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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他说完好久也没听到她的回应,霍正禹转头偷偷看她,只见她的头歪在车座上,已经睡着了。
霍正禹脸上的肌肉顿时变僵,欠了她八年的对不起,好不容易说出来,结果她竟睡着了……
这是上天都不肯原谅他吗?
摇摇头,霍正禹继续开车,只是车速明显放慢很多,没人知道,八年了,他等这一刻等的有多辛苦,她伸手可触,空气中都是她的气息……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自私的停下车子,让时间停止,永远的停在这一秒,过了这么些年,经历了这么多事,他现在的要求真的很低,她能在他身边就好。
侧目,触及她的睡颜,皮肤白希水嫩,两排羽睫长而浓密,鼻尖庭挺的,红唇如同熟透的樱桃般诱人……
这是回国后,他第一次如此细致且放肆大胆的看她,八年了,她几乎一点都没变,倒是他更老了吧?
还记得,第一次他们见面,她对他说的话是,“大叔,你是替你儿子来相亲的?”
当时他差点气出内伤来,虽然男人都喜欢自己被人夸奖成熟,但是直接升级为大叔,这还是很伤自尊的。
他当时以为,自己这样大叔级的人物,定不会成为她相中的目标,就在他暗自为不用和林非分开而窃喜时,母亲竟打电话告诉他,说是这个丫头同意嫁给他了。
他一直到现在都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选择一个心目中大叔级的男人做老公?
他的思绪纷飞,完全没有注意到前面有辆车子迎面开来,直到对方闪起了强光灯,他才如梦初梦,本能的打了把方向……
那辆车子和他的擦身而过,对方骂了他一句,大概是骂他怎么开的车?
看了看路线,霍正禹才发现自己已经偏离了车道,身为交警队长开车分神,这要是传出去,他这是以身试法,罪名可不小。
霍正禹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连忙直视前方,可这时却发觉右侧的肩膀沉了,再看,不知何时上官念西歪着的脑袋已经压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大概是刚才他猛打方向的原因,让她向自己惯性的倾斜了。
他知道该扶正她,让她睡好,可是当她浅浅的呼吸拂过他的脖颈,当她的发香那么近的进入他的呼吸,他忽的不舍得推开她,曾经她一次次的那么想靠近他,而都被他推开了,如今才发现他是喜欢被她靠着、赖着的。
霍正禹的那张大冰脸,在这一刻如同暖阳拂过,破冰消冷……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上官小姐倾斜过来的身子还在下滑,从他的肩膀滑到他的胸口,最后滑到他的腿上……
这是她在寻求最舒服的睡眠姿势吗?
霍正禹眉头皱紧,刚想把她拉起来,可是她却自动的调整了睡姿,只是这一动不要紧,她原本是侧压在他腿上的小脸现在完全朝下,正中正的,压在了他的腿间——
刹那,她近距离呼出的燃热气息,隔着他单薄的西裤布料,很直接、很到位的喷洒在他的敏感地带上……
而他,也本能的,下腹瞬间燥热,崩紧……
这一刻,他猛的想起,折磨他,you惑他,一直是她最拿手的本领。
八年前,她随意一个动作,都能撩拨的他半夜去跑圈,如今,她这本领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果不是确定她睡的很沉,如果不是这次她回来后,一直对他冷淡的近乎冷漠,霍正禹完全有理由相信,这又是她故意在you惑自己。
只是,这次是他自作多情了。
八年了,她对他似乎再也没有那份心思,甚至还处处把他当作阶级敌人一般。
他身体的热度,随着她不停喷出的呼吸一点点攀升,饶是他自制力再强,也几乎控制不住了,他不得不打开了车内的冷气,要知道现在还是春暖乍寒的季节……
可是没有办法,如果不这样子,他觉得自己都要浴火焚身了,但是这冷气面对她灼热的呼吸,似乎效果并不明显,他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去拉她,现在只有拉开她,让她远离自己,才是让自己冷却下来最有效的办法。
但谁知,睡着的她是最讨厌被打扰的,他的手刚碰到她,就被她反射性的甩开,没有猝防的他,手臂被她一下子甩远,而她的手也随着惯性甩到车前挡上,她终于痛醒。
“到了吗?”她睁开眼,还不知身在何处的问他。
嗓子冒火,内心喷火的霍正禹,此时根本无法开口,只能沉默,脸色崩紧。
车内的冷气,让她全身发冷,也让她困顿的意识清醒一些,这时才发觉自己睡在哪里?
