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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李心月的哭诉,李心月将自己成为孤儿以后跟随萧芳芳长大的经历以及两人决裂的原因讲了一遍。
面对命运多舛的李心月,金小天暗自怜惜,他忍不住抚摸了她的头发,轻声安慰,“好了,我知道了。看来,你还是挺在意你的养母。来,我们慢慢理清思路,一起想想办法。”
不料,这一切被楚之翰在门外听见,他心里震惊着,原来李心月的父亲是李奇峰,也是楚之翰父亲的故友,难怪李心月向他索要这两个人的早期作品。
楚之翰推门进来,焦急地问:“你快说,绑匪到底想要什么?是钱吗?”
李心月只好说:“画!他们要画!他们要那幅《宝贝》。”
楚之翰听到绑匪要的是《宝贝》,他异常意外,困惑道:“《宝贝》?他们为什么向你要画?拍卖的《宝贝》已经被我爸爸买回去了!”
李心月支支吾吾道:“可能……可能是因为画是我拍下来的。我现在手上没有画!什么都没有,怎么办!”
金小天紧追不放道:“那么,画到底在哪里?”
李心月彻底崩溃,她大声哭泣,一幅无从回答的样子。
金小天只好安慰:“算了,你别急,坐在这里冷静一下。我先报警!”
很快,拉姆警官带领几位警员赶到客栈,拉姆向大家介绍身边的警员:“这几位是香格里拉市公安局,专程为调查解决萧芳芳女士绑架案而来的。请各位配合我们警察的工作。”
强巴警员开始问询前台小姐:“萧老板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与人有过什么纠纷吗?”
前台小姐回答:“大概七点钟左右。萧老板人很好,从来没有和人发生过矛盾,对我们员工也很好。”
很快,强巴警员得知萧芳芳离开客栈时背了一个画筒,他开始将询问重点转至李心月身上,“请问李小姐,您和萧老板什么关系?”
李心月回答:“她是我养母。”
“你对你养母了解多少?比如她的人际关系?还有我能看看萧老板给你留下的信吗?”
“我和她已经分开很多年了,并不知道她这些年是怎么过的,这封信……与这个案件无关,我不想……”
金小天劝说:“李心月,这关系到萧老板的性命,你最好不要有什么隐瞒。”
李心月心虚的大声嚷着:“我能隐瞒什么!他们不是警察吗!难到人被绑架了就只能坐在这里询问吗?你们倒是去救人啊!”
李心月失控,楚之翰赶忙安慰:“好了好了,你别急,会有办法的。拉姆警官,李心月目前情绪不太稳定,你们能不能先想办法寻找人质?”
金小天见李心月情绪失控,他把拉姆警官拉到一旁,两人低头悄声说话。
金小天寻问:“这附近的监控视频拿到了吗?”
拉姆警官回答:“拿到了。”
“那么加上今天的视频,你和市局的同志先回警局排查,这里交给我,李心月一定还有隐瞒,我再想办法,看看能问出些什么。”
拉姆警官反问:“你的意思,这个绑架案和你跟着的那个案子是同一伙人?”
金小天点头:“嗯。”
“好的,我知道了。”拉姆警官来到强巴身边叮嘱道:“我们先回警局立案排查,强巴,你留在这里监听李小姐的电话。绑匪再打来时尽量拖延时间,争取找到藏匿地点。”
拉姆一行人返回警局,立刻分头搜索出所有与案件相关的视频查看,经过一格一格的视频追查,突然拉姆警官在一段视频认出了那个手下。
拉姆警官将视频定格在手下的身上,说:“这不是多吉爷爷家的那个小孙子吗!这小子鬼鬼祟祟的在干嘛!”
另一名警员指着自己搜索的视频回应:“我这儿也看到他了!不过他倒是常在附近活动。”
只见警员搜索的视频中,打手尾随着萧芳芳走进监控盲目区域,遂双双消失。
拉姆警官惊喜道:“是他!一大早上,他在‘白色阳光’客栈转了很久。不会是踩点呢吧!”
警员回应道:“如果我没记错,这小子已经是三进宫了吧?这小子,偷抢拐骗没有他不敢的。”
拉姆警官又发现了什么,指着视频中的一辆车说:“瞧那,这辆黑色越野车跟了过去。马上追查这辆车的去向!另外,我带人去多吉大叔家看看。”
拉姆带着几名警察找到多吉家寻找其孙子的下落,得到的回答却是“这小子好几天没回家了!”拉姆警官只好带人在小镇上继续寻找,终于在一条小巷无意间撞上多吉的孙子,他正拎着盒饭从一家餐厅走出来,拉姆带人立刻冲上去,将其按倒在地,多吉的孙子手里的盒饭撒了一地。
多吉的孙子被带回派出所,他带着手铐,坐在审讯室内叫嚣着:“你们拷我干嘛,我又没犯法!”
负责审讯的警察问道:“今天早上你在‘白色月光’客栈的门口做什么?”
多吉的孙子眼神忽闪着回答:“闲逛啊,什么都没做。”
“那你这些饭又是给谁买的?”
“给我自己啊!”
“胡说,你一个人吃这么多?我告诉你,最好老实交待,否则等我查到证据,你就是想说都晚了!”
