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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继续,下午你自己过来。”
安小暖错愕的看着齐政霆,天天这样她怎么受得了?
就算她受得了,难道他不用陪夏云浅吗?
在两个女人之间周旋,他再精干也会被掏空。
“不用这么着急吧,剩下的九十七次慢慢还好吗?”
齐政霆扬眉:“你是要我推迟婚礼?”
“不是……”
“婚礼前还清!”他态度坚决。
安小暖低下头咬手指:“好吧。”
谁让他是债权人呢,她这根本是把自己卖给他了。
“我走了。”安小暖理理头发,拎着包离开。
齐政霆没追她,而是仰躺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烟。
身体得到了满足,可是心里却空荡荡的,好像缺失了很重要的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他也说不上来。
乘车回家,安小暖一路上都在想怎么和厉少承解释。
想来想去也没有能说服自己的借口。
唉……她以后不能再这么放纵了,还了债就赶紧走,和齐政霆待一起太久迟早会被人发现。
在电梯里,安小暖决定告诉厉少承,她去教夏云浅做翻糖蛋糕了。
由于做得太专心,没看手机。
好吧,很烂的借口,但厉少承一定会相信。
安小暖进了门,做好了撒谎的心理准备,厉少承却什么都没问。
他坐在沙发上陪牛牛看动画片,神情有几分落寞。
“妈呢?”安小暖换鞋进屋。
“有事出去了。”厉少承挤出微笑:“吃饭了吗?”
“没有,我去做饭。”
不过做饭之前得赶紧回房拿条短裤穿上,不穿短裤浑身不自在。
“别做了,我们出去吃。”厉少承说。
“好耶,我要吃披萨。”牛牛第一个表示举双手双脚赞同。
“嗯,好。”
安小暖进了房间,厉少承脸上的笑迅速垮了下去,搂着牛牛的手紧了紧。
从头到脚换了身衣服,安小暖听到脚步声回头,厉少承已经站在门口。
她迟疑了一下,上前挽住他的手:“我们走。”
“嗯。”
厉少承摸摸索索的捧住安小暖的脸,唇凑了过去。
安小暖咬牙闭上了眼睛。
猛地想起齐政霆才吻过她的嘴……
心头一凛,安小暖惊慌的别开脸。
厉少承的唇落在了她的耳畔。
眼底闪过受伤的情绪,厉少承没说什么,反握住安小暖的手,和她一起出门。
牛牛喜欢吃必胜客的披萨,正是饭点儿必胜客内人满为患。
安小暖提议换个地方吃披萨,牛牛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去吃牛排。
一家人前往滨城最高档最有情调的西餐厅,因为是感恩节,来用餐的人络绎不绝。
为了营造感恩节的气氛,餐厅不但装扮一新,还特别推出了感恩节套餐并赠送小礼物。
牛牛拿到了火鸡布偶,高兴得又唱又跳。
在靠窗的位置坐下,安小暖拿起餐单正准备点餐,牛牛突然说:“是夏阿姨。”
安小暖蓦地抬头,果然看到齐政霆和夏云浅从容优雅的走了进来。
真是冤家路窄!
夏云浅和齐政霆在服务生的带领下朝他们走来。
牛牛开心的奔过去:“夏阿姨,夏阿姨,你的火鸡是女生,我的火鸡是男生,他们可以结婚了!”
“是啊,夏阿姨的火鸡也给你吧,你帮它们举行婚礼。”
夏云浅打发了牛牛,笑盈盈的走到安小暖的面前:“小暖姐,厉总,好巧!”
“是啊,好巧。”安小暖涩涩的站了起来,目光不敢落在齐政霆的身上。
“政霆,我们和小暖姐一起坐吧,今晚我们请!”
夏云浅说着就坐在了安小暖的身旁。
齐政霆拿起餐单意味深长的说:“多吃点儿,不然明天没力气。”
闻言,安小暖惊得汗毛倒立,头皮发麻!
他没病吧,说这种话很容易被人发现端倪。
就算他不担心夏云浅发现,她也不想给厉少承造成伤害啊!
如果有地缝,安小暖绝对钻进去了。
“你明天要干什么?”夏云浅怔了怔,玩笑道:“难道想去偷鸡?”
“比偷鸡累。”齐政霆淡淡的回答。
“难道是去偷人?”
“聪明!”
夏云浅笑得合不拢嘴:“不用偷了,今晚我不锁门,你随时过来。”
“好,洗干净等我。”
“坏死了。”夏云浅娇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埋头点餐。
听着夏云浅和齐政霆打情骂俏,安小暖偷偷的看向厉少承。
好在他面色如常,有一口没一口的喝柠檬水。
一想到明天下午又要遭受齐政霆的盘剥,安小暖就没胃口了。
白天折腾她,晚上折腾夏云浅,他不嫌累吗?
