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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从未想过有照一日,自己居然能够同陈诺曦共赴云雨。
陈诺曦刚刚被赐婚给五皇子的时候,他着实难受了好一阵子,还心里隐隐埋怨母后对这件事情不上心。如今美人在怀,待他温柔似水,无比顺从,着实让他身心愉悦,感慨万千。
这世上世事难料,谁曾想到他和陈诺曦居然可以走在一起。更何况陈诺曦是处子之身,他有些感动的抬起头,凝望着眼前面容红润的女子。
贤妃娘娘果真是卑鄙无比,居然给陈诺曦下药。不过不管如何,倒也是成就了他们的事儿,否则他和陈诺曦也没法在一起的。
难得的是陈诺曦在这种时候第一个想到自己,而不是五皇子或者其他人。
二皇子知道陈诺曦是第一次,但是这种了解远不如现在真真实实体验时候的快乐,他忍耐着尽量忍耐着让陈诺曦好受一些。
陈诺曦感动的望着他,饶是上一世的男朋友,也不曾如此细致的伺候过她。
陈诺曦白净的皮肤在窗外阳光的映射下,晶莹剔透,肤若凝脂。
二皇子见她没有目光沉静的温柔,越发忘情起来,或许是因为药效,两个人十分忘我,温存数次,陈诺曦难得柔情似水,对于二皇子的任何要求都应承下来,从不反抗。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二皇子都快感到没力气了,陈诺曦的药效方缓解了一些。她的理智拉回来了,不由得有些后悔。若是害她的人是贤妃娘娘,后来发现她没有按照预想的路线回府,而是留在宫中,又查到二皇子这里,该如何是好!
但是换句话说,如果是害她的人是皇后娘娘,这算不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她总不能让自个儿子曝光于光天化日之下吧。陈诺曦稍微有些心安,琢磨着如何不让贤妃娘娘有所发现!
二皇子是真的累了,两个人的心情平复下来,都觉得此时必须立刻离开此地。
二皇子见陈诺曦将第一次给了他,对她发自内心的怜爱起来,唤来亲信,助陈诺曦立刻出宫回府,分别时还不忘握住陈诺曦的柔夷,道:“你暂且先做着五皇子妃,待日后父皇归天,我让你当皇后!”他这承诺在此时是发自真心的。
二皇子的目光分外坚定,陈诺曦微微一怔,胸口涌上一股暖流,感动万分,这便是女人的天性吗?因为身体属于了对方,所以心也跟着身体走了,本能的希望他好。她轻轻的冲二皇子点了下头,小声说:“此次谢谢你祝我脱困,但是陈家身份摆在这里,诺曦只有来生再报了。”
二皇子还想说什么却如鲠在喉,除非取得那个位置,否则说什么都是空的。他望着她离去的单薄背影,心疼万分,突然追上去,拦住陈诺曦的肩膀,道:“诺曦,这皇位不会是小五的,待我日后将你光明正大的迎入宫。”
陈诺一怔,道:“二皇子,您是我生命中第一位郎君,我也希望你日后有继承大统之日,但是诺曦身份已然卑微,不敢有任何奢求,暂且别过。”她担心被人看到,走的匆忙,柔弱的背影在午后刺眼的阳光下越发我见犹怜。
二皇子攥着拳头,暗道,陈诺曦不过是尘世间的柔弱女子,居然遭到贤妃娘娘如此迫害!
她对自己也算是仁至义尽,竟是突破困难重重,孤身跑到了他这里来,将处子之身献给他,他如何好意思辜负陈诺曦如此的真心实意呢。
陈诺曦坐上轿子后忍不住哽咽起来,这都是什么日子提心吊胆,糊里糊涂的就没了贞洁。良久,马车平安抵达陈府后,发现香兰居然尚未归来,不由得心里更是一惊,总归还是出事儿了!
香兰此时正坐在小茶房里,一个明媚的宫女盯着她,眉眼流转,道:“你不是陈诺曦?”
