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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清秋觉得四周的空气变得稀薄,隐隐有一种透不过气来的味道,而慕容焰则喉头紧得厉害。
吻上这块玉牌,纯属是因为这块玉牌救了索清秋的命而感动之下做的动作。
可直到现在慕容焰愕然发现,索清秋衣衫半解,露出大半白嫩丰满的酥胸来,甚至雪峰上的那一点红梅都在慕容焰的注视之下,露出那么一丁点儿的春色。
慕容焰“蹭”的一下,脸变红了,全身上下的气血都涌向了身体的一处,某个地方陡然胀大的那种滋味儿并不好受,那肿胀的地方,反应十分剧烈,已经有了疼痛的感觉。
缕缕幽香,不自觉地被慕容焰给吸进鼻子里,荡得慕容焰心都跟着发酥了。如此一片雪嫩的肌肤暴露在自己的面前,哪怕是个柳下惠,也惠不下去了。
在慕容焰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吻带着灼烫的温度吻上了索清秋露出来的雪肤之上。
索清秋倒吸了一口气,差点破口而出的呻/吟硬是被索清秋给咬唇压制下来了。
慕容焰的吻很用力,带着他对索清秋浓浓的渴望及长时间被积压下来的冲动,只是当慕容焰转移到那片恐怖青紫一块儿时,不自觉地卸了力,变得轻柔了起来,仿佛在安慰着索清秋之前受过的苦。
索清秋明明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应该喊停的,要是再不喊停的话,她很担心今天就停不下来了。
只不过,慕容焰那灼人的呼吸不断喷散在索清秋裸露出来、柔嫩的肌肤上,让索清秋四肢发软,浑身上下的力气都像是被抽掉了一般,只能仰着脖子,拼命呼吸,深怕被这种桎梏的气氛,断了自己的氧气。
当慕容焰的吻越过心脏部位的那一片青紫,慢慢往下转移,触碰索清秋更加敏感的肌肤时,索清秋忍不住伸出了双手,放在了慕容焰的肩膀上。
索清秋的这个动作,看似应该是想要拒绝慕容焰,想把慕容焰给推开了。却没有使上力,成了无力而扶在慕容焰肩膀上,寻求安慰的一个动作一般。
“慕、慕容焰……不……”破碎的声音,语不成调,从索清秋的红唇里吐出。
只差那么一点点,慕容焰就要吻上他最渴望的一点红梅了。。
即使是还没有碰上那个渴求的地方,慕容焰也完全能想象,那个地方的美好滋味儿。
只是索清秋的这一身香肌凝肤,已经让他神魂颠倒。他的秋儿,拥有一身特别滑嫩细嫩的美肌,他是个有福的!
在如此惑人的气氛之下,索清秋晓得,很快自己就要破城失守了。
索清秋在自己的红唇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现在她绝对不能跟慕容焰发生任何关系。
如果她真的在这个时候跟慕容焰有什么的话,对她后面的计划可是大大得不利。
红唇上的疼痛,唤起了索清秋的自制,索清秋推开那种迷惑自己的酥麻之感,推了推慕容焰。可是此时的慕容焰早就被索清秋的身子媚惑住了,更别提,慕容焰根本就不想压制自己对索清秋的**。
索清秋的推拒,对于慕容焰来说,犹如蚍蜉撼树,说是在推慕容焰,不如说在跟慕容焰撒娇,在催促慕容焰动作快一点(慕容焰自己是这么想的)。
灼烫的热吻,袭上那雪峰上的嫩红,让索清秋一直压抑着的呻/吟破口而出,“慕、容、焰!”
索清秋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那一颗黑色的头颅,这个已是成年男子的大男人竟然如初生的婴儿一般,趴在她的胸前亲吻个不停,让索清秋羞红了脸。
哪怕还隔着一层肚兜,也已经让索清秋羞得连脚指都蜷缩了起来。
看到慕容焰的神智已经完全被欲/望所左右,索清秋咬牙,然后抬起腿,欲踢慕容焰某个最弱的地方,也唯有这个地方,才能让慕容焰冷静下来。
慕容焰连忙松开抱着索清秋的手,抓住了索清秋做乱的小脚,“秋儿,这个地方可不能乱踢。万一踢坏了,以后你的‘性’福可就没有了。活寡妇不好当。”慕容焰冷汗涟涟。
好在因为刚才的事情,他还有一丝理智尚在,要不然的话,被秋儿刚才那么一踢,就算他没有被秋儿踢废,至于有三个月里,自己的小兄弟以后就不听使,硬不起来了。
“谁让你刚才那。那样了……”索清秋抱着自己的肚兜,然后把衣服扯回来,把自己胸前的雪肤给遮盖起来。
只不过,慕容焰已经在索清秋的身上留下许多红痕,艳丽地布满在索清秋之前那片裸/露出来的肌肤上。
对此,慕容焰大为满意,那些红痕于慕容焰来说,等于是他在索清秋这个人的身上,盖上了属于他的印章。
“秋儿说的那样是哪样?”难得看索清秋如此尴尬,那娇羞难开口的小女人样,勾得慕容焰心越发地痒了,所以故意打趣儿索清秋。
“那样?你对我耍流氓了!”索清秋气,果然,男人都是一个德行,一旦跟女人在一起,就改不了他们那流氓的本性!
