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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我没错,道什么歉?
“我没错,道什么歉?”
“你怎么没错啦?你怎么没错啦?!”慕浅沫觉得委屈,哭声怎么止也止不住。
昏黄的路灯下,这辆本来低调而奢华的黑色林肯在慕浅沫的哭声中显得格外突兀。
“扣扣扣……”车窗外传来敲声。
“什么事?”盛泽度一脸黑线的望着车窗外站姿笔直的片儿警。
车内,盛泽度在上,慕浅沫在下,而且慕浅沫的脸上又是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
片儿警脸上一副了然的表情:不知道又是哪家的纨绔子弟想对人家姑娘霸王硬上弓。
片儿警望了望器宇不凡的盛泽度,再望了望因为有些惊讶而止住了哭声,但是满脸泪痕的慕浅沫,“姑娘,你没事吧?”
慕浅沫眨了眨仍然挂着水珠的长睫,愣了愣,“……没……没事……”
“确定没事?”片儿警一脸怀疑,“有什么事都可以报警的。”
慕浅沫再次愣了愣神,“……嗯……好……”
“没什么事的话,我和我老婆要回家了?!”盛泽度优雅地坐直身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哦……哦……”片儿警脸上惊现一抹尴尬。
盛泽度的嘴角再次弯了弯,摇上了车窗玻璃。
黑色的林肯徐徐前行,如这夜幕下的霓虹一般优雅。
车内。
“噗嗤……”慕浅沫再也忍不住,“……哈哈……哈哈哈……”
当车子停在了地下车库,慕浅沫嘴角的笑意仍然没有停歇。
“消气了?”盛泽度宠溺的揉了揉慕浅沫的头发。
慕浅沫含着笑意斜睨了盛泽度一眼,“还没呢!”
“才怪。”慕浅沫暗暗在心里补充。
其实,慕浅沫现在已经回过味儿来,刚才在医院,她所看到的那一幕一定是事出有因,按盛泽度一贯的处事方法,是不会允许其他女人靠他如此之近的。
只是刚才她猛然间看见那样一幕,一时头脑发热,冲动战胜了理智而已。
盛泽度长臂一伸,将慕浅沫拥入怀里,声音里带了些蛊惑,“你不好奇刚才那个女人是谁?”
慕浅沫的瞳孔在盛泽度看不见的地方瞬间一凝,明明心里好奇得要命,却非死鸭子嘴硬,“不好奇。”
不理会慕浅沫的扭扭捏捏,盛泽度调出手表里的投影功能,多维空间投影播放出一段视频。
视频里,刚才在医院里婀娜多姿的扑在盛泽度身上的女人,此刻正躺在沙发上一个男人的腿上,纤细的小手递给男人一个优盘,声音柔媚的能滴出水来:
“叶总,您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你办妥了,你打算怎么奖励我?”
男人正是城宇集团的董事长叶城宇。
叶城宇一手摩挲着手里的优盘,一手在女人的腰际上掐了一把,顺势吻了下去,“我人都是你的了,我的小宝贝儿!”
……
接下来便是一幕让慕浅沫脸红心跳的画面。
“……咳……这个叶城宇不是有老婆吗?”慕浅沫单手捂脸。
“嗯。”盛泽度轻应一声,拉开慕浅沫捂脸的手,顺势在她的指尖吻了吻。
“……嗯……”滚烫的温度从指尖传来,慕浅沫的声音有些发飘,“别这样,正事儿还没说完呢,感情刚才那个女人是来刺探情报的?”
“或许是……”盛泽度俯身吻上了慕浅沫的唇。
盛泽度撩人心神的男性气息笼罩着慕浅沫,让她有些心神恍惚地沉浸在面前这个温暖的怀抱里,忘记了所有。
“哼!”
“怎么了?”盛泽度突然的低呼,将慕浅沫从沉醉中惊醒了过来,“伤口又疼了?”
盛泽度低头靠在慕浅沫的肩头,嘴角牵起些勉强的笑意,“没事。”
盛泽度不承认,但是想起刚才他将她扛在肩上的那一幕,慕浅沫心头了然,一时心头有些愤懑,“说说你,身上有伤,还不爱惜自己。”
盛泽度搭在慕浅沫肩头的额头冒出薄汗,无耐叹笑,“不把你这只小狐狸的毛理顺了,还指不定要弄出什么幺蛾子。”
“……说的我好像多不懂事儿……”慕浅沫眼中再次泛起晶莹,拍了拍盛泽度的,“走,上次换药去。”
“嗯,你扶我。”盛泽度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卸在慕浅沫的肩头。
“嗯。”慕浅沫小心翼翼的将盛泽度从车上扶下来,模样乖巧,瞳孔晶亮,眸子里的心疼格外惹人怜爱。
盛泽度不忍心再逗她,站直了身子,修长的指尖刮了刮慕浅沫的鼻尖,“我真没事儿。”
慕浅沫眼睛里的情绪格外隐忍:“……没事儿也换药去。”
盛泽度吻了吻慕浅沫的睫毛,“是,老婆大人。”
“……噗嗤!”慕浅沫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么大个人了,还没个正形。”
“好的!老婆大人!”
……
病房内。
“喂!轻点儿。轻点儿……”慕浅沫望着月清幽给盛泽度换药一点儿也不温柔,惊得直叫唤。
盛泽度面上微笑着一声不吭,但是紧握的双手泄露了他此刻的难以忍受的疼痛。
“交代了多少次,让你少做剧烈运动,听话了吗?”月清幽仍然是那一副温润如玉的表情,但是手里的动作却丝毫未轻。
“……嘶……”盛泽度轻哼。
“轻点儿,轻点儿……”慕浅沫在一旁,急得眼冒金星。
“再叫我就把你轰出去。”听着慕浅沫在耳边聒噪,月清幽终于忍不住发了火。
“……行,行,行,我不叫了还不行吗?”慕浅沫瞪了瞪眼,嘴一嘟,干脆在旁边坐了下来。
……
包扎结束,盛泽度穿上病号服,“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把你叫来。”
月清幽收拾着医疗架,“不用客气,医院的安保没到位,放了不干净的人进来,我也有责任。”
“清幽哥哥,你怎么这么单纯?今天这架势,明显是他故意放人进来的。”慕浅沫一手枕头,将医院的沙发躺成了家里的贵妃榻。
“故意的?”月清幽收拾药品的手顿了顿,有些不动声色的讶异。
“那当然啦,我哥谁呀?这么多年来,你见过有谁能够进得了他的身?”慕浅沫了然一笑,“除非,他亲自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