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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红的的天空压在头顶,几人成功登陆地面。
【恭喜!任务完成】
【获得奖励:神经改造注射器】
脑海中响起系统提示音,东西路遥暂时不准备取出来用,等有空再说。
如今地面基地已经有专车接送,去往江海市的人一批接着一批,路遥几人也了一辆装甲运输车,正式出发。
“都坐好了!车程大约三小时,中途会有一次下车休整,拉屎撒尿全部就地解决,不允许离车超过十米,都听明白了吧?”
穿着迷彩服的司机提前给车上这十来人打招呼,毕竟此行路途遥远,路上极有可能遭遇异种。
路遥打量着车上的同行乘客,有佣兵,有医生,有年轻学生,有普通工人,都是偏后勤人员居多。
大概是见林清灵和夏琉漂亮得过分,有人时不时投来目光打量。
坐在对面一位穿着战术服、皮肤黝黑的佣兵笑着搭讪道:“两位妹子第一次来前线吧?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是常客了。”
精灵压根就没搭理他的打算,她本就是高冷人设,夏琉出于礼貌还是摇头道:“不用了,谢谢。
“哎大哥,我倒是有个问题想问问,你应该经验很丰富吧,猎杀过最厉害的异种是什么等级的啊?”路遥开口了。
用兵斜眼这年轻小伙:“关你屁事。”
老子要搭讪是美女,你凑什么劲儿?
“噗”
见到路遥吃瘪,夏琉忍不住笑出了声,心说师兄你也有今天啊。
“笑什么笑?有你啥事吗。”路遥挑眉威胁道,
“别以为你是女的我就不敢动手!”
这两人也太无聊了,还假装不认识林清灵心里稍微有丢丢羡慕,换个角度看就是这两人真的太熟了,还能互相调侃着玩。
“有本事打我啊,朝这儿打!”夏琉扬起脸蛋,昂首挺胸。
路遥刚扬起手,对面的佣兵突然出声,嗓门粗旷有力:“小子,你敢碰她一下试试?!”
本来按照正常的展开,应该是他出手调戏妹子,我出手制止才对…没想到我也体验了一把当反派的感觉。
车厢本就不大,也就坐了十几人,这争执立刻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也算是无聊车程中一个小小插曲了。
被呵斥一声,路遥手却没停,捏了捏夏琉吹弹可破的脸蛋,动作亲昵无比。
“哎呀你真讨厌!”
夏琉没好气地娇嗔一声,打开了路遥的手,就像害羞的小女友。
“我今天就碰了,怎么的?”路遥再次笑着看向那佣兵这两人分明是小两口!
后者当即明白自己被玩了,面色僵硬地坐在原地,刚才的气势瞬间萎靡的下去,只是额头上蹦出两根青筋表示了他的愤怒。
这时,佣兵发现了右边那位神色清冷的女孩投去了嫌弃的目光,还刻意朝边上挪了挪,想离这两人远些她的颜值一点不比刚才那位低,眉眼如画,瓜子脸尤其精致。
“妹子,你要是觉得挤可以来这边坐,我给你挪挪位置。”
林清灵第二次无视了他的搭讪,甚至连目光都没投去,让得佣兵很不是滋味,脸都被丢尽了。
只见那年轻小伙突然站起身来,要求跟身旁的女友换個位置。
路、夏、林变成了夏、路、林大家都对这个行为相当不解,这男的想干啥?
他难道没看出来这女孩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有一个漂亮女朋友就够了,你还想要两个不成!
佣兵也瞪大双眼看着路遥。
路遥往里挤了挤,从包里摸出一瓶矿泉水来递了上去:“喝水吗妹子?”
林清灵心里忽然有几分窃喜,路遥跟自己也能开装作不认识这种玩笑,那证明咱们的关系也相当熟嗯,我怎么可能比夏琉差呢。
谢谢。”
林清灵伸手接过矿泉水,喝了一口。
周围的人们都震惊了!
这男的什么情况啊,放着自己女朋友不管去给别的女人送水喝?
更离谱是他女朋友似乎也没有什么怨言,这还是人嗎!
可更讓人大跌眼镜的一幕还在后面,只见那年轻小伙将水拿回来后,自己又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那清冷美女只是白了他一眼,却没有丝毫抗议
“沃日”佣兵看傻了。
利的乘客们也傻了眼,心说这小伙原来是个人生赢家,他一定很有錢吧?
这种家庭还来前线干嘛呢。
车程行进到终于到了休息区所谓的休息区并非是高速公路那种专业休息站,就是个有少许部队站岗把守的野外,四周杂草从生,一片荒凉。
“拉屎的撒尿的,给你们五分钟,就地解决!”司机大吼。
路遥几人也下车了,但没有大小解,两位美女还是比较矜持的,认为可以坚持到终点,准备透透气就回去。
这时刚才那皮肤勤黑的佣兵过来了,在几人右侧两米远的地方就开始解裤腰带夏琉和林清灵当即别过脑袋,前者不满大声道:“喂你有没有素质啊!”
“都到地面来了你跟我讲素质?哈哈!”
佣兵一边撒尿一边笑道:“你也听到了,时间紧迫只让我们就地解决,我这是听从命令。”
“那你也用不着刻意跑到我们这边来吧!”夏琉捏着鼻子,恨不得埋到路遥胸口上去抵挡骚臭味“走吧,回车里。”
路遥带着两人重新回到车厢。
木息时间结束,众人回到车厢,佣兵還对着路遥邪魅一笑,透着几分找回场子的得意。
装甲车继续启程,九十分钟后便会直接到达终点,江海市外围。
小时过去。
车辆行驶在荒凉的大路上,地面能看到许多被猩红爬上的岩石,树木花草大都带着一抹妖艳的红,同时天边那颗猩红之花也愈发的大了。
江海市再往前,就是冬临市,猩红之花的所在地。
“等等,外面有人!”
透过车上的小窗户,夏琉忽然出声喊道路遥当即朝外看去。
只见大路上果然有个人半跪在地上,身上的白大褂沾着血,初步推测应该是一位受伤了的女医生。
她对着驶离的装甲车挥着有气无力的手,嘴唇蠕动着似乎在说:救救我如果任由她留在野外,只有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