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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这游戏真他妈的太给力了。
上官仙儿就不明白了,帝天释到底是想玩云含笑还要想玩自己!
呜呜呜呜呜……
需要返工的文件好多啊。
年度报表要重做,这是多么巨大的工程啊。他妈的,她都不想活了。
云含笑,我们走着瞧。
可惜上官仙儿错看了令狐小静恐怖的报仇能力。
人家给她一棍子,她还人家一棍子那是大大的不够的。至少要还对方十七八棍,打得那个人从此再也不敢和她叽叽歪歪才行。
所以,上官仙儿想中场休息,哪个人理她。
继续继续……
华丽宴会
上官仙儿最近坏事做多了,只能陪着妈妈来应酬一些生意上的难缠的伙伴。
一般情况,这些比较色又比较不要脸难搞定的老男人,都是上官妈妈自己应酬的。
但最近上官仙儿的婚事变成热闹话题,所以很多人都要求见见准新娘,分分喜气,送送礼物。
上官仙儿特别打扮得纯洁高贵,冷若冰霜。
让大家知道她是只能看不能动手的那一类冰清玉洁的淑女。
杯盘狼藉时,上官仙儿正要告退。
突然侍者上前替她拉开椅子,不小心碰掉她的LV大包包。
侍者急着上前替她拣起包包,可能是手太笨拙了,一不小心把包袋打开,哗啦啦掉下一堆的零碎东西!
手机钱包的什么的都是浮云啊!
重点是火暴全场,艳瞎男人的法轮眼,艳丽的绳系豹纹比基尼一套外加粉红肉系的按摩棒棒一只。
啊啊啊啊啊……
上官仙儿目瞪口呆之际,很想现在就拿着冲锋枪过去把云含笑扫成一个马蜂窝!
当然第二天,世界并没有安静,所有的一切都换了新的包装重新折腾一遍!
上官仙儿痛恨的要死,在有一个孩子奶气奶气的打电话给了最最最最八的秘书室,说要找自己的妈咪上官仙儿后,现在的上官仙儿,真的是杀了云含笑的心都有了。
这才二天啊,私生女都整出来了,这也太他妈的可气了吧。
好吧,你不仁我也不义,我们就继续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云含笑最近学会了淡定。
以前她一直都是很淡定的,但那是静态的淡定,是一种迟钝的反应。
而现在,是一种近乎动态的感觉了。
能较快的反应过来,这事是严重还是不严重,然后选择淡定处理。
生活虽然动荡不安,但仍能保持内心的小小洁净。
比如,电话接到有人说,帝刹桀酒喝多了,在XXX饭店,要她过去看看。
云含笑就会很礼貌地道:“好的。”然后挂了,和没发生这事一样继续爱做啥就做啥。
过半小时那人又会来电话:“你怎么还没来?快点帝刹桀发酒疯,好可怕。”
云含笑仍会笑咪咪地道:“好的,我马上就来。”
然后,仍在那里刺自己的手指,学会快速的盘扣子。
时间久了,刺自己的机会也少了,速度也很快,但于这快中还是能感觉到静的存在,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自己不亲身实验一下是不知道的。
比如我以前姐姐的包装袋厂中午替她一小会儿,让她吃饭。
那个大的电动缝袋机基本上是一秒出一个袋子,那些袋子水一样的流过来,你一个一个理好,塞进去,缝好,让下道工进行剪切。
明明是那么速度的事情,但应为手熟,会很轻灵的完成每一个细小的没有多余的动作,然后看着那袋子流水般的淌着,你的心里真的是一片安静。
于劳动中得到的快乐,感觉非常的好。
再过十五分钟,那边人有气无力的催着:“帝刹桀给一个女人拐去了,好象是妓女哦,你还不快来。”
云含笑缝了一早上,也累了,打个呵欠站起来,对着那个人懒懒地道:“嗯,我马上就来。”
永远微笑的回答。比耐力,很少有人能比过云含笑的。
这次第到底是谁娱乐了谁!
