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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觉不到查克拉了?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重悟吃惊地看着香磷,而香磷虽然很不愿意提起这件事情却又不得不说
“大概就是昨天的时候。就好象通讯突然断掉了一样的感觉。就连人站在我面前我也感觉不到了。不管是查克拉的数量,颜色还是温度,什么感觉都完全消失了。我很害怕,可是我不敢和佐助说,我怕他知道了以后。。。”
香磷用力折断手里的枯树枝,低下了头。
“可是你为什么不找兜看看呢?这个很有可能是因为那次爆炸事故的后遗症。”
“啧,你真笨,他如果是值得信任的家伙我会不去找他么?”
重悟听见,抓抓头
“怎么了?”
香磷咽了咽口水,犹豫了一下,最后终于下决心一般丢开手里的树枝,开口道
“本来我是很想和佐助说说的。因为我感觉到兜那个家伙的查克拉好象有点异常。可是因为他救下了我的性命,我现在如果反咬上他一口,一方面显得我无情,一方面我怕佐助会以为我是个忘恩负义的人。”
“啊,他的查克拉异常?”
“是的,兜的身体里,好象不仅仅只有他自己的一种查克拉。”
“什么时候的事情?”
“好象就是那次我们离开佐助去执行别的任务的时候。我回来后感觉到有点不对,但是因为那时候并不太明显,所以我以为他是服用了什么药物才这样的。你也明白,他那个家伙通常都喜欢在自己身上试验自己的新药物。而一般的人服用药物后查克拉都会出现点紊乱。那时候我就没有太注意了。可是又几天,我越来越感觉到不对。他身体里有一股阴冷的查克拉迅速增加,甚至要覆盖住他自己原本的查克拉。但是我因为不太确定,还是保持沉默了。可是这几天,我感觉到他的查克拉和那种查克拉完全融合了起来,形成新的查克拉。这种查克拉非常冰冷,因此我每天看见他都觉得很不舒服。但是还没等我和佐助说什么,我就受了重伤,所以一直拖到今天都没有和人说过。。。其实,我一想到那种查克拉的温度,就会想逃跑,所以你说我怎么可能和他说这件事情。”
“可是,这已经很严重了,香磷!”
重悟放下抱肩的双手,严肃地看着她
“就算你现在不和佐助说,在以后的任务里也一定会暴露的,纸包不住火。不如现在赶快找兜给你看看,然后找出办法治疗。我想佐助不会是那么无情的人,不会因为你暂时丧失了能力就说什么的。”
“可是!”
“啊,你们两个在这里啊?”
没等香磷再说什么,有什么声音在一旁幽幽响起。
“啊,是你啊,兜。”
重悟看见来人,打了声招呼,而香磷则咬紧唇,转过身去。
“诶,怎么一看见我就这么凝重的气氛啊?”
“有什么事情么,兜?”
“啊,是这样的。”
兜见两人似乎并不很欢迎自己,干干地笑了笑
“佐助大人有事情要你过去一下。”
“诶,找我?就我一个人么?”
重悟好奇地指着自己问。兜点点头
“什么啊,去见佐助为什么不叫我!”
香磷听见佐助的名字,立刻回身不满地看着兜,而兜无奈地耸耸肩膀
“因为佐助大人说水月不见了,想问问你们谁知道他在哪里。本来他也叫的香磷你一起,可是我说你的身体好象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佐助大人才叫的重悟。既然你这么想去,那就一起去好了。”
然而,听到这里,香磷却心下一惊,立刻把重悟一把推到兜面前
“切,要走就快点走,带着他,速度离开,我很困,既然佐助没有叫我我就去睡午觉!”
她说完,立刻迅速回身跑开。
“诶,香磷!”
