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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清曦上前一步,挡在木婉燕面前道:“皇婶,我还没敬你一杯,恭喜你进入玄山,以后你若有什么需要本王关照的,尽管提出来,本王在所不辞。”这声称呼成了他心里的痛,他深深的看了眼木婉晴,随即仰头喝下酒,心里苦涩,连酒入此腹,却不知是何滋味。
听着君清曦慷慨之词,木婉晴只是笑笑,“哪敢事事都劳烦王爷,你可是我未来的妹夫,你要是一直帮我出头,让姐姐心里怎么想。”说着眼角余光有意无意的扫了眼木婉燕。
君清曦看向一脸温婉的木婉燕,笑道:“婉燕是你妹妹,都是一家人,怎么会生你的气?”
一句话将木婉燕套上了贤惠懂事的帽子,木婉燕自然不能说什么,拿起桌上的酒转身对着木婉晴笑道:“姐姐说笑了,大家都是一家人,曦王爷以后若为你出头,我也开心的。”
木婉晴看着口不对心到木婉燕,又看见笑容意味深长的君清曦,拿起桌上的酒杯与两人碰杯,君墨彦却接过她手里的酒,下一刻搂上她的细腰笑道,“你身子不好,就别逞强喝酒了,”说着侧头看向君清曦道,“本王的爱妃就不劳侄儿照顾。”
此话宠溺窒息,听得宫宴里的女眷们无不羡慕嫉妒恨的用眼神瞪向木婉晴。
木婉晴呆住,君墨彦的脸近在面前,大殿里的华光异彩将他的眸子照得流光溢彩,她能清晰的看到对方眼里的倒影,而他的手扶在自己腰上,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觉到扶在腰部手心的火热,脸不由微红。
但她知道,君墨彦不过是在演戏,此刻眸底的缱绻柔情不过是浮光掠影,演戏而已。呆愣也不过一瞬间,她动了动身子,想从君墨彦的魔爪中挣脱出来,却被禁锢的越发的紧,君墨彦侧头贴想木婉的耳朵,有当众调情的意味,引得围观众人面红耳赤,不由惊呼一声。
木婉晴不动,静静的看着贴近的君墨彦,他的唇就差寸许就亲上她的耳朵,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耳朵,令她身子颤了颤,浑身起来鸡皮疙瘩。
垂在身侧的手里抓了三枚银针,抬手就往君墨彦的胸膛刺去,双眸里闪过一抹恼意。
君墨彦扣住木婉晴不安分的手,取走她手里的银针,银针在他手心很快化成灰烬。
君清曦皱眉,“皇叔和皇婶夫妻恩爱的令人羡慕,皇婶,即使你再不能喝酒,喝一杯也不碍事,”他丝毫没觉得自己讨人厌,继续说道:“我敬皇婶一杯,就把我们过去发生的不愉快统统忘掉,希望你以后都像现在这样开开心心,与皇叔夫妻恩爱,白头偕老。”
此刻君墨彦松开木婉晴,拿起两杯酒,一杯递给木婉晴,“这声祝福本王喜欢,本王与爱妃受了。”
木婉晴也不扭捏,爽气的拿起酒壶为自己满上一杯酒,与君清曦碰杯,一饮而尽后,她又倒了杯酒,敬木婉燕与君清曦,“我祝曦王和妹妹相亲相爱,恩爱白头!”
木婉燕笑盈盈的看向君清曦,面前的男人是她决定选择共度一生的男人,她接受木婉晴的祝福。
木婉燕道:“谢谢姐姐的祝福,我会努力的。”
君清曦没说什么,仰头将酒饮尽,不知为什么,他感觉杯中之酒越发的苦涩,不由皱了皱眉头。
木婉燕以袖捂嘴再次将杯中酒倒掉,笑眯眯的看向喝了一杯酒,面色有些潮红的木婉晴,眼里滑过一抹冷嘲。
君清曦放下酒杯看了眼木婉燕,她手里的就并没有动作,难道是他多心了?