尴尬,瞬间而起——
她连忙起身,不知是太慌乱,还是上天故意要她难堪,她伸手撑着他准备起身的那一刹那,她的手死巧不巧的居然按在了他的裤裆上……
当即,她不大的掌心,便被一根硬硬的,又有些发烫的物体填满,而还没有完全醒来的她,第一反应就是在想,她这手中突然多出来的东东,是什么玩意?
那么硬,那么烫,就像是刚捞出锅还散着热气的肉骨头……
好奇心害死猫!
她垂眸,看去——
然后,僵住……
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按住的不是肉骨头,而是他的……
她狠狠的全身抽搐了三下,睡意全醒,然后如同触电的快速缩手,最后连起身也是那样的利落……
她拉直了身子,规规矩矩的坐好,眼睛看向窗外,努力装出一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可是她的脸好烫,掌心明明空了,为什么那烙感一直都在?
霍正禹并不比她好哪儿去?
之前,还想着让时间停住的他,现在却是油门到底的全速前进,他现在只想将她快点送到家,只想赶紧的和她分开,分开的越远越好。
他是正直不阿的汉子,可他还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心动的女人,又被她摸到了命门,他能控制自己,不去饿狼扑食,这已经是他极限的挑战了。
终于,在车子又行驶了十分钟后,到了她家门口,而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下车而逃……
没有感谢,没有再见!
她的身影消失在他视线的那一刹那,霍正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然后急速开车离开,现在他恨不得面前有片冰湖,他一定毫不犹豫跳进去,让自己冷却。
三十多了,做为军人严于律己的他,还是个纯情的男儿身,这样的他,估计都能进吉尼斯世界纪律了吧!
他驱车急速离开,却不知道他一走,那个藏在拐角的身影,便走了出来,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她心烫脸热,却眸光灰暗……
八年了,他还是和从前一样,面对她,他即使**灼灼,也能自控自律,上官念西觉得自己女人的魅力,又在一次被他挫骨扬灰,而且这次挫的不止是她的魅力,还有她的那颗心。
八年前,她you惑过他,不止一次,他都不为所动。
八年后,他亦是如此!
曾经,她专门查阅过这方面的资料,说是男人能控制住自己的**,一般只有两点,要么是太洁身自好,要么是不爱那个女人。
而上官念西的总结是,霍正禹就是这两者兼有的男人,他一是不爱她,二是洁身自好,所以不管她怎么引.诱,他都能不为所动。
凉风,还有深思后的结论,让她的心跳平复,脸也不烫,她才转身回家,客厅只有壁灯开着,家里的人都睡了,上官念西向自己的房间走去,经过上官柘的房间时,看到还亮着灯,她推门进入。
对着电脑的上官柘太精神集中,完全没有注意到上官念西的到来,而她也很好奇是什么能让这小子如此入迷,于是悄悄靠近,可是当看到电脑上的画面,她顿时‘啊’了一声……
这一声,吓的上官柘跳起,然后身子直扑电脑,嚷嚷,“小姑,你怎么进来不敲门?你这是侵犯我的个人**……”
上官念西背过身,还在消化自己看到的那一幕,这小子居然看成人片!!!
而她,本能的就想到了自己在车上摸到的那根肉骨头……
“上官柘,你才多大,你找死是不是?”上官念西在片刻的尴尬后,抡起手中的包包就砸他,而且是狠狠的砸。
他还不到十八岁,就看这种东西,他这是不学好啊!
“小姑,小姑……”上官柘闪躲着求饶,并不忘记为自己开脱,“我还差几天就十八了,我是个男人了,男人都是有需求的,我不做,我看一下,还不行吗?”
