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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个的事情,着实是事出有因。”因着武宁儿在一旁,李珩之有些话到底是不好说出口的。
他的眸光在苏妗的身上过了一圈,沉声道。“这药材出处,我自然是会查明,就是不知晓尚之他的身子骨。”
“三少爷暂时无事,少东家莫要太过忧怀。”苏妗温声道。“正所谓不破不立,三少爷原本将养着,时间兴许需要长一些,今儿个被这一刺激,虽说是从鬼门关里头走了一遭,但是也应当是因祸得福。”
听到苏妗这般说,李珩之心里头吊着的那一口气也算是松懈了下来,他点了点头道。“也好。”
“若是三少爷有所好转,我会让人传消息给你的。”
苏妗说罢,目光望着外头停驻的马车温声道。“明儿个你便让人将药方送到我这里来,我酌情加减些。”
“多谢你了。”李珩之道了一句谢,而后不由偏头瞧了一旁的武宁儿。
武宁儿在一旁候着,眼见着李珩之陡然之间将目光投掷在自己的身上,刹那之间便明白了些什么,面色当即难看了起来,那双闪耀着怒火的眸子定定的落在了苏妗的身上。
“怎么着,你们还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
眼见着武宁儿浑身长刺的模样,李珩之不由轻叹了一口气,低声道。“宁儿。”
武宁儿面上浮出一抹显而易见的伤怀,但是李珩之的态度已经摆在这里了,武宁儿倒也当真拉不下脸硬是凑到这里,她咬了咬牙,只是狠狠的瞪了苏妗一眼,便往着后头退开了几步。
李珩之瞧了她几眼,心里头知晓,武宁儿拉开这个距离,大约乃是她的极限了。
故而他也未曾强求些什么,只是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件递送到了苏妗的面前。
苏妗垂眸瞧了一眼,只见那信封外头空白无字,可是接到手心里头却是带着几分重量的。
苏妗不由惦念了片刻。“这是什么东西?”
这信封被李珩之贴身放着,已经染上了李珩之身上的温度,触手温热。
听到苏妗发问,李珩之的目光只是在令牌上头停滞了一瞬间,而后轻轻摇了摇头道。“我不知晓里头装着的乃是什么。”
那信封是封了口的,再怎么说也是给苏妗的东西,故而他并未自行开口。
“这东西是?”苏妗原本以为乃是李珩之给自己的东西,故而方才开口问了一句,听到李珩之这话,心里头猛地一跳,不由抬头瞧了李珩之一眼。
“这乃是楚公子临行之前交托在我手里头的东西,说是让我将东西交到你手中便可。”
果然如同苏妗的猜测一般,苏妗蹙了蹙眉头,便在李珩之的注目之下,将信封撕开,除去了一张薄薄的信纸之外,那沉甸甸的东西,乃是一枚玉牌。
不过是半截手指长短,椭圆形,里头雕刻着一个霖字。
苏妗在瞧见这个字的时候,神色略略有些恍然,这枚玉牌玉质白净细腻触手生温,乃是楚世子贴身的玉牌。
李珩之先前虽说已经有所猜测,但是在瞧见这枚玉牌的时候,面上的诧异还是没能掩饰住,他神色错愕的瞧了那玉牌一眼。“这枚玉牌我先前在楚世子的身上瞧见过,理当乃是楚公子的贴身玉牌。”
苏妗上一世同楚霖朝夕相对这么些年,哪里会不知晓这枚玉牌乃是楚霖贴身的玉牌?
她精神有些恍然的打开那张薄薄的信纸,上头只有一句话,字迹潦草轻狂,乃是楚霖留下的亲笔书信。
大抵意思便是,若是她想通了,便取了这枚玉牌去寻他。
苏妗倒是不知晓自己理当摆出什么表情来了,上一世她机关算尽,同楚世子寻了多个理由讨要这出府令牌都要不到,这一世,她不过是同楚世子打了几个照面罢了。
楚霖便将这贴身的玉牌送到了她手里头?
楚霖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苏妗蹙着眉头到底是没想通楚霖到底是想要做些什么东西。
李珩之站的极其近,倒是无意窥探这信件上头到底写了些什么,只是那简单的一句话,他不过是寥寥扫过去一眼,便已经瞧进了心里头。
“小曲儿,你这。”
顾不得李珩之现下的惊愕,苏妗在他的瞩目之下,神色安然的伸手将玉牌收进了怀里头。
李珩之瞧着苏妗这等神色,也大抵明白了苏妗的意思,便将喉口的疑问给吞了回去,同时掩去的,还有他眸底浮出的担忧之色。
倒也难免,楚世子来淮阳城中,一向乃是他招待,楚世子为人处世,他也算是瞧进了眼中。
依照楚世子的身份地位,若是当真瞧上了苏妗,怕只要开一开口,会有大把人为了讨好他,直接将苏妗绑了送到他床榻上。
只是,楚世子性子高傲的很,必定是那几次接触之下,苏妗不肯,他便退而求其次,在临行之前,将自己贴身的玉牌都给送到了苏妗手里头。
李珩之左右思量了一番,心中难免暗叹一声,早知晓,他便不该让苏妗跨进那楚世子的眼里头。
楚世子兴许不过是瞧上了苏妗,觉着苏妗有几分新奇罢了。
眼见着李珩之神色古怪,欲言又止的模样,苏妗倒是没有解释的意思,她心里头略略有些乱。
不光是因为早上的那一出,还是因着昨夜做的那个梦,虽说那梦做到一半便被商柒给弄醒了,但是她总觉着,自己兴许是忘了些什么。
故而便是隔了将近两个时辰,苏妗还是觉着心慌的很。
“无妨。”
李珩之略略点了点头。“临近年边,十里香里头有我替你看护,三弟这里,便要多加为难你了。”
先前武宁儿在,他生怕苏妗说那话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宽心,故而李珩之又开口郑重的询问了一句道。“你认真告诉我,尚之现下到底情况如何?他。”
李珩之艰难的吞了吞口水道。“还不能听见与说话?”
李珩之到底是担忧的。
虽说这法子是经由过尚之自己同意的,可是毕竟是冒了险,今儿个又整出了这么一出,李尚之的病症到底是有无恢复的机会,他心中焦急知晓答案。
“现下姑且还是不能,但是。”苏妗先前的话倒是真话,虽说也是存了安抚李珩之的意味,但是福兮祸兮,李珩之今儿个被那药酒一刺激,虽说现下体质虚弱了一些,但是因祸得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