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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衍点了下头,手覆在她的肚子上,也算是默许了。
第二日,也恰好是太子爷回京的第二天,在他们早朝的间隙,云柯带着月莹去了太子妃的寝殿。
看见太子妃已经不在泡热水澡,而是坐在烧的很暖的宫殿里,缝补着孩子的衣服。
云柯走上前,喊了声:“皇嫂。”
楚宁钰朝她笑笑,一双眸子已经很多的锐气,更多的则是一种母性的仁慈。
很细心的在缝补着小孩子的衣服,现在应该是已经缝补三岁小孩子要穿的衣裳了。
云柯不禁不问:“这么大,刚出生下来的孩子怎么穿?”
太子妃朝她笑着:“不急,小孩子长的快。我现在也无事做,就多添置些。”
云柯:“可嫂嫂,以前可不是擅长这个的吧?”
楚宁钰笑笑,再抬头去看她,眸子闪过一抹精光:“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停下手里的动作,方才一本正经,甚至是耐人寻味的看着她。
云柯终于松了一口气,在她对面坐下:“我就说嘛,方才那样子,怎么可能是你。还是这个样子,我比较能接受一些。”
楚宁钰看着她,又往她肚子上瞅了瞅。
云柯顺势又把肚子往前挺了挺,然后才收腹,缩了回去。
叹着口气道:“听说这一年不甚安稳,所以,我们一直都有措施。”
月莹也上下打量着云柯,这段时间的表现,难道不是怀上了吗?
难道是没有、没有?
没有,那她这段时间,还护着她?
太子妃楚宁钰也笑了:“现在天下太平,也是时候要个孩子了。不然,这家,又怎么能算得了家?”
云柯跟着笑:“上回从相府讨两坛子泡椒凤爪,都是相爷亲自腌的,没有放什么很杂的料子。
嫂嫂这怀孕也五个多月了,若是想吃,让我皇兄去相府那边再讨一些。嫂嫂现在可以吃那么一点腌制的东西了。偶尔解解馋也是好的。”
楚宁钰笑着摇头,一双眸子更是精亮:“你这话跟我讲可以,但是别传出去。
你不知,孕期最忌的就是腌制的东西吗?
而且腌制的东西里面,也很容易掺毒。”
云柯:“那嫂嫂是打算听从我的建议呢,还是不听?”
这句话,云柯说的也很认真。
父皇在宫中生活了这么久,他自己也是有眼线。
秦衍虽然放弃了竞争者皇位,但这些日子皇宫内部人事变动极大,怕出意外也安排了一些眼线过去。
但得出的结果却是,太子妃已经好久没有泡浴了。
虽也不是很久,相对于普通孕妇来说太子妃每三天泡一次澡,每周泡两次,这算是多的了。
因为大多孕妇到了中后期,是不太适宜泡浴的,基本都是富贵人家都是淋浴后再进行泡。
而富贵人家的夫人又多娇贵,淋浴过后,自然怕累的就不想再行泡浴了。
但这太子妃不同,云柯是知晓的,墨语的后人,体内都有阴气,偏寒,一半是遗传,一半则是出生后如果是作为继承人来培养,就会特地在日常的食物添加些东西。
而这些东西,会让体内的寒气继续遗传给下一代,所以与他人结合形成的胎儿,体质也会时常偏冷。
但胎儿生长在女子腹内,过冷,孕母的身体也不好。
而且孕母的身子不好,进而则会影响孩子的生长发育。
所以,如果这腹中的孩子真的她哥太子爷的话,那这太子妃尤其是到了这孕中期,胎儿已经有些神识的时候。
身体会更加的受胎儿时常释放的寒气的影响。
这三天泡一次澡,肯定不行,至少得一天一次。
除非,有人用内力,在肚子上帮她捂着,把热气传到宫体,与腹中胎儿时不时释放的寒气相中和。
然后再辅以热水袋在肚子上捂着。
可是从进来她就让月莹四处帮忙扫视一圈,并没有什么热水袋之类的。
所以要么她就没怀孕,要么这孩子就不是她哥的。
太子妃略矮下身,微笑着:“你在怀疑我。”
云柯:“不敢,皇嫂还是别动怒,免得伤了腹中的孩子。”
笑嘻嘻的,扮猪吃虎、装小白什么的,她最擅长了。
一直耗到早朝下了,哥哥太子回来,云柯起身,跑到去叫了声皇兄,然后在他手中塞了一样东西就走了。
太子妃楚宁钰心中忐忑,但仍是镇定如常的走过去,腆着微微隆起的肚子。
太子爷刘云琦忙走过去,屏退了所有人,抱着她上床。
楚宁钰忙推着他,半羞半恼着:“别,孩子~”
刘云琦朝她眸子略上挑了挑,半哄半笑着到,眸子里闪烁着蓝光:“乖了,都五个月了,我们小心点,没事。”
太子妃仍旧推着他,但也没有过多反抗。
半推半就着,一场过后,太子一时兴起扯了块将她的眼睛蒙上。
然后将手掌覆在肚子上,感受着那腹内胎儿的体温。
他是知道的,墨家每一代都会有两名眸色异常者,而这两人,不论男女体质都是偏寒、至阴。
怀孕后,这后代虽然未必体质就是至寒、至阴,但还是在胎儿的时候,因为遗传的原因,就必然的是寒性的。
大致得到了真相后,将她的腿盘在自己的身上,怕有疑心,也因为才五个月的身孕,肚子还不算太大。
扶着她的肩膀翻了个身,让她直接骑在自己身上,但楚宁钰的眼睛仍旧是绑着。
太子爷让她在自己胸口爬着,然后太子爷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慢慢的轻微动着。
声音极小心,极温和的在她耳边蹭着:“如果你有什么瞒着我的,现在说,我都能原谅。”
楚宁钰摇头,但下面却猛然一紧,这人说不说慌,很多肢体语言很容易就能出卖。
刘云琦看着她,他眼中的眸光已经变得全蓝。
诡异,如天空、如大海一般的蓝色,然后唇角凑到她的耳边,在耳垂处轻轻咬着。
耳鬓厮磨,然后指尖滑过绑住那双眼睛的丝带,正要往下拉,身上的那女子,已经能够瞥到太子爷眼中的诡异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