上官念西只觉得无法接受,“男人?你狗屁男人,你就是一个小破孩……”
虽然上官念西比他大不了几岁,可是在她心中,上官柘就是个小孩子,她觉得他给自己的震撼,不比摸到霍正禹的肉骨头小。
“小姑,我不是小孩了,”上官柘纠正她的说法,“我早遗.精了……”
他最后的话,让她呆住,也停止了对上官柘的追打。
看着她呆掉的样子,上官柘很小声的说,“小姑,是男人都这样的,除非他有功能障碍……”
是男人都这样,霍正禹也是如此吗?
可是为什么,他每次都能很好的控制呢?
“除非,他有功能障碍……”
上官柘的话让她猛的想到什么……
难道,霍正禹他有病?
本该呼呼大睡的上官念西,因为这个问题,再次失眠,甚至纠结了一夜。
于是,周末的时候,她打听到叶欢的电话,约了她。
咖啡厅内。
上官念西打量着对面的叶欢,如她想像中的一样,她比八年前更美艳动人,都说女人的脸是一面镜子,能映照出生活的幸与不幸,这话一点都不假。
叶欢是幸福的,上官念西一眼就看得出来。
“死丫头,你还知道回来?”这是叶欢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却让上官念西鼻尖酸涩。
她不是不想回来,而是她一直做不到忘记那个人,其实她是有骨气的,在当初离开的时候,就对自己说,不忘掉霍正禹,她就不会回来。
可是如今,她回来了,还是没有忘掉他!
怪不得有人说,爱上一个人,只需要一秒,可是忘记一个人,却要一生。
“听说你现在是霍队长的学员?”叶欢再次开口,唇角的笑别有意味。
上官念西并不意外她会知道这件事,毕竟霍正禹和易少川是哥们,再说了,这次霍正禹取代了易少川的专访,想必也是他们兄弟两人提前沟通过的。
“别提了,倒霉,”上官念西想起这事,就别样的怄火。
如果不是自己脑子抽疯去跟上官柘玩什么赛车,或许她就不会和霍正禹有这么多的交集,而她也不会为他再心烦意乱了。
叶欢看着她的样子却笑了,都说爱情中的男女智商会变低,这话看来一点都不假,虽然上官念西一副倒霉透顶的表情,可是身为过来人的叶欢,却再清楚不过,这只是一种爱的欲盖弥彰。
“这证明你们有缘,”叶欢试着点破上官念西。
“屁啊,我才不要和他有缘,认识他,我是倒八辈子霉了,”如果不是遇到她,或许她就不必背井离乡八年,或许她早已结婚生子,过着和叶欢一样幸福的生活。
“你没听人说啊,夫妻都是上辈子的冤家?”叶欢温婉的笑着,现在的她不再是八年前那个莽撞的如同钢炮的女人。
“我和他肯定不止上辈子是冤家,估计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也是冤家……”
“呵呵,那证明你们的夫妻缘分也不止这一世!”
“那还是饶了我吧!”
“你这次回来不走了吧?”叶欢可是接受了任务而来的,易少川知道她要和上官念西见面,已经提前给霍队长通报过了。
上官念西想起被母亲扣压的证件,嘟起了嘴,“老妈不许我走了。”
叶欢点头,“其实还是在国内好。”
“欢欢姐,你现在还做医生吗?”上官念西可没忘记今天约叶欢的主要目的。
想到这个,叶欢就恨的牙痒痒,“不做了。”
她是无比喜爱自己的神圣职业,可是她家男人却是坚决不许,说是她只能是他的专职医生,可她根本不稀罕。
上官念西听出来了,噗嗤笑出声,“易总会让你做,才是奇怪。”
“专治的暴君,”叶欢再次咬牙。
“欢欢姐,我能咨询你一个问题吗?”说出这话时,上官念西喝了口咖啡,其实她是不好意思的。
叶欢笑了,“只要我懂的,你随便问。”
虽然叶欢成熟了,不再似少女那般张扬,可这一句话,还是尽显了她豪爽的本色。
“那个……”上官念西皱眉,卡壳,为什么这么不好意思往外说呢?
