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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军中红帐,门外围观的百姓倒吸一口冷气,面上有了同情之色。
李家行事太没章法,真是一点不把孙女当人看。
去军中,服侍那些士兵,有时候一天就要服侍十几个甚至更多。那些人身体好,又不会怜香惜玉,那里的女子,最长没有活着超过两年的。
“刘福,你是说真的?”
刘氏身子不住颤抖,手都哆嗦了,她听说红帐,里面的女子最后不是得了脏病,就是受辱而死。
据说,士兵们喜欢集体寻欢作乐,发泄压力,有时候还要往女子的嘴里灌尿,被吊打都是轻的。
“八九不离十。”
刘福站起身,准备离开,出门之前,还十分嘚瑟地道,“婶子,你别担心你家秋菊适应不了,她功夫好着呢!”
一句话,激起刘氏心头的怒火,如果不是刘福,如果不是李老太太,她家秋菊就不会走上这条路,这都是他们害的!
还有李海棠,如果当初李海棠不逃婚,现在安心守寡,哪来事端!
前途无光,刘氏豁出去了,她在李家多年,自问伺候公婆,照顾儿女,样样做得不差,却一点好没得到。
李老太太自私冷漠,不掏银子,也好,那四百两,就让她带进棺材,好好花!
柴火垛子上,放着一把柴刀。毫无征兆的,刘氏快步上前,举起柴刀,对着李老太太的脖子,一刀砍下!
一切都发生在瞬间,包括看热闹的百姓,都没有反应过来。
萧陵川早察觉不对,他让李金琥背过身,接着,把李海棠搂在怀里,在李老太太血溅当场的前一秒,捂住她的眼睛。
“夫君?”
李海棠眼前一黑,被拥入温暖的怀抱,还不等她疑惑,只听到孙寡妇尖叫,“不好了,刘氏疯了!”
“杀人了,快去报官!杀人了!”
村民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晃,就在慌乱的片刻,刘氏已经挥刀砍向刘福。
刘福同样没防备,脖子插着一把柴刀,倒在血泊里,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屋内,李秋菊听见动静,她拖着疲惫的身体爬下床,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娘!”
李秋菊跪在地上,失声痛哭,满脑子都是她娘杀人了,要偿命!
“秋菊,是娘没本事。”
刘氏摸了一把脸上温热的血,笑得慈祥,她摸了摸李秋菊的头发,声音温和,“无论发生什么,都要活下去,好好的过日子。”
她把头转向门口,看了一眼被野人抱住的李海棠,叹息一声。
冤孽,就是冤孽,如果不陷害这个侄女,就没这么多事了,刘氏小气抠门,可她真不是个恶人,一切都是被人怂恿。
反正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去牢狱里等着秋后问斩,不如死个干净利落。
“娘,我不要,不要!”
李秋菊心里被人扎了一把刀,疼的不能自已,她死死抱住刘氏,大哭,“娘,我就算当了死契奴才又能咋样,路是我自己走的,你在我才有牵挂,才有家,你要是离开了,我就算活着,也没地方去了。”
“好闺女,你奶没了,你爷不管事,家里财产都是你大哥的。”
刘氏抱着李秋菊拍了拍她的后背,小声道,“娘还藏了一些银子,你也知道,那些就留给你,出门在外,你留个心眼,多多保护自己,前尘过往,一切都忘记吧。”
刘氏说完,舍不得的看了秋菊一眼,决绝地冲向柱子,顿时脑袋开花,脑浆迸裂!
“娘!”
看着这一幕,李秋菊不可置信,她用手捂着胸口,惨叫连连。
李海棠虽然看不到,却能听到,大致知道发生了什么。刘氏做的再不好,可怜天下父母心,当娘的心情都是一样的。
“李海棠,你个丧门星,有你的地方,就会死人。”
李秋菊站起身,瞬间恢复平静,仇恨深入骨髓,哪里是说放就能放下的,她娘的命,换不回来了。
“李秋菊,你真是执迷不悟。”
李海棠冷笑,事到如今,还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如果不是她及时换走卖身契,那个要去军中红帐的,就是她自己。
人不能做坏事,她李海棠,做的一切是为自保,而李秋菊到现在还看不清楚,自作自受。
“你记得,我娘的血债,我早晚要讨回来,我让你不得好死!”
李秋菊口气阴冷,仇恨甚至盖过失去亲人的痛楚,从今天往后,她会好好活着,因为她要报仇!
“神经病!”
李海棠拉了拉萧陵川的胳膊,她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却一点不害怕。
前世在医院,接触太多的病人,开膛破肚都是小意思,怎么可能有点血就让她吓得瘫软呢!
出村的路上,李金琥一直紧锁眉头,李老太太被砍死,他有那么一点点的情绪波动,但是想到李家人对他们姐弟做的那些,他又变得无动于衷。
最可怕的是疯子,他在麓山书院,三个月回来一次,就怕李秋菊对自家大姐不利。
“金琥,你姐我也不是吃素的!”
李海棠带着匕首,清楚人身体上的穴位,李秋菊就是比她力气稍微大点,两个人肉搏,未必就能占便宜。
再者,那人不一定要被卖到哪里,短时间不会有任何交集。
“上车吧。”
萧陵川倒了两杯水,让自家娘子和金琥压压惊,刘氏留下烂摊子,自然有李家人处理,和他们无关。
李海棠点点头,一手托着腮,一手无意识地敲打小几。等把小弟送到书院,她就打算写话本,赶在年前小赚一笔银子。
“姐,你和姐夫洞房花烛了?”
李金琥挤眉弄眼,她姐热孝成亲,也是迫不得已,爹娘不会怪罪的,昨夜他喝多了酒,天光大亮才起身,对此一无所知。
“你一个小娃,懂啥叫洞房花烛?”李海棠翻个白眼,不想提起这尴尬的话题。她睡觉不老实喜欢用被子把自己裹一圈,发生了什么她不记得,只是早上醒来,萧陵川的被子在她身上,她的腿缠上他的腰,姿势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