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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乌沧口中的无相峰。
徐娇然看到了一副出乎她预料的景象。
不是她预想之中的雪山悬峰。
也不是什么巍峨大气的大殿高楼。
而是一朴素得,在修真界都少见,在这阔气恢宏的碧云府,更不可能出现的景象。
山外翠竹园、山中翠竹苑;
入山灵鹤倦鸟、入园鸡鸭猪牛。
好家伙!
这哪是什么修真圣地?
这分明就是老头农家乐好吧!
相若灵什么表情她没心思去看。
她反正是满心的无语。
本以为上一个位面待的冷宫,就是她待过最寒酸贫苦的地方了。
没想到啊。
这样一个人杰地灵,水秀山明的修真界。
甚至还在第一仙府的地界里。
竟然还能有这么一个地方?
而她还真就那么不幸,来到了这个地方?
虽然她这具身体是来自山脚渔村的农女。
但她不是啊!
虽然原剧情里,几乎没有关于无相峰环境的描写。
但她明明也记得,原女主初入无相峰也没有沦落到喂养家禽的惨境啊!
她有些忍不住出声问道:“师尊,这些家禽日后不会都归我们喂养吧?”
她改口倒是自如。
反倒是乌沧有些不习惯。
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是在询问他。
“若能亲手喂养最好,若是不能,便只能再麻烦内门弟子来了。”
言外之意。
这些家禽以往都是内门弟子来喂的?
他就管看不管养?
那费这么大劲养这么些干嘛呢?
不会是为了吃肉吧?
她的疑问说出口,乌沧面上第一次出现情绪。
是明晃晃的疑惑。
“若不是为了吃肉,养家禽所为何事?”
徐娇然:“......”
她不免开始怀疑自己日后的生活环境了。
堂堂第一仙府。
竟连吃食都要靠自给自足?
连连噩耗中,有一个不幸中的万幸,她不用吃东西;
但万幸中也有不幸。
那就是她不吃也得和这些鸡鸭猪牛住在一个院子里!
满心不愿,以致脸上伪装都有些难以维序,眼神黯然不少的她。
在乌沧带着她们两人绕了一大圈熟悉环境后,推开门进入院子要近距离看到那些家禽前。
她猛地想起一件被她遗忘的事。
倏然跨步上前拦在乌沧身前。
抬眸对上漂亮却无情绪杂质的浅银色瞳孔,她顿了下。
沉声道:“师尊此前交予弟子的那枚灵珠,可以交还给弟子吗?”
“灵珠不过是蕴藏我灵力的媒介,并不能助你修行。”乌沧不明她意回道。
为了达到目的,她免不了用些不入流的手段。
一颦眉、二抿嘴、三眼神不自在。
呢喃道:“嗯...有些画面不便被师尊看见。”
这话一出,相若灵都免不了有些惊诧的瞪大眼,转脸望着她。
这话说得,好像她两在灵珠面前做过什么羞羞的事情呢。
一直独身一人一心修炼的乌沧,没有第一时间理解她的意思。
过了好半晌,才蓦然明白过来。
手上动作停顿,脸也转了过去。
垂眼望着手心的灵珠,手指摩挲着微微一笑,将它收入怀中。
旋即抬眼,随着动作比着方才似乎快乐不少的乌沧,走入院里。
预想中与家禽共舞的景象没有出现。
院里确实有些成群的家禽。
但院子也足够大与深,并且分隔出了数个围栏。
家禽圈养在院墙旁,居住的竹屋却在院子极深处,与圈养家禽的地方有一段算得上遥远的距离。
见此她暂且舒缓了一口气。
转眼就见眼前飞过来两柄剑与一本书籍。
连忙抬手抱住。
再转眼看去时,只能见着乌沧消失前一瞬的背影。
“师尊难不成不住这?”
她一脸的不敢置信。
相若灵却没心思搭理她。
摩挲了一阵手中长剑,又翻看了几眼剑谱。
发现乌沧在教习她们这一点,还是算得上上心之后,合手将剑谱合上。
斜瞥一眼徐娇然:“师尊平日里皆在后山深处的灵渊闭关修炼,此地虽是住所,却不常在。”
“哦。”她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心底蓦地升起莫名的恶劣,脸上便也佯装得一脸疑惑。
“若灵,你为何不将灵珠交予师尊啊?”
相若灵愣了下,冷脸反问她道:“那你又为何要将灵珠讨要过来?还说那么容易让人误会的话?”
早就想到了她会这么问,徐娇然一脸坦然的笑笑。
“因为我想把灵珠收藏起来啊,这可是我们与师尊第一次建立起关联的信物啊。”
相若灵:“......”
这傻白甜以往有这么不要脸吗?她看书的时候是不是看漏了哪一点?
“若灵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她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询问道。
相若灵自然说不出像她方才那般不要脸的话。
瞪了徐娇然一眼,狠声道:“要你管!”
说完晃眼见着她怀里那一大捧,没有经过清点便全数归她的珍稀灵植。
她眼底闪过一丝不甘妒忌,瞬息消失不见。
“娇然,这些灵植你是如何拿到手的?听人说跟着你一起去往秘境深处的还有一行人,为何出来只你一人却不见他们踪影?”
她其实也怀疑徐娇然用了什么不便示人的手段。
此时想看看,能不能套出她话,得到个她的把柄捏在手上。
她又不是真的徐娇然,哪能看不出相若灵到底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瘪嘴脸上换上一副黯然神伤的神情,低声道:“秘境深处有一块灵田,我偶然踏足得到那株被人抢走的婴啼草,事后有幸被在场的高岚姐一行人帮助,便打算以此回报他们,将他们带到了那处灵田。”
说着眼眶里水珠潋滟泫然欲滴。
“没曾想,此前无一妖兽镇守的福地,在高岚姐们到来之后,却变成了夺命的地狱。”
“哎——是我的错。”
她一脸自责说着,没有看到冷着脸的相若灵,眼里明晃晃的不信任。
想不到啊想不到,徐娇然你隐藏得这么深,现在连她都不相信了。
全然不去想自己此前做了什么。
只觉着徐娇然本来就是这么个城府颇深的白切黑。
两人还在院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秘境里或真或假的见闻。
丝毫没有注意到,在竹苑门外,有一个静听两人对话,陷入沉思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