木婉晴抬手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感觉一阵晕眩,不知为什么,向来酒量很好的她突然有些不胜酒力。要知道在前世,她可是被人称为酒仙的,红酒,啤酒,洋酒,没有一样可以难倒她。
木婉晴走出宴会大殿,想找个凉快的地方吹吹风,才出门就遇到身穿紫衣透着一股子妖娆的宁醉蝶,她抬手拦住木婉晴的去路,上下打量木婉晴一眼道:“木婉晴,你……你……不是喜欢曦王爷的吗,为什么现在这么快就爱上彦王爷……”
木婉晴嗅到宁醉蝶语气的酸意,她打量面前醋意大发的女人一眼,猜出面前的女人大概是君墨彦的爱慕者,这才跑过来兴师问罪的。
木婉晴玩味一笑,“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君墨彦的什么人,居然好意思跑到她面前来兴师问罪。
宁醉蝶急了,抬手就往木婉晴脸上落巴掌,“你这移情别恋的狐狸精,我打死你!”
木婉晴满头黑线,之前被人叫成“癞蛤蟆”,现在又被人叫“狐狸精”,她怎么跟这些动物挨着边了。
木婉晴眼疾手快的将宁醉蝶的手截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又是皇叔什么人,敢对本王妃放肆!”说完将对方的手重重一甩,快步往前走去。
不甘心的宁醉蝶小跑着追山木婉晴,又一次挡在她面前,怒瞪着她道:“我就是看不惯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木婉晴,你都忘记自己倒追曦王爷时是什么德行,现在又那么快移情别恋,你的爱也真够廉价的!”
将心中的所有不满都说了出来,宁醉蝶终于感觉心里舒坦了,她盯着木婉晴的双眼,如同正义的使者审判着她。
木婉晴耸耸肩,“我跟君清曦虽曾有婚约,但那是长辈定下的娃娃亲,我与他从未有过越举礼数之事,他后遇良人,便退了婚约,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移情别恋从何说起,真是笑死我了。”
宁醉碟咬唇,垂眸,面色一阵苍白。
木婉晴冷声道:“如果你很喜欢君墨彦,那就去告白,去争取,看他会不会收你为侧妃,你的幸福自己不去争取,却跑来质疑我霸占你所爱,你可别忘了,我可是皇帝赐婚,你有意见也可以找他老人家去,而不是跟我耗时间。”说完她绕过宁醉蝶继续往前走。
站在原地的宁醉蝶一阵欢喜,她倒是将木婉晴的话牢牢记在心里了,去告白,对,她可以去告白。
宁醉碟深呼吸一口气,“多谢指点。”说完朝着前方快步而去。
木婉晴来到一处凉亭,吹着冷风,感觉那一阵晕眩也被冷风给带走了。
一阵口哨声传入木婉晴的耳朵里,他转头看去,就见一身华服的男子朝自己大步而来,男子背光而来,将身后的宫灯异彩留在身后,此人正是九王君清褚。
君清禇背着双手朝着她缓步走来,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皇嫂,您也出来散心呢,是不是也觉得大殿里太闷了?
木婉晴点点头,“禇王爷怎么也出来散步了?是宴席上的菜色不合您的胃口?”
君清禇道:“就是觉得闷的慌,出来透透气,七哥也不知怎么了,一个劲的找本王喝酒,本王酒量有限,只能三十六计跑为上了。”
木婉晴莞尔,真是想不到君清禇还有这么可爱的时候。
木婉晴道:“大概是曦王喜事临门,急着找人与她分享呢。”
君清禇笑笑,不置可否。
两人一起吹了一会风,君清禇转身欲回到宴会,转头问木婉晴,“一起回去吃饭吧,等下母后要来。”
木婉晴摸摸有些反胃的肚子摇摇头道:“不了,恭送禇王爷,本妃打算在附近再转一会。”
君清禇点点头,转身离开。而木婉晴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她来到一处荷花池边,借着月色欣赏着婀娜多姿的荷花。
“见过彦王妃!”一道清亮的声音划破院子里的宁静,也吓了木婉晴一跳,转头看去,原来是木婉燕身边的贴身侍女春梅。
木婉晴道:“有什么事吗?”她有些好奇,木婉燕的丫鬟居然能这么准确无误的找到她。
春梅对木婉晴福了一礼道:“彦王妃,我们家小姐找您过去呢。”
木婉晴点头道:“原来是二妹妹找本妃,说起来我也出来有一阵子了,你在前面带路。”
木婉晴跟着春梅往前走,心里却在纳闷木婉燕这个时候找自己有什么居心。
穿过一片假山,来到一个偏殿,木婉晴左右环顾道:“二妹妹把本妃叫到这来,是有什么事吗?”