重悟回过身叫道,而他身后的白发忍者黑色的眼睛里却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情。
“既然这样,那我们走吧,重悟。”
他对面前的人微微一笑,推了推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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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
原本夜睡正酣,可是却突然被莫名的声响吵醒,她还来不及揉揉惺忪的睡眼看看是怎么了,一个高大的男子就赫然出现在她的帐幔前。随后,那男子一把抓着她的衣服将她从床上揪起。
事情发生太突然,她甚至来不及惊呼一声就被对方抛到了肩膀上。
“放我下来!救命。。。”
没等她喊完,一双红色的眼睛出现在她眼前,瞬间,她失去了所有知觉,垂下头昏昏睡去。
“真好抓,这里的戒备非常糟糕嘛,我早告诉你你多虑了。”
而他身旁的黑发男人却并不回答。他仔细看了看周围飘动的帷幔,然后几步踏过那张床,掀开帐幔,扶上一幅圆框的古典画上。
“过来。”
他小声地说,同时伸手轻轻一推,画悄无声息地被翻了过来,露出一个入口
“秘道?你调查地很详细嘛鼬。”
翻过秘道,他啧啧赞叹道。
“我还以为无论如何都要和门外几百个守卫打个照面。”
两人翻身进去,鲨鱼脸男子才刚着地,他身旁黑发的男子立刻掏出两把手里剑朝着两旁空中的某一个高度,水平地丢去;剑刃摩擦着墙壁迅速滑行而去,擦起了微弱的火花;他下一刻马上单手敏捷地结印,于是那些细小的火花刹那剧烈燃烧变成两条耀眼的火线,“刷”地一下迅速点燃了墙壁两旁插着的一排排蜡烛。烛上的火心“忽”地摆动几下,随后稳稳地燃烧起来。
鲨鱼脸的男人习惯黑暗的眼睛突然被照亮,忍不住伸手挡了一下,等习惯光亮再看的时候他这才发现这是一条异常平直的隧道,而在不远的前面有一个路口。
[这个家伙总是能给人惊喜啊。]
他心里偷偷地想着同时跟着眼前的男子跑了起来。
路口延伸到前方有五个出口,看起来是为了防止逃跑的时候被敌人跟踪而故意在真正的出路边挖出了四个其他的隧道。很明显这五路中只有一路可以选择。
然而,丢出手里剑的人好象早就知道正确的路线一般,剑的方向一开始就是沿着一条直线被丢出去的。蜡烛于是顺着手里剑的方向点燃,照亮了他们眼前的路线。这路一直延伸到一扇门前,而那两把手里剑也最后“噔”地一声插在石门的左右,终于停下。
“呵呵,鼬,你的秘术用来点蜡烛也很有效果嘛。下次教我一下吧,拿来耍帅也不错啊。”
“过来。”
跑到那扇门前,鼬稍微一用力拔下插在石门上的两把手里剑,无视鬼鲛的戏谑说道,鬼鲛于是无趣地摇摇头然后跟着走去。
伸手在石壁左侧的一个凹陷口微微一按,门随即打开。
“这是什么地方?”
“巫女用来避难的密室,这里有可以通到音忍村路口的路口。”
“你连这个都知道?!我觉得打探消息的时候路边的人也不会知道这么多吧?”
鼬的手细细地在地面上查摸着,并不作答。手指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来回摸索,终于因为摸到什么而提起了注意。他立刻掏出手里剑,对着一个点用力凿入,“噔”地一声,手里剑深深插入看起来很坚硬的地面,并被咬合住。鼬握紧剑柄稍微用力一旋转,一块方形砖块被转动起来,地面上随即旋出一个圆形的开口。
“哦~~真是开眼界了,这里的机关真多。没想到还真的有这么方便的东西。而且用起来还挺需要技巧啊。”
“这里有一个秘道,出口就在音忍村附近,我先从这里过去。”
“那我呢?”
“你不能去。”
他简短地说着,
“你等天亮的时候带着她从这里出去就可以了。”
“为什么我不能去?为什么我要等天亮不现在走呢?”
鼬半身进入那个秘道,然后指了指鬼鲛的衣服角,鬼鲛仔细看去,有一道发紫的荧光。
“这个是什么时候?!”
“她在晕倒前留在你的身上的”
“啧,我把衣服脱了不就完了。”
鼬一摇头
“只要被标记上,不管脱衣服还是什么都没有用。而且这个要过好几个小时才会消失。你带着她在这里等这道痕迹完全消失以后再出去。否则只要出了这里,立刻会有人发觉你们。”
“我都没有注意到,啧。不过你需要这么着急地过去么?等天亮了一起出去啊。你别忘记了这个臭丫头曾经给过你的预言是什么。”
鬼鲛略微皱起眉头看着他
“你这么急冲冲一个人去送死?不如等到白天我们一起行动,不差这么一点时间。”
“不,”
他迅速打断了对话,然后最后平静地看了他一眼
“你只要记住我的话就可以了。”
“喂!”
