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话 卯上

墨舞碧歌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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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不可以认为你是做了个割盲肠的手术?”

      

      悠言怔愣了很久,才小声开口,心里又开始抽抽的痛。

      

      “你随意。”

      

      “我可不可以认为你是做了个割盲肠的手术?”

    悠言怔愣许久,方才小声开口,心里是一抽一抽的痛。

    “你随意。”

    “为什么要做这手术?”

    “不为什么。”

    平静的死人语气。她微微怒了,双手箍住他脖子,“做那个什么手术还原!”

    “复通手术。”

    “对,复通。”

    “不好。”

    “为什么?”

    “不为什么。”

    她恨得痒痒的,倒回床上。这个男人是个软硬不吃的主,她该怎么做?她皱着眉,脑瓜子开始乱转。

    恍惚间,顾夜白似乎走了出去又折回来。

    她也没顾得上去看他,直到一颗东西碰到了嘴边。她吓了一跳,是颗药丸。她警惕地看了男人一眼。

    顾夜白微微哼了一声,“医生开的,对保胎有好处。”

    悠言这才让男人喂了。接着又小心地滚到一边,继续冥思苦想她的劝说方案。

    一会,那人在她身侧躺下,伸手把她搂住。她便把头搁到他胸膛,又把脚挂到他身上去。

    “哪有人像你这样皮的,小心孩子。”他轻声斥道,把她的身子扶了扶,又紧了紧环在她肩上的手。

    “小白,等你做了复通手术,咱们不那个不就结了?”她趴了一会,突然叫了出来。

    “……”

    “好不好?”

    他索性不说话,吻上她的颈项。

    “好不……好?”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的呼息变得急促,声音也变得模糊起来。

    “算了,刚才的提议不作数。”

    半晌,她面红耳赤地道。

    顾夜白微微一笑,又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个吻,方才坐起,从桌上拿了份类似文件的东西看了起来。

    悠言瞟了过去,看了几眼没看懂就放弃了,趴在他的肩上,把玩着他柔黑的发,算是陪他办公。

    一会,恍悟过来。

    “奸诈,你转移视线。”

    “姓顾的,我和你卯上了,有生之年,我一定要你做那个手术。”她扑到他身上。

    顾夜白微叹,把文件放到一旁,将她圈进怀中。

    “路悠言,你怎么就不能安份一点?把孩子压坏了可别跟我洒金豆子。”

    “你现在要孩子啦?”她喜孜孜道。

    “我能不要吗?”他反问。

    她乐呵呵地笑,往他嘴上亲去。

    一来二去,两个人的气息很快就再次不稳。

    顾夜白还有几分冷静理智,把她稍稍拉开,她也不敢再胡来。

    他和她都清楚,现在不适合,尽管不论是她还是他都深深渴望着对方,在分离两个多月以后。

    四年很长,那时竟也可以当做毫不在意地过了。两个月很短,却像过了四年。

    “小白,那个,我有查过……”把头掩在他的怀中,任他的手抚着她的发,她支支吾吾道。

    “查过什么?”

    “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最好不要,中间的时间是可以那个的。”她一口气说完。

    他没有动静。

    他在笑话她吗?她抬起头,却见他嘴角笑意明媚。

    “三个月的话,那还有十一天。嗯,我等。”末了,他这样说。

    这男人说话还真是肆无忌惮!悠言怔了怔,满脸通红,倒回他身上。

    好一会,她爬了起来,他已经又拿起文件在看。她也不说话,静静偎在他怀里,想起今天早上她去砸了她老公的场子,而当时他似乎在开着什么重要的会议。

    这样胡乱想着,直到他把文件合上。

    “社里很忙很忙吧?”她心疼地道。

    他揉了揉她的发,“没事。”

    “据说你很有钱?”

    “估计养活你和孩子没问题。”

    “你的回答很含蓄。”

    “……”

    “你钱多,可以找个小三,就像那个行政秘书。”

    头上登时吃了一记打,她也不以为意,继续追问道:“她是谁?”

    “怎么又绕回她身上去了?”顾夜白扯了扯嘴角。

    “怀孕的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的。”

    “没见你平常可理喻。”

    “你说不说?不说炒掉!”

    男人捏了捏她的鼻子。

    “她确实是新调过来的秘书,L有点私事要离开一段日子。她暂代一下L的职务。”

    “就这样?”

    “嗯,还借她拍了张照片。”

    “你卑鄙。”她咬牙。

    “谢谢。”

    “那有人可以暂代我么?”

    “……”

    “我刚刚做了个梦,梦到你的女人们了。”

    还们?呵呵,他挑眉。

    “小白,当年宫泽静为什么突然就走了?你到底做了什么,她明明对对你——”

    “我联系了她的父亲,一物克一物。”

    半晌。

    “你这人蔫坏蔫坏的。”

    “那怀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