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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上,何青开始感觉哪里不对劲了,他收回手,有些拘谨的放在身体两侧,“那临叔叔,我就先上楼了。”
“晚饭不吃了吗?”
以往吃饭都是临池喂何青,但现在...
“不了,临叔叔也早点休息吧..”何青可以称得上是落荒而逃的抓紧拐杖笃笃笃的离开,临承一直看着他,见他艰难的围着楼梯打转就是找不到正确的路,长腿迈开,几步走上前。
“我送你。”
照样是不等拒绝,扶上了少年的腰肢,何青挣脱了他扶腰的手,从临承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少年的眼睫不安的抖动,临承突然说:“你的眼睛,晚上自己可以上药吗?”
雾蒙蒙的大眼无神的眨了眨,少年带着些许期待的道:“只要晚上蒙住纱布就好了,医生说再过七天就可以手术治疗了。”
“再过..七天吗?”临承若有所思的重复着,见少年疑惑的偏过头,他没再说什么,一路安静的将他送进房间。
薄荷清香消失在门外后,何青重重松了一口气。
【统~】
【干吗。】
【临池爸爸是不是看上我了?】
虽然很简短,但系统还是给出了肯定答复:【恩。】
何青慢慢摸到桌上的纱布缠|绕在脸上,【统~我们还有几天?】
【还有24天,临池好感83,任务完成百分之八十三,请宿主继续再接再厉。】
————
临池第一次代表临承开会,会议结束之后有些紧张的他在卫生间,却听到隔间传来声音,“临总,我已经派人去找了,您就放心吧!”
这个声音临池很熟悉,是这次跟他一起来开会的副总,一路上对他态度自然不巴结,间或贴心提醒一些职场的窍门 ,他正打算推门的手顿住。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副总应了几声,挂断了电话,临池没有动作,静静地等着,过了几秒,副总又打了个电话,这次的内容却让他整个人如坠冰窖。
“让你们找临总这一脉有没有合适孩子的事,你们找的怎么样了?”
“我哪知道临总为什么放着已经长大的临池不用,还另外找继承人,明明以前得到的消息是等临池毕业临总就会让他进公司,前两天突然就变卦了,不说了不说了,我这还出着差呢,你好好找!”
隔壁门打开,鞋着地的声音渐渐走远,直到又传来有人开门的声音,他才猛地回神。
————
“临总,已经照您说的做了,池少之后脸色一直不太好。”
“继续看着他。”临承挂了电话,长腿站在何青房间门外,他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耐心的又敲了几下,才传来何青有些迟疑的声音。
临承推门进去,蒙着纱布的少年有些迷茫的‘看’向他的方向,因为之前在睡觉软下来的声音咕哝着:“临叔叔?怎么了?”
何青穿的是睡衣,除了锁骨和手腕哪里都没露出来,临承目光落在他精致的锁骨上,喉结上下滚动,男人的声音磁性沙哑,“我今晚要出差,临池明天早晨回来,他要是喝醉了,你桌上有手机,声控解锁,按1是我电话。”
少年虽然有些摸不清状况,但还是乖巧的点头答应下来,寄居在临家,他是绝不肯让自己成为麻烦的。
门很快关上,脚步声渐渐远去,何青重新躺回床上,【睡觉睡觉,明天还有一场大戏要演,得好好养足精神~】
【什么大戏?】系统难得有些好奇的问。
【想知道吗?给我一千积分~】
系统不吱声了,何青也不介意,美滋滋的继续睡觉。
—何青是被亲醒的。
他迷茫的动了动手,却发现自己两手被一只有力的大手压|在头上方,呈现出无处发力的诡异姿势,有人压|在他身上,温热的唇一下一下的啄着他的脸颊,何青看不见,但薰衣草香中混合的酒气让他肯定这是临池。
“阿池...”他有些惊慌的摆头试图躲避上方那人的亲|吻,羞怯染上脸颊,摸不着头脑的同时又有些甜蜜,还有一点点的小害怕,毕竟自从确定关系,他们还从没有亲密接触。
少年试图让恋人停下来,他声音糯糯的,软软的,“阿池,别这样..你喝醉了...”
这语调实在让人停不下来,于是上方的亲|吻更加激烈了,因为是确定了关系的恋人,何青抗争的也不怎么激烈,所以很快,他的睡衣被解开,有些瘦弱的白皙腰肢裸露在空气中,蒙着眼的少年双手已经被松开,他也动情了。
两人抱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薰衣草甜腻的清香,何青前十八年的人生从没有和人如此亲密过,很快被吻得七荤八素。
就在带着薄茧的大手划过腰肢,试图向下的时候,晕陶陶的少年猛地清醒,握住那只手,怯怯的声音迟疑的问他:“阿池...你为什么不说话?”
上方的人没有回答,收回了手,揽住他亲了下去,很快,被亲的七荤八素的何青就忘记了这个问题,双手依赖的落在男人背上,任他肆意妄为。
相拥在床上的两人,身材修长,相貌英俊逼人的男人一反往日的冷淡疏离,那双深邃的眸子落在少年身上时温柔不已,而被剥开上衣扣,任由男人亲|吻疼爱的少年也配合的依偎在他身上。
两人之间的气氛,哪怕是一个陌生人都能肯定的说他们之间有爱情。
临池站在门外,只觉得讽刺极了。
他忙了一|夜,连觉都没睡就匆匆忙忙的赶回来,就是为了看到这一幕吗?
看着神色羞怯,完全没有廉耻之心抱住自己父亲索吻的少年,再想到父亲暗地里找寻其他继承人的行为,临池死死地握着双拳,眼神仇恨的看向他本想与之度过一生的人。
那些可爱,羞涩的画面,一点点的粉碎了。
松开被指甲逼出青紫的手心,临池面无表情,语气平静到可怕:“父亲,我回来了。”
何青被吻得软软的身子猛地僵住,他鼻间是薰衣草的清香,而属于临池的声音,却在门口响起。
浑身的血液僵住,他慢慢松开放在面前人身上的手,煞白的脸上充斥了绝望和不可置信。
临池在门口,那,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