香兰咬着下唇,道:“我是她的贴身大丫鬟,香兰。”她还纳闷对方为何将她带来此地,原来目标是他们家姑娘陈诺曦呀。
啪的一声,宫女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冷冷的说:“好大的胆子,竟是敢在宫里做欺上瞒下的勾当,你可知道刚才你伺候过的男子是谁!”
香兰垂下眼眸,她自然清楚!就算开始迷迷糊糊,待发现躺在金色龙床的时候,也晓得酿了大祸。关键点是对方似乎已经睡去……她本是被一个太监引至御花园内,眼前是一座大殿,殿里居然空无一人,若不是有人特意安排,她如何可以轻松进来,并且大殿后面是一处休息房间,当时这名宫女便在那里伺候一位微醉的男子入寝。
那名男子四十岁上下的样貌,浑身穿戴都是镶龙刺绣,她若还不清楚对方是谁,岂不是傻子了。只是那男子见她惊慌失措的站在门口,竟是直直的走了过来,醉醺醺的喊着诺曦,她想到自己穿戴全部是小姐的样子,心底无比震惊,莫非皇上对陈诺曦有想法,否则为何……
事情到底是如何发展的香兰都觉得晕晕乎乎,她被皇上亲了后拦腰抱到了床上,和眼前明媚的宫女一同服侍了皇帝就寝,若不是身下隐隐的疼痛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香兰甚至以为自个在做梦。
皇上当时的状况是目光朦胧,神态不是很清醒,他应该是喝了不少的酒,所以嘴巴里都是酒气。但是香兰的耳朵可不会听错,皇帝唤着的人一直是陈诺曦,莫非小姐所说的出事,便是在荣阳殿的时候,被皇上看上,然后想强行发生关系不成!
哎,他们家姑娘太优秀了也是麻烦。香兰脸颊微红,她一个陈府上的家生奴才,竟然借着陈诺曦的名头,上了真龙天子的床铺,她真不知道该担忧,还是企图通过此次不平凡的经历,一步登天。可是对于皇帝来说,他一直以为她是陈诺曦啊!
怕是日后自个讲出实情,反而被当成是胡言乱语乱棒打死。这就是人各有命,成事儿在天。皇帝虽然人老却极其英俊呢,而且有力勇猛……香兰瞬间红了脸颊。
外面有小太监经过,香兰不敢抬头,明媚女子走了出去,两个人轻声嘀咕了半天。然后明媚女子便换了个态度,说:“今日之事皇上认定了你是陈诺曦,那么你便是陈诺曦,你穿着她的衣服,坐着她的车撵,皇上同你欢好时候叫着又是陈诺曦的名字,那么便是陈诺曦伺候了皇上就寝。此事到此为止,你可以回去了。至于真相,你是个聪明人,自个想着如何同主子交代吧。”
香兰诧异的抬起头看着她,这位明媚的宫女是前堂伺候的茶水女官,不管在皇帝面前,还是在众位妃子面前似乎都极有面子,否则不会允许她在这头伺候皇上。那么,她现在的意思是让她坐实了陈诺曦伺候皇帝的事实,便放她离去?
或许对于这群奴才来说,若是皇帝发现她不是陈诺曦,这帮带错人的宫女也有错吧。可是皇帝终归是皇帝,若是真心喜欢他们家小姐,干嘛要说给五皇子呢……
香兰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保住一条小命总比丢了性命好吧,便应承下来。她坐上马车,光明正大的离开皇宫。这一日过的,她至今无法回过神,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又想不通透!
陈诺曦在府上焦急的等候香兰回府,见她仪仗浩大,高调的回来,不由得皱起眉头,道:“你怎么回事,明明先于我走了那么早,为什么现在才回来。”她右眼狂跳,总有些心神不宁。
香兰木讷的望着她,明亮的眼睛瞬间溢满了泪水,哽咽道:“奴婢的车队被人拦了,然后抵达一处我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再然后……奴婢失了身。”
陈诺曦大脑一片空白,香兰可是代表的是她啊,但是她却失了身,岂不是会坐实陈诺曦失神的事实吗?该死的,早知道还不如自个回去呢。她见香兰欲言又止,拉着她安慰了一下,道:“是谁拦了你的车队!”