西餐厅感恩节的活动包括小丑表演派发气球。
小丑一出场牛牛就被吸引了过去,和小朋友们挤在一起,目瞪口呆的看着小丑表演魔术。
夏云浅去洗手间卸唇妆,方便待会儿吃饭。
等上菜的时候,齐政霆突然拿出陆雪婵的那支旧钢笔在手中把玩。
被齐政霆折腾了一天,她连正事都忘了。
她找他的目的是为了拿回钢笔啊!
安小暖连忙伸手去抢。
钢笔没抢到,她的手却被齐政霆紧紧握住。
厉少承虽然看不见但听得到,她只能狠瞪齐政霆,命令他松手。
油盐不进的齐政霆挑了挑剑眉,唇畔噙上嚣张的笑意。
他得意洋洋的揉搓安小暖的小手。
看她能拿他怎么办?
混蛋,安小暖气坏了,在桌子下面踢了他一脚。
见齐政霆蹙眉,她高兴的拌了个鬼脸。
齐政霆是有仇必报的人,在安小暖的手掌边咬了一口,痛得她呲牙咧嘴,留下两排清晰的牙印。
敢怒不敢言,安小暖气呼呼的瞪着齐政霆,他却笑了。
两人在进行无声的较量,谁也不让谁,谁也不服谁,争来斗去,上瘾了。
一直默默和柠檬水的厉少承突然开了口:“政霆,明天下午我想找你谈点儿事,你有空吗?”
齐政霆果断的回答:“没空。”
他的小腿又被安小暖不高兴的踢了一脚。
显然她在发泄不满,她巴不得他明天下午去和厉少承谈事,就没时间折磨她了。
厉少承坚持不懈:“你几点有空,我等你!”
“四点吧!”齐政霆想了想才回答。
“好,四点我去你办公室。”厉少承对安小暖说:“老婆,明天下午你陪我去。”
安小暖看看厉少承,又看看齐政霆……
“好。”答应得不太爽快。
齐政霆突然松开安小暖的手,将钢笔收入口袋,一本正经的喝柠檬水。
不一会儿夏云浅就回到了座位,齐政霆还温柔的拿纸巾帮她擦手上的水渍。
安小暖在心里暗骂齐政霆卑鄙无耻虚伪下流。
外表道貌岸然,内心阴险狡诈,骗人最有一套了。
她现在才算真真正正认识他。
不一会儿众人点的餐就送了上来,安小暖把牛牛叫回座位吃披萨。
他嘴里吃着披萨,眼睛依然紧盯着小丑的表演,时不时的发出几声憨笑。
吃了披萨就容易口渴,牛牛拿起安小暖的猕猴桃汁喝了一口,酸得他吐舌头。
他看到夏云浅喝的奶油蘑菇汤好像味道不错,眼巴巴的盯着问:“夏阿姨,你的汤可以给我喝一口吗?”
“好啊,拿去喝吧!”夏云浅大大方方的把汤递给牛牛。
“谢谢夏阿姨。”牛牛高高兴兴的接过去,闻着香味儿口水都流出来了,连忙往嘴边送。
安小暖看清碗里是奶油蘑菇汤,心头一凛,惊慌的制止他:“牛牛,不许喝。”
说是迟那是快,安小暖一把夺走牛牛手中的汤碗。
好险,冷汗冒了出来!
到嘴边的汤又被拿开,牛牛可怜兮兮的说:“夏阿姨给我的,我很想喝。”
“你这孩子太没礼貌了,怎么能抢夏阿姨的东西呢?妈妈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忘了吗?”
安小暖将奶油蘑菇汤还给夏云浅,板起脸,准备拉牛牛去一边儿训斥。
“牛牛想喝就给他喝吧,我另外叫一碗就行了。”
夏云浅起身护着牛牛,将他拉到自己的怀中,然后拿勺子舀奶油蘑菇汤喂他。
眼看勺子就要到嘴边了,安小暖着急的将牛牛拉回来:“夏小姐,你别管他了,孩子不能纵容,不然以后长大了无法无天。”
这一拉一拽,夏云浅手中汤勺里的汤泼在了牛牛的身上。
安小暖趁机一边训他一边往洗手间带。
“你这孩子,越大越不乖了,妈妈告诉过你多少次,不许要别人的东西,你这好强霸占的习惯怎么改不了?”
“妈妈,你不要生气,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以后就不要再犯,妈妈不喜欢自私的孩子。”
“知道了妈妈,以后我一定不自私。”
“乖了……”
母子俩渐渐走远,他们说话的声音被音乐掩盖。
夏云浅望着他们的背影艳羡不已。
喃喃道:“如果我有孩子,我一定舍不得训他。”
“该训还得训,太溺爱孩子也不好。”厉少承以过来人的姿态传授经验:“现在的孩子都是宝,争强好胜,不会分享,做父母的应该正确引导才行。”
夏云浅赞道:“厉总,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好爸爸,牛牛也特别黏你呢!”
