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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上殇的特别,对于花胡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从未对任何女子起过娶其为妻之意的花胡在叫离上殇接二连三讽拒之后,更是坚定了必娶之心。
离上殇越是拒绝不肯,花胡就越要娶其为妻,虽说花蝶已是警告过,告知花胡越是特别的女人越是不能招惹,否则终有败在女人手下的时候,可花胡不听她的警告。道了此事他自有他算,再特别的女子终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这已叫离上殇百次拒绝的花胡最终决定用自己的法子将离上殇强娶为妻。
男人让女人就范的法子,很多,而淫贼让女人就范的法子。
更多。
解药未得,离上殇至今内力仍是被封,提不起内劲全身又使不上力的离上殇,现在也只剩下一张利嘴可以呛恶花胡。
躺在床上两眼愣呆看着床帏,已叫淫贼囚在屋中数日的离上殇早已闷得整个人都慌了。虽说被囚的这几日花胡一天得上她这儿好几趟,她每一次都没给花胡好果子吃,嘴上总没让他落下半点好,可在一个地方连关数日,来来回回看的都是同一张脸,普通人都未必受得了更何况离上殇这种根本安不住性的。
抬起头,看着床帏,不知盯着瞧看多久后,离上殇这才长长叹了口气,有气无力说道:“好无聊啊,怎么还没人来救我啊,难道就没人发现我失踪了,被人绑架了?那些个办事没效率的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出现啊,我好无聊啊,再继续无聊下去真的会闷死的。来人啊,行行好啊,快点来人救我出去啊。该死的亲爱的,还号称什么天下第一神捕,神捕个屁,他家亲亲闺蜜叫人绑架了到现在还没找到人质擒拿淫凶,这什么见鬼的办事效率,实在有辱天下第一神捕的霸称,等我出去了我肯定上京告御状,让皇帝收回天下第一神捕这几个字。还有问天问地,那两混小子磨蹭什么啊,说什么一生一世效忠窟主,效忠个屁,窟主都不见了还效忠呢,都不知道现在在哪逍遥。等等,那两个混小子不会想趁我不在谋朝篡位吧。”
人若开始闷得发慌,谁也不会知道这脑子里接下来又会转出点什么奇怪的东西。满脑子没个正经,正在胡思乱想的离上殇脑中一个游闪,竟然开始揣杜白泽远不要她问天问地谋权夺窟的戏码。
自个无聊,思也乱转,因了这不切实际的胡思,离上殇整个人从床上蹦弹起来。身子一起,双眸瞪得浑圆,恶狠狠咬着牙大斥一声“要是那几个混蛋敢不来救我任由我自生自灭出去我肯定用招魂幌镖死他们”后,离上殇这才整个人如了抽干力气般再度倒回床上。
内力封存,高强武艺施展不开,此时的离上殇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的弱女子。加之先前又有过一两次的寻机欲逃,叫花胡发现后以至于现在的离上殇不只内力被药物控限,就连身体。
也让花胡五花大绑给捆了。
倒在床上,浑身绳索捆绑,早已闷得都快起霉的离上殇一面哀一面叹一面咒着闺蜜的无事生产一面思着如何才能离了这该死的鬼地方。满脑子正寻转个没休没停时,忽着听到屋外有人靠行的声音。
碎碎的脚步声,听上去好像是四个女人。
这处宅子除了花胡,离上殇还没见过其他活物,如今听见四个他人的脚步声,离上殇这儿自是喜的。前一刻还双眼无神人也涣散的离上殇,下一刻眸色顿时亮了。
镀染了晶亮的眸儿,朝着屋门瞧去,在确定那脚步声是朝这个屋子来后离上殇当即闭眼开始装睡。
眼睛闭着,耳朵却竖得极敏,听着脚步声一点一点靠近在屋外站定,随后“吱”的一声屋门推开,那四人一前一后进了屋中。
才刚进了屋,便匆匆不知将什么东西放在桌上,耳中辨听着屋内的脚步,离上殇稍稍睁了个缝偷摸瞧了出去。微启的缝,看见两人一来一去不知忙着什么,直到这四人将东西全部摆在屋中且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老妈子往着床处走来,离上殇才突然将眼睁开。
进屋的时候瞧见离上殇闭着眼睛,一副已是安然入睡的样子,这入屋的四个人还以为她真的睡了。将东西全部置办妥当年纪稍大的那个老妈子原打算上前来唤醒离上殇,谁知这入睡之人竟会突然张开双眼。
直接开睁的眼,眼珠子勾勾看着老妈子,这突的双眼睁开可叫老妈子吓的。吓得惊了一声呼,人也往后倒退一步,抬起手拍了拍胸口安下受惊的心后,老妈子这才看着离上殇说道。
“姑娘,你可吓死老婆子我了。”
这眸眼突睁亮出一双晶晶的眸儿,凭谁忽的叫这双眼这么一瞧,心里也得吓惊。心中已颤人也惊了一下,好不得抚下受惊的心,老婆子啧怪了一声很快的又摆出一副笑脸,冲着离上殇又是道喜又是笑贺,说道:“姑娘,恭喜姑娘,贺喜姑娘,老婆子这儿给姑娘道喜了。”
前脚才刚刚给她吓了一跳,后脚便忙着开始道喜,老婆子这喜道的话叫离上殇听得云里雾里,一时半会儿不明自个喜从何来。锁蹙双眉看着老婆子,奇愣了半晌后离上殇问道:“喜?敢问我这喜从何来?”