“奴婢不知道,但是前面的公公都听他的话,看样子是有脸面的大公公。”
大公公……如今的陈诺曦最怕听到的话就是公公两个字。但凡是公公,就会涉及到背后的主子,宫里这主子一个比一个难缠,没法伺候。
陈诺曦沉思了一会,说:“那你可知失身于何人。”
香兰咬着嘴唇,忍了一会,道:“小姐,奴婢犯了大错啊。”
陈诺曦微微愣住,急忙拉起跪倒在地上的香兰,说:“是我让你假装我离开的,你何罪之有?”
香兰脸颊通红,小声的说:“我失身的对象是皇上,他刚刚见到我就扑了过来,还一口一口的唤着姑娘名字,我,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的房间里还有一位女官,反正就是不知道怎么地就伺候了皇上,但是,他的嘴里所言,所说全是小姐您的名字。”
陈诺曦浑身一震,她一直怀疑贤妃娘娘或者是皇后娘娘,从未想过可能还是皇上!早在荣阳殿的时候她就觉得古怪,老皇帝的目光赤/裸裸的黏在她身上似的,让她十分厌恶。莫非那时候贤妃看出苗头,所以做了讨好老皇帝的行为?
不对,老皇帝若是和她有了什么,对五皇子最没有好处了!
父子俩争一个女人,那绝对是不死不休呀!那么是其他妃子的意图吗?既可以讨好皇帝,又可以将贤妃娘娘一把。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贵妃殿里伺候她吃食的四个宫女,必有叛徒。就是不知道是皇帝的人,还是其他娘娘的人。
她盯着香兰看了一会,猛然想起,追问道:“皇帝可是认出你不是我?”
香兰垂下眼眸,摇了摇头。
陈诺曦闭着了下眼睛,无力的跌坐在床上,她真是小心谨慎了那么长时间,居然落了个一女三许的下场,日后若是那臭老头来寻她求欢,她是应还是不应!
不过若是皇帝害她,倒是不怕有人知晓香兰失身之事。这世上皇帝认定的“事实”,无人敢予以质疑,否则丢了小命算谁的呢?
关键点是她要如何做。陈诺曦本不是一边女子,没有时间去自我可怜,大哭一场,已经开始寻求对策。他总是无法坐以待毙,等死吧!
哎,当下不管何人害她,她既然已经不是处女之身,那么身为五皇子未来的妻子,必须找机会同五皇子共赴云雨一回,方可解了她婚前失贞的恶果。必须让五皇子认为是自个要了她的初夜,这样即便日后有人拿她婚前失贞做文章,五皇子也不会去听的。
老皇帝以为自个有了她的初夜,二皇子也认为自己要了陈诺曦的初夜,那么现在当务之急,她要让五皇子也如此认为,那么她在这三个人之间,尚有回旋的余地。
真没想到最后解决问题的办法竟是这个。陈诺曦心里难过的不得了,最要命的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都无法判断到底是谁害的她!