春梅道:“奴婢也是听从小姐的吩咐做事,彦王妃如果好奇,进屋问小姐就是。”
木婉晴撇嘴,就知道春梅不会告诉她什么,推门而入,迎面是一阵白烟,她被呛了一口,捂着嘴咳嗽着。
突然,身后的门被关上,传来一阵铁链摩擦上锁的声音。
木婉晴转身走到门边用力拉了拉,心不由一沉,她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猜到木婉燕在算计她什么,怎么猜,也没猜到木婉燕会将她关在一间烟屋里。
烟雾顺着鼻孔吸入,原本有些清明的大脑一片混沌,木婉晴只觉得自己拉着木门的手越来越没有力气。
木婉晴虚弱的拍着门喊道:“春梅,你开门,咳咳!”
威胁的声音透过门缝飘出,拿着钥匙的春梅嘴角露出一抹讥嘲的笑。
春梅:三小姐,你现在怎么威胁我都没有用,小姐说了,只要我将你关进里面半个时辰,我就能得到一百两的银子,另外帮我找户好人嫁人。
木婉晴猛烈的咳嗽着,她虚弱的背靠着门,想看清烟雾里到底隐藏着什么,可惜,不管她怎么挥动袖子驱散面前的白烟,她依旧什么也看不见。
她只感觉脊背发凉,不好的预感从心里萌生,她的意识越来越混沌,接着感觉全身发热,口干舌燥,急切的想要寻找水源。
木婉晴:这房间里不会是点燃了迷烟,里面还有那种cuiqing的成分……该死的木婉燕,算计也不过就这点本事了!唉,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她从没想过自己堂堂二十一世纪的一等杀手黑玫瑰也会中这么不入流的算计。
木婉晴已经无力思考其他,体温越来越高,她感觉身子起了异样的变化,很想撕扯自己的衣服。
木婉晴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过来,想了想,打开医疗空间看看有没有解药,可惜没有找到。她努力让自己的思想集中一些,晃晃悠悠的朝着她前面走去,这里既然是房间,就一定有窗户,一定能找到出去的办法。
木婉晴摸索着往前走,突然横出一跳手臂抱住她的腰,木婉晴身子一颤,额头滑下一滴冷汗,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温热的身子贴上她的后背,刚而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勒在怀里,温热的气喷在她后脖上,加上房间里的迷香,整个气氛都变得暧昧起来。
木婉晴有些脚软,她的身体渴望被拥抱抚摩,可理智告诉她,要立即摆脱面前的情况,否则后果很严重。
木婉晴咬牙,将自己涣散的思想全部集中回来,反手抓住对方的胳膊,咬牙一个用力,来了一记猛烈的过肩摔。
“啊!”后方的男人发出一声惨烈的痛呼声,他怎么也没想到柔弱的小女子竟然将他这样的七尺男儿放倒在地。
木婉晴不再多想其他,快速的朝着前方跑去,才走了一步,小腿被一只大掌给抓住,一个猝不及防摔倒在地。
木婉晴翻身想爬起来,她身中迷烟腿脚有些软,身子就没那么那么利落,后面的男人抓住这个空档往前一扑,将她牢牢的压在身下。
男人压在她的身上,大手扣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弹反抗,双腿也被对方压在身下,她如同铁板上的鱼翻身不得。男人低头凑近她,伸手就去扒她身上的衣服,衣襟散开,雪肩暴露在空气里,看得男人两人发花。
男人贪婪的目光看着木婉晴的雪肩,喉头滚动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沫。
就这么一愣的功夫,太阳穴一凉,下一刻砰的一声巨响,他耳畔一声响,耳朵发昏,头晕目眩,似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进了他的头颅,似乎有什么东西咕噜噜的涌出脑袋。
那是什么?男人已无力思考其他,面前是少女坚毅的容易,那双黑眸在房间里闪着冷寒的光芒,也是他留在时间最后的印象。
木婉晴咬牙推开男人,他的身子已僵硬,就这么直直的倒在一旁,太阳穴处的血咕噜噜的冒出,瞬间染红了一片青石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