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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平时对大家的帮助到位了,而且最后关头,到处流传她被‘开除’了,当进入互评时候,大家下意识就给了她打了好评。
江梦娴心虚极了,这满分是不是来得太容易了?
可这是连景通知的,不会有错的。
她还真是得了第一名?!
激动!
江梦娴高兴死了,在房间里蹦跶了两下,可是马上就意识到了一个天大的问题,第一名要和连景吃饭!
卧槽,她今天才说要离他们那个混乱的圈子远一点,这就马上被卷进来了?
贵圈好乱,为了小命,还是远离一点比较好。
江梦娴弱弱地回复:“我今晚有点不舒服,可以不来吗?”
连景回:“不能。”
好吧,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她是无辜的啊,她也没想到和他们的圈子有任何的牵连啊!这一和连景吃饭了,就得罪了隔壁的连雪篙,顺便也得罪了连羲皖,然后牵一发而动全身。
啊啊啊啊!
她只想做个无辜的吃瓜群众啊!
可前途就算是遍地虎狼,她也必须去闯!
江梦娴放下平板,把自己收拾了一下,就准备等连景来接自己。
可是没想到,这才一会儿,就听见连雪篙在门外哭天抢地地砸门了:“狼心狗肺的江小梦,你给我出来!”
“哥好心好意地带你上道,你却不声不响拿第一!”
“你抢我叔,抢我男神,你给我出来!”
“哥哥要和你单挑!”
“有本事抢第一名,有本事你出来啊出来啊!”
“开门啊江小梦!”
江梦娴吓死了,没想到这才一会儿,连雪篙就知道消息了。
这阵仗,真是恨不得掐死自己啊!
贵圈好乱好乱,这还没开始吃饭呢,连雪篙就开始闹了,那要是真吃饭了,他还不得做了自己啊!
江梦娴着急得走来走去地想办法。
玩球了,玩球了,贵圈水深,她已经一脚陷进去了,早晚要被淹死!
九点钟,连景亲自接江梦娴,连雪篙得知他来的消息,‘滋溜’一声就飞奔出来抱住连景大腿:“叔啊,为什么不是我!”
“我明明也表现得这么好!!”
连景一巴掌把他的脸推开:“起开!”
连雪篙还想嚎,连景立马冷着脸:“想被揍第二次?”
连雪篙立马像个受委屈的猫一样灰溜溜地回了自己房间。
连景这才敲敲门:“江同学。”
江梦娴小心翼翼地打开门,机灵地左右看看,没有连雪篙,她才惊疑不定地问了一句:“雪糕走了?”
连景点点头:“走了。”
对于连雪篙,他也十分无奈,从小就粘人,简直就是个黏包,长大了还是个黏包。
恶心死了!
活该被揍!
江梦娴这才小心翼翼提心吊胆地跟着连景走了。
路上,她时不时地捂住自己的脸,生怕被人看出来,一边又提心吊胆地问:“首长,我们去哪儿吃饭啊?”
连景:“小食堂。”
她跟着连景上了军车,七弯八拐地在军营里走了半个小时,才下车,进了一栋楼,里面又是一个从来没见过的餐厅。
这里更像是餐厅而不是食堂。
灯光和气氛也是非常到位的,五彩绚烂,还有音乐缓缓响起。
连景进去,找了个位置坐下了,江梦娴也忐忑不安地坐下了。
她观察着周围,这餐厅不是很大,装潢还算高大上,但是人很少,进来就只看见一个服务员,没有其他的客人。
这里是应该是军官专用的高档餐厅吧。
现在只有他们这两个客人。
服务员也是穿着军装的,把菜单递给他们,连景看也没看,递给江梦娴:“今晚我请客,随便点。”
江梦娴埋着脸,一双眼睛四处看,最后瞥了一眼菜单,和外面的餐厅差不多一样,有西餐小吃也有中餐。
她马虎地点了两份:“一份通心粉,一份碳烤牛排。”
连景也点了:“一份西冷牛排。”
服务员端着菜单走了,这偌大的餐厅,就只剩下两人了。
气氛尴尬。
江梦娴埋着头,眼珠子盯着自己的手指甲。
连景依旧是一身戎装,脱了外间的军装,里面穿了一件绿色的衬衫,带着深绿色的领带,取了帽子,撕扯了一下领带,一边饶有兴致地盯着江梦娴看。
也不知道连羲皖为何会选择了这个小姑娘?不过现在看起来还真是挺有意思的。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连景主动问:“你和羲皖在一起多久了?”
江梦娴老实回答:“一年多了。”
连景继续说:“我看他对你很不一般啊!”
江梦娴傻笑:“是啊。”
同时心里警铃大作。
连景这句话说什么意思?
为何她听出了酸溜溜的意味来!为何还有种正室警告小三老实点的既视感!
贵圈好乱!
不要这样啊,她是无辜的啊!她没想过要跟连景抢男人啊!
江梦娴连忙补充:“羲皖他经常在外面拍戏,十天半个月不回家很正常,我也是一年半载才能见他一次,还没秦扇和他在一起的时间长。”
言下之意,她是无辜的啊,结婚一年她都没见过连羲皖几面!
要怼,怼秦扇去!他俩天天腻在一起拍戏!
是他抢走了连羲皖,不是我啊啊!
连景听完,眼里果然有暗芒一闪,陷入了思考之中。
她的意思是,连羲皖冷落了她,她空虚寂寞冷?
这是一种微妙的——暗示?!
江梦娴看着连景一脸的深思,松了一口气,要撕就撕秦扇去吧!
她是无辜的啊!
连景继续问话,第二个问题就是问球球:“你和球球关系很不错。”
江梦娴战战兢兢,脑子里九弯十八回:为什么问球球?难道他是想从她这里套取连羲皖的正太养成计划的相关细节?并且开始着手对付球球这个未来的劲敌?
可怜的球啊!
江梦娴思考了一下,回答:“球球现在还小,还是个孩子呢,需要妈妈,羲皖找到我,也是希望球球能有个完整的家,能有个快乐的童年。”
言下之意:球球还是个孩子啊,你们这些禽兽能不能放过他!我是无辜的啊,我只是个连羲皖找回来带孩子的保姆啊!
连景果然又陷入了沉思。
连羲皖真的只是把江梦娴当做是保姆吗?可是,他似乎对她很伤心啊,还时常来军营偷偷和她私会,怎么看都不像是保姆。
这难道又是另外一个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