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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叔听到这,神色有些不自然,想要躲避这个问题,就岔开话题,对白珞初说道:“小姐,这时间也不早了,快到午膳的时间了,您看看,您都想吃些什么我好吩咐着厨房给您准备着。”
“梁叔,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您说就行了,我能受的住。”白珞初自然是看出了梁叔的意图,只是白珞初倒是并不在意,毕竟不是自己被亲人算计,听到这些事情,也是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梁叔见到这事情眼看着就瞒不下去了,就只能“咕咚”一声跪在地上,嘴里呼号着:“小姐,老奴有罪!”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这梁叔的年纪都算是白珞初的长辈,白珞初自然是不会让他就这么跪着说话。于是白珞初就虚扶了梁叔一把:“梁叔还是快快请起,没有什么罪过不罪过,只需要将我离开之后的事情始末给说明白了就行。”
梁叔显然是年纪大了,刚才那么猛然一跪,如今借着力才能重新站起来,还有些战战巍巍的,不知道是腿疼还是害怕接下来要说的事实真相。
“小姐,我接下来说得,恐怕令您难以接受,还希望您莫要伤心动气,伤了自己的身子。”梁叔低着头,低声说道,像是说出事实实在是一件令人难受的事情,梁叔的断句都有问题。
白珞初点了点头,又将下巴一扬,示意梁叔继续说下去。
“老奴之前被舅老爷支出去办事,等到回来,小姐您就不见了,舅老爷一开始还说您是去京郊的庙里进香,要多去几日,您之前倒是经常去,老奴也就没有起疑心,只是这一连几日过去了,姑娘您都没有回来,老奴就又去问舅老爷。
可是这一次……舅老爷就像是换了一副嘴脸嘴里说着‘那个命硬的贱丫头肯定是死不了!就算是死了,也算是死在了外面!没给这座府邸招了晦气!’
老奴心道不好,就赶紧去报了官,这官府一开始还尽心尽力的帮忙找着,可找了几天发现连个能找到您的苗头都没有,也就不那么上心了。您也知道,咱们府中这么个情况,自打老爷夫人去世之后,府中境况一天不如一天,那些官府中人都是些看人下菜碟的主儿,老奴就是个奴才也做不了什么,就只能等着小姐您回来。
这等着等着,就发现这舅老爷是越来越不对,您若是失踪了这么久,舅老爷作为您的亲人怎么着也应该着急才是,可是非但不着急,还将这府中能换的奴婢和小厮换了个干干净净,那些个能担起事来的管事,因着没有人愿意当咱们这个将军府的管家,所以老奴就留了下来,成了这座府邸,唯一一个还剩下的奴才。”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白珞初听完梁叔的话语,有点替原主不值。
旁人眼中的原主,虽然是个废物,但是却是和她的父亲一样古道热肠,一身傲骨,这样的姑娘到最后却是这么个结局实在是有些凄凉。
白珞初心中有了思量,既然自己是借着原主的身体重生活过来的,那么,她身上所背负的仇恨,就由她白珞初来解决。
在白珞初看来,二人名字相似,又有着夺舍献舍这么一重缘分,怕也是上天垂怜,让自己这个魔道妖女来替她报仇的。
“老奴说得句句属实。绝无半句假话!老奴断然不可能欺骗小姐!”梁叔见到白珞初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还以为白珞初对他的话有所怀疑,便言之凿凿道。
其实白珞初的不可置信并非是因为梁叔,只是没想到这世上竟然真的有这种披着人皮的魔鬼禽兽,长着人模样,干出的事倒是一点都不像人干的。
“梁叔,我相信您说的话,只是没想到舅父一家,竟然……竟然真的,是如此忘恩负义之人!”白珞初说完还象征性的挤出了几滴眼泪。
若是影岚在白珞初的身边,定然是要为那舅父一家默默地上柱香的,毕竟白珞初如今的眼泪可是货真价实的“鳄鱼的眼泪”,看似可怜的外表之下,却是在等着你接着上前欺侮,像是猎人布置好了陷阱等着猎物找上门来一样。若是你真的相信了,那么你就是向死神踏近了一步。
那舅父一家,怕是好日子到头了。
“不仅如此,那舅老爷一家,在您确定失踪没有多久,就直接将这府中的好屋子全给占了去,老爷和夫人的主屋,老奴没能守的住,很是愧疚,所以小姐的这间屋子,老奴说什么都给守住。
那舅老爷好吃懒做,简直就是不断的坐吃山空,偏生的还性喜奢华,不仅将屋子里的陈设都给换成了珠玉股东,自从您不见了之后,更是天天的请戏班子来唱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这个府里真正的主子呢!”
梁叔说起舅老爷一家的所作所为,除了愤怒,更多的是不齿,对于这种人品都没有的人实在是瞧不上的。
“梁叔,我怎么没有瞧见舅父一家?”照理来说,自己突然回来,对于做了亏心事的舅父一家不可能这么长时间了都没来看看自己,实在是有些奇怪。
“呵,那一窝子白眼狼,说是去什么山庄游玩去了,估计还要有几天才能回来呢,拿着不属于自己的钱出去到处挥霍,真是不害臊。”梁叔越想越气,都不屑于叫他舅老爷,连“白眼狼”这种以下犯上的词都用了出来。
“既然是这样”白珞初略有停顿,思索之后又接着说道:“梁叔,我今天就先回到我这些日子的住处,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明日一早,再回来。您看如何?”
“小姐您怎么想的老奴自然是无权插手,只是小姐,如今这府中都没有咱们的人了,您不如趁着今日的时间好好的立威,要不然在这府中难有立足之地啊!”
白珞初微微一笑,带着一丝邪气,说出了一句令梁叔惊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