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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锦西着实松了一口气,悬了一早上的心终于落到实处。
她语调轻松的对小眼镜道:“真的不考虑考虑我们大张?年轻有为体力好,阳光帅气觉悟高,情史空白好tiao教,绝对是男朋友的最佳人选”。
小眼镜轻哼一声,“你不是他领导吗?在这事儿上就这么纵容自己的手下?你就不怕别人知道断送他的前程影响你们集体的名声?”
“不都是不举报不追究吗,谁吃饱了撑得管别人这档子事儿,又没碍着他升官发财娶媳妇儿!”元锦西不以为意的说道:“再说,我这也不叫纵容,纵容的前提是他做了错事,可他什么错事儿也没做啊,只不过是喜欢上一个人,只要他觉得幸福,他就是喜欢上一只黑猩猩我都能接受”。
小眼镜真的是无言以对,要是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能跟她一个想法就好了,这个世界早都和谐美好了。
元锦西见小眼镜没说话,便又巴巴的开口说道:“周猛,说正经的,我们大张真挺喜欢你,你对我们大张是怎么个想法啊?”
想到张晨曦,小眼镜的面色有点儿复杂。
昨晚的事情历历在目,他自己不是随便的人,要是一点儿想法都没有他肯定不能那样。关键的问题是有想法又能怎样,异地恋?他们俩都在部队,估摸着得好几年才有机会见一面,他耗得起吗?张晨曦耗的起吗?
今早起来迷迷糊糊把人踹跑,他的脑袋也清醒过来,也正是因为足够清醒,才觉得不应该继续纠缠。他离开,一点儿想头都不给张晨曦留,时间久了谁还记得谁啊!
他会在京都战区发光发热,兴许身边会出现一个有感觉的人,俩人暗地里凑合着过日子。
而张晨曦也可以继续在西南战区叱咤风云。不管以后是一辈子隐藏真实的自己结婚还是勇敢的面对真实的自己也找个人暗戳戳的过日子,都跟他没有关系。
“没想法”,他慢条斯理甚至有些冷淡的回道:“大家都是成年人,过去就过去了,麻烦你转告他不要纠结,人生美好的风景还多着呢”。
元锦西把小眼镜的回答转达给大张的时候,大张整个人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吧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大张,只拍拍他的肩膀,想把空间留给他让他好好想一想。
大张却叫住她,委屈巴巴的问道:“老大,你告诉我怎么才能联系到他呗,我有话想亲自跟他说”。
挂电话的时候小眼镜专门叮嘱她不要把他单位的电话告诉大张,她要是说了也太言而无信。
可要是不说,她看大张这个样子心里又不落忍。
大张大概也猜到元锦西为难的原因了,苦笑了下,退一步道:“老大,我不要电话,就要他的地址,行不行?”
“你要给他写信啊?”元锦西惊讶的问道。
“嗯”,大张点点头,“有时间我一天给他写一封,我就不信不能打动他!”
“打动了又能怎么样?”元锦西叹息着劝道:“你俩要是异地恋有多难你有没有想过?”
“不会永远异地恋的”,大张很笃定的回道:“我不能一辈子都待在特种兵基地,体能跟不上迟早要被淘汰掉,那时候未来就是由我自己来选择了,你说是不是老大?”
还真是,特种兵生涯的结束,确是全新人生的开始。
大张可以去常规部队,这样的话她暗中使使劲儿,帮忙把他调去京都战区,俩人也不就能修成正果了吗。
就算他不留在部队,转业了,他也可以到京都发展,一样可以结束异地恋的状态。
既然大张连以后都想到了,眼前这一点儿小忙她怎么会不帮。
于是,她在纸上写下了小眼镜单位的地址,保证邮过去的信能原封不动的落到小眼镜手里。
回到眼镜蛇基地后,大张在繁忙的训练之余开始给小眼镜写信。
确实是每天一封,可他这一封信分量太足,方格的信纸他一次能写五六张,简直比写任务总结还用心。
不仅写信,某天他还信誓旦旦的宣布自己要练字,元锦西问他为啥,他害羞的告诉她,“我字儿太丑,有损我高大伟岸的形象,小眼镜肯定不喜欢”。
好吧,爱情这东西真是玄乎,能让人堕落不思进取,更能让人积极向上奋发图强。
大张的改变太明显,跟他同吃同住的田邵雷几人都很疑惑,瞧瞧问了他的同胞弟弟小张他这是抽的什么疯。
小张耸耸肩,他哪里知道!他哥最近一段时间神神秘秘的,晚上写信练字儿还总是偷笑,就跟着了魔似的。
他们真的怕大张有个三长两短的,找元锦西汇报情况,希望她能出面找大张了解一下情况。
元锦西作为小队里唯一一个知道内情的人心情很是复杂,不想欺骗自己的队员,又不想出卖大张,可咋整?
转头她便把队员们找她的事情跟大张说了,让他自己决定是坦白还是继续隐瞒。
大张选择了坦白。
那天晚上晴空朗朗皓月当空,野玫瑰六个人坐成一圈儿,表情是一个比一个严肃。
小队长元锦西先发言,只一句话,“下面,请大张同志讲话”。
大张轻轻嗓子,好心提醒自己队友,“我要说一件特别匪夷所思的事情,你们最好先做好心理准备”。
大家沉默不语,等着他的匪夷所思。
“那个,我有喜欢的人了,正在展开猛烈的追求。虽然现在情况有点儿不乐观,不过我相信在我的死缠烂打穷追不舍之下,我们肯定会走到一起”,大张喜滋滋的宣布道。
小张很上道的问道:“你有喜欢的人了?谁啊?基地的联谊活动不是还没开始呢吗!”
大张内心十分忐忑,却故作轻松的说道:“这个人你们都认识,就是小眼镜周猛!”
“噗通”一声,田邵雷直接从凳子上掉了下去,摔了个大屁墩儿。
江晓斌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一遍,“谁?你说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