“呵呵,对,我对我的秋儿耍流氓了。”好吧,他承认,他刚才是把握机会,狠狠地吃了吃秋儿的豆腐。如果秋儿刚才没有及时阻止的话,他很有可能今天就把秋儿彻底给“吃”了。
也亏得索清秋了解慕容焰这个腹黑的本性,如果她稍一示弱,这个男人就会把自己剥皮拆骨完全吃进肚子里,连渣子都不剩。最会利用的就是敌人的一时迷乱,不给开口的机会,真要论起责任,他会十分无辜地说,你又没拒绝……
慕容焰伸出手,把索清秋抱了直来,抱回到床上去,然后把被子盖在索清秋的身上,感觉到索清秋泛凉的身子回温了,才更紧地拥着索清秋,“幸好,幸好你没有事情。”
刚才一时的旖旎打破了之前他害怕的心情,但现在只要一想起,他与秋儿差点生离死别,那种胆寒之感,如附骨之蛆,挥之不去。
“没事了。”索清秋感觉到慕容焰不再像之前那样,便拍了拍慕容焰的手,“好在有我娘保佑,所以我不会有事的,阎王爷不会收我。”
她原本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莫明其妙地来到了龙羽国,穿越成为另一个索清秋。
如果她的穿越是因为二十一世纪的自己死了,那就说明,她是一个阎王不要的孩子。要不然的话,她也不可能拥有第二个人生,遇到慕容焰这个重情重义,把自己捧在手心里呵护的男人。里有点可。
“这个玉牌还是前些天,我跟暮春一起翻我从将军府带来的那些嫁妆里翻出来的。暮春说,这是我娘留下的,所以我便把它带在了身上,没想到今天鬼使神差,它竟然救了我一命。”
说到这件事情,索清秋觉得真有点玄乎。
以前在现代的时候,其实她并不喜欢戴这种东西,哪怕因为一时所好买回了家,也不会怎么戴。
可是当暮春翻出这块玉牌,说这块玉牌是本尊的娘送本尊的时候,她一摸上这块玉牌,一股暖意通过她的指尖,涌进了她的身体里。
她的手好像被这块玉牌给紧紧吸引住一般,觉得放在身边很是舒服,于是就那么把玉牌戴在了身上。
当微带凉意的玉牌贴在胸前的肌肤上时,索清秋才反应过来。
那时她便笑了,觉得可能也是一时贪新鲜,戴不了几天就得摘下来,哪知道,自那一天戴上后,她都忘了这玉牌的存在,更别提要把它摘下来了,直到今天晚上,那玉牌还救了自己一命!
索清秋低下头,看看这块玉牌,心里想着,是不是本尊的娘在保持着她?
可是,她并不是本尊啊?
“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我们的娘,不过我很感谢她赐给你生命,让我能够遇见你。我更感谢她送了这块玉牌给你,保了你的第二次命。我们的娘,在我眼里,是一个很伟大的女性!”慕容焰感叹地说着。
“得了吧,我娘不在,你马屁不用拍得这么响。”索清秋笑着摇了摇头,她虽然穿越而来,这件事情透着一点玄幻。只不过,对于神神鬼鬼的,她还没有百分百地相信。
“秋儿,你想怎么处置追云和逐日?”慕容焰紧拥着索清秋,经过刚才的事情,他绝对不愿意自己一人睡到躺椅上去,定要守在索清秋的身边。
索清秋多少也是真的被吓到了,索清秋只要一想到,自己差那么一点点,第二段人生又要在睡梦中稀里糊涂地没了,那颗小心肝儿就扑扑直跳个不停。
“追云和逐日不止是你的下属,也是你的兄弟。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为了一个猜测,杀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对你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我并不着急,那个奸细,总要露出狐狸尾巴的。而且我怀疑,追云和逐日可能其中有一个被调包了。”
慕容焰如此信任追云和逐日,她想追云和逐日定不可能背叛慕容焰。
唯一的解释就是那细奸并不是追云或者逐日中的任何一个,而是有人借着他们的脸,混进了焰王府,致使今天的局面。
“我也有这个想法。”慕容焰点点头,对于追云和逐日他是百分百相信,所以在索清秋被下药呕吐不止时,他没有马上反应过来,那个奸细可能是追云或者逐日中间的一个。
“慕容焰,你有没有听过有一种功夫叫作易容术,会此门功夫的人,或者借助工具,不断改变自己的容貌,或者变成自己想要的容貌。”虽然这是武侠小说里存在的一种功夫,可到了今天这个情况,索清秋不得不怀疑在龙羽国也有这种功夫的存在。
“世上竟有如此神奇的功夫?”慕容焰很是惊讶,显然,他是不知道有这门功夫的。“秋儿,以你的意思是,被奸细换下去的人,并没有死?”
