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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打开那张纸后,完全被惊到说不出话来。
那并非是一张普通的纸,而是一份股权转让合同。
合同上明确的写明,帝傲斌将手头上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全部转让到夏晚名下。
这样的礼物,对于她而言,实在是太贵重了,几乎从未想象过。
她若是接受了这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安心。
“爷爷,您的这份礼物,我不能接受。”
对于这份礼物,帝羡安也觉得有些过分了。
虽然只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如果以帝氏集团现在的资产折价的话,少爷也有十几个亿。
而帝傲斌就这样轻易的让给了一个女人,显得太过于草率了。
“爷爷,您给夏晚的这份礼物未免太贵重了一些,要我说,您还是收回去吧。”
帝羡安也帮衬着夏晚对帝傲斌的这份礼物做出合理的拒绝。
帝傲斌却没有任何要收回的意思,态度明确的向他们说明着,“丫头,这个礼物并非完全是送给你的,更多的是送给你未来的孩子,如今你们已经订婚,我打算在最短的时间内为你们举行婚礼,你也要抓紧为帝家生个继承人出来,这样我走到也安心啊,我都这么大年纪了,没有多少年可以活了。”
听到这些丧气话,帝羡安自然是不愿意听了。
想都没想,便进行了回绝,“爷爷,你整天都想些什么呢?您身体如此的康健,别说活个十几年了,就算在活个七八十年都不成问题,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人都会长命百岁的。”
明知道帝羡安所讲的这些都是安抚的好话,但帝傲斌听了之后,还是会很心安。
笑着叹了口气,感慨不已的说着,“我若是能够在活个十几年也好啊,这样还能够看着我的重孙子长大。”
老人家盼孙子这种心理,夏晚是可以理解的。
但她虽然答应嫁给帝羡安,但确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为他生孩子。
这在他看来简直太遥远了,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爷爷,您抱孙子心切,这份心思我都懂,但是这份合同,还是请您收回,太贵重了,我实在是受之有愧。”
一句受之有愧,令帝傲斌的脸色明显沉了下来。
眼神中流露出来少许的复杂,瞪向面前的夏晚,语重心长的劝说着,“丫头,我知道让你嫁给羡安实在是委屈了你。”
帝傲斌这样说,帝羡安自然是不愿意的。
在他看来,自己无论是身份地位又或者是长相、财力,都要胜过夏晚,可以说是男人中的佼佼者。
怎么着夏晚嫁给他,就委屈了人家了?
他都没有嫌弃夏晚的家庭复杂,没有嫌弃她的心理有别的男人,没有嫌弃她为那个男人做那么多愚蠢的事情。
如今在帝傲斌的口中,他反倒成了那个被嫌弃的人了,他实在是想不通。
“爷爷,你这么说难道就不怕你的孙子不高兴吗?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人中龙凤,怎么到了爷爷的口中,我确变得这样一文不值了?我可是您的亲孙子啊。”
听到帝羡安的抱怨,帝傲斌不以为然的瞪了他一眼,并未对之前所所说的话进行改变。
依旧是站在夏晚这边,对她耐心的劝说着,“我这个孙子呢,从小到大被我宠坏了,在商场上做事雷厉风行,倒也是极好的,但是因为成就太多,造就了他现在这般狂妄自大的性格。”
聆听着帝傲斌的这番陈述,帝羡安苦涩一笑,面露少许的无奈,那眼神仿佛在质问着对方,我到底是不是您的亲孙子啊?哪有当着外人的面这般说自己孙子的?您这是在夸呢?还是在贬低?
对于帝羡安那埋怨的目光,帝傲斌直接选择了忽视。
“爷爷,您的心意我领了,但这份合同还请您收回去,对我而言,最好的礼物您已经给我了,当我在最无助的时候,是您的出现给了我生的希望……”
提到这件事情,帝傲斌并未邀功,笑着对夏晚肯定的说着,“这钱可是羡安出的,我可是一点都没有帮上忙。”
他这样说,无疑是为了拉近帝羡安和夏晚看起来有些疏远的关系。
他的那份心思,夏晚又怎么会不明白呢?
笑着抬起头,语气坚定的向帝傲斌承诺着,“我知道,对于这份恩情,夏晚一定会铭记于心,不敢轻易忘记。”
恩情?听到这两个字,帝羡安心理莫名升起了一丝的怒火。
眸光幽怨的瞪向夏晚,仿佛在质问着对方,他们之间的关系,仅仅只限于恩情吗?
他竟有一丝渴望夏晚能够忘记高熙辰,爱上他。
帝傲斌眼神复杂的看了帝羡安一眼,轻点着头,认同的说着,“知道你这个丫头重情重义,但现在我们是一家人,不是吗?以后你跟羡安好好的过日子,早日让我抱上重孙子,便是对我最大的报恩了。”
在外人面前,帝傲斌就是一个不苟言笑,严肃有威严的强者,可是在夏晚的面前,他俨然像是变了一个人般。
少了一份威严,多了几分慈祥,这是人们所不经常见到的。
正因为如此,大家对夏晚无疑是多出了几分的尊敬,很诧异她看起来并不算是精明的女人,却将这样一代枭雄给降服住了。
“爷爷,我……我答应您,一定与帝羡安好好的过日子!”
决定早就做好了,既然无法更改,那就好好的去经营这个突如其来的家庭,在夏晚看来,或许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你们聊吧,爷爷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至于这份合同,你态度如此的坚决,那我只能够拿回去先暂时性的替你保管着,等未来我的曾孙子出世,我直接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全部转让给我的曾孙子。”
夏晚牵强的挤出一丝的笑容笑着。
她到目前为止,可没有要生孩子的打算。
“我送送您吧。”夏晚想要送帝傲斌离开,却被他阻拦了下来。
“我和管家回去就行了,你们年轻人,多留下来玩玩总归是好的。”
其实,对于夏晚而言,她更想要离开这个令人感到压抑的地方。
在这里,她浑身上下感觉特别不舒服,总觉得这种地方是不属于他的。
目送帝傲斌离开后,夏晚的思绪还未完全的抽离回来,帝羡安的问题便接踵而至,“你那么爱钱,三番两次的威胁我索要钱财,为何现在面临这么大利益的时候,你反而变得如此谦让了?”
帝傲斌比谁都清楚这到底是为什么,但他想要听夏晚亲口说出来。
夏晚收敛起脸上的笑容,一脸的坚定,“如果我说我从来都不爱钱,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