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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我和赵天师不禁大惊失色,赵天师问你怎么知道的?我刚要扭头去看,王凯立刻按住了我,说:继续走路,别露出马脚,先离开这里再说。
江边的海风刮在身上很凉爽,但我的心却在打鼓,期间我一直想着王凯说的,我们被人偷偷跟踪的事。
好不容易离开了江滩,穿过了一条街之后,王凯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我问他,谁在跟踪我们?王凯摇摇头,回答:不知道,可能是我的仇家吧。
赵天师问要不要帮忙解决?王凯笑话他,说你一个捉鬼的,还管我们黑道的事啊?
“捉鬼的怎么啦?咱们现在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赵天师哼了一声,说道。
王凯心里有些感动,但还是拒绝了赵天师,还让我们早点回去。
我说你一个人会不会太危险?王凯笑着说这一块是他的地盘,让我不用担心。
我们三人分开后,我回到了出租屋,心里还在想着王凯的事。
王凯这一行确实太危险了,虽然过着潇洒快活的日子,但每天都得提心吊胆,睡觉都得放把刀子在床上,出门还得小心翼翼的,防止仇家派人来追杀。
我劝过他无数次改行,但他总是不听,认为男人就应该过刀尖舔血的生活。对此我很是无语,心想说的好像只有你们黑社会才是男人。
本以为王凯会一直执迷不悟,直到某天因为一件大事,他险些惨死,这才产生了改行的念头。
这是后话,我们暂且不提。
时间回到我们被跟踪的那晚,我回到出租屋里,正想着是谁在跟踪我们,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我接起后,话筒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韩晓,你还真是蟑螂命啊,这都能活下来。”
我心头一惊,立刻辨认出这是陈姐的声音。
“你怎么不说话?”陈姐在那头冷笑道。
我皱起了眉头,问:“今天在江滩,就是你跟踪我们的吧?”
“是的。”陈姐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不过你别误会,我是跟我男朋友去江滩玩,正好碰到了你们,一开始我不敢相信你还活着,就偷偷跟踪了一段路,结果发现居然真的是你。”
“男朋友?”我有些惊讶,问陈姐你找了男朋友,那你老公呢?
陈姐哼了一声,说那种变态的玩意,看着就恶心,早就离婚了。
我心想离婚是迟早发生的,毕竟陈姐对基佬的怨恨不是一般的大。
陈姐冷笑,问我去哪里找了高手,居然破解了阿赞达文的五毒降。
我沉声警告她,让她最好别乱来,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放心吧,其实我们之间也没多大的仇恨。况且现在我又找了新男友,要不是凑巧碰到你,我甚至都把你忘了。”陈姐说着,话锋一转,“但是,你那个黑社会朋友,我就算付出一切代价,也要把他碎尸万段。”
我自然明白陈姐说的黑社会朋友是王凯,就问她:你为什么这么恨他?
陈姐咬牙切齿地说,王凯上次在宾馆里这样羞辱她,不仅扇她耳光,侮辱她,还用刀扎她的腿,这个仇她会记住一辈子,此仇不报非君子。
我心想你又不是君子,是女小人。
不过这个陈姐的报复心理真的太强了,当初就因为芝麻大的事,她不惜花钱让人给我下降头,现在王凯又得罪了她,难以想象她还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我觉得我必须提醒一下王凯,让他最近小心一点。
“不过我不对付你,不代表别人不想对付你。”陈姐忽然阴蹭蹭地笑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子跳动起来,忙问她这话什么意思?
陈姐在那头阴笑,说:对于降头师而言,最大的耻辱莫过于被人解掉了自己亲自下的降头。阿赞达文的实力在东南亚数一数二,心性更是高傲自大,他如果知道你身上的五毒降被解,一定想法设法地再次给你下降,直到杀掉你为止。
我打了个寒颤,惊恐地说道:这阿赞达文是不是神经病啊?我和他没仇没怨的,干嘛对我穷追不舍?
陈姐说:反正你最好小心点,到时候万一中招了,可别怪到我头上。
我很愤怒,心想要不是你一开始找阿赞达文给我下降头,他又怎么会死咬着我不放?
