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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男人做到这个份儿上,也真是够失败的了。
但是令他惊讶的是,当年的洛氏居然又怀了一胎,却在出生后的第二天就双双消失。
本来他以为真的是难产死掉了,没想到内幕居然是这样一个版本儿。
感觉到周身的低气压消失,提子松了口气,终于是雨过天晴,不然它真担心自己被冻成冰棍儿。
送她东西只是为了让她更好的打扮自己,让她知道自己如今是他南宫绯炎的人。
也顺便提醒夏安鸿等人,夏阡墨已经是自己的准王妃。
容不得他们懈怠。
国公府的那群人是个什么德行他再清楚不过了。
夏阡墨之前在那里过了什么日子他也调查的一清二楚。
她是他的女人,自己就是要让那些人睁大眼睛看看,
你们用力踩压践踏的女人才是最尊贵的人儿。
他要帮她一点点褪去蒙了尘的铅华,打磨成这世界上独一无二,让世人仰望高不可攀的逆天尊者。
而还在房间纠结的主仆俩并不知道南宫非炎已经暗中帮她规划了广阔未来。
小竹一个人两眼冒金星叽叽喳喳说了大半天才发现夏阡墨一直沉默不语没吱声。
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了晃轻唤道:“小姐,小姐?”
小竹嘴角一抽,趴近她的耳朵就扯开嗓子吼。
“小姐——”
“哎呦你叫魂儿呢。”夏阡墨猛的回过神推开她,埋怨的揉了揉震的发疼的耳朵,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哪有——”小竹委屈的撇了撇嘴:“明明是人家喊你那么久你都没反应好嘛。”
“先把这些东西收起来。”
想不通就不想了,下次等见到他的时候亲口问就行了。
“哦好。”
小竹抱着一堆的华服珠宝,开始一件件的整理,往床头的一个高大的紫檀木柜子里边放。
贴心的留了几件平时穿的衣物,将其他的都锁了起来,双手将钥匙递到夏阡墨的手上。
夏阡墨无奈的扶额,下次见了面一定要告诉他以后再想要送东西就悄悄送。
至少省得这么大费周章的收拾这么久,直接意念收入空间多方便的事。
这样众目睽睽之下收了成百上千件的豪礼还真是巨麻烦。
忙碌到后半夜的结局就是第二日一大早俩人就顶着巨大的熊猫眼。
当小竹端着洗漱用品推门走进来的时候。
便看到一个一身红衣的女人呆呆的坐在床上看着她,似乎已经醒了很久了。
大眼瞪小眼的对望了几秒钟。
小竹嘴角一抽:“小姐,你醒了很久吗?”尴尬的揉了揉脑袋:“那个,都怪昨晚奴婢太兴奋了一直到很晚才睡着,所以,。。。。”
夏阡墨这才眨了眨泛着些红血丝有些酸痛的眸子,没形象的打了个哈欠:“我都还没睡。”
小竹一蒙:“啊?那不然小姐您再躺下睡一会儿,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的,就好好休息一下。”
“不不不。”
夏阡墨接过她手里的毛巾走到水盆出,素手伸进水里哗啦哗啦的撩着水直往脸上泼。
“。。。。。。”
看着自家小姐这豪放不羁的动作小竹也真是醉了。
小姐啊小姐。
形象啊形象。
即便现在天气微凉,冰冰凉的水似乎并没有多大作用。
看着练练打哈欠的人,小竹有些心疼:“要不小姐您还是在睡一会儿吧,不休息好怎么能行呢。”
揉了揉有些发懵的脑袋,夏阡墨甩了甩头,幕的鼻尖有些发痒。
一声猝不及防的喷嚏声乍然响起。
这下小丫头算是慌了:“哎呀小姐你这是感冒了一定是,你先躺下奴婢这就去给小姐寻大夫过来。”
夏阡墨挥挥手拿开她的爪子:“找找找找个毛啊你家小姐我就是大夫,还还还用找那帮庸医吗阿嚏!”
响亮的鼻涕声再次响起,郁闷地揉了揉鼻尖。
小竹急了:“哎呀小姐您就听奴婢一次吧,医者不自医,这小感冒可不能小看啊,咱。”
夏阡墨头疼的扶额:“哎呦行了行了,乖乖的去给我弄点吃的过来,你知道我想吃什么。”
“可是小姐。”
小竹还想劝些什么,眼前的人却是一眨眼就消失了。
见惯了这种情况她也没惊讶,没办法只得按照小姐说的去准备吃的了。
当小竹带着食盒回来回来,刚摆好碗筷房间了就多了一抹人影。
一身轻爽的人儿赤脚走了过来,湿漉漉的紫发还滴着水渍。
眼周围的黑眼圈也已经消失,神采奕奕,没了之前的疲惫之色。
小竹惊奇不已,连连赞叹。
桌上的大鱼大肉闻着就让人食欲大振胃口大开。
俩人吃饱喝足,小竹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桌子。
满足的揉了揉肚子,夏阡墨随手丢给她一个巴掌大精致的塑料盒子。
小竹机灵的接住,好奇的看着手里扁扁的盒子:“小姐,这是什么东西啊?”
