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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小莫实在是事情太多,太忙了,每天精力都被榨的精精光,昨天稀里糊涂的以为设定好了定时章节,结果居然并没有。。。万分的歉意。。】
“那你们两个人旧情复燃之后,你们是怎么看到彼此这一层关系,有打算如何处理的呢?”贺宁问*,因为根据之前调查过程中了解到的情况,祝盼香当年对于*的痴缠可以说是已经达到了一定程度,一直都执着于一个结果,不愿意放手,并且她对于自己现实当中的婚姻和丈夫又是有着诸多不满,现在两个人久别重逢,又算是旧情复燃,难道祝盼香真的可以保持淡定么?
“这个么……”*迟疑了一下,“我们两个确实没有怎么谈论过,毕竟我们两个平时事情都比较多,也只是偶尔才能遇到一起,再加上我们聊了很多关于过去的事情,一起回忆一下那段时光,或者是说一说彼此之后的生活什么的,我刚才就和你们说了,对于祝盼香,我是有一种亲人一般的亲切感的,所以我们两个能聊的也比较多,但是关于以后的打算……我们谁都没有提过,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而且也不是二十多岁,还很热血冲动的那种,我有老婆孩子,她也是有丈夫的人,我们两个这样就已经不太好了,谁还敢想更过分的事呢。”
“祝盼香应该也跟你说起过她和她丈夫的事情吧?”汤力问。
“说起来过,这不也是我们两个人之所以会……哦,应该说这是我最后没有控制住自己感情,被愧疚情绪冲昏了理智。”*对这一点倒是并没打算遮掩,“她跟我说过不少关于她丈夫的事情,我听了之后,作为一个男人来讲,确实觉得她丈夫很多方面都挺有问题的,首先就是没出息,不上进,一个男人,可以没有外貌,但是不能没有事业,或者说事业心,而且男人应该是一个家庭里面的经济支柱,俗话说的好,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人家女人跟着你过日子,你就有义务让人家吃得好穿得好,过的舒舒服服的。结果祝盼香的丈夫根本就是一点打算都没有的人,过了今天就不想明天,拈轻怕重,工作上面也不努力不上进,有些混吃等死的意思,生活上也是窝窝囊囊,对祝盼香关心不够,所以祝盼香才会作为一个女人,一天到晚都特别的苦闷,觉得自己一点依靠和指望都没有。”
“祝盼香对你说她丈夫对她不好么?”贺宁问,虽然说通常来讲,像自己的情【hx】人控诉自己的妻子多么蛮不讲理,对自己漠不关心,这是一些外【hx】遇男人常见的套路,但是谁也不确定女人在外【hx】遇时会不会也是同样如此。
“那倒没有,她说了,她丈夫对她在生活上面的照顾倒是没有什么态可挑剔的,但是她说那个男人对她的所谓好和照顾,说白了就有点像是蒙起了眼睛拉磨的驴一样,直观闭着眼一圈一圈的瞎走,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做,根本不知道也没想过,她还说她丈夫在和她结婚之前,就有过一段婚姻,对之前的老婆听说也是特别好的,甚至比对她还好,所以她觉得她丈夫对她的照顾和好,根本就不值钱,一点儿也没有办法让她觉得想要去珍惜什么的。”*回答说。
祝盼香对*果然是不一样的,贺宁在心里衡量着,在外界她一直觉得麻经纬是自己人生当中的耻辱,所以能不提就不提,甚至还刻意的把自己给塑造成一种“伪单身贵族”的状态,直接当麻经纬不存在,可是在面对*的时候,她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自己和麻经纬的相处模式,还有自己的那一肚子苦水都和盘托出,毫无保留,由此可见她对*的信任绝对是异乎于常人的。
这份超乎寻常的信任,自然是建立在感情的基础上,如果不是对一个人有着非常深厚的感情,任谁也不可能这么的掏心掏肺,祝盼香这么多年来,到底是不是有过曾经把自己和*的那一段感情真的放下的时候,恐怕除了她自己,谁也说不清楚,但是至少在两个人的意外重逢之后,祝盼香对*的那份热情恐怕不仅仅是死灰复燃,甚至还直接就回到了原本的那种程度吧。
祝盼香恨不得把自己里里外外所有的事情,事无巨细的都向*做个交代,又向他倾诉自己婚姻的不幸与痛苦,这就足以见得她对*的眷恋和依赖,海域对往日的不能忘怀,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说她心里面没有一丝一毫想与*有个发展、有个结果的念头,贺宁是不相信的,但是*口口声声说的不知情,这到底是真是假,也不好分辨,毕竟有这么样的一种想法,和会不会把自己内心当中刚刚萌生的想法直接说出来让对方知道,这又是两件事,祝盼香对于*已经有了妻女的事情是否有顾虑,到了现在谁也没有办法去考察,所以只好不做深究。
有一件事贺宁倒是敢于根据自己的感受去加以判断,那就是祝盼香或许还像当年那样的爱着*,但是*对待她,虽然有着旧情复燃的举动,有着一些见不得光的非正常日爱日未关系,却未必用了心,或许祝盼香对他而言,仍旧是那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补丁,因为拿捏得住,所以完全不认为会有什么风险,可以做到一切尽在掌握。*的妻子因为他不顾家,所以对他有诸多的不满,而根据消息,他在他的岳父面前,也同样是一副低姿态,这个男人在实际上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风光,所以看起来体体面面的背后,他自己有多少腹诽和不满,他自己是很清楚的,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对他仰视、崇拜,不仅全盘欣赏,甚至可能还会把他抛出的橄榄枝当做是莫大的幸福这样一个女人,很显然就会成为了他去在心灵上面寻找平衡的需要,而祝盼香恰好扮演着这样的角色。