若是早知道会变成今日结局,她必是不会扯进皇宫这浑水的。
皇后寝宫
深更半夜,一个穿着灰色太监服的男子跪在地上,颤抖着双肩,道:“都怪奴才没看守住陈家大姑娘,竟是让她使计错开,导致大公公搞错了人,还请主子责罚。”
欧阳雪揉按着额头,轻轻的摇了摇头,她那个满腹经纶,自以为是的二儿子,归根到底同样是个男人,但凡男人便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如今储君之位还不稳定呢居然开始学会占用弟弟的媳妇!这要是被贤妃抓住把柄,就是一阵鸡飞蛋打的糊涂官司。
好在误打误闯之后,皇帝竟是如同她预想的那般,丝毫没有拒绝送上门甜点的意思,毫不犹豫的把“陈诺曦”吃了,倒是符合他“君子”的一贯作风。
欧阳雪最初的计划,就是让陈诺曦自个送上门去给伺候老皇上。皇帝不是疼爱小五吗?他对儿子的爱是否可以高出自个的私/欲呢?父亲情深到是否可以共用一个女人,如何。
欧阳雪想把陈诺曦当成离间老皇帝同五皇子之间的利刃,时间长了,老皇帝总会同五皇子生出嫌隙,一个婚前失贞的女人,就算她是王母娘娘转世也没机会成事。既除了陈诺曦这个麻烦,又让老五同父皇隔了心。
床榻之侧,脑子正常的都没有容忍之心的。
不过这一石二鸟之计被她的亲儿子给折腾没了!最主要的是,陈诺曦果然不是一般女人,再次让她刮目相看,该豁出去的时候可真是豁出去了!她听探子说两个人足足折腾了一个多时辰,陈诺曦要有多么热情似火,才可以让一向冷静自持的二皇子失了魂。
但是好在,皇上认为伺候自己的就是陈诺曦,那么日后看五皇子,还会如以往一般顺眼吗?
经过二皇子如此一闹,欧阳雪深感疲惫起来,老二做事情太过欠缺妥当,该紧急的时候不知道紧急,该松弛的时候又太过松弛,日后若是登基为帝,怕也是自个有一套坚持的原则,听不进去其他人的劝说,搞不好和娘家欧阳家关系也未必比老皇帝好多少。这可如何是好,若是没了欧阳家,二皇子帝位不稳呀。
那么她该如何呢!
欧阳雪深深的叹了口气,望着跪在地上的太监,说:“此事暂且过去,我们不需要再有任何跟进的行动,继续保持低调。你与其在这里同我请罪不如争取将功赎罪。皇子下聘后,会有专业的宫廷嬷嬷对未来皇子妃的身体进行检验,她不是处女了,五皇子如何想呢?所以陈诺曦如今最迫切的事情便是见到五皇子,勾引他同她发生关系,才能圆了这个谎。”
灰衣太监始终低着头,低声道:“属下明白,必定派人日夜盯着五皇子同陈诺曦。”
皇后娘娘唇角微扬,轻笑道:“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必须立刻通知我,我很想看看若是皇帝看到这二人婚前苟合,会如何想呢,毕竟“陈诺曦”才刚刚伺候完他吧,呵呵……”
男人的占有欲,尤其是皇帝额占有欲,该当如何呢!
翌日清晨,陈诺曦睁着红肿的眼眶,望着窗外的景色,依旧没有想通,怎么就把人生走成了现在的状况,到底是何人如此高明,至今让她察觉不出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问题。
香兰小跑着过来,她的脸色也不大好,但是生活总要继续,沉稳自持的香兰一边幻想着有一日可以被皇帝认出,带入宫里,一边又哀怨着,因为这一遭事情,她怕是无法嫁入好人家了。
她垂下眼眸,轻轻的冲陈诺曦,说:“您让打听的事儿有了消息,贤妃娘娘身边的荷花是她乳娘的女儿,年满二十五,下个月要出宫了。还有兰韵,她是贤妃娘家的家生子,据说同镇国公府家的管家之子订了亲,贤妃娘娘打算等她年底满了二十就放她走。”
陈诺曦点了点头,这人乍看之下都是贤妃娘娘的死忠,不可能对她下手,除非是贤妃娘娘干的。
她忽的委屈的想要大哭,她如此热忱的一心帮着五皇子,未来婆婆居然使出这种手段陷害她!对方到底图谋什么呀,还是单纯的嫉恨。
“姑娘,别难过了,还是想接下来怎么办吧。”香兰比陈诺曦还想哭呢,身子都给了别人,居然对方完全不知道!
