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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沈晨曦戳破心事的江宇泽笑道,“我记得沈小姐不是婉儿的朋友吗?”
“朋友?也不过是你们男人之间的认为罢了。”
沈晨曦在江宇泽面前,倒也不不避讳。
“怎么,你们女孩子家,如今的友谊这样脆弱吗?“
“江公子,你们男人之间尚且会因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何况是两个女人共同爱上同一个男人呢?”
“沈小姐爱慕傅少爷的心思,倒是不知当事人知不知。”
沈晨曦捏着傅斯年和唐清婉在埃菲尔铁塔下的照片,“我若是得到傅斯年,唐清婉不是就属于江公子了吗?”
江宇泽被沈晨曦说得有些心动,“沈小姐说得这样肯定,看起来似乎是想到什么法子离间他们了?”
“那就看江公子是否愿意合作了。”
沈晨曦挂掉电话,向江宇泽发了张图片,上面是他与唐清婉的不雅照片,他修长的手指飞快地打下一串:“你想怎么样?”
“要事业还是要美人儿,全凭借江公子一念之间。”
江宇泽不曾想,沈晨曦竟然能把魔爪从川城伸到巴黎,“只要不伤害婉儿,我同意与你一条战线。”
“爽快。”
陆廷轩推门而入,“这地方我不是很熟悉,所以只买来些冰水。”
说话间,陆廷轩将从冰柜取出的水瓶递给江宇泽。
江宇泽点点头,言谢后,昔日那双温和的俊眸里藏着算计。
巴黎的午后,若是能去喝上个下午茶,那便是一天当中最惬意的时光。
傅斯年牵着唐清婉的小手刚要出酒店,昨日看秀的负责人过来递给两张票,“傅先生。”
他叫住傅斯年,“这是老佛爷特地给你和唐小姐卢浮宫的通票。”
傅斯年用纯正的法语回应:“谢谢。”
“哦,对了。”负责人继续说:“卢浮宫每日开放的时间是九点,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有中文讲解。但是我相信的,以傅先生这样的法语水平,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还请劳烦您,替我向老佛爷道谢。”
“傅先生客气了。”
傅斯年接过票,唐清婉听不懂他们之间的交流,“阿年。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是老佛爷给你的门票。”傅斯年交给唐清婉,“明天去不去逛一逛传说中的卢浮宫?”
“.....嗯......”
唐清婉想起看秀时他响个不停的电话,犹豫地问:“你不用回公司工作吗?”
“清清若是愿意逛,我们就多在巴黎待些日子。”
傅斯年揉了揉她的脑袋,“公司有林牧坐镇,再不济的话现在还有远程操控。不用担心。”
清早有关江宇泽的突袭加上后面和傅斯年的阴差阳错,唐清婉已然饿得不行。
听到唐清婉肚子咕咕的叫声,傅斯年笑道,“好啦。什么都不要想了,我们先去吃饭。”
Ballondesternes店是傅斯年来巴黎前,被权相宇极力安利的。别看权相宇平日轻浮,在吃方面,还是有一定的研究。
傅斯年与唐清婉乘坐一号线来到Palaisdecongrès附近,“清清,想吃些什么?”
唐清婉望着菜单,“我又看不懂。”
“吃海鲜如何?”
“好。”
“那就把四宝都点了吧。”
勃艮第蜗牛肉肥大鲜美,唐清婉因饥饿,吃的都有些狼吞虎咽地,隔壁桌那些法国优雅的淑女瞧到唐清婉的模样,纷纷摇头。
吃完饭后,唐清婉趴在桌子上,“阿年。”
“嗯?”
“你知道这个地方哪里有卖法棍的吗?”
“这些,不够吃吗?”
傅斯年瞧着满桌的空盘,有些震惊。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薄唇勾着微笑,“清清。会不会有了?”
此句一问,唐清婉红着脸,“你才有了呢。”
“我倒是希望自己能有。”
唐清婉说不过傅斯年,咬了咬唇,“我不过是想着——”
“明天去卢浮宫前来不及吃早餐,那个可以拿着。”
“现在不买,今晚若是买了,放着明天就凉了。”
......