但是从另外的一个角度去看待,一个人,不要说是对于自己深爱的人了,这样的程度对于*而言很显然是太深了的,哪怕仅仅是对待一个自己付出了感情,并且与自己有着非比寻常的亲密关系的人,真的能够做到连名带姓,这么不加带一丝感*彩的去直呼其名么?*每一次说起“祝盼香”这三个字,都好像只是在谈论一个与自己没有一丝一毫关系的路人甲,语气里面的疏离和淡漠,是他故作神情的伪装所掩盖不住的。
“其实祝盼香挺不容易,但是也挺让人敬佩的,”*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被贺宁给看透了,仍旧用充满了同情的语气不急不忙的叙述着,“她的丈夫不争气,她自己就肩负起了一个家庭当中原本应该由男人去扮演的角色,努力的去打拼事业,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能力,改善家里面的生活状况。这可和我当年认识的祝盼香完全不是同一个人了,上学的那个时候,她是一个比较不擅长和别人打交道的姑娘,感情比较内敛一点,并且特别的有个性,有的人不管你有多大的能耐,她看着不顺眼,就敢不理不睬。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了家庭,为了生活,她说她很努力的去建立自己的社交网,不仅在护士当中人缘很好,和科室里面的医生关系也相处的特别融洽,这都是她自己努力的结果。”
“她有和你提到过一个叫做庞成礼的人么?”汤力问。
*立刻就点了头:“提到过,庞成礼可是她们科室里的技术骨干啊,正好是搞业务的最佳年龄段,本身水平就好,医院方面也愿意花力气去栽培他,现在他们那个科室里的科主任已经年纪不小了,快要退休,庞成礼可是提科主任呼声最高的,据说他第一步先当上科主任,再过几年应该还有机会拼一拼副院长什么的呢,算是整个科室里面最有前途有发展的那么一个医生了。”
“没看出来,你住院时间不长,而且还不是在庞成礼的那个科室里面,关于庞成礼的事情,你了解的倒是一点也不少!”贺宁对他笑了笑。
*的笑容略微变得有点不自然起来,讪笑着说:“咳咳,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这也算是职业病了,听祝盼香说她和这个庞医生关系很好,然后说了一些关于这个庞医生的事情,然后心里面一下子就给记住了。”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是做医药生意的。那你主要做的是治疗什么疾病,什么科室会用的比较多的那种药物呢?”贺宁似乎随口问了这样的一个问题。
“我负责的这一边主要是一些基础用药,术后恢复方面的居多,所以倒是不存在哪个科室会比较需要用,很多科室都能用得上。”*回答说。
“抗凝剂做么?”汤力问。
“有的,抗凝剂类是有的,不过不止有这种,还有一些其他方面的药物,我没有什么不尊敬的意思啊,只不过呢,隔行如隔山,有一些药物的用法和名字可能说出来你们也不知道不认识,所以我就不逐一的去作介绍了。”*回答。
“那我大胆的猜测一下,祝盼香生前工作的那一所医院,你应该还没有谈下来吧?”结合方才*对庞成礼如此了如指掌的回答,贺宁做出判断。
*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有想到贺宁这么快就意识到了这里面的关联,便有些讪讪然的点了点头,承认的同时还不忘顺便拍个不大不小的马屁:“是,这事儿我得承认。我没想到这位警官看起来年纪不大的样子,考虑问题却是这么的通透啊!你们不要觉得我现实,走到哪里都想要攀关系,在商言商,既然我是个生意人,那肯定是要随时随地都考虑到商业利益的,否则那不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生意人了么,是不是?我确实是有过这样的想法,如果说帮不上我的忙那也就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既然祝盼香说她和科室里面最有前途的潜力股医生关系特别好,平时对方也总是对她很关照,那如果她能帮帮我的忙,帮我牵线搭桥一下,那对我肯定是比较有好处的,过后我也不会让她白白的帮我,以她现在的生活水平,应该也会改善不少的。你们可别笑我太庸俗啊!”
“不会,不会,”贺宁摆摆手,半开玩笑似的说,“我们的心思都在祝盼香的案子上头,你是做什么的,庸俗不庸俗,跟我们都没有什么关系。”
“祝盼香有没有向你提过,她最近遇到过什么麻烦,或者有没有什么人想要找她的麻烦?”汤力把话题重新拉回到祝盼香的身上。
“什么人想要找她的麻烦……”*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然后忽然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那还真有一个!她跟我提到过,说她的丈夫之前不是有过一段婚姻么,前妻好像是什么原因来着,反正是意外的就死掉了,之前的岳父母倒也不怎么打扰她丈夫,但是她丈夫的那个疯小舅子好像总觉得是祝盼香害了他姐姐一样,动不动就去尾随她,吓唬她,威胁她,今天说是要弄残废她,明天说要弄死她,有的时候那人就跟着她,一句话也不说,一点表情也都没有,把她吓得不行,就一直躲着那个人,怕他真的疯起来,把她给打了或者杀了,回过头来法院都不敢给他判罪,那她的苦不就白白受了吗!”
这个疯小舅子是谁,贺宁和汤力自然是知道的。
“那个疯子恐吓或者尾随过她几次?”汤力问。
“那她可没跟我说那么具体,我当时听了之后也很担心,还问过她需不需要我保护她,她都说不用了,那个人已经很久没有骚扰过她了,估计是疯劲儿过去了,或者是心思又牵扯到哪里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