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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以往位面的多次磨-合,苏迷这一次并没有感到多少的痛感。
抑或者说,在客栈已经被他先行探了“路”,抑或者,他的身体是释迦木所制,柔软异常,以至初次的愉-悦感,比之前位面的每一个初次,都要来的舒服。
而夙熠显然亦是如此。
随着她每一个跌落的瞬间,他简直舒服的,想要叫出声来。
但想着此处是李宅大院,而且此时她又是“男儿身”,夙熠还是一直忍耐着,坚决不要叫出声。
苏迷见此,当即拿出一张符篆,在屋里施下禁制。
随即喘着气,调-笑道:“叫,大点声,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夙熠被她的行为举止与言语,逗-弄的难以自己,却碍于男子的面子,强行忍耐着,坚决不叫。
结果苏迷直接一个猛起,外加狠狠地重-落,夙熠再也无法忍耐,高吟出声:“哦~~。”
夙熠气极,想要翻身而上,夺回主权。
苏迷执手一按,将他再度按下,紧随着一波接着一波,难以描述的极致感官,夙熠再也没有精-力,去管其他事,只得任她所作所为。
不知过了多久,云-雨渐消。
苏迷微喘着气,趴在夙熠的胸-膛上,已然是累的不轻,腰也快断了。
抬眸见夙熠只是脸颊微红,苏迷心里更加不平衡。
正要去骂他,这一次却清晰看见,他脸上的疤痕,在一点点的消失。
苏迷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在谋划着什么,但还是那一句话,只要他不骗她,不背叛她,她都会默许他的行为。
“叩叩。”
这时,门口突然想起一道敲门声。
每次都被关忘忧所打扰,苏迷显然荼毒极深,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那关忘忧,结果刚要开口去骂,门口却传来一道慵然女声:“苏法师,你可起来了?”
这声音?
苏迷觉得有些耳熟。
细细一回想,不是昨晚要对她以身相许的李渲,又能是谁?!
苏迷紧紧蹙着眉头,正要爬起来,臀-儿被一只手,轻轻打了一下:“别动,我来赶她走。”
夙熠话音一落,只是对着门口执手一挥,李渲便再也没了声响。
苏迷挑眉,在他唇上又亲了一记:“我的鬼郎君,真是厉害。”
夙熠只是淡淡笑着,紧紧拥着她,忍不住又来了一次,而后才满脸餍-足的放开她。
眼见苏迷微微苍白的面色,原本死寂的心,隐隐有些疼痛,想着她清早说的那些话,夙熠上前再度拥住她:“只有你,只能是你,不会有别人。”
没来由的一句话,苏迷却是听懂了。
他说,他只有她一个,他的女人只能是她,不会有别人。
苏迷反手拥着他,又是一番亲-密,清理干净身子,这才走出屋。
谁知,打开房门,便见已然恢复女装的李渲,与两名丫鬟,正等在门口。
苏迷与夙熠皆怔了怔。
按理说,李渲在夙熠施法的时候,应当离开才是,为何还在此处等候着?
苏迷沉吟片刻,随即将手挽住夙熠的胳膊,看向李渲:“李大小-姐到此,所为何事?”
“丑八怪,你跟法师是什么关系?”李渲凝着眉,特意装扮的秀丽面孔上,满是恶毒与敌意看向夙熠。
眼见自家鬼郎君被嫌弃,苏迷立马拿出一张符篆,念出咒语打在李渲的眼睛与嘴巴上,同时厉声道:“放肆!我的人,岂是你想瞪,便能瞪的,你想说,便能说的!”
苏迷命格原本便是极阴极硬,一旦发起火来,浑身自带起无尽阴寒的煞气。
李渲只觉得嘴巴一疼,眼睛便看不到了。
又碍于苏迷浑身的煞气,不由自主朝后退了退,心知眼睛不能视物,定是苏迷那符篆所为。
她心下渐生胆怯,连忙冲苏迷颔首致歉:“抱歉,是小女的错,还请苏法师恢复了小女的眼睛,小女再不敢了。”
苏迷没有说话,原本便想给她一个教训,怎么可能会给她解开。
下瞬,却见李老爷朝这边走了过来。
苏迷心想夙熠想要的东西,还没有拿到,当下便再次念出咒语,将李渲眼睛上的禁制解开。
与此同时,夙熠清晰看见,在解除禁制那瞬,李渲的眉宇间,闪过一丝黑气。
幽幽墨瞳闪过一抹暗光,看着李渲离开的身影,一时有些出神。
苏迷见此,打趣道:“看上她了?”
夙熠皱眉:“怎样可能,只是发现一些有趣的事。”
“何事?”
“我要的东西,应该是她身上,只是那东西被鬼气污染了。”
“污染……。”苏迷随着他的视线望去,一阵若有所思。
这时,李老爷走了过来:“一切都准备好了,二位随我去看看罢。”
苏迷颔首,同李老爷来到喜堂,以及放置嫁妆的屋子。
夙熠四处看了看,果然没有发现那样东西。
他与苏迷对视一眼,后者心中了然,继续与李老爷寒暄着。
到了黄昏时分,一身鲜艳喜服的关忘忧,牵着李雪娥的手,步入喜堂。
作为长姐的李渲,站在李夫人身旁。
而关忘忧拜堂的时候,总是时不时看向李渲。
后者羞赧低首,心想这妹夫,定是被她的美-色所迷,心中满是窃喜。
紧接着,拜堂结束后,新人被送进新房。
夜色降临,华灯初上。
喜宴正式开始,各路宾客齐齐落座,时不时传来欢声笑语。
直到关忘忧将酒敬了一圈,醉醺醺被管家送进新房。
他倒了两个喜酒,来到床榻边,正想挑了那红盖头,跟新娘子喝杯合卺酒。
却不想“新娘子”自己掀开了红盖头,将他强势扑-倒在喜床-上。
紧接着,喜床开始摇啊摇……
……
翌日,清早。
苏迷正睡得迷糊,房门被大力敲响:“苏法师,苏法师!”
她揉了揉眼睛,起身穿衣将房门打开。
眼见是李老爷,当即打着呵欠问道:“李老爷,你这是做甚?”
“做甚?你还问我做甚?”李老爷气到不能行,愤愤地道:“那个关忘忧睡错了人,不但睡了我大女儿,而且还差点搞出人命,你倒是说说我要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