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院子被翻成了狗窝

逐月星下受 / 著投票加入书签

趣阅屋 www.quyuewu.com,最快更新邪王嗜宠:神医狂妃最新章节!

    ,最快更新邪王嗜宠:神医狂妃最新章节!

    在九月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夏阡墨亲密的挽住了南宫非炎的手臂,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视线下,淡定的走了。

    让人看的汗颜。

    真不知道阎王爷是怎么受得了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了。

    夏阡墨嘴一撇,突然不走了。

    “又怎么了。”南宫非炎有些无奈的跟着她停了下来,

    “走不动了,我们去”

    “我背你。”南宫非炎毫不犹豫地开口打断了她的话,不由分说的蹲下身子:“上来。”

    “……”夏阡墨顿时一懵。

    “不是,我的意思是”夏阡墨急急的解释。

    无奈再次被人打断。

    南宫非炎直接打横抱起,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姿势抱着就走。

    夏阡墨身子一僵,随后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干嘛一直打断她的话。

    她本来是想说,让他陪自己去吃点东西来着。

    毕竟身上带着繁星坠,一个人走的话,总归是不安全的。

    夏阡墨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脸埋进了南宫非炎胸口。

    看到她这个难得小女人的动作,南宫非炎轻笑。

    原来你也会害羞啊。

    真是一个惊天的发现。

    这一画面,几欲让后面不远处跟随的九月嫉妒成狂。

    一双眼充满了怨毒的盯着夏阡墨。

    “怎么了。”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九阳好奇地朝着九月看过去。

    “没事。”九月敛下表情,不屑的蹙了蹙眉,眉宇间的阴霾越来越深。

    感觉到了芒刺在背,夏阡墨嘴角一抹深意的笑。

    羡慕吧嫉妒吧可惜这男人现在是我的。

    懒洋洋赖在人家背,在快到园子时,南宫非炎出声了:“在参透繁星坠的奥秘之前,先好好想办法留住你的小命。”

    “嘿嘿嘿。”夏阡墨露出脸,笑得一脸算计:“我这段时间住你那里好不好?”

    “不好。”倒是没想到南宫非炎这次竟然一口回绝了。

    夏阡墨一怔:“为什么?”

    “没空房。”南宫非炎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夏阡墨小脸一沉:“借口。”

    你家的房子大的能收养几千号人了。

    “你是不是在家里藏女人了?”

    “……”南宫非炎眼角剧烈的抽了抽。

    “是不是。”夏阡墨追问着。

    “没有。”南宫非炎有些无语,他像是那种沉迷于女色的男人吗?

    在夏阡墨出现以前,他的周围,没有一个女人,除了九月一个护卫而已。

    “那你干嘛不让我去。”夏阡墨有些不可以了,直接从他身上跳了下来,速度快的让南宫非炎想拦都拦不住。

    “那你干嘛一定要去。”南宫非炎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理由。”

    “……”

    “理由就是,”

    “什么。”

    “给你个机会保护我啦!”

    “我不需要这种机会。”

    “……”夏阡墨脑门儿上滑下一排黑线。

    真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我们可以在一起培养感情呀,毕竟我们都已经快结婚了不是吗?”夏阡墨舒了口气,丫的,想来想去,终于让她找到了个好理由。

    夏阡墨挑挑眉,他根本是在试探她。

    想要试探她的能力。

    在她神情阴晴不定时,南宫非炎已经带着九阳九月离开了。

    临走前还悠闲的提醒着她:“别一晚都撑不过去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夏阡墨轻哼了一声,可恶的家伙。

    甩手掌柜,将难题丢给她。

    就是为了测试她的应变能力吗。

    玛德,万一今晚来个高手。

    那自己还不得灰飞烟灭么。

    对着某个男人的背影,咬牙切齿,:“死男人,你等着。”

    “总有一天,本小姐让你求着我去住我都不去,”夏阡墨傲娇的咒骂:“哼。”

    小竹还在不知情的崇拜着:“小姐,你真的好厉害。”

    “……”夏阡墨后脑勺一滴大大的汗珠:“小竹。”

    “啊?”

    “……”看着小竹一脸呆萌的样子,夏阡墨都不忍心打击:“没事。”

    “……”小竹丈二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可是小姐,你今天真的好厉害哦,”

    “不过,小姐刚刚为什么会突然想去炎王爷府呢?”

