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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华佗遣弟子往去城中抓药,曹昂派人护卫,不多时便归。
华佗分拣药材,问曹昂要了一间静室,让陈登于其内安坐,取来药罐,问曹昂要了数升清水,令弟子煎药,自观火候。
一个时辰过后,药汁已成,华佗开罐嗅之,露出一副满意之色,曹昂便知此药已成。
华佗又问曹昂要了一陶罐,“州牧大人于此处稍待,吾且入内为陈大人诊治!”
曹昂便于门外等候,“先生有何需求,吩咐便是。”
华佗提着药汁、陶罐带着徒弟入了静室。
不多时,曹昂听到陈登干呕之声,同时飘出一股腥臭之味。
曹昂便知陈登腹中寄生虫大多已排出。
果真,不多时华佗便出,身后弟子端着一盖着厚厚麻布得陶罐,还时不时的飘出一股腥臭味,华佗拱手道:“今陈大人体内赤虫已灭,此后数日需精心调养,待力气恢复,食欲畅通,便可无恙。”
曹昂拜谢,使人准备礼物赠予华佗。
华佗笑道:“这却是不忙,此陶罐之中赤虫需烈火焚之,州牧大人需谨慎处理!”
曹昂忙使人架柴堆焚之,将灰烬等深埋地下。
华佗拜退,曹昂使典满带礼物前去相送华佗。
曹昂入屋内来看陈登,只见陈登瘫在床上,一脸惨白之色,听到脚步,费劲的转过头来,见是曹昂,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主公,自此之后吾再不食鱼了!”
曹昂大笑,使人送陈登归家。
却说杨修、徐庶、石韬三人共同分拣处理徐州政务,拟出条陈之后,呈给曹昂批阅。
徐庶、石韬二人先前未掌大权,然杨修带着二人熟悉一番之后,二人处理政务的效率明显提高。
州学之事乃是如今徐州最大的开支,而徐州纸、细盐是徐州最大的进项,陈登养病,这几件最重要的事情自然就分摊在三人身上,幸而州学之事还有沮授把关,沮授嘴上说着吾不会为汝曹昂出谋划策,身体上却很诚实,很快乐的为州学之事奔波。
杨修本是恃才傲物的人物,但是对同等级的人物却是一点架子都没有,政务处理之余常与徐庶二人闲聊。
石韬是个话多的,与杨修最是谈得来,杨修曾笑对石韬道:“迟早沮公与也要加入吾等!”
杨修曾对二人说过张之事,石韬反应最快,“便如那张义一般?”
众皆大笑。
徐州各地州学慢慢建立,书卷从州府所立下的作坊之中慢慢运往徐州各地,那些未曾应聘到小吏职位的读书人大部分选择了应聘州学之师。
毕竟曹昂给的条件太优厚了,书卷任意浏览,还发给钱帛,家若不是徐州本地的,还能领一笔“安家费”把家人接过来,这谁顶得住啊!
曹昂放下去的《三字经》交由饱学之士补充,众人苦思冥想绞尽脑汁,堪堪把这份“徐州三字经”补充到三百字。
曹昂审阅之后发现朗朗上口,差不多把三百个常用字囊括进去了,曹昂重重嘉奖一番,赐予钱帛,令人加印《徐州三字经》,第二页小小的印上曹昂与众编纂人的名字。
这些老学究欣喜若狂,在这等蒙学书册上印上他们的名字代表什么?代表着徐州之后成长起来的几茬读书人都知道他们的名字!
君子好名,今曹昂厚赐,又让他们扬名,这些人在心底石死心塌地的给曹昂出力,在徐州各地讲学之时更是不遗余力的宣传曹昂的贤明。
人就是这么简单就能征服,这就是权力的美妙。
《徐州三字经》很快便印出万册,徐州州学也迎来了第一批学子,这群学子不仅有公学中出色的学子,还有在徐州游学,想要在徐州安家的学子,当然,曹昂为了更好的培养人才,制定了年龄线,考虑到汉末的情况,曹昂将这个年龄定在十岁之上,十二岁之下,均包含本数。
没办法,即便是这个年龄段,徐州府库中的金子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减少,曹昂所提出来的义务教育,只是徐州中兴的苗头,真要发展起来,其中的投入,还差得多。
州学之时慢慢步上正轨,曹昂便将此事交给沮授掌舵,令杨修监察锦衣卫,石韬与甘宁议定屯田章程,徐庶处理日常州府之事。
曹昂一连累了数日,归府之后五女忙围上来伺候。
前几日经得住诱惑,如今事毕,这群小妖精简直就是羊入虎口,天色昏黑,床榻发出难听的“吱吱”声,曹昂搂着甄宓,笑道:“宓儿,汝需要换个好床啊!”
甄宓正享受着,如何能发声,只能轻声哼哼回应,孙尚香刚想作怪,曹昂一把捉过,孙尚香连忙求饶,唯有吕绮玲这个大妇跟步练师特别老实,毕竟曹昂重点照顾,她们连半个手指头都不想动。
床榻吱吱,内传泣吟,竭力入,九浅一深相安知。
玉体横陈,春色无边,六人沉沉睡去。
翌日,步练师吞吐叫醒了曹昂,曹昂方才去官署之中处理政事。
却说石韬往去东海县见甘宁,报明身份,甘宁忙来接见。
石韬言明曹昂之意,言说屯田之事,甘宁沉吟道:“广元可探明徐州荒地?”
石韬道:“然也,今徐州荒地大多集中在淮阴东南、东北以及白马湖近东吴之处。”
甘宁欣然道:“如此便好。”
二人遂就着地图筹谋,如何轮休,如何训练。如何屯田,这些均不能耽误,石韬将二人所议具皆记在纸上,欲整理成章程报与曹昂。
甘宁说的痛快,见石韬跟得上,见解独特,而且不似杨修那般傲气,称赞道:“公当真大才!”
石韬笑道:“与吾同投州牧者徐庶才学胜吾十倍,更兼剑术高强,奇才也!”
甘宁大惊,“日后定要拜见!”
二人饮酒一番,石韬遂别甘宁往徐州城来回报曹昂,待曹昂拿主意。
时曹昂正在纸上写写画画,如今州学也立下了,徐州五十年大计最起码是不愁了,那,是不是该让徐州,再富庶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