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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小人!主人,那个鬼医明显就是*!”青衣一进来就大声不满地喊叫着。
“怎么了?”
“主人你还记得上次他给我们的香囊么?”紫罗点点头。“那个香囊做工还真是精细,摸起来很是舒服!”
“主人!你被他的外表给骗了!”青衣忽然大叫起来,把紫罗吓了一惊。“青衣,你怎么了?”
她一跺脚,一副气愤不已的样子。“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他见到每个姑娘都会送人家香囊,这不是勾搭是什么?主人,他把咱们当做什么了?!”
见青衣一副气愤不行的样子,紫罗忽然笑了,弄得她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问道:“主人,你笑什么?”
“青衣,为何为这种事生气呢?鬼医的香囊手工好,想要他香囊的人宫中大有人在,他做好了送给人家,渐渐时日一久,拥有香囊的人自然也就多了,他送我们香囊是客气,你怎么能因为一两件听说来的事随便误解别人的好意呢?”
紫罗这一解释,青衣立刻就傻了眼,原来是这样啊!恍然大悟的她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口是心非地争辩道:“那他也不可能做那么多的香囊啊!”
“那还不是一天天积累下来的,还是说明了他心眼好,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人问他要啊。”青衣还装做一副不信服的样子,谁知这时屋外又突然传来了那个温柔的男音。“青衣姑娘可在?”听得青衣一愣,说曹*曹*到,难道这是背后说人坏话的后果么?
“青衣,说话要注意点,可不要猜着说。”青衣不甘心地点点头,开了门。
面对门口蓝玉烟的身影,青衣没有马上请他进来,而是看着他,冒出一句:“蓝公子今日怎么有空来这听风阁呢?”
蓝玉烟彬彬有礼道:“我是来还一样东西的。”
“我家主人怎么会有什么东西落在你那里?”是来套近乎的吧?后面那句话她没有说出口,只是在心底暗暗想了一下。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只香囊应该不是紫罗的,而是青衣姑娘你的吧?”蓝玉烟已经拿出了自己偶然间捡到的香囊,单指挂在青衣的眼前晃着。看得的青衣的脸一下子涨红,心里扑通扑通跳,这不是自己刚刚由于一时气愤而扔掉的香囊嘛?怎么恰好被他见到了?该死!
“是什么原因让青衣姑娘气愤且果断地扔掉了在下用心为两位小姐制作的香囊,不知在下可否一闻?”难道他会告诉她,他是亲眼看见了她一副气愤的样子扔掉自己的香囊么?
青衣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香囊太普遍了,那里都可以看见,有什么好收藏的?”
蓝玉烟不仅没生气,反而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香囊是很普遍,很多精灵仆手中都有,但如果香囊都是一样的,玉烟也就不用为每位香囊主都花上心思了。”
青衣抓过他手中的香囊,问道:“那你说说,这香囊到底有何处不一样?”
“每个香囊里面都装着不同的香料,都是玉烟经过了很长时间的研究研制出来的,成品不单一,香囊所散发出来的气味就会有所变化,而且还会跟着时间变化,唯一的标准就是你周围的空气味道。当然在周围没有什么特殊的气味时,那就是你的体味了。”
青衣拿到鼻间嗅嗅,然后问道:“没什么特殊的味道啊!”
“自然没什么特殊的气味,这香囊一般情况下除了香味就没什么特殊的气味了,我是观察了两位小姐后才选择填哪种香料的。”
“哦?那你说再说说,我的是什么香料,主人的是什么香料?”蓝玉烟无奈地微微摇头,来了这么久,她还没请自己进去,就一个劲地质问了半天。
“天然性香料分动物性天然香料和植物性天然香料,青衣姑娘里面装的是香子兰的种子、月桂的叶以及茉莉的花瓣,而紫罗的是玫瑰花、玫瑰木以及龙涎香。”
屋内的紫罗听到自己的香包里尽是这样突显高贵的香料,忍不住道:“鬼医,为何给我用这三种呢?”