慕容焰灼灼地看着索清秋。
“嗯。”索清秋点点头,“那个奸细对焰王府的情况很是了解,怕是从那个被抓的追云还是逐日的嘴巴里套取的。要不然的话,我们早该发现那个奸细有问题了。你以为那个被抓的,已经死了?”
慕容焰苦笑,“我之前并不知道原来还有易容术这么奇妙的一门功夫存在。我以为,那人是杀了他,然后把他的人皮剥了下来,盖在了脸上。”
“我虽然不知道有易容术,但这种剥皮装人之术,我却是晓得的。”正因为他知晓的这一门功夫,乃是要取人性命的,无比恶毒,所以他才心痛,心痛那被抓的人凶多吉少了。
索清秋听到慕容焰的话,不寒而栗,觉得剥了人家的皮,戴在脸上冒充人家,这么恶心又恐怖的事情,真有人能做得出来?
而且每个人的脸色不同,通过易容术的话,是可以改变脸形的,但这种剥皮贴脸,是怎么合成那人的脸形的?
更重要的是,人的脸皮怎么能跟脸皮如此自然地合上,至少她半点都没有看出,那个假的追云或者逐日的破绽。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别担心了,我感觉至少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机会,被抓的那一个还活着。”索清秋仔细思考了一下,觉得敌人使得易容术的可能性更高一些。
慕容焰摇头,“他们不会出卖我的。”所以,就算那些人让他们活着,他们都不可能把焰王府的事情说出去。
“让他们自愿肯定是不行的,但你别忘了,还可以用一些旁门左道的功夫,骗使他们说出来。”索清秋翻了一个白眼,之前在秋围的时候,她可是在慕容焰的眼里表演过催眠术的。
“你是说……”慕容焰的眉头皱得死紧,从今天的事情看来,奸细背后之人的目的是索清秋。
在索清秋的影响之下,慕容焰也开始怀疑那个要杀索清秋的人也是个女人,至于原因,指不定真是烂桃花惹的祸。
只是现在不但扯出了一门叫作易容术、从未听过的功夫,还有那种诡异,让别人不自由主听人使的功夫。种种情况,如层层迷雾,让慕容焰越发看不清这事情背后的真相了。
“秋儿可会那易容术?”虽然慕容焰叫不出催眠,但是慕容焰晓得索清秋是会的,毕竟他已经见识过一次了。
“不会。”索清秋脱口而出不会,笑话,要是告诉慕容焰她会易容术,那她的计划再次泡汤。
她一些独门秘计,可都是为了这个计划而准备着的。
“王爷,行刑完毕,已把追云和逐日两位大人送回了房间。”外面有人来报。
听到外面人的话,索清秋皱了皱眉头,连忙重新找了一身衣服,穿上。
“秋儿,你想去看追云和逐日?”慕容焰跟着把衣服穿上,既然知道那两个人当中,其中一个是有问题的,慕容焰怎会冒险,让索清秋一人去。
“嗯。”索清秋毫无隐瞒地点了点头,虽然还不知道他们两个谁有问题,但不把那个奸细抓出来,索清秋心中难安。
于是,慕容焰夫妻俩在大半夜的时候,跑到了追云和逐日的房间里去看两人。
因为两人经常值班,不常睡在自己房里,加上两人的关系不错,所以追云和逐日是睡在同一房间里的,并没有要求个人的房间。
“王爷。”逐日咬牙强撑起身子,想给慕容焰和索清秋行礼,可惜被打了二十板子,哪儿还有那个力气。
“不用起来了。”慕容焰看到逐日受了伤还挣扎着起来给自己行礼,多少有些动容。不过,在没确定谁到底是奸细之前,慕容焰自然不会像以前那般善待追云和逐日。
“王爷,追云不舒服,已经晕过去了。”逐日有些着急地解释着。
“无妨,本王跟王妃只是来看看你们。今日你们失了职,所以本王罚了你们,不过念在你们以前的功劳上,只次一次,本王不会再给你们第二次机会。”慕容焰脸带严肃地说着。
“属下明白。”逐日点点头,王爷和王妃没要了他们的性命就算是很不错了。
“你也休息吧。”看完追云和逐日之后,慕容焰把索清秋带了出来。“王妃可看出什么门道来?”慕容焰知道,索清秋不死心,想要揪出那个奸细。
“照理说,追云和逐日的功力相差无力,没道理逐日还能起得来,追云却睡死过去了。”索清秋十分中肯地说着。
“秋儿的意思,追云刚才是故意避开我们,怕我们发现什么?”的确,以追云的能力,不该这么轻易被打倒。
索清秋摇了摇头,“说不清楚,刚才我进他们俩房间的时候,脑海里闪过一种奇怪的感觉。那话儿都到嘴边儿上,偏偏就是说不出口。”
“秋儿,别为难自己,他们两人,本王自会处理。”看到索清秋头疼的样子,慕容焰很是心疼。
“对了,你的皇妹又邀请我明天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