:“眼膜,去黑眼圈的,敷在眼部。”
狐疑的打开盒子看了看里边独立包装一贴一贴的东西。
夏阡墨大致告诉她怎么使用。
“去吧。相信我,很好用。”
看着小丫头兴冲冲的回房,夏阡墨走到院子中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托着腮,一只钢笔灵活地在指尖旋转,打算写封信给他。
突然从院门口传来一阵熟悉中又带着尖酸刻薄的声音:“哟,这还没嫁过去呢,就跟男人要这么多东西,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这声音还真是熟悉。
夏阡墨转过头,就看到许久未见的夏晚晴大步流星的走过来。
很久没回来,这座院子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再也没有之前的面貌,夏挽晴不住的来回打量着。新颖的格局,让她嫉妒。
夏阡墨眼角微挑,笑眯眯的看着她:“哟,这不是二姐姐嘛,怎么,今天是回娘家来探亲的?”
“哼,探什么亲,本小姐已经彻底摆脱那个老男人了。”说话间带着些开心,眉飞色舞的样子。
夏阡墨挑眉。
摆脱?
那个刘求会这么容易放过?
再怎么说夏晚晴也算的上一个美女了,到嘴的肥肉,哪有丢掉的道理。
“该不会是你做了让他不开心的事,然后也被休了?”
仿佛没有看见对方瞬间阴沉下来的脸色,夏阡墨继续自顾自的说着:“还是说你在床上满足不了他?或者是那个老男人满足不了你?”
脸上一本正经,嘴里的话却污秽不堪。
夏挽晴脸都绿了。
“该死的傻子,你说什么呢!”
愤怒的瞪着她。
夏阡墨摊了摊手:“我只是关心你,如果你不爱听,好吧,我不说就是了。”
“哼,他已经死了,别以为你当初用计让我跟他……我就会任你摆布,告诉你,本小姐不会让你得逞的!”夏倾城粉拳紧握。
那日的事别人不知道,她可知道的很清楚。
房间里就只有夏阡墨一个人,但是管子里的迷烟,却被反吹过来,才让她搬着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一定是夏阡墨做的。
当她这次回来听到众人说,夏阡墨打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南宫非炎身上,所以才让这件事不了了之,气了个半死。
她在刘府受辱,这个贱人却过得越发风生水起。
夏阡墨一怔。
看来自己没有出去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呢。
挑了挑眉,好整以瑕的看着她:“死了,怎么死的,该不会是你动的手吧?”
“呸,那个脏男人还不配让我动手。”想到这段时间受的侮辱,夏挽晴恨恨的咬牙。
即便那个人死了,但她心里的恨意丝毫无法解除半点。
她的身子,名誉,都已经早已刻上了污点,再也洗脱不掉。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仅过的顺风顺水,还找到了炎王这样权高位重的人。
这样的事实,让她无法接受。
却又无可奈何的不甘。
夏阡墨没有太多表情的看着她。
在她断断续续的叙述中才得知,刘求是因为在一次的赌场中输得只剩下脱裤子了,一怒之下失手伤了人。
很不巧,那个人还是朝廷中,德高望重之人沈将军之女,沈陌。
沈陌乃是沈家最宠爱的宝贝,这次却差点因他丧命,毫无意外的,刘求很快就入狱被斩。
夏阡墨不禁唏嘘。
“你回来,父亲同意了吗?”
她比较好奇的是,就算上次自己暗中做了手脚,让夏安鸿并没有查出来什么东西,但是,夏挽晴如今已经声名狼藉,夏安鸿真的就这么轻易的就允许一个败坏门风的人,继续留在府中吗?
她不说这些还好。
一提起这些,夏挽晴就气得浑身发抖,怒瞪着她:“前几天一直在造谣我的身份的人,说我不是父亲亲生的幕后人,是不是你?”
“二姐姐在说什么,人家听不懂诶。”抿了口茶,不动声色的回答道。
“你少装蒜。”夏挽晴鄙夷的看着她:“一个只知道靠男人的人,注定只是卑微的,如今的你有多得意,被他抛弃的时候,你就有多狼狈!”
夏阡墨笑容可掬地看着眼前姿态高傲的人:“二姐姐很了解,看来是被人抛弃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