“五皇子后日回京,贤妃娘娘想儿子想的紧,我琢磨了下还是我出城去找他更容易成事儿。”陈诺曦担心皇上和贤妃盯着,她在京中想做什么反而不省事儿。
“小六子说已经同五皇子的长随取得联系,表达了姑娘要见他的意思,五皇子道是明日争取把差事办完,约定在西郊别院见面可好?”
“西郊?”陈诺曦想了下,她此次见五皇子可是目的明确,背负任务,不容有失呀!一定要成功搞定五皇子……
“西郊不好,那里竟是京中达官贵人的外院,有些扎眼,不如约在京城外不远处的刘家庄吧。那环境不错,还有个小池塘,挺风雅,容易办事儿。”
香兰头皮一阵发麻,他们家姑娘从来是说一不二的女人,现在最主要的目的是扑倒五皇子,所以陈诺曦心里杂念,一心琢磨如何让五皇子情不自禁呢。
“香兰,要不,你去问问小六子,帮我找点药?”
香兰脸颊通红,陈诺曦也有些不自在,她自己被下了药然后扑倒二皇子,如今下药给五皇子,让他扑倒自己吗?只是五皇子可不是傻子,怕是这辈子想给他下药的人有不少呢,最后还是决定不这么办,干脆喝酒吧。人醉了,就容易控制不了身体的本能!
更何况陈诺曦对自己的魅力还是很有自信的。她做出决定,便要立刻行动。晚上挑选了一辆最宽大的马车,离开京城,前去刘家庄安置。
陈诺曦特意带着让玉剪道为自个量身定做的全纱质半透明的长裙,企图以此诱惑五皇子就范。
五皇子听说陈诺曦主动邀约自个,全身像是打了鸡血般兴奋异常,他急忙将父皇交给他的差事委托给两个幕僚,自己胡乱寻个理由赶去刘家庄赴约。他从未想过这里面会有什么阴谋。
陈诺曦没想到五皇子居然也是晚上便到了,心想他应该是很重视自己才是,既然如此,一切就好办起来,她红着眼圈,有些委屈的扑入五皇子怀里,让对方受宠若惊。
自从两个人定亲后,虽然陈诺曦为了帮他做过不少事情,但是两个人在宫里见面时都是默默偷瞄几下,便腼腆的低下头了,哪里可以见到陈诺曦如此大胆的一面。
五皇子遣退众人,见陈诺曦已经安排了饭食,右手紧张的搂主她的肩膀,拦着她向饭桌走去,轻声的说:“别哭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诺曦咬住下唇,哽咽道:“我前几日进宫,贤妃娘娘当着我的面侮辱徐昭仪商家女的身份,徐昭仪便拿我出气,无奈她怀着身孕,我不好多说什么,贤妃娘娘却也觉得我有错,多说了好多,让我在所有人面前当真没脸。而且皇后娘娘还施压要走了一百枚玉女镜,我不想得罪她,命手下工人连夜赶制出来,被她借花献佛给了太后娘娘,如今宫里人手一个,大家都感念皇后娘娘仁义,贤妃娘娘因此更恼怒了我,我,我担心她同你多说我什么,你再误会于我,心里有些委屈,就跑了出来。”
五皇子望着梨花带泪的陈诺曦,见她巴掌大的脸颊快纠结在一起,目光深处隐隐带着几分期盼和害怕,不由得心疼万分,轻轻的拍了下她的额头,道:“傻瓜,我怎么会因为母亲的几句话,就误会了你,近日来你对我不遗余力的帮助付出,我都看在眼里,日后定会善待你的!”