上官仙儿最后不得不发现,比钱比权力云含笑自然不如。但真要比智力比耐力比自身的坚持性,云含笑每一样都极为优秀。
我还就不信了,弄不倒这小样的。
于是战争继续热闹滚滚……
冬至日到了。
青青之山埋白骨,多少年夙愿一日得偿。
帝刹桀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
多少年了,这象一个重担压在自己的身上,完全没有喘息的时候。
从小到大,妈妈都在教导自己,讨好帝一夫人,讨好帝林,努力赚钱,做大公司,讨好帝老太爷,不能得罪帝家任何一个人。一定要努力一定要争取一定要……
有时候做梦的时候都会看到帝家人一个一个张着大嘴对着他说:“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所以咬牙切齿,所以努力奋斗,所以坚持不懈……没有人关心他自己想要什么,到最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了。
象是火车上的车轮,上了那个节奏,不由得自己停于不停的。
这时候终于到了松一口气的时候了。
几位大汉的锄头一下一下的挖开旧坟,这是父亲多年的埋骨之所。
帝刹桀穿着一身白色孝衣,这有着古代袍式的白色衣服给帝刹桀增加前所未有的潇洒。
帝天释看了帝刹桀一眼,这男人真有让人忌妒的本钱。明明是其它人穿着就难看得不得了的衣服,哪怕是少泽这般漂亮的人物儿,也由过大的衣服中显得有点缩头缩脑的,虽然不失可爱,但绝没有平时的漂亮。但帝刹桀好象不一样,他完全能无视任何外来干扰一样,永远让人忽视衣服,看出他本身的高贵优雅来。
棺材显露出来。
帝刹桀跪下,有和尚们念经中有人打开这沉重的棺材,这个过程叫做“拣金”!
就是把遗骨放入另一个加持了往生咒的拣金袋子里,带到新的埋骨之所,再一次下葬的意思。
棺材打开,少泽抬头看了一眼那里面。
哇,爷爷的遗体还没烂呢。
啊啊啊啊……好象有点可怕了。
那个脸发青发黑的,特别是嘴那边,整个都污黑八拉的,好可怕好可怕。
一点点也看不出和自己长得有什么象的。
小孩子多半怕鬼的。少泽就算是胆子很大,这会子也怯了。
伸手,拉紧了肖五,整个人缩了起来。
帝刹桀跪下来,肖五一抬腿,踢中少泽的膝部,少泽啪得跪下,跟着就是一个响头。
幸好跪在厚厚的打成园形的草纸上,并不是很痛的。
帝刹桀跪了几跪。
肖五说:“有人下毒!”
帝刹桀的父亲明显是被毒死的。而且是砷中毒的可能比较大。
怎么可能是这样?!
帝刹桀呆住了。
父亲,居然是中毒而死的。
那长年缠绵病榻,原来是有人慢性的给了他毒药吗?
帝天释也惊讶极了。
反正帝家永远有意外,永远有新鲜事,可是这一件,也太……
这到底是谁做的?
帝刹桀看着父亲,尸体张着嘴,眼睛闭上,似乎在控斥着什么……
移骨立刻被转移到法医部。
葬礼也被迫中断,推迟了……
帝刹桀所有计划也不得不跟着推迟。
而且心里隐隐有一种绝望,这绝不可能是一二个月能搞定的事情。
甚至不是一二年能搞定了。
三十年前的死亡事件,怎么可能轻易的找到原凶。
可是这个凶手正是让自己全家都陷入痛苦之中的原凶,他欠自己一个正常的家,一个幸福的童年,一个健全的心态,他欠自己的,实在是太多的太多。
“我一定要为父亲报仇。”帝刹桀暗暗在心里发誓。
凶手是谁,虽然不知道,但帝刹桀知道一定是和帝家人有着不可分割的密切关系。
是谁,三十年来一直成功的阻止父亲回去,是不是也是在预防着这一天的到来。
现在,就算是找到原凶,也过了法律期限吧。
帝刹桀恨恨地想。
你等着,我一定要找到你!
“帝森居然是被毒死的,呵,这件事愈来愈好玩儿了。”帝远空笑着和帝二夫人道。
帝二夫人阴阴的道:“你好象现在才知道一样,真稀罕啊!”
帝远空惊讶地道:“我当然是才知道,你怎么会认为我早就知道,还有,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了?”
帝二夫人冷笑:“我就是你们家一个呆子,因为我蠢,万事替大姐姐冲锋在前,她不能说的话我替她说了,她不能做的事我替她做了,在外面从来不要里子不要面子的,你才有了今天。光凭你,哼,你这种一脸聪明相的男人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吗?”
帝远空不笑了,自己的妻子是什么样的人,他也早就知道。
要不然他花成这样子,却从来不敢有过丝毫换掉自己没有任何女性魅力可言的而且没有生过儿子的妻子的念头。而且每个月应该给妻子的钱一分不会少给。
这世界谁把谁当白痴啊。谁都不是笨蛋。认为别人笨的,只有自己才是最笨的!
“谁会认为你是呆子,你要是真呆,老太爷能把这半个家让给你当吗?我知道你最能干了,我们家象我们这样半嫡系的哥哥弟弟一大把,能让我一家独大,那肯定是我老婆你的功劳了。”帝远空开始甜言蜜语,这老婆身家也不错,也不管他在外面的事,只是要自己那份的钱,多年下来夫妻也算是安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