“小姐身份尊贵,玫瑰的花香纯碎细致、冠压群芳,龙涎香的香味轻灵而文雅,香之品质最为高尚,这三种结合,再加上小姐自身散发的淡淡的莲花清香,最能突显小姐的身份了。”
看着青衣直直地望着他的眼神,他笑着解释道:“香子兰香味浓郁,又有香料之王之称,小绿色清新宜人,优雅大方;月桂香味亦浓郁,其斑味者,尤为美观,月桂的本意是赞美的意思喔!茉莉是素馨属,颜色洁白香气浓郁,这里面是茉莉中最著名的双瓣茉莉,象征着爱情和友谊。这三样,青衣姑娘还满意吧?”
听完蓝玉烟的解释,青衣才宽下心来,原来一个普通的香包就藏了这么多的寓意和新意,看在他这么用心的份上也就消气了。忽而,她又想起了一个问题:“植物香料王……我怎么记得是檀香?……”她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蓝玉烟。
他从容不迫的目光原本看不出任何的感情,忽而大笑起来:“哈哈哈……”
“你笑什么?”他这样的诡异让青衣更加怀疑起来。“你不会是骗了我吧?”
“说月桂是香料之王,其实是它作为食品香料上的美誉。”青衣一听,顿时觉得窘死了。可是又不好公开骂他,只好在心里一遍遍地咒骂着鬼医:“该死的蓝玉烟,竟然这样玩我?讨厌死了!……”
“不过呢,她却真的有天然香料往后的美称喔!”笑了半天,他冷不防地冒出一句,将青衣听了一愣,可是还是不相信。“你骗我的?谁还敢相信你的话啊!哼!”
“青衣姑娘,这次玉烟就不敢说笑了,不然你就真的要跟我生气了。”
青衣装作不屑地瞟了他一眼,其实她还是有点相信了,这时屋内的紫罗正好发话了:“青衣,这个我倒是听说过,鬼医说的是对的。”青衣又侧着眼睛瞄了他几眼。
“还不准备让我进去么?我可是站了好久了。”青衣还没有完全消气,倒没有把他的话放在眼里。后来还是紫罗开口,青衣才让了身。
“主人,他的话不可尽信,你可要小心点,不然又被他给骗了。”紫罗摇摇头。“青衣,在鬼医面前,不可如此。”
蓝玉烟笑笑。“没事,小姐不必放在心上,青衣姑娘只是开开玩笑罢了。”青衣没领他的情,撇过头去。
“我们听风阁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啊?你今天怎么又来了?”她撇着头问道。
“我来是要把你丢的香囊送回来,还有就是和紫罗探讨茶艺。”当开始听到把香囊送回来的时候,她忽然还有点小开心,后来又听到和紫罗探讨茶艺的时候,就又泄下气去,和紫罗探讨茶艺应是主要的吧?
“那我走了,反正我呆在这儿也没事!”青衣说着,就直接往出走,继而又被蓝玉烟叫住:“青衣姑娘!”她懒懒地转过身。“还有什么事,蓝大神医?”
“神医不敢当,只是我想这星灵宫有很多地方不能去,总是在听风阁待着,恐怕也无聊,所以你还是去百花园看看吧!那里风景很不错,女孩子家应该会很喜欢的,这是我的腰牌,你拿着。”他从腰间抽出腰牌,递给青衣。
青衣接过腰牌,问道:“百花园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去那里还要出示腰牌?”
