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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直接开枪,我吓的一下闪躲,没站住,直接跌下笼子,一只藏獒扑过来,大爪子眼看就要一脚抓上我,却碰巧被飞猫的子弹打中,顿时一股腥臭得血浆喷了我一脸。
打中了藏獒的一只眼睛,顿时狂吠的声音极大,一只藏獒吃痛的乱抓乱叫,我趁机爬了出来。
四周小弟全都不敢上前了,那狂吠的藏獒挣脱不了铁链,只能够到他对面的另一只,扑过去直接腰在那只藏獒的脖子上,后者也不甘示弱,和它扭打在一起,顿时全都受了伤,藏獒的血甩的满墙都是,声音极大,那种震撼场面,绝对是我见过最恐怖的场面。
两只猛兽,互相撕咬,血溅当场,所有人都被这画面吓到了,要一口咬在人身上,几乎瞬间就能撕成碎片。
飞猫似乎也吓傻了,拿着枪发呆,随后有小弟害怕的叫着,“飞猫哥,怎么办?这可是安老爷子的心爱之物。”
这一句似乎惊醒了他,皱眉踹开那个小弟,瞪着我,“颜娇,我看你还往哪跑,都是你,都是你害得。”
说着就开枪,这一次我没躲过,肩膀中了一枪,顿时身体被贯穿一样疼的趴在地上不会动了。
飞猫皱眉走过来,拍着我的脸,“真是个贱货。”
说着不耐烦的,“赶紧让这两个畜生分开,吃饭的时候,还打架。”
小弟得得索索的,“老,老大,怎么分开啊?”
飞猫瞪了他一眼,“隔壁不是有吃的吗?”
那小弟刚才显然是吓傻了,赶紧去,回来的时候手上有一只活鸡。
直接朝着那两个东西扔过来,那只没受伤的藏獒一口吊住,几乎生吞了,那只鸡发出及其凄惨的声音,血溅的满那都是。
而那只受伤的狂躁着,似乎对吃东西没有兴趣了,只想要扑倒一切活着的东西,来排解狂躁和疼痛。
屋子里震耳欲聋,我却意识开始模糊,实在是,太疼了。
老娘这要是牺牲了,许处会给我颁一个烈士称号吧,英雄封号?
md有什么用,人都死了。
心里把许处平哥骂的狗血喷头,骂到最后,我自己都不想骂了,看着手里的虎牙吊坠,不知道什么心理,竟然一下坐了起来,忍着痛,却是不服输,不肯死。
md,老娘这么多年过的日子多坎坷啊,这么多年从村里到现在几次死里逃生,就为了活命,过好日子,今天要是死在这个小人手里,就太tm不值当了,凭什么。
越想越觉得憋屈,索性支撑着站起来。
此时两只算是不在撕咬,满屋子的血腥味。
飞猫也似乎没有耐心再和我耗下去了,直接拿过小弟手边的一把刀,“把她给我按住。”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给两个祖宗喂饭,把你切成一片片的,最后只剩骨头,可这两个家伙吃人连骨头都不吐,从此这世界上再也没有娇爷这号人物了,认命吧。
这条道上就是弱肉强食,你这黄毛丫头,以为傍上了安少就高高在上了,告诉你,这道上,谁也不准成,上了这条船就是脑袋挂在裤腰带上,认命吧。”
说着抓着我的头发,直接拿刀要坎我的脖子,我吓的直接啊啊大叫着,“别别别,你不是要上我吗,你不是要玩吗?”
我惊慌中瞪大眼睛大叫着,后者冷笑着,“现在肯伺候人了?刚才小狼狗一样,现在温顺的像小猫了。”
我得嗦着,死死地盯着他手里名明晃晃的刀子,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了,md,刚才刀都架在我脖子上了,那刀上的冰凉触感刺激着我的每个神经。
我可不是那么有种的人,这时候只要不杀我,让我当狗都行。
我大喘着气看着他,浑身冰凉,四肢发麻,过去看人家吓得失禁,我还嗤之以鼻,现在我感觉我马上都要尿了,这真是生死关头啊,我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了,只有一个念头,活着活着活着,只要活着啥都行啊。
我得嗦着看着眼前的飞猫,“你不是要玩吗?”
我扯开衣服露出肩膀,“不是要玩吗?”
“现在怕了?”
飞猫淫。笑着,将刀扔下,解开皮带,再次露出那丑陋的xx。
小弟在一边,“飞猫哥?”