叶欢不说话,轻轻端起咖啡,静待上官念西接下来的问题。
“那个……就是……男人……”上官念西挠头了,本在心里酝酿好的说辞,此刻一紧张一害羞全忘了,最后支吾了半天,索性说道,“霍正禹有功能障碍。”
噗——
刚喝了咖啡的叶欢喷了,好在她用手挡住了……
看着叶欢这样,上官念西以为她不信,她开始叨叨数落起来,从八年前她的色.诱,到八年后她摸他的无动于衷,所有细节一个不漏,最后得出结论,“欢欢姐,他肯定有功能障碍,要么他就是同志……”
‘同志’是她临时想到的,因为现在窗外正有两男人在kiss……
一个男人不是身体有病,就是性向有问题,否则根本不可能像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而且现在她有理由怀疑,当年的柳下惠也和霍正禹一样,坐怀不乱是有原因的。
只是,柳下惠的问题不需要她来考证,现在她要做的,是弄清霍正禹的问题。
叶欢用纸巾擦掉手中喷溅的咖啡,拼命忍着想笑的冲动,她不知道堂堂铁铮汉子霍正禹,如果亲耳听到他被质疑有功能障碍和同.性恋,他那张大冰脸,该是怎样的一种表情?
叶欢虽然没笑,可隐忍的样子,还是被上官念西看出来了,她嘟下了嘴,“欢欢姐,你别笑,我说的是真事。”
好吧,虽然功能障碍和同/性恋这两者发生在霍队长身上的概率很小,但上官念西如此认真,叶欢也要认真对待了。
“西西,我觉得他有功能障碍这一点是可以排除的,”叶欢以专业人士的角度进行分析,“首先你能确定他会勃.起,而且很烫很硬,对不对?”
想到那天的触感,上官念西再次脸热,点头。
“男人只要能勃,起,就一般问题不大,当然勃,起也未必会射.精,性过程的长短也是男性问题之一,但只要男人能勃.起来,就不是功能性的,”叶欢是专业医生,说这些词时,或许觉得很正常,可是上官念西却听的很面热心慌。
不过,今天她来就是要问个明白,所以上官念西也顾不得害羞了,“欢欢姐,那他为什么对我没有反应,是不是因为他不爱我,因为我对他没有吸引力?”
叶欢皱眉了,这个其实她也不好说,都说男人是冲动性的,可是调查表明仍有10%的男人是理智型的,他们对性的要求很高,要以爱为基础,霍正禹那样的男人,叶欢是熟悉的,而且她凭着职业本能判断,他就是属于10%理智男人之一。
只是,他不爱上官念西吗?
通过叶欢观察,他是在乎这个丫头的,要不然也不会八年了不找女朋友,到现在仍孤身一人。
没有听到叶欢的回答,上官念西的神色顿时颓然下来,“他爱的是林非。”
叶欢见过林非,也听易少川说过那个女人和霍正禹的故事,至于现在是什么情况,叶欢还真不好说。
“欢欢姐,我不会再傻了,”上官念西喝了口咖啡,很苦,却不及她心苦的十分之一。
“西西,或许不是这样,我觉得你该和霍四好好谈一谈,”叶欢提议。
上官念西摇头,脸上一片怅然,“没有这个必要,我现在已经想明白了,爱是强求不来的。”
“西西……”看着她这个样子,叶欢还想劝说。
“欢欢姐,听说你现在有两个儿子?”上官念西打断她,岔开了话题。
叶欢爱过恨过,明白上官念西的心情,再说了,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当事人不努力,别人说再多也是无益,她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和上官念西聊起了家常。
她们聊了整整一下午,直到叶欢要去接宝宝,她们才分开。
晚上,易少川回到家中,叶欢就迎上来,给他捏起了肩膀,虽然现在的她经常这样子献殷勤,可易少川还是嗅到了一种不正常的气息。
只是现在已经老歼俱滑的他,并没有开口问,他知道叶欢的脾气,不出今晚她就会主动开口,她沉不住的性子,虽然收敛了,但还是改不掉。
果然,入夜后,她钻进了被子里就主动抱住他的腰,“老公,我今天见到上官念西了。”
“你们聊了什么?”易少川享受着软玉在怀的感觉。
“就是一些家常,”叶欢的手指绕着他睡衣的扣子,“还有,她向我咨询了一个问题。”
“什么?”
