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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子默,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我的?”
“戴梦晨,你呢?”
“唐子默,你不许耍赖啊,老实交待,这书里藏的那纸条是你写的吗?”
“什么纸条啊,那是名人名言,见你没有,顺手捎上一个,给你做书签用的。”
“那你当初干嘛天天接我?有意的接近我?”
“你不是一直都说你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吗?我可不能枉做小人啊,接你一下不会死,我也图个耳清静,心安!知道不!”
“那我来校报道那天,你怎么还专门抱着一束玫瑰花跑去校门口接我了?”
“哎,我说戴梦晨,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多心啊,你知不知道你来校报道的是哪一天啊,那天是情人节,人姑娘追校门口送我一束玫瑰来着,这不就赶上你和姣姣来校报道吗?瞎感动!”
“……”语竭。戴梦晨终于有些偃旗息鼓了,大有全线崩溃的意思。
唐子默嘴角扬起一丝胜利的喜悦,“老实说吧,戴梦晨,你是不是早就对我动情了?比如说你刚才说过的,纸条?接送?还是玫瑰花,再或者再前一点,第一次见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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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晨,我们结婚吧?”唐子默认真的说。
“可是,子默……”可戴梦晨依然不安。
“怎么了?你不愿意吗?”
“子默,你的母……”
“梦晨,这是我们的事,与他人无关,好吗?”
他的眼里满是坚定,温柔的抚去戴梦晨的顾忌。
“可是子默,你真的会失去那个家,我是担心你。”
“结婚后,我们就是一个家。我的家,只要有你的味道,就足够了。不用担心,只要你告诉我,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子默……”
“明天,我们就去登记结婚!”
“嗯!”
戴梦晨还能说什么呢?唐子默,这个从来就不善甜言蜜语的男人,此刻对她的情,就那么真真切切的刻了一脸,还需要太多的语言来证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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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子默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戴梦晨小姐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
“戴梦晨小姐,你是否愿意嫁唐子默先生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
婚礼没有太多宾客,也没有太多的鲜花和掌声,更没有豪车和宽大的房子,盛大的场面,可是对于唐子默和戴梦晨这样已经足够了,因为此刻,在他们的脸上早已开遍了鲜花和幸福。
“梦晨,看,这就是我们的新家。”为了和梦晨有一个完整的家,唐子默高兴的把他闲时买下的海边小居装饰了一番。房子不大,几十个平米的两居室,但光线充裕,“知道吗?买这房子的时候,我就想好做为我两的小窝了。”他幸福的样子,像个孩子,戴梦晨满足的看着这个男人,深切的感染着他给予的那份幸福。
“梦晨,看,这个宝宝图多漂亮,将来我们也要生一个孩子,比他还要漂亮。”
“子默,我,怀孕了!”
“啊,真的吗?我做爸爸了,梦晨,噢,老婆,你真伟大,我们做家长了!”
“梦晨,你知道吗,我多想知道,孩子现在是个什么样儿,出生以后,他又是什么样,像你还是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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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默,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傻瓜,男孩女孩都一样,都是我们的孩子,不过,你要是先生个女儿更好,一定要像你,然后再生个儿子,他呢,肯定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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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默,你看孩子多乖,他笑起来的样子真像你!”
“可是我发现他像妈妈多一些。”
“喔?有吗?那怎么办呀,可不是男女通吃?!”
“梦晨,这一次又要让你一个人带苗苗了,公司现在刚刚起步,人手还不够,这一次又是一笔大生意,我想亲自押货去马来西亚。”
“嗯,放心吧,家里有我!”
“梦晨,不好了,轮船出事了!”
“什么!”
“子默他……”
“嘭……”
子默失踪了,生死不明,救援队找了三天三夜都找不到,已经报告死亡了。
一个重磅炸弹,顷然轰炸了整个夜,戴梦晨整个脑子撕裂般的呐喊:子默,唐子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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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晨,梦晨……”一个声音在响。
“梦晨,梦晨……”不停的重复……
戴梦晨依稀的能感受到那份迫切,可是眼睛的湿润却让她的眼皮重如千钧。
“好亮……”阳光刺痛着微睁的双眼,戴梦晨轻吟出声,骤地,一个身影腾起身,拉扰住了阳光的来源。整个房子,突然暗了下来。
她清醒了,苏璨一脸焦急的凑了上来,“需不需要我叫医生?”
“不用,给我一杯水。”戴梦晨微笑的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削瘦的男人,他的脸上很是憔悴。这个男人在听到她的第一句话后,即刻便转身,满足她的要求,一如既往。
“璨,你怎么会在这里?”半躺起身,戴梦晨接过他递来的水。
“这几天正好要去巴黎一趟,所以先过来看看你。谁知道~”这个男人轻笔淡描的把一切带过。
“璨,对不起!”她想说,你憔悴了。可是终是没有说出口,做为美容界的大亨,保养对他来说是极为重要的,因为他的脸是最好的门面。
“你怎么了,办那个很麻烦吗?怎么又会喝酒,还发那么高的烧?”
“没事,时差倒不过来,总是失眠,我想喝点酒,或许会好一些,可能是夜里着凉,所以就发烧了,幸好你赶来了呀,我不是好了吗?”她狡洁的朝他眨了眨眼。
“你啊……”他的心情随着她小小的一个动作,突然开阔起来,仿佛这几日来的担扰都顷刻云开雾散。
他没有告诉她,自己有多担心,打过无数电话给她,她都没接;他也没有告诉她,他有多着急的把飞往巴黎的航班改签国内;他同样没有告诉她,她这一病,竟是两天两夜,而这期间,不停的喊着一个人的名字,但他片刻都未曾离开。此刻,千言万语,只要她好了,什么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