他却烦躁的,却又像是得意的,“高高在上的娇爷现在主动脱衣服,让我玩呢,这么有意思的一幕,我怎么能错过。”
说着向我走过来,站在我面前,我几乎能闻到他身上的骚臭味,一阵恶心,攥紧虎牙吊坠。
“好,现在就伺候好老子,让你多活一会。”
说着抓着我的头发就往他身上靠去,我一阵恶心,靠近的一刻,虎牙吊坠一把扎在他腿上,后者大叫一声,臭婊子。
我却眼疾手快的扑向他刚才扔在地上的刀子,直接一挥手,只听啊的一声,一个丑陋的东西被我手起刀落,抛物线一样的划过天空,顿时血溅得满哪都是。
鲜血再一次让藏獒沸腾,那被划下来的东西,正好落在了藏獒面前,那只受了伤的藏獒,一下叼住。
飞猫疼的脸都白了,看到这一幕大叫着,“给我拦下来。”
可是下一秒钟他那丑陋的东西就被藏獒吞了,飞猫疼的整个人在地上打滚,我却没耽误时间抓过他裤腿里的枪,指着他的脑袋。
虽然我练枪从来都没用过,但是此时已经顾不得其他,只觉得脑子发胀,一只手拿着枪,另一只虎牙顶在他脖子上,“都别动,不然我弄死他。”
刚才因为太快,在分秒之中,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此时小弟们全愣住了,不敢上前。
飞猫疼的脸都扭曲了,一边喊一边骂,我虎牙在他身上扎了好几下,“别动,我说了别动。”
此时我身上已经分不清都是谁的血了,受伤的肩膀已经麻痹,整个人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
这种感觉我这二十年中是第三次了,第一次,在村里,一堆孩子围着我,我被村长的胖姑娘踩在脚下,要人扒了我的裤子,我绝地逢生,撞倒了胖姑娘,用插草的叉子威胁众人,虽然最后被村长抓住吊打了一下午。
第二次,是和平哥在独龙寨,不过那一次不是我一个人。
而第三次,在这,此时此刻,江心昏迷不醒,我中枪,一个人战斗。
听说我生下来时,我妈找人给我算过命,说我这人命硬的很,没那么容易死,是天生克爹妈的命,所以我妈极其不喜欢我。
不过后来那个算命的又说我天生大福大贵,我觉得这都是狗屁,我应该是天生受罪的命,我这一路哪过过一天好日子。
不过此时,我也没办法了,指望别人是不行了,我得指望自己,最起码跑出去,给我的人报信,不然外面的人很难想到,安家老爷子让飞猫把我弄到这来。
“颜娇你给我放开,丫的,你不得好死。”
飞猫脸都疼得白了,破口大骂,他算是被我废了,此时新仇旧恨疼痛难忍,直想把我千刀万剐了。
“你以为你就逃的了,安家老爷子从头到尾没露面让你处理,就是打算牺牲你的,到时候安东一细查过来,全都推你身上,他还是好爸爸,真是狡猾,飞猫,你今天要是死在这全都是你自己作的。”
我瞪着眼睛,“赶紧通知我的人,否则,你们老大就废了。”
“他已经废了。”
突然有人淡淡的开口,我一下蒙住了,抬头,却看到这个房间的门不知道何时被打开了,一群一看就是自练家子的小弟,推着一个轮椅进来,而轮椅上坐着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
说老,却又眼神明亮的好像能够震慑人心,瘦骨嶙峋,却是棱角分明,不显老态,可却咳嗽着,淡淡的开口。
“一个已经废了的人,就不必再费心了。”
原来刚才说话的是他。
我瞪着眼睛一刻不敢放松,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就是安家老爷子吧。
是安东的父亲。
可是他和安东一点都不像,甚至可以说,这个到了暮年的老者,似乎平凡的就像是一个路人,身上没有一丁点安东的痕迹。
安老爷子坐在轮椅随意的挥手,似乎是在说着及平常的事情,他身后的人,就三下两下将飞猫的几个小弟拖出去,直接要过来,我却拿着枪死命的抵挡。
我知道要挟飞猫已经没用了,所以将枪指在前面,惊恐的看着那一看就是功夫了得练家子,“别过来,不然我开枪了。”
那练家子迟疑了一下,身后的老爷子却淡淡开口,充满讽刺,“连保险都没拉开,能开什么枪啊,就算会,这点心理素质,也不顶个屁用。”
那练家子三下两下过来,我挣脱不急,直接就被制服压在地上。
而飞猫此时,哼哼着爬到安家老爷子脚下,“老爷子,救救我,救救我啊。”
后者冷笑着,“你还好意思让我救你,办点事这么费劲,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办事不利,高速上弄出来的动静惊动了警方,我费了多大力气才压下来,你还好意思在这跟我说这些,真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