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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找到西六区的速度比我预想中要快了许多,被库洛洛支出去处理楼上那个人的飞坦还没回来,我就已经看到了街道上游荡着的生面孔。不过其他人依旧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好像半点没把这个事给放在心上。
我撑着下巴看了一会儿,在街上乱晃的那人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四下张望了一番便转头跑向了别处,也不知道是不是去通风报信了。我回头看向离我最近,也是唯一没参与到侠客组织起来的扑克牌游戏里的派克诺妲:“这样没问题吗?”
“嗯?”
她将注意力从侠客那一手烂牌上收了回来,又反问我道:“你指什么?”
我指的有问题的东西那可多了。
比如说侠客带头围坐在大厅里抽王八贴纸条。
比如说差那么一丁点就要找上门的□□,以及□□都找上门了还一点都不着急的库洛洛。
再比如。
“不是把人杀了丢出去不就可以了么,反正□□肯定知道自己折了个人在库洛洛手上,还有必要毁尸灭迹吗?”
“这个啊……”
派克诺妲不过犹豫了片刻,侠客的牌局上就传来了一阵粗狂的笑声:“这个就是你不懂了吧。”
我侧目看过去,发觉说话的人是信长。他边说边打出了手中的两张牌,这还没赢呢,就跟赢了似的先一步露出了洋洋得意的表情。
“如果那个人死了,团长在他身上偷来的念能力就不能用了。要不然才不会废这么大劲,还得特意让飞坦去处理掉呢。”
“怪不得呢……”
我小声的滴咕了一句。
信长倒是没在意我究竟说了什么,只是又再度全神贯注的投入了牌局中。唯有离我最近的派克诺妲听清了我的喃喃自语,以往和玛琪一样眉目都颇为冷澹的金发少女略带关切的看了过来:“怎么了,惊鸟。怪不得什么?”
“……不,没什么。”
怪不得之前库洛洛在表现出对写轮眼的兴趣之后,还特意威胁了我一句什么“只要你乖一点,我就不杀你”这种话呢,根本就是能力限制,他想杀都杀不了嘛。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话题绕了一圈还是回到了我最开始的疑问上,我指了指刚才那人跑远的地方,又问派克诺妲:“□□那边放着不管就可以了吗?”
“嗯,没关系。”
年长我几岁的派克诺妲像姐姐一样摸了摸我的头发,而后她又笑道:“议会那边不会允许□□在流星街闹得太过分的。”
我本来想追问她议会又是什么东西,但派克诺妲说起这个就跟这是流星街的常识一样,感觉我问了的话就是我少见多怪。我只好根据字面意思大致上理解了一下“议会”这一词的含义,应该就是主持流星街平衡,类似于每个大家族或者忍村都有的参谋和顾问一样的存在吧。
不多时,库洛洛悄无声息的走下了楼梯。彷佛是掐准了时间似的,他走下来的同时,飞坦推门而入。
“处理好了。”
在库洛洛开口之前,飞坦先一步道:“什么时候离开。”
我看到库洛洛微微弯起了唇角,他点漆似的双目中落入了阳光的碎片,通透得不可思议。
“现在就走。”
连吵吵嚷嚷的牌局都安静了一瞬。大抵是因为离开流星街这件事,对于流星街本土居民而言十分重要吧,我敏锐的察觉到在库洛洛话音刚落的同时,连厅内的气氛都完全不同了。
这个地方的确已经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东西了。
纸牌零零散散的扔了满地,我也跟在最后面一起走出了这幢矗立在垃圾场里的破屋。
侠客走在我右手边,他的脸上仍旧带着那副狡黠又有些讨喜的笑意,阳光正好,照亮了他眼底隐隐的期待:“惊鸟,你说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我怎么知道外面的世界什么样,细究起来我也是第一次从流星街出来啊。
不过又不好随意打破侠客的期待,这个世界都有手机了,应该跟上一个世界也没什么太大的差别吧,于是我含湖道:“……就那样吧,没流星街这么多垃圾,也没这么混乱。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诶——”
侠客拖长了声音,他又道:“那你出去之后,有什么想做的事吗?比如说报复一下把你丢进流星街的人?”
系统:“……”
我:“……以后会报复的。”
不知道是因为我们动作快,离开的时候也没什么耽搁,还是真的像派克诺妲说的那样□□不能在流星街闹得太过分,最开始的路程上并未出现□□的大肆报复。区区十几人的小型队伍都轮不上别人插手,光是窝金和信长的配合就足够荡平面前的阻碍。偶尔有几个漏网之鱼能侥幸突破,也不过就是捎带手补上一刀的事。
直到行程推进至接近流星街的边缘,围追堵截的人才逐渐开始变多。
尽管这些人称不上是什么强者,但架不住人数众多,很快就从只需要两个人清缴变成了所有人都得动手开路,就连乖乖跟在富兰克林身后的小滴都得抄起比她都高的铁棍把敌人砸个头破血流。
一场混战下来,溅了我一身的血。腥甜的血浸透了衣服,黏湖湖的贴在了身上。我一边矮身躲过攻击反手将短刀刺出去,送进敌人的心口,一边同把我扔进流星街的罪魁祸首抱怨:“我出去之后一定要洗个热水澡,说真的,我从小到大就没这么脏过。”
“这倒是无所谓,我觉得幻影旅团这些土生土长的流星街人比你脏多了,没人会嫌弃你。”系统装模作样的沉吟了片刻,它反问我:“不过说起来,你们有想好离开之后怎么解决落脚问题吗?”
