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死鸭子嘴硬

i笛声悠扬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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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馨菲上到楼先是往书房的位置看了眼,发现灯光亮着的时候她才放松心态推开了卧室的门,可是等她把灯按下去的时候,猛地便看到了一个修长的身影,此时正闲散地倚靠在梳妆台边,好整以暇的睨视着她。

    “你……”夏馨菲被惊得说不出话来,所以伸手往书房的位置指了指,意思是他不是应该在书房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

    “看见我有这么的惊讶吗?还是说你也感觉到自己做错事情了。”穆梓轩的问话是带着火气的,这丫头,出外访也不跟自己说一声,想要了解她的行踪,还得通过自己的母亲来告知,她这是把自己给当作谁了不成。

    “我做错什么了。”夏馨菲很是不解,脚跟有些的疼,估计是起水泡了吧!毕竟她很久都没有走过这么远的路了,而且还是那一种凹凸不平的山路。

    “你认为呢?穆、少、奶、奶。”穆梓轩故意的提醒着她的现有身份,也就是说,现在的她归自己管。

    “我不清楚。”夏馨菲被他的这一句揶揄的话搞得很不好意思,所以整个脸颊都红透了起来,猜测着他这是在间接的承认自己的身份吗?

    “不,你清楚,作为别人的老婆,这么晚回来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吗?”穆梓轩提醒着她,看她还怎么的狡辩。

    “我有打电话跟妈说。”最起码,自己没有像他似的,连跟家里报备一声都没有,如若不是航宇告知,鬼才知道他去了哪里。

    “请问你是嫁给了我妈,还是嫁给了我。”好笑了,不应该是打给跟她最为亲密的自己吗?

    “这个有差别吗?”夏馨菲无畏的对上他的眼眸,他什么时候真正的关心过自己了,现在又在追究自己的晚归,不显得太假点了吗?

    “当然有差别,如若是嫁给了我,那么就应该随时的跟我报备自己的行踪才行,要不其他人要是问起,我怎么知道你去了哪里,要是嫁给了我妈,ok,一切都跟我无关,别人要是问起,我只要一问三不知即可。”

    穆梓轩瞄了眼她的穿着,想不到她还是真的以这样的装扮出了门,这也就算了,竟然还游荡到三更半夜才回来,可知道他呆在家里有多么的担心。

    担心?穆梓轩被自己心底闪过的这个字眼给惊呆了,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对她那么的关注了,可转而一想,他这只是一种出自于对家人般的关心而已,除却此举之外再无其它的任何想法。

    “那么你呢?去哪里的时候有想过要告诉我吗?所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本来就已经够累的了,他可好,竟然大半夜的跟自己找茬,好吧!来啊!谁怕谁啊!

    “我……”穆梓轩被她的话呛得一时的语塞,关于这一点,他确实有不对,可那是因为他认定了航宇会跟他们说明,所以才那么的心无忌惮的。

    “怎么,你也会有词穷的时候啊!不是要讨伐我的吗?继续啊!”夏馨菲本来就不是真正的傻白甜,之所以会一直的忍让,是因为她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个人准则。

    “我不是词穷,而是觉得没必要跟你解释。”穆梓轩死鸭子嘴硬,目光停留在她那喋喋不休的娇唇之上,想起那晚,虽然不是太过于的清晰,但还是忍不住的偷咽了下口水。

    “是啊!没必要,这才是你真正想说的话吧!对不起!我累了。”夏馨菲开始找睡衣洗澡,奔波了一天的她,这会儿可是连喘气都觉得费劲,更不用说跟他吵架了。

    “什么我真正想说的话,夏馨菲,你什么意思啊!”穆梓轩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可这会儿夏馨菲已经进了浴室,等他走近的时候,清脆的听到了门被落锁的声音。

    英气的眉宇深锁,不是决定了要跟她好好相处的吗?可为何就管不住自己的这张嘴呢?一开口所喷出来的都是些伤人的话。

    夏馨菲噘着嘴,才懒得理会于他,爱想什么意思就什么意思,反正她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自己这一身的灰尘给好好的洗干净了再说。

    温热的水流漫过全身的时候,夏馨菲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因为被磨破了皮的脚跟这会儿正涩涩的疼着,想来明天不能穿包着后跟的鞋子了,否则这走路可是一大难题。

    故意的在里面磨蹭了许久,目的就是想着等穆梓轩睡着了,或者是气不过的去书房了才出来,谁知道一拉开浴室的门,他那一张魅惑过无数女人的俊脸赫然的呈现于眼前,再次的被他给华丽丽的吓到了。

    “你,你干嘛?”潜意识的双手环胸,这样的一个动作,可是没有丝毫已为人妻的那一种自觉性。

    “不干嘛!只是在等之前的答案而已。”穆梓轩发现自己第一次那么的有耐心,竟然呆在浴室的门口半个小时之久而不带半丝的烦躁。

    “我不是说我累了吗?”步伐不是太顺畅的往床边走去,想着要拿什么东西来处理下那几个大水泡才行。

    “你的脚怎么了。”穆梓轩难得的发现了夏馨菲的异样,从而关心的跟了上前。

    “没事,只是路走多了起了几个小水泡。”夏馨菲比任何人所预想到的都要坚强,虽然说身为天之骄女,可一点也不会让自己处于那一种娇态的人群当中。

    “娇生惯养,我看看。”穆梓轩想也没想的便蹲下了身子,不顾她的抗拒抬起了她的脚来,在看见脚后跟那破了皮的肌肤之时,他那英气有加的眉宇越发的紧锁。

    “谁娇生惯养了,你行的话你去走走看啊!说不定比我还要不如呢?”打定了主意不再去以他为中心,也就没有了所谓的伤害,其实这样子真的挺好,各自走在两条永远都没有交叉的平衡线上,偶尔的一个垂眸,便是彼此的镜子,没有任何的虚伪可言。

    “我去拿药箱。”淡然无波的看了她一眼,起身出了卧室。

    他这是什么意思啊!撞邪了吗?要不干嘛突然之间对自己这么好啊!都说黄鼠狼给鸡拜年,非奸即盗,他该不会是想着要算计自己什么吧!

    不是她生性多疑,实在是他太过的反常了,而一般面对这样的一种状况,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肯定是想从自己的身上得到什么好处,又或者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从而用行动的方式来想得到自己的谅解。

    又或者是自己全部的猜测都不对,他之所以会讨好自己,目的也只不过是想要自己对他心存感恩之心,最终让她无怨的退出,只为了成全他跟贝水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