    “……”夏阡墨无奈的叹息:“笨蛋,你难道不知道我现在拿了一件烫手山芋吗。”

    “呃,”被这么一说,小竹这才恍然大悟。

    蓦然回想起皇家别院那一幕,所有人看到繁星坠时候那种强烈的贪念。

    不由心头一震。

    糟糕,小姐的安危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夏阡墨抿起了嘴角。

    轻声呢喃着:“今晚,又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看着夏阡墨难得慎重的表情,小竹瞬间就神经紧绷起来:“小姐,不然我们不要这件东西了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性命最重要。”

    看着紧张兮兮的小丫头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夏阡墨不禁有些好笑的戳了戳她的额头:“这天还没黑呢,紧张什么。”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到了我手的东西,要让我轻易还回去,根本不可能。”

    淡定自若的走进了别院临时住的的园子内。

    身后的小竹顿了顿身子,清澈的黑瞳蓦然凝聚一团异色,刹那间消失。

    “主子,您刚刚为什么会拒绝夏小姐……”

    九阳有点诧异的问道。

    他本不是一个爱八卦之人,只因这件事太令人费解。

    平日里主子对夏三小姐处处维护。

    今日却。

    而且,繁星坠还在夏阡墨身上,以她现在的能力,能保护好自己就谢天谢地了。

    而现在。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夏阡墨现在正处于众矢之的的复杂地位。

    但,若是放在他这里,今晚一定没人敢造次,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可是主子竟然一点也没有要帮夏阡墨的意思。

    “我为什么要帮她。”南宫非炎波澜不惊的反问。

    “……”九阳一噎,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句话。

    九阳本来就不善言辞,被这么一问瞬间就给难住了。

    “有些路,得要自己走。”

    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

    据他所观察,那个女人简直就是一个天然的麻烦吸引体体质。

    以后肯定拉仇恨招人恨招人骂甚至招人打打杀杀的都得一批接着一批的,

    不有点本事防身怎么生存。

    他总不能时时刻刻都陪在她身边护着。

    如果连这一关都不能渡过。

    那以后如何做他的女人。

    他不可能一直跟在她身边照顾她。

    夏阡墨,今晚让我看看你怎么全身而退。

    千万别让我失望。

    望着主子的背影,九阳有些忧心。

    主子这个赌是不是玩的太大了。

    一个不慎,万一那夏阡墨连今晚都过不去。

    命可就只有一条。

    到时候尸骨无存后悔都来不及。

    倒是九月欣喜不已的差点就笑出声来了。

    看来主子对那个贱女人也没有多喜欢嘛。

    不然怎么会拿夏阡墨的性命做赌注。

    在她看来,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最基本的表现就是无时无刻不为她着想,一生一世护她平安吗?

    那现在,是不是代表主子对那个女人的兴趣已经消失了?

    真是太好了,早就看不惯她了,等下次再见她一定要让那个女人死无葬身之地。

    当然,如果她还能活到那个时候。

    别院。

    夏阡墨一脚刚踏进大门,

    “怎么会这样!!”

    “啊啊啊!!”大老远就听到夏挽晴傻猪一般的尖叫声:“我的房间怎么会变成这样!!!”

    “……”小竹忍无可忍的捂上自己的耳朵,隔绝这尖锐刺耳的叫声:“小姐,”

    夏阡墨一愣。

    看了看院子里的情况,唇角露出一抹几不可察的笑意,果然啊,出事了。

    园子一片狼藉,夏阡墨淡定的走进房间,乱七八糟的。

    很明显,这里已经被人闯了进来,还被翻了个底朝天。

    “天杀的。”目光触及到自己包袱里被翻出来的nei衣,夏阡墨一张脸都黑了。

    那是她特意照着现代nei衣的款式做来的。

    没办法,这具身体哪里都是极品尤物。

    唯独就是xiong前没有几两肉。

    只能用这个来聚拢撑撑场子了。

    不然要是穿个这古代人的肚兜。

    那简直就是一马平川的惨淡啊。

    多尴尬。

    她料到会有人下午过来找那些银票,真是不出所料啊。

    可是谁尼玛告诉她翻她nei衣做什么!!?

    玛德,没想到来的不仅是贼还是个变态。

    刚一扭头就看见夏挽晴怒气冲冲的踢门进来,劈头盖脸就一阵狂吼:“都是你干的好事!!!”

    “……”夏阡墨无语:“二姐姐你没长手啊进别人家都用脚的啊。。”

    “我,你,”夏挽晴抓狂的跺了跺脚:“你别给我绕那些有的没的,你看看我们房间都被弄成什么样了都怪你!!”

    夏阡墨耸耸肩,一股牲畜无害的无辜脸:“二姐,冤枉啊,我刚回来,什么都不知道。”

    “我这房间乱得跟狗窝似的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三妹妹,你的那些银钱呢。”跟进来的夏倾城看不下去了,直截了当的开门见山的就问。

    “啊!”

    夏阡墨一声大叫,像是突然被人提醒想起了什么,迅速的往屋内跑去。

    出来时候却是手里两手空空的,她摊摊双手,失魂落魄的苦瓜脸:“钱,没了,全没了”

    “你个笨蛋不知道藏好啊!!。”夏挽晴气的比她还急,直接一蹦三尺高指着夏阡墨的鼻子就开始骂。

    虽然知道那不是自己的钱。

    但好歹是他们夏家的事。

    被人进来翻箱倒柜的翻成这个鬼样子不说,那么大一笔钱还弄丢了。

    强烈的屈辱来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