“呵呵,孩子很简单的,你多陪陪他,他就喜欢你了。”厉少承面带幸福的微笑:“陪孩子实际上是一件很有趣的事,看着他一点点长大,总会感叹生命太奇妙。”
“是啊,真的很奇妙。”
夏云浅忧伤的看向齐政霆,她也好想好想拥有自己的孩子。
他体贴的握住她的手,给予她安慰。
“牛牛第一次喊爸爸的时候我激动得整晚都睡不着,真正只有经历过才知道其中的感动。”
厉少承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神色有几分黯淡。
“厉总,我真羡慕你和小暖姐,好幸福哦,你们绝对是模范夫妻,是我的偶像。”
夏云浅不予余力的吹捧厉少承,却只换来他淡淡的一笑。
“谢谢。”
说话的时候,夏云浅偷偷观察齐政霆的神情,淡漠如常,并未发现端倪。
不一会儿安小暖就带着牛牛回来了,他吃了几口披萨就去看小丑表演,安小暖也不管他,让他去看过瘾。
并不算愉快的晚餐接近尾声,安小暖去了洗手间。
她正洗手,齐政霆来了,站在她旁边,一边洗手一边说:“明天下午不用过去了。”
“真的?”
“嗯。”
齐政霆冷睨她一眼。
阴冷的眸子似乎在说,你别高兴得太早,苦日子还在后头。
安小暖喜出望外,没注意他眼神中的深意。
谢天谢地,她终于可以休息一下。
白天做了之后现在仍然全身痛。
若是天天这样折腾下去,等到把剩下的九十七次还完,她也被摧残得不成人样了。
估计厉少承眼睛复明的时候已经认不出她来了。
晚餐之后厉少承没有回别墅,而是留在公寓陪安小暖和牛牛。
打开门就见陆雪婵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看到安小暖她第一句话就是:“钢笔拿回来了吗?”
“没有,我改天去帮你拿。”安小暖先帮厉少承换鞋,再自己换鞋。
厉少承问:“什么钢笔?”
“妈妈的旧钢笔,落别人车上了。”安小暖不想解释太多,以免牵扯出齐政霆让厉少承不高兴。
她扶齐政霆在沙发边坐下,然后抓着牛牛去浴室洗澡。
给牛牛洗澡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一件很严肃的事……
今晚她要和厉少承睡一张床。
若只是睡觉还没什么,就怕他万一……
思及此,安小暖惊出一身冷汗。
原来当脚踏几条船的绿茶婊也不是这么容易的事,不但要有超强的心理素质,还有过人的身体承受能力。
安小暖自认心理素质和身体承受能力都只能算是普通,当不了绿茶婊,只能做个卑微的小女人。
给牛牛洗完澡之后丢上床,安小暖耐着性子的给他讲故事。
就算牛牛睡着了她也没有立刻回房间。
直到陆雪婵进来,她才扭扭捏捏的走出去。
搬家之后牛牛一直和陆雪婵睡一间房,安小暖和厉少承各睡一间。
陆雪婵曾就此提出过异议,安小暖用厉少承睡觉打呼噜敷衍了过去。
厉少承已经不在客厅,应该是回房了。
只是不知他回的是哪个房。
安小暖心情忐忑,慢吞吞的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环视房间,不见厉少承的身影,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白天才洗了澡,晚上又洗。
齐政霆落下的青紫色痕迹淡了不少,过几天就会消失。
可是安小暖很担心旧的痕迹还没消失,齐政霆又给她填上新的痕迹。
多年前,他在她身上留下第一个吻痕的时候说过,这是他的烙印,宣示主权,她这辈子都只属于他。
过去,她确实只属于他,而未来,她不得而知。
也许有一天,她真的就守不住了……
欠了厉少承太多,就算她用身体也还不起。
拭去镜面上的水渍,安小暖看着颈项处那些烙印,张扬得就像一串蓝宝石。
她感觉到眼眶中有滚烫的液体在流动。
闭上眼睛,一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滑下。
许久她才穿上睡衣走出浴室,厉少承竟坐在床边,也已经换上了睡衣。
“少承。”她涩涩的喊了一声,心情忐忑。
“我上次送你的戒指拿出来戴上吧!”厉少承微笑着说。
“好。”安小暖走到梳妆台前,打开化妆箱,取出那枚戒指戴在无名指上。
搬来廊桥水岸,她只带了换洗的衣物和贵重的东西。
那枚戒指已经被安小暖遗忘在化妆箱里好些天了。
戒指戴在手上,有更深层次的含义,厉少承相信安小暖懂。
慢吞吞的走到床的另一边,安小暖说:“我再去拿一床被子出来,不然两个人盖一床被子会很挤。”
厉少承问:“一人盖一床被子我怎么抱着你睡呢?”