那人松开手后迅速消失,看着黑黢黢的隧道,鬼鲛狐疑地皱起眉头自言自语
“赶什么啊,难道他感觉到什么了?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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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心情不好了?”
有人经过,悄无声息。脚步声停下,那人轻轻地开口。
而坐在过道上的人直到有声音响起才在惊觉下迅速回过头,发现是谁后,“啧”了一声,转过头并不搭理。
“干吗这么讨厌我呢,香磷?我们谈谈好么?”
“不好意思哈,我可不想和你谈。”
她说完站起身就要离开,可是兜却微微一笑,然后开口
“可是你一直都这样,丧失了感应的能力,不太好吧?难道你不是为了这个才一直心情不好而坐在这里么?”
她心里一惊,猛然回过身,指着兜大声说道
“你不要胡说八道。什么叫丧失了感应能力。我只是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而已,你要是乱说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别那么生气,是我说错了还不行么?”
他推了推眼镜然后走过来
“总之,你现在感觉不到他人的查克拉了,所以心情不好,难道不是么?香磷,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找你?”
感到来人扶着地面坐下的时候,她觉得浑身不舒服,立刻要站起身,可是就那么一瞬间,手被拉住了。那人抬起头,专注地看着她的同时暧昧地开口
“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一天到晚总是皱着眉头,太可惜了啊。”
感觉到手被人紧紧拉住,又听到这些话,她立刻羞红了脸,结结巴巴又显得有点愤怒地说
“你,你,想干什么,放,放手!”
“真的很漂亮呢,你。发色也刚好,眼睛也格外好看,更难得的是你对佐助大人的痴心,真是让人无比羡慕。如果有这么一个人对我,我真的是死了都会笑呢。”
“胡,胡说,什,什么啊你,兜!抱歉啊,我虽然是又漂亮身材又好,可惜我很专一,只对佐助一个人有好感,你不要随便来勾搭我。”
虽然这么说着并且甩开对方的手,不过她显然还是因为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的话感觉到受用,打消了立刻离开的念头。她抱着肩膀转过身去。
“呵呵,我早知道了,不过是我随便奢望一下,你不要生气啊。而且你别怕,我知道你不想让佐助大人知道你身上发生的事情。你怕他知道后会觉得你没用了而不再重视你了。放心,你不希望的事情,我怎么会做呢?我不会让佐助大人知道的。”
“你。。。”
香磷突然很局促,她扶了扶眼镜指着他上下挥舞着自己的手指,大叫
“不要以为你偷偷为我做这些事情我就会喜欢你,对你有好感,我,我。。。”
“都说了如果你不喜欢我不会勉强你的。”
他暗色的眼睛露出温柔的神情,嘴角微微一翘。
看见兜这副格外以外的亲切模样,香磷顿时羞红了脸,然后低垂下头,越发局促。
她本想一走了之,可是想到自己失去能力这件事情,她又突然踌躇起来。
当初佐助正是为了她的感应和补充查克拉的能力找到她的,虽然说她依旧还能提供查克拉,但是失去了重要的感应能力基本就是废人一个了。佐助要是知道这个真相。。。
香磷想了想,还是下了决心开口道
“喂,兜,我先不管你刚才说的那些东西。我问你,你既然知道了我现在的问题,你有没有办法治好我?”
兜听见,推了推眼睛抬起头看着她,嘴角微微一翘
“如果没有办法我就不会来找你了。”
“真的?!那你快,现在替我治疗。”
“可是,现在不行。”
“为什么?”
才刚提出要求,对方却立刻给了否定答案,她略有些生气地问道
“因为你不信任我,所以我恐怕很难施展医术?”
“你说什么?”
