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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是农业重地,百姓朴实安宁。加上颜子轩上次收复了临近的那几个小国,在百姓间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怎么可能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叛军?
钟若寻转念一想,立刻恨恨地一掌拍在桌子上,眼睛一眯,硬是从嘴里挤出几个字:“好,你果然很好,宫珏。”
“娘娘,这件事真的是宫珏搞的鬼?”今歌立刻问。
钟若寻看着地面的眼睛,充满无尽的恨意,提醒道:“今总管,您难道忘了,北方才是他的大本营。”
“不对啊,这边他的事不是如愿了吗?由怎么会跑到北方那边作乱呢?”今歌继续道。
不得不说,今歌说到了重点。既然宫珏这边,已经借助了长乐的力量,将颜瞑扶上了皇位,那那他有何必继续道北方作乱呢?安安分分地守在皇城,熬到钟若寻年老之后,这片江山不也是他的。
两个人百思不得其解时,颜子勋慢悠悠地从外面走了进来,带着些自信道:“难道你们只觉得,我们现在的敌人,只有宫珏一个?”
颜子勋的话立刻让钟若寻恍然大悟。她现在的敌人可不只宫珏啊,不好有一个颜子南吗?
“王爷,您是说,是襄王?”今歌有些不太肯定地问。
“正是。”颜子勋说完,径直找了个椅子坐下来,才继续道:“难道你们不觉得,这阵子太皇太后和襄王也太安静了点吧。”
是啊,就算颜子南不想和钟若寻争,可是太皇太后会放过她吗?当然不可能,当年颜子绯惨死的事,时到今日太皇太后还是将账算在钟若寻的头上的。
一时间整个长生殿又陷入了安静。
钟若寻怎么也没有想到,如今的颜子南,居然选择破釜沉舟,直接将选择另一条绝路,简直令人唏嘘。
沉默半晌之后,钟若寻好像才从颜子南令人震惊的叛变中会过神来,立刻对颜子勋道:“小叔子,这一次恐怕要麻烦你了。”
“哪里,这都是为了我雄川,我明天就带着军队出发。”颜子勋回答。
可是随之钟若寻淡定一笑,道:“不,这一次,我要和瞑儿自己去,小叔子你在家守住大本营,今总管就随我们一同前往。”
什么?你一个孕妇,居然还要带着年幼的孩子到战场,这不是要将他们吓死吗?今歌和颜子勋不得不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纷纷在心里盘算着,如果颜子轩在的话,会不会允许这个状态的钟若寻一同前去。
答案不言而喻!
不等颜子勋和今歌反对的话说出口,钟若寻紧接着道:“我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是为了瞑儿,毕竟他刚继位不久。”
这下好了,钟若寻打着扶植新皇的口号,今歌和颜子勋是怎么也不能阻止她了。
半个月之后,当钟若寻大腹便便地出现在颜子南对立阵营的时候,惊得他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他怎么都想不到,钟若寻会对自己这么狠?
既然都这样了,颜子南如果还觉得,在颜子轩失踪之后,自己能有机会和钟若寻在一起那才是有病!
战旗剌剌作响,钟若寻坐在专用的椅子上,神情淡漠地看着对面的颜子南。
两个人的心里都在唏嘘,曾经是那么亲近的关系,为何会走到如今的地步?
这颜子南也算是一代枭雄,居然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竟然能将驻在北方的军队收服了近八成。
这一次他是打着打倒“惑国鬼后”的旗号,“正大光明”地进行讨伐。
钟若寻以一身红衣,一头白发却又巧笑言兮出现在现场的时候,不少原先还在怀疑颜子南的话是真是假的人,瞬间全都选择相信了。
这样媚惑如妖的女子,明明是满头的银发,却偏生整张脸美得不像凡人。而且普通的女子,哪有勇气在怀孕的时候,还亲自到战场上来的,这不是鬼后,还能是什么?
从一很出现,钟若寻的脸上便一直是淡定从容的笑,清澈无波的眸子,冷冷地看着颜子南,直把他看得心虚莫名,将头转开去,不敢再和钟若寻对看。
见他不敢再和自己对看,钟若寻依旧不敢松懈,眼睛盯着颜子南的方向,对今歌道:“今总管,我让你去查的事情,有头绪了吗?”
今歌拱手道:“回娘娘,仍然没有消息。不过属下打听到,那股新兴势力的大本营,好像也在这附近。”
钟若寻秀美的眉毛突然一挑,声音也不由得上扬,“真的?”
“千真万确,前几天还有人看到他们在这附近部署着什么。”今歌回答。
部署?这不是颜子南的地盘了吗?他们为什么还能自由自在地到这里来?
看出他的疑惑,今歌只能解释道:“娘娘您不曾上战场,所有有所有不知,军队到任何的地方,除非本土的势力真的太过份,否则双方是绝对不会有任何交集的。”
原来啊……
在颜子南和钟若寻双方对峙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附近一个小山丘上,也埋伏着另一伙人。从穿着上来看,显然不是那对峙的双方中任何一方的人马。
这是这些人老练地穿着和山林颜色相近的衣服,静静地匍匐在地。
为首一个身穿浅灰色衣服,脸上蒙着厚厚的布,令人连他是男是女都看不清。此时从缝隙露出来那双好看的眼睛,正死死地锁定在钟若寻的身上,眼睛里满是心疼和愧疚。
似乎是他的情绪感染,他身边那个穿着黑衣的男子,男子看着他神情,小声地道:“不要担心,一定会没事的。”
为首的那个人淡定地点头,继续暗中观察着那场对峙。
眼见太阳越升越告,再继续对峙下去,对双方都没有好出,颜子南不由得开了口:“若寻,乖乖听我一句劝,把玉玺交出来,或许我还能保证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你和你的孩子们,都能得到最好的照顾,我也保证,我不会委屈你们母子。”
可真是呵呵了,颜子南这迷之自信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竟然能舔着脸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
回报他的,是钟若寻的一记冷笑,只听她如天籁般的声音响起,“哀家倒是不知道,襄王是用什么来保证的?而且,襄王打着大义的旗号,为了一己之私,怂恿北边将士叛变,这条罪又该算在谁的头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