“你猜……”
他沉思了几秒,“女人心思最难猜,猜不到。”
叶欢绕着他胸口的手下滑,经过他的小腹,滑到腿间,轻轻的对着他的二兄弟拨了下,“关于这个……”
易少川全身一绷,因为她这个挑.逗的动作,也因为她的话,“说清楚点。”
他的声音有些紧,有些沙哑了。
叶欢当然察觉出来了,只是她并没有收手,而是继续放肆的玩弄着他家老二,因为她的确还有另外的目的,而现在只是酝酿情绪,“她怀疑你家老四有功能障碍和同.性恋。”
“什么?”易少川先是一惊,接着就笑了。
但叶欢并没有配合他笑,反倒摆出和面对上官念西时截然不同的态度来,“我觉得霍四那方面,有可能真有问题。”
易少川笑着摇头,他家兄弟怎么会有那方面问题?但是尽管不信,他还是问向叶欢,“你为什么觉得他有问题?”
叶欢把上官念西说给她的话,总结分析出来,“八年前,面对自己的老婆闪躲不碰,你觉得正常吗?还有这八年来,他可有过女朋友或是性,伴侣?而且你听说过他有想结婚的打算吗?”
面对叶欢的质问,易少川皱眉,还别说细细想来,确实这不是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表现。
“老公,你是个男人,你最清楚男人对性的渴望,科学研究表明,男人的兴yu望是女人的十倍,一个成年的正常男人,对**没有要求,你觉得正常吗?”
经叶欢如此分析,易少川也觉得有问题了,但是他很肯定的否定了叶欢的另一个说法,“老四绝对不是同志。”
叶欢要的就是他这句话,“那他就是身体有病。”
易少川还在沉思……
“老公,我觉得你该让霍四去看医生,”叶欢已经把话题一步步的扯到自己想要的轨道上来了。
“你觉得他会去看吗?”易少川声音阴阴的,男人对这种问题都是极其避讳的。
“是啊,他堂堂一大队长,而且又上了电视,现在是公众人物,怎么能看这个病,要是被传出去,那真是没脸做人了,”叶欢嘴上附和,却已经在心里窃喜了。
如果霍正禹不能光明正大的去看医生,可以私自找她啊,她可是男科学的高材生。
易少川暗暗瞥了她一眼,继续沉默。
“老公,我觉得他这样子下去不是办法,他家就他这一根独苗吧,他这样子怎么能传宗接代?你前段时间不还说霍伯母为霍四不结婚的事,都气病了吗?”
易少川微笑,轻问,“老婆,你有什么好的主意?”
叶欢得瑟的在被子下面,都要扭小屁屁了,她要的就是他这句话啊!。
原头看果。她在心里偷笑,不过面上却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表情,“要不,要不我给他看看?”
她话音一落,就听易少川发出一声冷笑,“你绕了这么多圈圈,这才是你最终的目的吧?”
她是狡猾的狐狸,可他是比她还要狡猾的猎人,她的那点小心思,终是没有瞒过他的火眼金睛。
“老公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徒,”她晃着他的肩膀,撒娇轻摇。
“那你还是先解救一下我,再说吧,”他翻身将她压倒,刚才她的一番拨弄,让他早就昂扬挺拔。
“那你先答应我再说,”叶欢制造战火,也是有目的的。
“如果我不答应呢?”他冷问。
这个女人居然学会威胁他了?!
“那你就自己撸.管,自己救赎……”说完,她毫不客气的推开他。
易少川明白她是逼自己答应她的要求,可是她怎么会知道,他做为一个男人,是无法容忍自己的老婆碰别的男人身体的?
所以,此刻他无比生气的转过身去,他宁愿被浴火烧死,也绝不妥协答应她的无理要求,这是他永远也不能碰触的底线。
叶欢以为自己这一招会有效,可是她错了,许久之后,看着他冰冷的后背,她终是忍不住靠过去,用指尖戳了戳他,改怀柔策略,“老公,我就不能有一点自己的爱好吗?”
他想回她,她可以有自己的爱好,只是摸别的男人身体这个爱好不行。
看着他不理自己,她知道没戏了,叹了口气,“早知道就不嫁人。”
她说什么?
易少川猛的转身过,黑眸阴阴的看着她,“你再说一遍?”
听到他终于理自己了,她心里松了口气,她怎么会不清楚,他禁止自己做男科医生,是因为爱她在乎她呢?