“我说你一直在戒备我,虽然我刚才说了我对你有好感,但是我知道这个不是你一开始排斥我的原因。香磷,如果你无法完全信任我,我就没有办法帮你。”
“啧,哪里这么麻烦?那我信任你。”
“你并不信任我。”
兜断然说道,香磷一怔,哑然。
“其实我晚上经常失眠,因为不知道怎么地,一直想着你们,特别是香磷你对我好象非常反感,我不知道到底我作错了什么。虽然我以前是在各个村子里做着间谍的工作,可是我也一直都很想能遇到会关心和相信我的人。可惜一直到现在,好象都没有任何人会这么对我。也许这就是一个居无定所的间谍的命吧。虽然别人总说什么恋爱是自由的,可是就算直接说出来我也早知道对方也一定不会接受我。。。你说是吧,香磷?”
他撩开自己的刘海,看着香磷苦笑道。
[这,这个家伙今天发什么神经怎么突然对我表白,不会有什么企图吧?不过。。。我干吗这么没信心,我也不是那么不能看,搞不好他真的对我有意思。。。]
香磷被这几句话扰得心绪不宁,她偷偷看向白发男子,看见对方那失落的眼神,她心里微微一颤,连忙收起视线。她当然不是一个很有同情心的人,不过看对方说的真切,于是沉默了一会儿,局促地开口
“喂,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么?”
“呵呵,我难道看起来像在撒谎么?”
“你,你这个家伙。”
她扶了扶眼睛,然后强迫自己镇静,
“你,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企图?”
“对的,我们以前的关系好象并不是非常好吧?你怎么突然跑来跟我说这么一堆话?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听见这些话,兜摇了摇头苦笑道
“为什么你总觉得我希望从你那里得到什么呢?如果非要说想得到什么,那只有一样东西。。。”
“一样东西?”
“信任。”
香磷疑惑地看着兜,而兜站了起身,走向她
“对于一个医生来说,病人必须要给予他足够的信任。这样的默契如果达不到,治疗的效果就很难实现。如果你不信任我,我就无法治疗你。”
“你什么意思?”
兜走到她面前,轻轻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小心地撩过香磷棕红的头发时,一道红晕迅速袭上她的脸。她迅速打开他的手然后冲着他大声吼道
“白,白痴,你这是干什么,跟你说不要这么随便,我只喜欢佐助,你,你不要这么随便!”
“你看吧。如果现在这么做的是佐助大人,你的反应就不会是这样的了。”
“废,废话,你能和佐助比么?”
“所以,这很明显,如果我是要替你动手术,你却根本不信任我,我还怎么动刀呢?”
“。。。”
“你怀疑?”
“当然不是!”
她抓紧自己的肩膀然后低头思忖起来
[这个兜,突然说喜欢我,感觉奇奇怪怪的。可是现在也只有他能帮到我,虽然我是不喜欢他,不过既然他说他喜欢我,我大可以先利用他一阵子,等我好了再甩了也没什么不妥啊。反正是他要喜欢我,他自找的。]
想到这里,她眼里闪过一丝得意的神色,然后看着眼前的男人
“那好吧,我听你的就是了。绝对信任你,不过我不知道怎么做,你自己看吧。治疗什么的都听你的,而且如果你要是觉得一天不够,我可以多花几天去适应你,这样总可以了吧?那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治疗?今天?”
“呵呵,当然不是,我要先帮佐助大人治疗。今天可能会要一直忙到半夜,明天再开始帮你治疗。佐助大人最近身体状况有点恶化。”
“什么,佐助身体不好?!他怎么了?”
听到这里,她突然就没有了刚才的所有顾忌,一把抓住眼前的人的手
“快说啊!”
“你别着急啊,我给你说就是。事情是这样的,佐助大人因为大蛇丸的反噬,现在身体已经快受不了了。我一直在努力替他遏止,可是却感觉到有点无能为力。好不容易,我从一本旧书里找到了一些很早以前的资料,得到了一些解决的方法。可是很可惜,虽然打算要用针刺激佐助大人的某个穴位来帮他治疗,但我花了好几天都找不到。现在如果没有办法治疗的话,以后再要做什么就来不及了。所以我很着急。”
“穴道??”