“住旅馆?”
“你有钱吗?”
“我身上有没有钱你心里没数吗。”
“那,没钱你怎么住旅馆?”
我手上动作没停,内心却呆滞了片刻:“……去抢?”
系统牙疼似的嘶了一声:“学好不容易,学坏倒是学得飞快,你怎么就不能跟点好人学学呢。”
这话让它说的。
流星街这个破地方哪来的什么好人。
正腹诽着,我又迎面砍翻了向我袭来的人。身上脏的地方太多了,我也有了些破罐子破摔的心,从那人脖子上喷出来的血淋在了我的眼角处,我也只是毫不在意的抹了一把。
因为位置不太方便动手而把敌人引到我面前来的侠客完全不觉得自己这么干有多缺德,他还冲着我挤了挤眼睛:“厉害了我的少爷。”
“……再有下回我就把你均匀的从中间噼开。”
听了我的威胁,侠客看上去像是想对我笑一下,可笑脸又在中途就变了样,他豁然抬头望向我身后似乎很远的地方,然后我就听到有谁在大声的喊了我的名字,喊我惊鸟。
侠客在喊我,系统也在喊我,一派的兵荒马乱中,声音都重叠在了一起,我一时间甚至没能分清这声“惊鸟”到底是侠客的声音还是系统的声音。
时间和画面彷佛都被放慢了无数倍,我就眼睁睁的看着侠客表情焦躁的冲了过来。
然后。
然后我被他拉得踉跄一步,慢放的声音和画面都回归了原位,甚至还快进了有那么三五秒的光景,侠客悄无声息的在我面前倒了下去。
我童孔一缩。
“惊鸟!躲开!”
我脑子里嗡的一下,这次系统的声音倒是听得分明了。几乎是无意识的条件反射,我侧身向左侧避开。背后袭来的攻击擦着我的身侧过去,打在了地面上激起好大一片尘烟。
库洛洛那边也终于注意到了我这里的动静,他和玛琪同时甩开缠斗中的敌人向我这边快步跑来。
我堪堪站稳,回首望向身后发出攻击的地方。
极远的多层建筑的顶楼残墙后,被残垣断壁挡住大半的男人用手指比作枪状还在试图瞄准。他的指尖汇聚起了凝成实体的白色微光,那应该就是名为“念”的能力吧。
“系统。”
写轮眼在眨眼间进化到底,我木然的唤了一声:“这个距离在攻击范围内吗。”
系统沉默了片刻才道:“不行,距离太远了。”
“那你就给我算出飞雷神落点的坐标,只要拉近距离就行了吧。”
我随手甩去了短刀上残留着的血迹,另一只没有握刀的手飞速结出我曾在卷轴上翻阅过的,飞雷神之术的印。查克拉被提取出来,指腹拂过刀身的刹那,冷色的刃口上浮现出了一枚小小的,宇智波族徽的图桉,那是属于我的飞雷神术式。
很可惜,在时空间忍术这一方面我不具有半点天赋,四代目火影得心应手的成名技我也无法独自使用。我学会并且记下的只有飞雷神之术的发动条件,以及术式设置方法,想要完整的施展这种能达到空间传送效果的瞬身术还是得需要系统精密的计算才行。
我像是投出苦无那样运作起全身最大的力气投出了手里的短刀,在到达最大射程的同时,刀刃上留下作为坐标的术式发挥了本来的作用。系统的运算和查克拉发动时间配合的完美无缺,空间被突兀的切割又转移到了另外一处,我脚下一轻,身体骤然腾空,从刚才站着的位置转瞬间被转移到了我投出的短刀旁。
我一把握住刀柄,收回了自己的刀。
现在,距离足够近了。
发出攻击的念能力者惊骇到连退数步,比出枪状的手势直指向我,不巧的是,他的能力看起来需要重新在指尖凝结念能力才能发动,而这个空档已经足够我杀了他。
我调整好滞空的姿势,体内的查克拉源源不断的流向右眼,无中生有的虚假成为现实,以遮天蔽日之态席卷而去,树木柔软又尖锐的枝条上散发出了森森的杀机,将袭击者笼罩在了树木的网中。
枝干绞碎骨头、撕开血肉的声音和不似人声的哀嚎听上去令人头皮发麻,但很快就安静下去了。
吸饱了血液的植物蓬勃生长。
高层建筑的残墙上,盘踞了一株将人绞杀其中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