“不过你不用担心。”陈姐补充道,“他现在应该还不知道你身上的降头被解。只要我不告诉他,说不定他就会慢慢把你给忘了。”
我听出陈姐话里有威胁的意思,哼了一声,问她想怎么样?
“果然是聪明人,那我就明说了。”陈姐笑吟吟地说道,“只要你答应我,帮我弄一些王凯的头发,照片,血液,以及贴身衣物,那我就...”
“你想都别想!”我冷冷地打断了她。
用脚毛都能猜到,陈姐让我弄这些东西,毫无疑问就是用来给王凯下降的。
妈的,这个陈姐还真是心如毒蝎,居然想利用我来对付王凯。
陈姐哼了一声,说让我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到时候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我冷笑出声,说老子才不会后悔,倒是你,听我一句忠告,多行不义必自毙,别以为只有你这边有高手,我既然能解开你的降头,自然也有办法对付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估计陈姐也是在思量,我这边的“高手”,和阿赞达文比起来到底谁更厉害。
“姓韩的,你狠!咱们走着瞧!”陈姐咬牙切齿地放了一句狠话,然后把电话给挂断了。
现在问题变得有些严重了。
陈姐不光要对付我,还要对付王凯,尤其是王凯,这小子每天都处于打打杀杀的环境里,如今还多了一个阿赞达文这样的对手,他的危险自然又多了几分。
我想不通这些外国的法师怎么那么变态,只要给钱就杀人,完全没有善恶的观念。
我拿出手机,给王凯打过去电话。
拨通后,话筒那边特别的吵,全是嘈杂的音乐声和打碟声,估计他正在酒吧里。
王凯让我等一下,他换个地方。
几分钟后,话筒那边果然安静了,王凯问我有什么事?我把陈姐和我的谈话原原本本地和他讲了一遍。
本以为他会勃然大怒,没想到他却异常平静,冷笑着说:“好啊,来就来,谁怕谁。反正我敌人这么多,也不缺她一个。”
我急了,说阿赞达文这样的对手可不比你们黑社会,杀人都是无形之中,到时候你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王凯不以为然,说阿赞达文给人下降头,必须要被下降之人的贴身物品,体液等等,他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谁能搞到这些东西交给他?
我说你还是小心为上,这陈姐十分阴险,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绝不能掉以轻心。
王凯说知道了,让我也小心点。
挂了电话之后,我又给赵天师打过去,把情况说了一遍,问他可有什么良计?
赵天师嘬了嘬牙花,说现在敌人在暗你们在明,要防范的话很困难,倒不如主动出击,找到阿赞达文,把他给干掉。
我愣了愣,说那不就杀人了吗?赵天师冷笑,说你不杀人别人就要杀你,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残酷。
我想了想,觉得这话有道理,我和阿赞达文无冤无仇,他却为了一点钱给我下死降,就凭这一点,我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大不了到时候如果他态度诚恳,愿意痛改前非,饶他一命又有何不可?
但现在问题来了,我们打得过他吗?
记得那次赵天师和阿赞迪巴两人联手对付阿赞达文,却被其打成一死一伤,要不是我和王凯及时赶到,恐怕赵天师也要命丧当场了。
这样的对手,我们又该如何去对付?
我把困惑告诉了赵天师,赵天师也有些犯难,说如果单纯斗法的话,目前确实无人是他的对手,但要是用一些别的手段,那就另说了。
我问他什么是别的手段?他回答:比如,你可以雇一个杀手,阿赞达文虽然厉害,但毕竟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一子弹蹦过去,他就算有九条命也得死。
我苦笑,说我去哪请杀手啊?而且请杀手杀人,那是犯法的,如果是斗法干掉他,那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斗法杀人,起码警察查不出死因。譬如说,阿赞达文用邪术杀死阿赞迪巴那一次,导致阿赞迪巴的尸体被蛇虫啃食干净。这种情况,就算有证人亲眼看到了也不好定罪。
毕竟,法律是杜绝迷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