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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渊躲在门口一处宝箱后面,看着场中局势,暗暗心惊,这六人都是罕见的高手,世间恐怕很少有人能同时接下他们的攻势,不知道那神秘人究竟是谁,竟能在他们手上支撑这么久。
......
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龙行灭见抢夺龙元无望,掠身到溟濛棺椁旁边,推开棺盖,里面并没有其它的龙元或宝物,只有一节龙脊骨。
龙行灭拿出这节龙脊骨,仔细盯着看了一会,心中忽然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等下七邪六人收拾完那神秘人,拿到龙元后,就会腾出手来对自己,倒时自己无论如何也逃不出这墓殿,反正是一死,何不冒险一试,将这龙骨融入到自己的身体内呢。
龙行灭眼神狂热,身体不由自主颤抖起来,将龙脊骨往背上慢慢嵌入。
在龙脊骨进到他身体的这一瞬,如同激活一般,金光大作,龙吟阵阵。
龙行灭咬紧牙关,忍着剧痛,一点一点把龙脊骨送入身体。
......
而在下面,七邪六人将神秘人逼到一个角落,雾不忍一刀斩去,将神秘人的恶魔面具一分为二,齐齐劈开。
面具落下,露出一张美艳绝伦的面容,陆渊大吃一惊,这神秘人竟是......冷月,她不是在宁安城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七邪六人也尽是诧异,没想到和他们交手之人竟是一年轻魔女,还以为他是魔族中老怪级别的‘人物’。
风漠狂上前一步,邪笑道:“我还以为是谁了,原来是魔族的弦月公主。”
这弦月公主名叫幽弦月,是死去魔王噬天的女儿。幽弦月从小天资非凡,修炼天赋极高,在魔族中声名赫赫,年纪轻轻修为就能和魔族中长老相媲美。风漠狂以前也只见过她的画像,并没有亲眼见过,但此刻看她修为不俗,又是魔族中人,便立刻联想到是她。
其余五人听到风漠狂的话马上反应了过来,却是不惧,火焰烈踏前道:“不管你是不是魔族的公主,识相的就赶紧把龙元交出来,或许我们会考虑放你一马。”
六邪虽强,但也不敢得罪整个魔族,可若是幽弦月不交出龙元,他们也不介意将她杀死在这里,反正到时候也不会有人知道。
陆渊在后面听得又是一惊,诧异无比,怎么也没想到冷月竟是魔族中人。以前他对冷月的身份有过万般猜测,猜她可能是某个大宗门下山历练的弟子,皇室离家出走体验生活的公主群主,或者是邪道门派的圣女......,但就是没有猜到她是魔族的公主。
此刻,他明白了所有事情,难怪她交给自己的那本《炼魂幽法》看起来不像是正道法门,难怪她一直神出鬼没,不肯透露自己的来历,难怪他平时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她藏身在希湘阁,三番两次接近自己和苏俊杰怕是想打听藏宝图的下落。
想着这里,陆渊不由冷汗直流,这么多天,自己竟然和一位魔女生活在一起,而且当初还强吻了她,幸好她当时没有下杀手,否则自己坟头草都有一米高了。
陆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继续暗中观察场上的情况。
幽弦月却是一脸倔强,显然是不肯交出龙元。
“既然如此,那就得罪了。”火焰烈冷声道,喷出一口烈火,向幽弦月罩去。
炎气灼灼,若张火伞。
幽弦月柳眉一凝,周遭包裹一层魔气,身体不退反进,一个掠身,破炎气而出,飞离角落。正以为逃脱六人的包围时,不料身后一掌突然袭来,打在她的背上。幽弦月喷出一口血舞,踉跄向前几步才稳住身形。
风漠狂纵身上前,淫笑地看着幽弦月,“虽然我喜欢成熟一点女人,但你毕竟是魔族的公主,我也不介意好好享受一番。”
“你敢!”幽弦月怒目而视,厉声道。
风漠狂对她的话不予理会,转头对其余五人道:“玄月公主就先交我了,你们在那边等一会。”
“先把她身上的龙元拿出来。”土岩破说道。
“放心,她还能跑了不成。”风漠狂不以为意,在这墓殿之中,出口已被堵住,谅她也逃不出去。
其余五人也是同样的想法,倒是不介意这一会儿,于是也不再说其它,退到一边,等待着风漠狂的好事完成。
风漠狂侵犯性的目光在幽弦月身上扫过,像是要将她剥光一般,淫笑地走去,正想出手制住她时。
木山藤忽道:“什么声音?”
其他几人定神一听,也听到了。
“好像是那上面传来的声音。”土岩破好奇道,“龙吟?”
风漠狂眉头一皱,感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退到五人身旁。
“我们一起去看看。”木山藤严肃道,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有龙吟的声音,这着实怪异,令他们不得不防。
然而,不等他们动身,一道身影如鬼魅般骤然飞来,疾如闪电,狠狠撞向风漠狂和水逆流。
两人猝不及防,向后倒飞出去,随着一声轰然巨响,两人撞在墓殿铁壁上,留下一个惊人的坑洞。
其余四人尽皆骇然,这人是谁,竟有如此高的修为,能在他们眼皮底下将两人撞飞,且藏身在上面却令他们不知。
灰尘散去,一个巨大的身影,就在满地散落的珠宝和铁块中站了起来。
“这......这怎么可能?”土岩破惊道,满脸不可思议,此人竟是被他们击伤的龙行灭。
说他是龙行灭不也确切,此刻的龙行灭身形暴涨数倍,脊椎突出,双眼暴戾,满是杀意,如同一只凶残的怪物。
而他之所以会发生如此变化,是他身体在融入龙脊骨后,无法承受龙脊骨至刚至阳狂暴的力量,被龙脊骨所吞噬,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人形怪物。
火焰烈动容问道:“他是怎么回事?”
木山藤猜疑:“难道溟濛未死,他被溟濛夺舍了?”
站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雾不忍将大刀一斜,凛目而视,冷然道:“管他是怎么回事,敢挑衅我们,那只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