“事情是这样的。众所周知,所谓的查克拉,有两种取得方式,一种是从人体内的所有细胞里面,汲取出的身体能量。还有一种是藉由众多的修练或经验,所累积而成的精神能量。可是无论是哪一种方式,如果是分散的形式是无法被使用的。因此当查克拉在人的身体里形成的时候,它都需要从各个细胞中被首先提炼并且汇聚到一个人的特定部位,然后经由结印这个动作来发动使用那些能量。因此,虽然人的穴道都是固定的,但是人汇聚并且发动查克拉的部位,也就是查克拉的能量来源是不同的。就是因为这样,我现在必须找到佐助大人身体里的查克拉被凝聚起来的穴道。问题是,我并没有办法通过肉眼观察到,而佐助大人也因为受到侵蚀影响,意念上开始排斥任何外人接近他。更不可能会把这样的事情告诉我。我很着急,香磷。”
“按你这么说来,如果是能量聚集并且等待被发动的地方,查克拉的数量是最集中的?”
“对的。”
“难道是。。。”
“诶,你知道在哪里么,香磷?”
他听见显得很惊讶地睁大眼睛问她,可是她却皱起眉头,心里思忖起来
[如果说有利于治疗的话,佐助是不会不告诉兜的,如果连他自己都不肯亲口说,会不会是佐助不信任他?我现在能告诉么?万一他利用这个来对佐助造成什么伤害的话。。。不如先问佐助。。。]
“怎么了,香磷?”
“啊,没有什么。我很想帮佐助,也很着急,可是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在哪里。”
她连忙回答
“你在感应能力还没有消失以前,不是总是在佐助大人身边么,那时候没有任何的感觉么?”
“啊,没,没有啊。我一直都没有去注意那些,而且我的能力只是能感觉到宏观的多和少而已,具体细节部分还没有办法知晓。”
他听见叹了口气
“本来我还以为我想了几天几夜好不容易想到的方法可以实现的,那样的话就可以帮助佐助大人彻底摆脱痛苦了。没想到你也不知道。。。”
“。。。。。”
香磷听见,心里却开始犹豫起来。
其实现在她也知道佐助因为遭受侵蚀而身体不好。以前佐助每天至少有一个小时要在石室里度过,听重悟说就是为了要压制下反噬的痛苦,同时避免他失去控制而去攻击到别人。可是现在佐助呆在地下室的时间明显延长了很多。看起来的确是病重了。而且,兜刚才那么真诚地说要帮助她还有佐助治疗。虽然说就算是利用他来帮忙,可是这样一点都不信任他的确也给他的治疗工作带来了很大的困难。有时候想想,的确没有必要这么故意地刁难他,万一他是真心帮助佐助和自己的呢?
“你想到的是什么办法?”
听见香磷问自己,兜回道
“是这样的。佐助大人现在身体里有两股查克拉在互相冲突,所以对身体造成负荷带来了痛苦。如果只是吃药是完全没有办法根治的。我必须要让另一种查克拉能够顺利融合进佐助大人的身体。只是佐助大人本身的查克拉太过强烈,如果能暂时遏止住一阵子,然后再让我通过穴位刺激专心疏通另一股查克拉,这样一来,不仅能大大减少佐助大人的痛苦,还能增加成功机会。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手术是没有办法进行的,反而还容易对佐助大人的身体造成更大的副作用。当然,也怪我,今天才想起问你这个事情。我原本还以为你早就知道的,现在看起来,实在是。。。没办法了呢。这样吧,我再去让佐助大人试下前天的药,虽然喝了没效果,不过至少不会那么痛苦。。。”
“也就是说你希望压制佐助身体查克拉的发动来驱散和疏通大蛇丸的查克拉?”
“是的。”
“。。。。。。”
“如果你不知道就算了。我再去想办法就是。”
见对方显得无所谓地轻松笑笑,香磷心里突然有一点内疚。
[到底要不要信任他?可是如果他真的是要帮助佐助我不告诉他岂不是害了佐助。我会不会警惕过头了?]
“喂,兜。”
看见兜迈开脚步,她犹豫地开口
“怎么了,香磷?”
“我。。。对不起。”
[果然,还是先不能说出口。]
“呵呵,没有关系的,我知道你不知道。”
香磷听见,心里越发不安
“你为什么这么信任我?”