男人的爱都是充满占有欲和独霸欲的……
不做就不做吧,如果她手痒了,就摸一下他,好了!
不过,他居然敢给她甩脸子,这惩罚还是不能少的,于是,她梗着脖子,一字一字的回道,“我说早知道,就不嫁给你……唔……”
她的唇被他狠狠的堵住,他要身体力行的告诉她,她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宽大的床上,男人的粗喘,女人的扭动交织在一起,好一副天雷勾地火的情景……
叶欢被易少川折腾的沉沉睡去,但是他却没有睡意,想到叶欢分析的事,他觉得有必要亲自问一下自家兄弟。
“你说什么?”霍正禹接到电话的时候,正躺在床上看书。
“我说,你那玩意是不是不正常?”易少川又重复一遍。
“易二,你很欠,”霍正禹很少用这样的口气和易少川说话,除非惹到他。
易少川也清楚这一点,笑着解释,“你别给我急,这话不是我说的,是你老婆……不对,是你前妻说的。”
上官念西?
她说他有功能障碍?
“今天,她约了我老婆不是吗?就是为了向我老婆咨询你的障碍问题,而且还怀疑你是同志,”易少川的话让霍正禹的脸由青到紫,又由紫到黑了。
就因为他不碰她,她就敢这样怀疑他?
被质疑不行,这是男人最大的忌讳!
“霍四,你到底有没有问题,三十好几的人了,不娶老婆,不找女人……”易少川还想再问出点什么,只是没说完就被打断。
“易少川,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很好,而且很行,”说完,毫不客气的挂断电话,只是他的胸口有股巨大的气流团在横冲直窜。
霍正禹怎么也没想到,他男人的能力居然被那个小女人质疑了?
八年前,他不碰她,那是因为他没有确定自己的感情,那是对她负责。
八年后,他对她彬彬有礼,那是没有探清她的心,怕自己一步到位会吓到她。
他一心为她着想,结果倒好,反倒被她怀疑,怀疑也就怀疑吧,她居然还去找别人的老婆验证,这让他颜面何存?
怒,羞,恼,齐齐冲入他的胸口,让他失了理智,电话拨到了上官念西那里,而睡的迷迷糊糊的她,号码也没看,就接了电话——
“喂,谁……”她的声音也是迷糊的。
“上官念西,”他咬牙。
“嗯,是我,”她还在迷顿。
“你……”他真想把她从电话里揪出来,然后让她体验一下,他男人的能力,要知道从看到她袒胸露背那一秒,他就很想了,而且以后每次看到她,他都想着,尤其是被她摸过以后,他更加的想了。
他都快要被她折磨疯了,她居然还无知无畏,她就是上天派下来,专门折磨他的小疯子。
八年前,她搅乱他一池春水,却又逃之夭夭,八年后,她这本事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给我等着,”半天,他终于把话说完整。
可是,那边传来的均匀呼吸,还带着轻微的呼声,又意味着什么?
霍正禹发现自己又一次被她打败,而且还是败的那么无力。
他这边怒火冲天,她却在那边安静的睡着了。
这就是上官念西,让他咬牙切齿,又心痒难耐的小女人。
不过,他才不管她是真睡着了,还是给他装睡,他这次绝对不会再放过她!
上官念西电话再响起的时候,她又美美的睡了一觉,而且她发现不知何时,手机被她抓在手里,而且上面似乎还有她的口水……
“喂,”她仍迷糊着接听了电话。
“你给我出来!”霍正禹的声音极其冷厉。
“你,谁啊?”她含糊不清的反问。
“我是霍正禹,我在你门口,给你三分钟的时间,你马上出来!”他看着她家的大院,如果不是翻墙越窗有损他高大的人民警察形象,他一定这么做了。
“哦,有事么?”她终于清醒了一些,他那样一声声吼在她的耳边,她没法不清醒。
“我让你出来,马上!”他不和她废话,直接挂了电话。
上官念西迟钝了几秒,又看了下手机,确定自己不是做梦,才坐了起身,她看了眼窗外,好黑啊,再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此刻已经是半夜一点。
这么晚了,他找她干吗?
