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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也像影子一样紧紧的跟随修的脚步,这是弗雷德的职责所在,也是希尔顿安排给弗雷德的…任务。
弗雷德是希尔顿安排在修之前的侍卫。“弗雷德,你能不能别跟着我啊!你快点走吧!我老爹让你在我身边,但是你也不能一天都紧紧的跟在我的屁股后面吧!”修耷拉着白色的头发走在学院的小路上。
弗雷德还是跟在修的身后,一句话都没有说。少爷就是少爷,少爷训斥作为仆人是应该的。更何况如果没有希尔顿的话,弗雷德这个胖子也没有可能进入希尔顿的府邸,说不定现在还是想安全区里的贫民,整天忍受着低级骑士,还有中级骑士的欺凌。对此弗雷德非常的感恩戴德,所以当问及到
“弗雷德,你怎么又不说话了!”修走在前面扭过头看了弗雷德,弗雷德低着脑袋,修只要一训斥,不,这根本不是训斥,修认为这算不上是训斥,但是弗雷德认为就是训斥,每个的视角不同,感受自然也会存在这差异。
“没什么少爷!你是知道我说话的声音很难听的,甚至有些粗鲁……”弗雷德低着眼眉说,弗雷德知道自己说话的声音很难听,所以弗雷德一般很少说话,不是弗雷德不想说话,但是弗雷德德心里有种叫做自卑的东西,吞吞吐吐的继续说道:“所以,少爷我,我很想……很少说话……不喜欢说话。”
弗雷德德个头很大,不仅个子高,而且是虎背熊腰,如果用绿巨人浩克来比喻弗雷德也不为过。这大块头寸步不离的跟着修的身后。
太阳光打在弗雷德的身上,地上有一大团的黑影。
“弗雷德,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没有人会介意你声音。你总是活在别人的眼光里干嘛!”修转过身对弗雷德语重心长的说,“还有,不要老是少爷少爷的叫我,我老爹的命令固然要听,但是你一次两次的叫我少爷,人家不会有什么疑心,但是你叫多了傻子也会察觉到我是希尔顿院长的儿子。”停下了挠着头皮继续说,“还有你少爷我已经有“巴诺”了,我已经能够保护自己了,再也不是那个小时候哭哭涕涕叫的老,爸爸的小屁孩儿。”
说到这里,修的嘴角微微上扬,一脸的得意的样子,没错现在自己有巴诺了,巴诺已经足够保护自己了。
修的小时候的身体很羸弱,羸弱到希尔顿天天要花费大量的药费来照顾这小子,因为修3天两头的就会病一场,半个月一大病,一星期一小病。但是后来希尔顿找个小胖子与修玩耍,玩耍的过程中,修的体质渐渐的变好了,身体再也不像以前那样的脆弱,那小胖子就是弗雷德。
“讨厌了!主人!你这样说,巴诺会不好意思道。”巴诺娇羞的说。“有什么不好意思,巴诺你是我的灵器,你不守护我,谁守护我。”修认真的说,“知道了,修!我会好好的守护你的,放心吧!”巴诺也认真的回应着修。巴诺陪在修的身边,一阵微风吹过,巴诺的那紫色的长发就随风摇曳着,简直美丽极了,简直就像是在翩翩起舞的紫蝴蝶。但是这一切只有修自己才能看见,因为巴诺是修的灵器,并且弗雷德的灵气等级又没有达到特别高的等级,所以弗雷德看不见巴诺。
灵器的初始形态只有自己的自己的器主能够看见,但是强者也可以看见。
“少爷!”弗雷德还是下意识的叫了修一声少爷,从小叫到大,已经养成了良好的习惯了。
“住口!”修的脸上浮现了一丝怒意,脸鼓的涨红。
弗雷德立即改口道:“修。”“什么事情?”修打开宿舍的门,然后进入,倒在了床上,侧着身子准备睡觉。
这间学生的宿舍,不是特别的大,但是也不是特别的小,这间房间采光度非常的好,整个房间都洋溢着阳光,房间里的装置也和凌风宿舍的装扮别无差异,在希尔顿学院,无论是院长的儿子,还是普通人家的小孩,希尔顿都是一视同仁的。如果连一视同仁都做不到的话,这个院长也是白当了。
弗雷德坐在修的对面,弗雷德小心翼翼的慢慢坐下,生怕这小床会断开了,弗雷德这庞然大物已经坐坏了好几个床了。
“吱呀,吱呀!”床还是发出了痛苦的声响,这床好像忍受不了弗雷德德屁股,对床来说,简直就是活生生的折磨,床的中间弯了下去,两边翘起。
“修,你忘记了,老爷是不准修你在学院里叫他老爹的,在学院里……”弗雷德觉得自己的屁股非常的痒,所以伸手抓了抓自己的******,继续的说,这一次弗雷德改口了,因为修刚才对自己白了一眼。
“希尔顿院长特别的嘱咐我们不可以叫他老爷,或者是老爹,前者是对于我而言,后者则是对少爷…修你的约束。弗雷德说。“还有修你不去关心一下希尔顿院长妈,听说希尔顿学院与加图索学院可是死对头啊,万一家主所对仙人掌图谋不轨的话,现任院长万一遭遇不测的话,这个学院就彻底的完蛋了!”弗雷德憋了很长时间的话都去,吐露了出来。
修迟疑了片刻道:“弗雷德,你这家伙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就是令人害怕。我知道了,可是我老爹与加图索大叔应该没有多大的仇吧!就算是有,以我老爹的,……以希尔顿院长的手段对付加图索院长是绰绰有余。”修放心的挥了挥手道,“所以弗雷德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希尔顿院长一定可以战胜加图索院长,现在我们只需要好好的做准备就可以了。半年之后的两大学院之间的荣耀之战,我们希尔顿学院一定会击败加图索学院的。”
修现在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对于自己的老爹,担心对于希尔顿来说简直就是多余的。
“嗯!”弗雷德说。
“咔嚓”
床断了,这个床终于也忍受不了弗雷德的摧残,床自杀了,生硬地断成了两截。
“弗雷德,你这是第几次了?”修拍着自己的额头极为苦恼的问。“忘记了。”弗雷德憨笑着答道。这修不得不去找希尔顿院长了,没床了,修可不想弗雷德这大块头睡在一起,那样的话,修非得被挤成了肉饼。“又得去找希尔顿院长重新换一张床了。”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