“因为你刚才说过你会信任我,所以我会相信你的。毕竟像我这样原本是四处流浪饱经风霜的人,没有身份没有地位没有头脑也没有厉害的忍术,最多有的只是相信自己能成功的信念而已。我身边的所有人总是觉得我这个人狡猾奸诈,可是他们怎么会知道,从小就被父母抛弃被迫成为一个间谍的我的无奈呢?我也是很希望能有人信任我的。而以前有人告诉过我,如果要取得同样的对待,你就必须同样地对待别人。所以,你说你信任我,我就一定会完全无条件地相信你的。这也是我这样的人想要取得朋友的唯一方法了吧。”
他温柔地微微一笑,香磷一怔。
眼看兜转身就要离开,香磷心里突然焦急和烦躁起来,然后大声冲他喊道
“左边。”
“?”
兜停下脚步,然后转过身看着她
“你刚才说什么,香磷?”
“佐助心脏左边大约四厘米左右的地方。”
香磷躲开他的视线,然后抱起肩膀大声说
“没错,我其实一开始就知道在哪里,我的确是故意不想告诉你的而已,不过这和你这个人没关系,换成是别人我也一样不会说的。只是看你可怜,所以我临时决定告诉你而已。而且我不想佐助的病加重而已,你快点去救他,然后来帮我治疗!”
左边?
兜听见这个,眼里突然变得格外犀利起来。他安静地站着,看着前方的同时,嘴边慢慢浮现一个笑,阴冷又嚣张的笑。
他看了看天空,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个女人果然是够精明,半天都不肯和我说。如果不这么磨真的套不出来。不过还真是不好玩,这么快就告诉我了。]
“喂,兜,你生气了么?不会这么小气吧?”
“怎么会,我只是太感动了而已。”
他转过身,然后笑着走到她面前,单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然这样,如果你不放心佐助大人,就和我一起去吧。你可以在一旁看我用针。”
“真的?!”
听到这里,她兴奋地问道
“是啊。你可以在一旁看。我们现在就走。不过我要去拿一下医疗箱,和我一起去吧?”
“那,那太好!”
心里突然涌起侥幸的感觉,香磷的心里已经开始沸腾。
兜迈开步子,走向自己的房间,而香磷跟在他身后已经开始拼命幻想
[马上可以看见佐助脱了衣服后的性感模样,真的是让人等不及了。]
她得意地偷偷暗笑,而兜扫了她一眼,嘴边露出一丝冷笑。
他抬起头看了看天空,半弦月挂在空中,仿佛一把弯刀,锐利而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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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想了一下,觉得我还是不去了吧。你要给佐助治疗不是还要替他脱衣服么,我一个女生在一旁看着多不好。”
香磷扶着自己的眼镜,明明心理很激动和期待,可是嘴上却故意这么说着反话。
经过长长的走道,脚步声回响在周围。
“怕什么。不仅仅你,小樱和漩涡鸣人都在那里。难道他们能看你就不能看么?”
兜一听就看穿了她的心思,然后不动声色地说着
“什,什么?他们在?!”
[真,真卑鄙!]
她咬咬牙,满头青筋
“这么说来我还非去看不可了。春野樱那个暴力女就算了又丑又平胸,漩涡鸣人那个家伙,要是趁机做点什么不轨的事情,佐助不是
很危险?我要保护佐助,对!”
“呵呵。”
他轻声笑着,继续往下走。门拉开了一道又一道
“说起来,兜,我很想问问你关于那个家伙的看法。”
“‘那个家伙’?”
“对,就是那个漩涡鸣人,那个家伙。”
“啊,他啊。怎么了?”
“你们是不是都觉得他现在那个模样很有魅力啊?
“啊,这个问题啊?可是你自己不是也送了他一碗拉面了么?”
“那当然不一样!那是因为我不想欠那个家伙人情而已。我可一点都不希望他将来和我抢佐助的时候搬出这件事情来跟我说什么‘我当初救过你,有恩于你,你给我放弃佐助’什么的。”
“哦,是么?呵呵,其实你不用想那么多的。他原本是个男人,现在变成了女人,对于我这样的男人来说,当然没有什么。”
“真的?你从来没有幻想过?”
幻想?