五皇子是真心如此想的,右手按着陈诺曦的脑后,往自个的胸口放了下,说:“听,我的心脏都因为见到你加速了。”
陈诺曦脸颊一片通红,轻声说:“你就知道糊弄我,等回到京城,你依然是贤妃娘娘的好儿子,不会为我多说一句好话,看起来一本正经似的。”
“我本就是一本正经的。”五皇子调侃着说,嘴唇轻轻的埋在陈诺曦墨黑色的长发中,努力的吸允着属于陈诺曦的美好芳香。
“我痒……”陈诺曦故意扬起右手抬高了胳臂,撕拉一声,胸前紧紧裹住的抹胸带子居然开了,
陈诺曦愣了片刻,忽的双手捂住胸口,尴尬的看着五皇子,脸颊一片通红。
她低下头,见五皇子不吱声,小声的说:“我怕是最近吃的太多,都长胖不少了。啊!”她的言语还未说完,就感觉五皇子放在她背后的右手用力一拦,将她又贴近他几分。
陈诺曦身为现代女性,从穿越到这个身体后就极其注重养生,尤其是培养自个的胸器,她坚持喝了四年的木瓜奶茶,才养着了这具身体纤细的柳腰,和浑圆的x部。
陈诺曦心知此时若是自个太过奔放,怕是五皇子日后回想起来会有所怀疑,于是欲拒还迎的想要挣扎离开五皇子的怀抱,笑着说:“徐昭仪家酿造的酒不错,贤妃娘娘赏给我了一些,不如,我们先喝点酒可好?”
五皇子望着怀里脸颊红润,眉眼带笑的女子,只觉得一腔热血溢满胸膛,万分舍不得的将她推离开了自个一点点,始终是右手环绕着陈诺曦纤细的柳腰,舍不得放开半分。
陈诺曦心里有些害臊,表面却故作淡定,手脚故作慌乱的帮五皇子斟酒,五皇子眨着眼睛,想到反正陈诺曦早晚是他的妻子,言行不由得放肆一些,说:“诺曦先喝。”
陈诺曦眯着眼睛,斜靠在他的怀里,右手具备,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她喝的太急,呛到嗓子,水滴顺着嘴角落下,看的五皇子心里一阵骚乱,急忙轻轻拍着她的背脊,帮她顺气。
陈诺曦知道这还不够,使劲灌起了五皇子,没多少时候,两个人就有些真醉了。
陈诺曦有些反胃,捂着胸口,哽咽了两下,五皇子见状急忙探头过来,说:“怎么了?”
陈诺曦羞红了脸颊,眼神朦胧,轻声说:“胸口堵得慌。”
五皇子借着酒劲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陈诺曦的胃部,从浑圆的胸中中间一点点往下揉按,然后再来一遍,陈诺曦忍不住嗯嗯了两声,眉眼挑逗的含羞带怯的盯着五皇子,总算是将五皇子彻底惹火了起来。
五皇子二话不说的扑倒了陈诺曦,右手使劲撕开了陈诺曦原本有裂缝的抹胸,露出让人垂涎欲滴的风景。他不过是十五岁的少年,正是血气方刚之时,哪里忍得住这种画面,借着酒劲,动作越来越放肆起来,整个人都扑了上去。
陈诺曦前几日刚刚破了处,对于具体过程倒是驾轻就熟,五皇子微微一怔,怕是没想到陈诺曦如此主动。陈诺曦担心他感觉到自己不是处女,急忙红着脸颊轻唤道:“不要这么看着我,我,我害怕着呢。”
五皇子急忙收住手,想到陈诺曦肯定是第一次,会不舒服。他比二皇子小了五岁,贤妃娘娘这方面管他很严格,不允许随便的丫头把儿子教坏了,所以五皇子并没有太多经验,做什么都是干巴巴的。
陈诺曦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再主动点,立刻让五皇子俯首称臣,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哪里会考虑什么婚前不婚前的,此时只想着一定要痛快了再说!
陈诺曦草草同五皇子完事儿,自个收拾干净,呆坐在旁边。五皇子完事儿就烂醉如泥的睡着了,他本来就不胜酒力,更何况这酒乃是烈酒……
陈诺曦冷静下来,深思熟虑,回想起近来的事情觉得实在是荒唐。
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悲凉,在古代做女人真是太不容易了!做几个皇子同时的女人,那真是太糟心了,还好暂时的危险,算是度过去了!
