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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我是说，我以后会慢慢变得强大起来的。”意识到自己的较之以前不太一样的措辞，我赶紧恢复成了以前的样子。
“这样挺好的。”
我才想着胡云湛会不会不太习惯我不正经的口气，胡云湛略带笑意的声音就从电话那端传来。
不知不觉中，我的脸就慢慢烧红了。
坐在旁边的张月本来在玩手机，此刻也丢下手机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眼里明明白白的写着打趣二字，让我更加有些促狭。
“那个，胡总。”为了缓解一下尴尬的氛围，我直起身子，转移话题，“林城说我们的方案有问题，如果不改的话，可能要支付违约金。”
想起之前林城的话，我怎么都放下不下，总感觉有什么地方遗漏了，被他抓到了把柄，可具体是哪里，又全然没有头绪。
“他那边的方案和合同你都看了没有？”电话那端的胡云湛，听到我这样说，也严肃了许多。
“我都看过来，跟我这边的是一样的，而且并没有发现什么致命性的错误。”我反复回想着之前林城给我看的那些文件，确实已经确认过好几遍，能够保证我们这边出具的方案是没有问题的。
可最严重问题恰恰就在这里。方案没有被人动手脚，林城却言之确凿的说我们公司的方案有问题。
哪怕林城是一个公司的总负责人，他好歹在商场混迹这么多年，不可能那这种危及公司前程的问题来故意刁难我。
思索再三都没办法理出头绪，我原本打算回公司后，跟张月一起再仔细的将方案研究两遍，但又怕跟之前一样，一无所获。
不过好在胡云湛之前也是看过方案的，所以他现在的意见，于我来说就是救命稻草。
我仔仔细细的将之前林城在会议室对我说的那些话，一一反馈给胡云湛，只不过省去了中间被对方骚扰的那一段。
“那个姓林的真这么说的？”胡云湛显然也不太相信方案有什么问题能让对方抓住把柄。
“是的。”我将张月手中的方案拿过来摊开在腿上，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着。
“你到公司以后，把方案的电子档传一份到我邮箱，另外你找苏陌将合同再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有遗漏。”
胡云湛才说完，电话那边就传出了一些嘈杂的声音，还没等我回话，电话已经挂断了。
呆呆的盯着手机屏幕三秒，突然有些失落的感觉。我想这一定是因为对方在我话还没说完的情况下挂断电话的缘故。
通话刚结束，张月就凑过脑袋来看方案。显然，刚刚的说话内容她也是有留意的。
“唐总，方案究竟哪里有问题？”张月挤着眉头，一脸不解。
显然，这个方案大家都是有仔细斟酌，确定万无一失了才给对方公司的。
我苦笑着摇摇头，要是我能知道方案就究竟是什么地方出现问题，我也不会这么着急了。
一回到公司，我就让张月去找苏陌到会议室，一起研究项目方案和合同的问题。
“这个合同当时拟定的时候我就已经看过来，是没有问题的。”苏陌眉头紧锁，一页页的翻看着合同书。
五分钟后，将合同放到了桌面上，“合同没有任何问题，我敢保证。”
“那这么说，看来问题一定是出在方案上的。”我拿起笔一边看方案，一边划着重点。
“冰冰。”
听到苏陌叫我，我抬起头来。
只见苏陌看了眼直直盯着他看的张月，而后说道：“可能方案并没有问题呢？林城可能只是想用工作上的事情为难你而已。”
“我想过这种可能。”我低下头继续看方案，“但是他不可能拿公司的前途来开玩笑而且哪怕真的只是他想要整治我的恶作剧，我也得确保自己这种没有任何的漏洞可以让他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