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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炎炎,你什么时候懂得医理之术了?”
查看过夏阡墨的伤口,霍天狐疑的看着他。
“……”南宫非炎脸不红心不跳的的回答道:“我用的白开水。”
“噗——”
霍天一口茶水喷了出来,一双眼睛睁得大大地:“白开水?小炎炎,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
南宫非炎可不管你信不信,指了指他手里的杯子:“就是你喝的那杯。”
“……”霍天愣了愣,发现他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这才试探性不确定的举了举手里的杯子:“这个?”
“嗯。”
“……”
“杯子我拿走了既然她没事了那我就先走了。”霍天大步流星的拿着杯子就走了。
不行,他行医这么多年,还从来不知道有白开水可以解毒的。
肯定是这个杯子的问题。
他得拿回去好好研究一下。
看着风风火火离开的人。
对这么走了?
“……”留下南宫非炎无言以对。
九月无意识间攥紧了双手。
为什么她没死。
为什么。
夏阡墨,为什么你还没死!
白开水解毒,什么鬼理论,她可不信。
一定是在这之前发生了其他的事。
一定是这样的。
床上的人儿睫毛动了动,敏感的被南宫非炎察觉到了。
连忙上前扶起她:“别乱动。”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夏阡墨一顿,看过去。
“你来干嘛。”
语气是少有的冷淡。
“……”南宫非炎抿了抿唇,第一次有些踌躇:“我,来看看你。”
夏阡墨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真不好意思,我还没死。”
“你能不能别这样。”南宫非炎语气有些重了起来,
从来没有人敢跟他这么说话,这个女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他的底线。
“我怎样?”捂着肩膀,甩开他的手臂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疼的她倒吸了口冷气。
“……”南宫非炎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软了语气:“乖,别生气,你身上还有伤。”
看到她摸着自己的肩膀,南宫非炎会意的解释着:“伤口我已经帮你处理过了。”
“……”夏阡墨手一顿:“你?”
有些不确定的摸了摸伤口处:“你会解毒?”
怎么看他都不像个会医术的人。
“不会。”淡定的回答她。
夏阡墨无语的看着他:“我应该是是中毒了吧,霍神医来过了?”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这个女人,南宫非炎无奈的点了点头:“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嗖——”一团雪白的东西从窗户上,直接飞速冲了过来,
被九阳看都不看的一把抓住了脖子提在半空中。
“喵呜——”
小东西踢着小短腿儿在半空中叫着。
眼看着九阳正打算把这团不速之客给从窗户口丢回去,夏阡墨连忙伸手制止:“别。”
九阳第一时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狐疑的看过来。
“那是我的,”想了想,夏阡墨解释道:“呃,契约兽。”
“嗯?”南宫非炎撅眉:“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还没有今天就有了?
“……”想到昨晚发生那一连串的事儿,夏阡墨嘴角抽了抽:“就是昨晚的。”
“……”
南宫非炎挑了挑眉,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强大的气场让夏阡墨抿了抿唇,:“就是昨天笼子里那只白虎啦,附在那个丫鬟的身上跟来的,自己留了幻影在里边,对了,你们来的时候就没发现多了个人?”
被夏阡墨怀疑的盯着看,南宫非炎这才想起,在他刚打算推门进来的时候门口似乎躺了一个,女人。
哦不,准确的说是在靠着门,呼呼大睡。
他还以为又是谁拍过来找茬的,没想到是昨天救下的那个丫鬟。
“什么!!”夏阡墨紫眸瞪的大大的,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让九阳把人出去了??!!!”
我去。
要不要这么暴力。
不过这还真是他的手笔,简单粗暴。
夏阡墨嘴角抽了抽,希望别闹出什么事来:“扔哪里了?”
“扔哪里了?”
“……我问你呢!”
“我问九阳呢。”
九月:“……”
夏阡墨:“……”
“……”九阳有些无语的摸了摸鼻尖:“呃,那颗大树后边的墙外……”
大树……
墙外……
那是……
夏挽晴的院子……
刚这么想着,院子里就传来一阵乱哄哄的声音。
对话如下:
小竹一阵迷糊::“二小姐,我家小姐呢?”