“呃……”安小暖竟无言以对。
他们是合法夫妻,同床共枕天经地义,他抱着她睡也是合情合理合法,她难以开口拒绝。
“不想我抱着你?”厉少承笑了,却苦涩不堪。
安小暖秀眉紧蹙为难的说:“我怕我不习惯……”
“不习惯没关系,慢慢习惯吧,总有一天你会习惯。”
“嗯。”
见厉少承坚持,安小暖没再想方设法的拒绝。
她关了灯,钻进被子,紧紧闭上眼睛。
厉少承脱了睡衣,只穿短裤,掀开被子躺在安小暖的身侧。
两人之间只有一厘米不到的距离,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热度。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安小暖紧绷的神经慢慢松懈下来。
她偷偷睁开眼,转头看身侧的男人。
借着从窗帘缝隙透进室内的光,她能看到他清晰立体的轮廓,高挺的鼻梁就像一座小山。
厉少承突然说:“我没抱你,你也睡不着吗?”
“……”安小暖吓了一跳,尴尬的问:“你怎么知道我在看着你?”
“眼睛看不见之后感官神经越来越敏锐,我听到你转头,也感觉到了你的目光。”
厉少承笑着回答。
脸一偏,和安小暖的头挨在了一起。
安小暖下意识的后退,拉开与厉少承的距离。
“别害怕,在你真正接受我之前,我不会碰你。”厉少承也退后了一些,以免将安小暖挤下床。
“谢谢。”
他总是轻而易举的让她感动。
是不是把欠齐政霆的债还完她就该开始还他的债了?
也许他和齐政霆一样渴望着她的身体吧,情债只需肉偿。
光想想就觉得自己很下贱,安小暖难受得想哭。
“睡吧,晚安!”
“晚安。”
她翻身背对厉少承,眼泪悄无声息的浸湿了枕头。
翌日,下午,安小暖陪厉少承去齐政霆的公司。
男人谈事情女人不宜搀和。
秘书只允许厉少承进入齐政霆的办公室,安小暖在外面等候。
“齐总正在开会,厉总稍等片刻。”秘书给厉少承送来一杯茶,然后退了出去。
安小暖坐在外面的沙发上无聊的摆弄手机,秘书便带她去休息室玩玩电脑打发时间。
休息室足有二十平,左边一排电脑,右边一排沙发,侧面是各种时尚杂志。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安小暖在休息室转了一圈,没发现烟头,也没闻到烧焦的味道。
她安心的坐到电脑前上起了网。
“咔嗒。”突然她特意打开的门被人关上了。
侧头一看,门口站着的人竟然是齐政霆。
他灼灼的目光让她心慌。
“少承在办公室等你。”她涩涩的说,声音抖得厉害。
“让他等。”
齐政霆一边走近安小暖一边解皮带的搭扣。
“这里是你公司啊,你别乱来。”安小暖心慌的站起来,连连后退。
“谁规定老板不能在自己的公司里办事?”齐政霆剑眉一扬:“今天两次。”
安小暖哭丧着脸:“就不能让我休息一天吗?”
“不及时还,累积起来你受得了?”齐政霆薄唇轻启:“今天休息,明天四次!”
“你太不要脸了。”
昨天那两次已经够她受了,明天四次她估计连爬都没力气。
安小暖只能低头妥协。
“那就开始了。”
齐政霆将安小暖的身子扳过去,背对他趴在电脑桌上,无需任何铺垫,开始全速进攻。
“嗯……”安小暖全无准备,痛得一张小脸皱成了团。
现在的齐政霆根本不懂什么是怜香惜玉,他对安小暖丝毫没有温存可言,只是在发泄,发泄,发泄……
有欲有怒也有恨!
他恨她,所以每一次冲击都用了全力。
狠狠的折磨她,看她痛,看她流泪,心底的恨意似乎才能得到慰籍。
可是……她的泪让他放慢了速度,让她慢慢适应他的强他的硬他的速度……
疼痛慢慢的消失,安小暖全身的肌肉依然僵硬。
她依然受不了他的全速出击。
外面时常有人走过,说话声不绝于耳。
安小暖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受环境因素影响,齐政霆并未鏖战,情绪上来便速战速决。
待安小暖缓过劲儿,他已经提上裤子离开了休息室。
安小暖整理了身上的衣服,捡起地板上散发着浓重咸腥味儿的纸巾。
本想将齐政霆用过的纸巾扔进垃圾桶,但又害怕被人发现,只能拿干净的纸巾包起来,拿到外面去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