川城警队局长明面上是让陆廷轩护着江宇泽的安全,实际上是让他暗中盯梢着沈家最近从巴黎进的一批*。
陆廷轩来巴黎数日,倒是见吕梁现身过大皇宫附近几次,不过并没有抓住什么把柄,而勘查需要保密,因此在江宇泽面前,陆廷轩一直是打迂回战术的。
不过线人告诉他,进期沈家就要进行大动作。
所以陆廷轩这几日都是借故说要在巴黎看风景搪塞着江宇泽,而江宇泽刚好得空与沈晨曦商量着怎么能离间傅斯年与唐清婉之间的关系。
十月的巴黎算是旅游的淡季,据说这罗浮宫要是真要细细逛,没有一周是下不来的。
次日约莫十点左右,傅斯年便挽着唐清婉的胳膊搭乘地铁去罗浮宫。出了地铁口湛蓝的天空,着实让这对情侣心情颇佳。
若要追溯到卢浮宫本源,其本身是一座历史悠久的王宫。
虽说现在馆内许多地方,都被现代所代替,但这座古欧式的建筑仍具有着自身保留着文艺复兴的美感。许多艺术家的瑰宝也竞相于此,所以时常无数艺术爱好者心之神往。
进入卢浮宫时,傅斯年与唐清婉来得并不讨巧,真被酒店的负责人乌鸦嘴说中,今日恰好没有中文翻译。傅斯年担心唐清婉听不懂法语,所以在门口时买了英文版的讲解器。
唐清婉戴着耳机,聆听着卢浮宫各个馆的文化。
傅斯年与唐清婉进入的第一个馆自然是油画馆,他们要去看那位上世纪杰出的达芬奇先生笔下神秘的《蒙娜丽莎的微笑》。
不知是不是没有碰上旺季,油画馆里都有足够的空间,让欣赏的画面的时间可以变得不至于那样走马观花。
许是看了太久,眼睛总会产生疲劳,所以人们时常坐下来,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齐聚在这个浪漫之都,聊着自己的所见所感。
讲解器的内容被唐清婉听得差不多,即便没有人海,傅斯年还是始终牵着她的手,见她停在那儿,轻轻地问了句:“累了?”
唐清婉摇了摇头。
傅斯年却坐在那儿,“可我累了啊。”
唐清婉抬眼望去,不知怎么的,远处乌泱泱的都是人头,她皱着眉:“阿年。”
“嗯?”
“那边什么情况?”
傅斯年顺着唐清婉指的方向,“大概就是今天我们来这个馆的目的吧。”
“《蒙娜丽莎的微笑》?”
唐清婉愣住了,或者更确切一些,过去她只知道达芬奇的名气,今日一看,人们对艺术的追求并不亚于追星女孩。
整个油画馆,除了《蒙娜丽莎的微笑》油画挤满了人,其他地方倒显得有些寂寥了。
傅斯年坐在一旁,似乎和林牧正视频聊着工作。不知怎么的,唐清婉忽然感到很难过。
这样的难过,来源于对达芬奇先生的疏离感。
就在她想着要放弃扎到那群人中间时,忽然来了一支国内的游客团,一众人推搡着把唐清婉推到了这幅名画跟前。
唐清婉听到导游用熟悉的中文介绍说:“大家来看一下昂。”
“这就是著名的达芬奇先生的名作《蒙娜丽莎的微笑》。”
“我们先合个影,十五分钟后大家在门口集合。”
唐清婉这才如此近距离的,见证了那个叫做蒙娜丽莎女人的魅力。
她正要喊着不远处的傅斯年一起时,一个操着东北口音的大哥问:“Are you Korean?”
唐清婉笑着摇摇头,用中文回答:“我是川城人。”
“哎呀妈呀。”大哥爽朗的笑着,“出个国还能遇见老乡,真是巧咯。”
“小姑娘,你能帮我们一家人拍张照片不?”
唐清婉挠挠头,迟疑了许久,还是从大哥手里接过了单反,可是无论怎么对焦,背景都是黑压压的人群。
“人很多,可能照不好。”
“没事。”应该是大哥的媳妇回应着唐清婉,“能跟蒙娜丽莎同框就行。”
从何时起,我们欣赏一幅油画不再是欣赏这幅画的美,而是在意着这幅画的名气,和在各个平台晒出后被众多人追捧的后的那份沾沾自喜。
唐清婉拍好后,将相机还给连连言谢的大哥。
傅斯年这边也处理好公司的适宜,“怎么了?”
“没事。”
唐清婉只是莫名地悲哀。
“我们去下一个馆看吧。”
相对于方才的油画馆,石器馆这边几乎没有什么人。
那些将士皆是以陶泥铸造,唐清婉被傅斯年拉着慨叹着岁月在指间滑过,一眼竟万年。
古埃及馆内陈放着许多古物,唐清婉之所以对沙漠有着浓厚的兴趣,全凭着古埃及这神秘的文化。
一进馆内,她兴奋地甩开傅斯年,这些人像和石棺仿佛有了新的生命。
她甚至可以感受到法老在隔空与她对话,唐清婉转过身,瞧着傅斯年一路躲闪的眼神,禁不住调笑他:“阿年。”
“清清。”傅斯年强行拉回唐清婉的手,“我们还是快些出去吧。”
“你是不是在害怕?”
“......胡......说......”傅斯年语无伦次地应着。
而刚刚在油画馆里遇见的中文导游,采用扩音器大声说着:“现在呢。我们来到了古埃及馆。大家以欣赏为主,不要拍照,不然法老的诅咒可是会跟着大家一起回家的哦。”
傅斯年闻后,俊脸更是白了几分。
“走吧。”
他搂着唐清婉出埃及馆,油画馆那里还是有多人。
只是这一次,人们包围的中心是那位全球冉起的巨星River江宇泽。
(作者的话:还有一更,祝我们团今年成立十二周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