有几副画面迅速在他脑海里涌现,虽然很不真实,可是却充满诱惑的,迷人的气息。
他的心脏开始剧烈地撞击胸膛,一种仿佛连血液也会燃烧的狂热令他感觉到只要想去压抑浑身就会如被虫噬般痛苦难耐。是的,他只要一想到就会觉得窒息。
可即便是这窒息到近乎折磨他的神经的感受,对他竟然也是一种享受。
真是致命的诱惑。
他眼眯成线,然后开口
“呵呵,当然没有什么幻想,他对我,没有什么魅力呢。”
“果然。”
香磷推推眼镜,得意地笑道
“还是你比较理智而且有眼光。”
“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
他低笑一声,没有再多解释,用力推开一扇门
“佐助大人就在里面了,过来吧。”
被打开的门里光线有点暗,但是可以看的出来有灯光。
“佐助!”
香磷等不及,几步跑到房间中央,左右寻找佐助的身影,可是,等看清楚房间里的场景的时候,她呆立住了。
房间里是完全寒冷的气息,而正对着她的是一个完全冰冻了的大型玻璃罩,里面没有任何液体流动,仔细一看可以看见一个人扭曲的面孔,还有他尚未来得及成形的白色头发。而在她左边的另一个玻璃罩内,里面满是橙色的液体,一个半身变化的人被泡在里面,他那睁着眼睛满是黑色咒印的脸上伤痕累累,木讷地模样看起来仿佛已经完全没有了呼吸。
“水月,重悟!!!”
瞬间明白了什么,巨大的恐惧立刻袭上她的心头,可是还没等她回身,一记重击击在她头上,她睁大眼睛缓缓跪倒在地。鲜血顺着她的额头流下,沾染了她的眼睛还有棕红的头发,一回头,白发忍者阴险地看着她笑着。
“兜。。。你!!”
她躺在地上,努力睁起眼睛看向他,只见他掏出一块手帕若无其事地轻轻擦拭着自己溅血的手指
“你居然骗我。。。”
她的手紧紧抓握起,眼前开始发黑
“呵呵,谁让你这么精明,如果只是正常地和你对话,恐怕说不上几句话你就起疑心了。所以只好稍微用一点点小手段。作为医疗忍者,心理控制的技巧可是最基础的。对于你们这样精明又贪心的女人来说,要套取你们的信任,说容易也不容易,说难也不难。”
“你故意说那些就只是要从我这里套到佐助身上的弱点?你好卑鄙!!”
兜擦完手,冷冷一笑
“呵呵,差不多吧。香磷,你别觉得不公平。当年也是有人对我说了一大堆好话后给了我重重一击,把我丢到了一个全是死人的战场上。所以其实这样的遭遇不过是彼此彼此而已,大家都是一样的呢。对了,你放心,我很快会送佐助大人来见你们的。你就先他去一步好了。”
“你。。。”
丢下的布搭在香磷的脸上,血的味道弥漫开。她侧脸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眼前发黑。只是几句话的工夫,她渐渐失去知觉,闭上了眼睛。
拉上门,幽深的隧道,他慢步地走。
虽然说在这里本来应该没有风,可是岩洞里还是会有寒冷的空气迎面袭来。两旁的蜡烛看起来已经烧得差不多了,火光摇曳地厉害。
他双眼平视,走得并不着急。
原来安静的时候还是容易乱想事情。
有时候他想,事情如果可以很容易地就被忘记掉的话,他可能现在就不在这里,而是在普通的人家里过着普通平凡又幸福的日子了。
可惜他不能。
兜其实每次取出锋利的手术刀的时候,都会看着刀刃上映照着的自己的样子。那样被扭曲了的脸,看起来好象是在哭又好象是在笑。显得狰狞又显得可怜兮兮。
是的,他有时候觉得自己虽然衣冠楚楚却实际上狼狈不堪可怜兮兮。他是靠着别人的施舍而活到现在的人,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尊严问题。
可是是谁造成了现在的一切?
他每次看着自己的时候,看着那遗传自他的白色头发还有和他相似的面孔,总是冷静得出奇。他原来以为自己会多少要易个容,换个发型,可是他没有。
“现在我就要去讨回了。先从宇智波一族的人身上得到一些利息。然后将来再和木叶算总帐。唉,你好好地看着吧。怜悯是不可能带来你所希望的和平的。”
门在眼前,他露出危险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