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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感觉也很可能仅仅只是表面上的一种错觉,是他伪装出来的,就像刚才那个电话里的警察,把我一顿捧的让我就掉进去了。
真话我是绝不会对他说的。我略微整理了一下语言后道:“好吧,那我就实说吧。
几年前我跟了一位民间修道的高人,学习一些道家的功夫和推算演绎的方法,比如周易八卦之类的,当然,这其中有些方法是秘不宣人的,我也不能和你说。
最近我学有小成,一时技痒难熬,再加上出于一个公民的正义感,就用这些法术对你们公布的通缉犯名单里的人,进行了一番推算演绎,然后得出了这些具体的藏身地址。
我不知道这个解释,你能不能接受?虽然听起来很玄,但事实就是这样的。我并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目的,我做的事情也是合法的正义的,你们不应该找我麻烦。”
他听完我的话,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手中拿着一支笔反复转着,像是在考虑要用什么样的态度对我。
片刻,他放下手中的笔,露出爽朗的笑容对我道:“我相信你不是个坏人。做我们这个工作的,见过的坏人多了,只要见面聊上几句,对方心里有没有鬼,是好人还是坏人,我基本就能有个准确的判断。”
我故作满意地点点头。
他继续道:“你说的这些法术之类,我不方便做评论,但只要你的行为是帮助我们的,对社会稳定是有利的,我们不但不会找你的麻烦,还会非常感谢你的帮助。”
我道:“那我可以走了吗?”
他站起来道:“你等一等,我这里正好有一件悬案,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
他说着走到一边的一个柜子前,打开柜门从里面一堆卷宗里抽出一份,回到桌前递给我。
我疑惑地接过卷宗。
他道:“你打开看看,里面的这个人,你可以帮我找到吗?”
我打开卷宗,看到里面是一张黑白的人脸画像,是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子,长相有些凶悍的样子。
我看了片刻之后,忽然觉得这个人有点脸熟,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我问孟岳道:“这个人也是通缉犯吗?”
孟岳坐下来,长长地叹了口道:“这是一个死人!”
我听了一惊,脱口而出道:“死人干嘛还要找?”
孟岳用沉重的语气道:“这个人是我心里的一个心结,说来话长,我本来对类似你们那些法术之类的不可思议的事情是绝不相信的,但这个人彻底打破了我之前的世界观。”
我一下有了点好奇,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他缓缓地道:“这个男人叫贺铭德,五年前是我还在当派出所民警时所辖管区的一个普通居民。
他那时单身,和父母住在一起,我在调查管区情况的时候走访过他们家,对这个人其实印象也不深,就感觉他是一个个性有些孤僻的人,和别人交往也不多,不善言谈。
但在几个月后,我因为帮市局刑警队协查一起案件的时候,又走访到他们家时,怪事发生了。”
他听了一下,我不由自主地插口问道:“怎么啦?”
他继续道:“这个贺铭德人间蒸发,不见了。”
我问:“是死了吗?”
他没有立即回答我,接着自己的话道:“我当时走访到他们家,只见到了他的父母,我问他们,你们儿子贺铭德不在家吗?
那对老夫妻震惊地看着我,像是见了鬼一样,愣了半天老头才结结巴巴地道,我儿子三十年前就不在了啊!
我一愣,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同行了另一个老民警也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道,小孟,你怎么会这么问?人家儿子没成年五岁时就过世了,还是个至今未破的悬案呢!
我立即被搞糊涂了,不是几个月前我还见过这个人吗,怎么就三十年前去世了?
我当时隐忍下来,没有再追问。等回去派出所之后,我立即查阅资料,在以往本地发生案件的卷宗里,找到了他们说的这起案件。
果然,和他们说的一样,这个贺铭德在五岁的时候,有一天忽然失踪,家属来警局报了案,警局派人四处寻找,本来以为是被人贩子拐走了,但没想到却在一处僻静的巷子里发现了孩子的尸体。
而且,孩子竟然是被枪击杀害的,头顶有一个子弹的贯穿伤口。
当时他的家人和办案的民警都想不通,谁会枪杀一个五岁的孩子呢?动机又是什么呢?
这个案子立案调查了三个月后,没有任何进展,物证,人证,动机,三个方面都没有找到可以追查下去的线索,只能被暂时搁置了。
之后的三十年里,又有过几次复查,也没有结果,就彻底成为悬案了。
看完这份卷宗,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立即用电脑搜查这个贺铭德的各种档案资料,我记得当初我刚来的时候,这些档案资料里都是有这个人的,我就是根据档案资料去做走访的。
结果,我发现这个人以前的信息记录都和之前看过的不一样了,都是在五岁是死亡,这之后就没有任何记录。
我当时都开始怀疑自己精神错乱了,我又去走访了他家周围的一些邻居,他们也都否认了看到过长大后的贺铭德,只记得他是五岁是就死了。
可我当初确实见到了三十几岁的他,还和他说过几句话,难道这些都是我在做梦吗?
但绝不可能是所有人都在骗我,所有资料都被篡改,要做到这样,那要多大的力量,又是何必呢!
我被这件事搞得心烦意乱,但又有点不甘心,我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这个人的长相,于是我找了局里的画像专家,把这个人的容貌特征描述给他,让他帮我画了这张像,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张。”
我听完他的话,低头又看了看手里的画像,然后问道:“那这事当时就这么过去了吗?”
他自嘲地笑笑道:“不过去又能怎样?我要是到处去说去查,还不被人当初精神病人送进医院去!我只能隐忍着,把这件怪事深深的隐藏在心里。但就像我之前对你说的,这件事彻底改变了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如果你能帮我解决这件事情,起码给我一个解释,我真的非常感谢你!”
我又低头看看画像,总感觉,这张脸我在什么时候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