老婆子笑着说道:“今儿可是姑娘大喜的日子,姑娘您说喜从何来?”
仍是不解,离上殇道:“大喜的日子?”
老婆子笑道:“是啊,是啊。”
一面说着一面侧开了身,让出身后放摆桌上的大红喜服以及红烛凤冠。
若说一开始弄不清老婆子这话何意,那么现在,离上殇也该清了。刚刚只是眼睛启缝,所以这两人来来往往在忙活什么,离上殇没瞧清,不过现会子人坐起来了,眼睛也瞪得晶亮了,那桌上的东西。
也清了。
大红蜡烛加上凤冠霞帔,这绝不是什么有趣的玩意儿,因这东西出现在自个屋中,愣愕半晌的离上殇直接问道:“谁要成亲了?”
老婆子笑着说道:“瞧姑娘你高兴的,都乐傻了,老婆子不是刚说今儿是姑娘的大喜之日吗?这成亲的,自然是姑娘你了。”
嘴角微微一阵颤抽,离上殇问道:“嫁给谁?”
老婆子拍手续道:“当然是花公子了。”
瞧了那放在桌上的大红霞帔,离上殇已知事情不妙,如今从老婆子口中亲口得到验证,她这儿已是再难克控制。干干连呵几声,低头看着身上五花大绑的绳索,瞧了几眼随后又是一声冷冷干笑,离上殇看着老婆子说道。
“嫁给他?我说老妈子,难道你看不出我是叫人给绑来的?”
自个还叫人捆着呢,老婆子竟还说今儿是自个的大喜之日,这等睁眼说瞎话的功夫离上殇也是服了。离上殇的境遇老婆子不是不知,只是叫她这么一挑一说,饶是这擅长睁眼瞎的老婆子,这会子也是尴尬了。
尴尴一笑,连着神色也是尬尴几分,错了眸“呵呵”一番尴尬后老婆子强扯着笑说道:“姑娘,这小两口过日子哪没个闹闹吵吵的,这亲事都已经定了,这当口为了那点小事闹着不肯成亲,姑娘也是太娇性了。要老婆子我说啊,花公子那人真是没话说,模样长得俊俏也就算了,家道还很殷实,对姑娘又是一心一意的。这样的好夫婿,姑娘今儿要是再闹性不肯成亲,以后就打着灯笼也找不着了。”
也不知花胡在这老婆子跟前瞎胡扯什么,竟叫这老婆子当了她的面说起教来。这一句接一句头头是道的说教,可把离上殇给冷的。除了冷笑,这当口她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得听得老婆子将那胡扯的话全部说完,离上殇这才“哼”了一声说道。
“我说老婆子,那姓花的到底给你塞了多少媒人礼啊,这么替他胡扯。”
离上殇这一张嘴,谁遇上谁倒霉,尤其是她脾气不好火气正大的时候,更是逮到谁就噎谁。这般费力替花胡说好话,明明睁眼就能瞧出她是叫人绑着的,也能继续睁眼胡扯。
老婆子这儿肯定拿了花胡不少钱银子。
极嫌的冷讽一声,这嘲讽的话叫老婆子的脸色更是尴了尬。横竖是拿人钱银子替人办事的,只要事情办妥就成,至于旁的,老婆子才不会费那个闲心去多管呢。
本就不想管这旁人的事,加之花胡再给了一大笔媒人礼钱时还与她说过,说离上殇脾气不好二人自小就有婚约,近来不知因了什么事人正闹着脾性不肯乖乖完婚,希望老婆子莫要恼怪的话,对于离上殇这些呛人驳堵的言语,老婆子就更加不放心上了。
谁给银子,他们这些拿人钱财的就给谁办事。
花胡既给了老婆子一大笔媒人礼金,不管离上殇说什么,她总得帮花胡将离上殇打扮得漂漂亮亮才对得起今儿收到的那笔钱银子。
跟离上殇对上几句,就知这姑娘不是个能叫人好过的主,老婆子那儿也就不在多言,而而是冲着那些与她一道入内的人唤了一身“你们几个快些上来,咱得好好替这姑娘梳洗装扮”,随后不再搭理离上殇,而是众人一块上前,强着替离上殇红妆梳扮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