陈诺曦暗自筹划,看来日后不管是谁继承大统,她都有一线生机,如此说来,她是否还要感谢设计她的人呢?不过最让人烦忧的是皇上那里,那个老头子,居然也想沾染他,古代皇帝果然都是没节操的混蛋,曾经她以为那些霸占大臣臣子,□□姑嫂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呢,但是在这个皇权至上的年代,只要拥有权势,没什么不可能的事儿!
皇宫里,自然有人将五皇子同陈诺曦城外见面,并且苟合的事情,顺其自然的让皇上发现了!
老皇帝果然心里有些不痛快,但是想到陈诺曦终归是五儿的媳妇,他占了儿媳妇初夜,也算是愧对儿子,便没有深究什么。可是到了深夜,当皇帝心里总归有些不好受,想起了想要而不得陈诺曦,那沉静似水的韵味,于是把气都撒到了贤妃娘娘身上。哼,他皇位还没传给五儿呢,难道就要忍让于他么。
皇后娘娘听闻此事后,对此一笑了之,反正坑已经挖下,如何跳,怎么跳,是否爬上来都和她无关了!
远在边关的西北大军即将归巢,领兵将领和重功之人都将回京,参加宫里过年晚宴。欧阳穆原本是同众人步伐一致,没想到欧阳岑迟迟才到的信件,给了他惊天一棍。
他是在路程行至一半的时候,收到了欧阳岑的来信。信件最低部有一条不起眼小字,道:“定公府三姑娘同秦家六少纳吉完毕,已定亲。”
若不是欧阳穆许久不曾收到梁希宜的消息,特意在信里寻找,怕是根本注意不到这行小字。他眉头紧皱,忍住怒火,扫了眼跪在地上的送信兵,声音仿佛从牙缝里挤出,道:“你们主子呢?”
小兵颤抖着双肩,害怕的说:“二少爷说,西北来了信,二少夫人过年时生产,他害怕少夫人出什么危险,理应陪在二少夫人的身边,所以就急忙赶回去了!
这个混蛋……
欧阳穆阵无语,他点了下头,没有为难小兵意思,随后叫来月哥儿和灿哥儿,吩咐道:“我有件急事,打算快马加鞭赶回京城,这头的事情交给你们,切记一路低调行事。如今靖远侯府到了赏无可赏的地步,皇上不喜咱们家,很多人更是盯着你们挑错,所以切记洁身自好,不许出任何乱子!”
兄弟两个人点了下头,应了声。
欧阳灿怔仲的望向兄长,可以让大哥放下手中差事赶回京城的事儿,莫非是梁希宜吗?这几个月以来,他不停让自己放下梁希宜,前线战事吃紧,倒是着实减缓了他对那个人的思念之情。只是偶尔想起梁希宜对他深恶痛绝,还是会觉得心脏被人掰开,生疼生疼。
欧阳穆见灿哥儿不说话,神情恍惚,立刻猜到他又胡思乱想了!不过在这个事情上,自己何尝有什么退路,所以说完话便让两个弟弟离开,单独叫来上官虹,寻思对策!
欧阳穆同上官虹熬夜分析过后,认为梁希宜应该对秦家小六没什么感情上的牵绊,这个婚事八成是定国公的意思。那么定国公府看上秦家小六什么了,这才是欧阳穆制胜的关键点。
清晨,上官虹顶着熊猫眼从欧阳穆的书房走了出来,心有不甘的快哭了!
他堂堂让敌人闻风丧胆的欧阳穆副将上官虹,和主子熬夜讨论的居然是如何从一个十三岁的小男孩手中,抢一个虚岁十五岁的媳妇!更可悲的是一夜不睡也就算了,稍后还要放下正事,跟随主将连夜快马加鞭赶回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