“百花园是以前暮月宫后最喜欢的一片花园,只是以前没有现在这么繁荣,在她失踪后,这片地方就由我掌管,属于星灵宫的重地,只有我和我允许进入的人才可以进去,你拿着我的腰牌,就表示我允许你进入了,树禹会让你进去的。”
青衣点点头。蓝玉烟又补了一句:“让那些蝴蝶灵带你去就好了。”还有这样一个好地方,青衣当然是求之不得了,看在他对自己还不错的份上,这气很快也就消了。青衣拿着腰牌就跟仆人去了百花园。
“鬼医,今日我们要学些什么?”紫罗很自然而然地说出口,蓝玉烟听着却有点刺耳。“紫罗千万不要说学,我们只是互相探讨罢了,玉烟可没有什么本领可以让小姐学的。”
“鬼医不必这么客气,我们之间已经说过了,叫名字即可,也不许再记得我是小姐的事,多了些许礼节,怕也会误了我的大业。”
“喝茶算什么大业?紫罗夸张了些许,能对茶艺这么上心的妖灵恐怕就只有你一人了。”
“这对我来说可不就是大业嘛?你博学多才,不在意也就算了,可我得把它学好,以后还要让师父尝尝我的手艺,可不能枉费了他的一番心血。”
“紫罗很是孝顺,玉烟也不能让你的心血浪费了,定会把自己知道的尽量多的告诉你。”
“此番遇上鬼医,还真是紫罗之幸了。”
“小姐千万别这么说,遇上你也是我们之幸,不仅心地善良,蕙质兰心,还如此与众不同,玉烟是大开眼界了。”
“我还有很多东西都不懂呢!玉烟可不要把我捧上天了,呵呵。”
“一个人不懂的东西太多,不必要求太多,这样已经很好了。”紫罗点点头。“我们开始吧!”
在紫罗跟蓝玉烟学习茶艺的同时,青衣跟着蝴蝶灵一路迂回曲折来到了百花园。当丫鬟停住脚步的时候,她并没有看见什么想象中的满地繁硕的花朵,眼前只有一颗参天大树耸立,其他的就是一片木色了。怪就怪在这大树也高大的惊人,其上看不见任何枝干,能看见的还是下身齐粗的树身。枝干和树叶早已插入云霄,不见凌威。
“这里哪来的百花园?”青衣问道。蝴蝶灵们摇摇头就退下了,青衣还来不及问她们更多,这里就只剩下她一人了。
似乎还在室内,到处也是一片暗色,不见一丝一缕的阳光,却来到了蓝玉烟所说的百花园。她郁闷地望着周围的静谧,什么都没有。
“喂!有没有人啊?有没有告诉我百花园在哪儿?”她扯起嗓子叫起来。半晌,没有动静。
望着眼前这棵大树,青衣眼珠子转转,看这树,应该成精了吧?她走上前去,出脚毫不犹豫地踢了树身一脚。“喂!百花园在哪儿?”她这明显是对着大树叫的。
见没人回答,她又要踢一脚。突然——“你个小姑娘怎么这么野蛮?我好歹也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不知道对老年人要礼貌尊重点么?”她悬在半空的脚赶紧收了回去。“你是谁?”
“你不是要找百花园嘛?连我你都不知道,还怎么找得到百花园呢?你一定是新来的人了吧?”
“嗯,我是刚来不久的。”
“这地方从来都是鬼医独来独往,今天竟然来了一位新客人,真是稀客。你有腰牌么?”
也不知道声音是从那里发出来的,反正可以肯定就是眼前这棵树了。“他给了我腰牌。”青衣把腰牌拿了出来。一下子腰牌不见了,从手上直接消失了。她一慌,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腰牌呢?”
“我是个老人,难道还要我俯下身去检查你的腰牌么?你急什么?”落音的同时,腰牌又回到了青衣的手中。
“你是树禹么?”“嗯,是我。”声音从头顶上洒下来,空旷却没有散开。
“鬼医说你会让我进去。”
“你有了腰牌,我当然会让你进去。”
“那我要怎么才能进去呢?”
“不急,这就让你进去,不过在进去之前可要提醒你几句。这百花园可是重要的地方,除了宫主,平时是只有鬼医才能来的地方,今日,他既许可你来了,我便不会拦你,只是进去后要注意只能欣赏,不能采摘任何百花园的花草,也不能随意触碰任何的花,千万要记住了。”
虽然觉得很奇怪,青衣还是点了点头。“好吧,记住了,就可以进去了。”树禹刚说完,眼前的树身就像一张血盆大口般撕裂了一个很大的口子,逐渐形成一个方形的开口,里面一个拱形的门很清晰地展现了出来,而拱形门中的艳丽也开始初露头角了,与外面一片木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还真个藏东西的好去处!”青衣在心里暗暗叹了声。
“可以进去了。”随着树禹的提醒,她跨进了那道方形的开口,向里面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