陆宴修看着床上一动不动任他摆弄的人,擦着擦着就不对劲儿了,他心底的欲望蠢蠢欲动。
一直听说发烧的人那里会异常的温暖,真他妈想试一试啊,可想到陈玘下午难受的上吐下泻的样子心里又充满了不忍。
已经11点多了,陆宴修拔掉陈玘输完的液体,然后便脱了衣服爬上了床,扯过被子把俩人紧紧地裹在一起。
陈玘的身体还是很热,滚烫的后背紧紧贴着陆宴修的胸膛,也燃烧着他躁动的心,他的手抚摸着他每一寸肌肤,胸口、腰身、腿间的柔软,越摸自己越不受控。
“少爷~…”话一出他才发现音调都变了。
第二天陈玘是被空荡荡的胃叫醒的,他觉得身下有些异样,却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心里想着大概是昨天生病折腾的吧。
“醒了?”陆宴修穿着他的睡袍走到他面前,先是摸了摸他的额头,“嗯,真的退烧了,肯定饿了吧,我熬了些粥,起来喝点儿吧。”
“你怎么还在这儿?昨晚你是在我家睡的吗?”
陆宴修有些得意,“嗯,而且和你在一张床上,搂着你睡的。”
陈玘爬起来揪着他的睡袍,“妈的!谁他妈让你留在这儿的?还穿我的衣服?滚出去!”
陆宴修面带笑意,“看样子是真的好点儿了,你又能对我张牙舞爪的了,少爷你可不能这么没良心,生病的时候紧紧的抓着我不让我走,这会儿见好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昏睡着的事陈玘完全没印象,“少他妈放屁!”
陆宴修意味深长的捏了一把他的臀、肉,“虽然你生病我很心疼,可生了病的少爷简直让我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