而且,还那么的凶?
难道是他出了什么事?
这个念头一想,上官念西顿时睡意全无,连忙跳下床,甚至鞋子都忘了穿,就向外面跑,一口气跑到门口,拉开大门,果然看到黑色车子旁站着的男人。
不太明亮的路灯下,他的脸格外的冷,穿着单薄睡衣的她,小心的向他走近,然后仰头问道,“你,你怎么了?”
霍正禹盯着她,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她这是要配合他吗?
单薄吊单睡衣,几乎可以一眼望见她的全部风景,他无比的确定她里面没有穿内衣,因为她胸前的两颗红果,那么清晰的挺俏着,还有她这睡衣还能再短点吗?
几乎都露底了……
更让人又气又疼的是,她居然光着脚,那如玉的脚丫,踩在水泥地上,竟是那么的诱人。
霍正禹有种要被她逼疯逼爆的节奏,他一下子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臂,她承受不住的痛哼一声,“霍正禹……”
他俯身,就在他的唇就要碰上她的那一瞬,忽的身后的大门里传来女人的声音,“西西,你大晚上跟谁说话呢?”
闻言,霍正禹全身一颤,上官念西还懵着,根本没有回答母亲的问话,只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刚才要干吗?要吃了她吗?
上官念西完全没想到他那是要吻她的节奏,而是认定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就是要吃人!
可是,她怎么得罪他了?
“西西……”她还没想明白,就听到母亲又叫了一声,而且听得出来,已经快要走到大门口了。
“妈,我没事,”上官念西回应母亲,而这时,紧抓着她的大手也忽的松开。
霍正禹退离她一些,一眼望不到底的黑眸死死盯着她,一字一句对她说道,“上官念西你听好了,我很好,很好!”
什么?
她没听懂,他莫明其妙的话……
车子启动,他离开,走出来的母亲看着汽车尾灯的红光,“西西,他是谁?”
上官念西想说是霍正禹,但想到上官柘说过,曾经妈妈把霍正禹骂的狗血淋头的事,她撒谎,“一个同事。”
这大概也是霍正禹听到上官妈妈出来,走人的原因吧!
因为他们离婚的事,本是交好的两家,现在关系已经变僵……
一直到上官念西再去参加培训学习见到霍正禹,也没有明白那晚他莫明其妙跑到她家门口,把她从睡梦中叫醒,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过,她心中的霍正禹是有病的,是不正常的,所以她觉得他怪异的行为,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这病永远不会好吗?
而且这病还会越来越重吗?
上官念西在快下课的时候,收到了景宗玮的短讯,问她几点下课,她发了信息给他,他说会接她放学。
她哪敢麻烦副市长大人,连忙回信拒绝,可景宗玮却回信让她等着,两人就一条又一条短讯聊着,而上官念西完全不知道讲台上的某人,虽将她所有的动作都看在眼底。
其实,这培训毕竟不是正儿八经的上学,学员摆弄手机发个短讯,平时也是常有的,要不然上官念西也不会这么做,只是别人发短讯玩手机没事,到她这里就不行了。
“给我,”他一声下课后,径直走到她面前,而上官念西刚编好一条短讯,还没有发出去。
上官念西本能的就去藏手机,可是霍队长的动作比她要快,一把将手机抢了过去,瞬间,短讯内容落进了他的眼底——劳驾市长大人,民女承受不起啊!
这语气有小女人的娇柔,有调戏领导的暧昧,还有……
总之,霍正禹看了,腾的就头顶喷火……
她这是认定了他没有男人功能,所以另投景宗玮的怀抱了?
还有,景宗玮在她通讯里的名字是市长大人,而他的呢,竟然是僵尸脸……
这差别,还真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啊!
他现在就那么不入她眼了吗?
偏偏这时,来接人的景市长敲响了门,“霍队长,这是要给学员单独补课吗?”
霍正禹看着景宗玮那张笑意吟吟的脸,面上的寒霜更重了,“景市长这是来体察民情了吗?”
谁知,景宗玮却浅浅一笑,“霍队长现在是私人时间,我是来接西西。”
西西……
这名字也是他景宗玮该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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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悲催的失眠了,所以这一万字的更新,就是失眠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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