“你家小姐死了。”被她问了一路下,夏挽晴气的头都要炸了。
两个人,后边还跟着一个白衣女子,正是被丢出去的天凝。
只不过现在的他有些狼狈,浑身脏兮兮的,脸上手上还有几处被蹭破了皮。
一听夏晚晴这么说,小竹顿时就哭了:“呜哇——小姐,小姐,是奴婢没有保护好你,小姐,我对不起你呜呜呜——”
“你要是再哭下去,你家的小姐就真的会被我弄死。”夏挽晴忍无可忍的回头冲着她就是一声怒吼。
在对方刚踏入门槛儿的时候,夏挽晴好整以暇的看过去。
:“二姐姐,你要弄死谁。”
“我……”
后半句话,硬生生的在看到坐在床边的炎王之后给咽了回去。
倒是小竹,在看到夏阡墨之后二话不说就扑上来,确定自家小姐还活着这才停住了哭声。
小丫头喜极而泣:“太好了,小姐你还活着。”
夏阡墨没好气的白她了一眼:“你家小姐我福大命大,哪儿那么容易死。”
“对对对,瞧奴婢这张嘴,真不会说话。”
小丫鬟兴冲冲的拉着她的手臂晃着。
“嘶——”肩膀上的伤口又被扯到了,夏阡陌不由吸了口冷气:“别晃晃了,再晃你家小姐就真的要疼死了。”
“啊啊啊小姐你受伤了,怎么回事啊,谁伤的你,奴婢这就去帮你报仇去。”小竹气哄哄的就打算给自家小姐报仇。
“你回来。”
对于这个小丫头说风就是雨的性格,夏阡墨有些无语。
“你去干嘛去送死呀,你家小姐我都吃了亏你去了还不得连小命儿都没了。”
“可是。”
“没可是,”夏阡墨打断她的话。
“一大早的你们来这么多人,吵的我头都疼了。”夏阡墨揉了揉脑袋。
本来昨晚她是可以自己处理伤口的,那样的话,就不会受今天这些罪。
可是南宫非炎昨日的行为让她心里十分不爽。
对,就是不爽。
居然这么放心让自己一个人独自面对危险。
所以她就一狠心,没有处理伤口。
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第二天早上肯定会过来看看自己。
看看她表现如何。
所以就抱着让对方愧疚的心理,要是看到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下一次再遇到类似的情况,肯定就不会不管自己了吧?
虽然说她还是比较喜欢用自己的实力保护自己。
但是毕竟现在还没有那种完全自保的能力。
哪里知道,一时失误,忽略了暗器上的剧毒。
等到她当时发现的时候,自己已经晕了过去。
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什么都来不及了。
这才造成了今天伤口这么疼的结局。
说来还是怪自己作死。
不过,既然都已经付出代价了,那么总得让这次受的罪,有点效果。
看到所有人都被南宫非炎撤了下去,就连小竹都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秉持着做戏做到底的专业素质,夏阡墨委屈的扁了扁嘴:“我怎么这么没用啊,居然连拥有一件法宝都要被谋财害命。”
大大的紫眸蓄满了泪水。
感觉到自己手背上有温热的液体,南宫非炎急了,两只手笨拙的帮他抹掉眼角的泪水:“别哭,对不起,这次是我不好,”
“没事,不怪你,怪我太笨,怪我资质太差,还处处招惹麻烦。”夏阡墨可怜兮兮的耸拉着脑袋。
她在这里卖力的演,可急坏了南宫非炎。
他从小到大,什么都会就是不会跟女人打交道。
更不知道在女人哭的时候要怎么安慰。
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嘤嘤嘤——”
但是耳边,女人的哭泣声,让他心乱如麻。
“你,你别哭,”南宫非炎手忙脚乱的帮她拭去眼角的泪:“繁星坠太多人想要独占,这样吧,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我府里,我保证从此以后让你毫发无伤。”
“那怎么行,”夏阡墨哭得一抽一抽的,消瘦的肩膀一抖一抖的:“我们这都还没开始成亲,我还没有名分,如果就住在你家里肯定会惹人闲话的。”
“我被人说没事,反正我都已经习惯了。”
“可是王爷不一样,你的身份,关系着皇家的名誉,我,我不能。”
“我不能害了你。”
那委屈可怜却又隐忍的模样,让南宫非炎心疼极了。
“我看谁敢议论,”南宫非炎绯红的眸子划过一道心冷的光。
“可是我不想让你受这种非议。”夏阡墨抬起巴掌大的小脸儿,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一副我处处都在为你着想的样子。
“傻瓜,我是你的男人,”南宫非炎温柔的摸了摸她海藻般的长发。
。
夏阡墨有些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