“我真是什么都没干,你们没证据凭什么抓我!”
拉姆警官大声训斥:“别跟我喊冤!你也不看看多吉爷爷多大年龄了!绑架罪可和小偷小摸不一样!”
拉姆提到多吉的名字,这让多吉的孙子有些动摇,他声音低了下来:“我可没绑架!就是挣点小钱!”
拉姆继续审问,“你最好明白,人质一旦出现意外,你就不只是简单的绑架了!说严重点,你是帮凶!”
多吉孙子吓得脸色煞白:“好,我说!我都说,但我跟他们真不是一伙的!”
“白色阳光”客栈里,李心月的电话终于再次响起,强巴拿起手机递给李心月叮嘱道:“尽量拖延时间。”
李心月点点头,电话接通,天蝎的声音在屋中响起:“怎么样,想好了吗,想要萧芳芳活命就用真画来换!”
李心月哀求:“你别动她,我会把画交给你。”
金小天迅速在纸上写字“地址”二字,示意李心月向对方要地址。
李心月问道:“你在什么地方?”
天蝎回答:“这个你不用知道,你按照我说的做。带上画,离开客栈,我会再给你打电话。”
“可是画不在我手上,我一时半会儿拿不到,你给我一天时间好吧?”
电话那头沉默数秒,金小天认真听着另一边传来的声音,对方的手机信号时断时续。很快,天蝎的声音再次响起:“是吗?看来你是不打算让她活着回去了!那你就等着收尸吧!”
就在天蝎挂断电话的同时,金小天听到电话里传来火车驶过的声音。
楚之翰焦急追问警察:“怎么样,跟踪到位置了吗?”
强巴摇头:“没有,时间太短了!我们只能确定大概在这个区域!”
强巴在地图上指出了一片区域。
金小天迅速在纸上边画图边说:“我刚刚听到对方说话有回音,应该是在一个很空旷的大房间里,这样的地方多半是工厂或者仓库,便于隐藏。”
金小天说话同时用笔在地图上圈出一些相关位置,他接着说:“居民楼排除。信号时断时续,说明他所处的附近有隔断或者干扰,刚才的火车声大家都听到了吧,这两点说明藏匿地点偏僻而且靠近铁路沿线。”
众人听着金小天的分析频频点头。
强巴对着金小天画的那个可疑区域说:“这里有一个旧仓库,旁边是个废弃工厂,符合你说的情况。”
金小天点头:“那就对了,应该就在这附近。请你们重点查查这一片吧。”
强巴点头:“我现在给拉姆警官打电话,立刻派人去搜查。”
铁道边的废弃工厂的仓库里,萧芳芳坐在椅子上,嘴上贴上了胶布,整个人仍然昏迷未醒。一旁的天蝎正在接听辉哥的电话。
辉哥通知天蝎,“我刚刚和他们那边的盛夏通过电话,李心月他们报警了!你们赶紧撤离!”
天蝎拧着眉头说:“好,我知道了!是我大意了!我们马上离开。”
辉哥又追问一句:“李心月那边怎么说?”
天蝎回答:“她说画目前不在她手上,需要一天时间。”
“好,你赶紧换个地方,给她一天时间!总之,必须拿到真画!”
“是,一定。”天蝎挂断电话,他走到萧芳芳身边,一边解着绳索,一边对另一个手下说:“走,赶紧的,警察就要来了。”
正说时响起敲门声,门外传来多吉孙子的声音:“是我,饭买回来了!”
大门外,多吉孙子拎着盒饭战战兢兢,身后几个警察端着枪悄悄跟在他身后。可是敲了半天门,仓库内没有动静。
拉姆警官示意多吉孙子退后,遂对其他警察一挥手,大家会意,开始强攻,很快打开了仓库大门,所有人进入仓库,却见仓库内空无一人,众人正在纳闷时,突然汽车发动的声音响起,只见一辆黑色汽车直直地向着警察的方向冲了过去。
拉姆大叫一声“大家散开!”警察们被冲散,黑色汽车冲出重围。
一名警察开枪射击,子弹打中车身,另一名警察徒步向前追击一段,黑色汽车在拐角处消失,拉姆立刻带着警员们启动警车,鸣警笛追捕。
一路惊险追逐后,黑色汽车拐进一个岔路口,向一条小路驶去。
几辆警车鸣笛而来,向另一个路口驶去。
自以为甩掉警察的天蝎恼羞成怒地拨通李心月的电话,他大喊道:“你居然敢报警!我看你是不想让她活着回去了!”
李心月大声恳求:“你别伤害她。”
天蝎威胁:“再给你一天时间,准备好画,明天这个时候我会再联系你的。”
李心月连声说:“好好好,你不要伤害她,我一定把画给你。”
电话挂断,强巴仍然摇摇头:“信号是移动的,无法确定位置。”
金小天说:“看来只能等他再次联系了。”
金小天暗中联系了拉姆警官,他离开客栈后来到旧仓库现场。
客栈里,楚之翰为了帮助李心月,他拨通父亲的电话向其求助。
楚鸿飞得知儿子下榻的客栈老板竟然是萧芳芳,而且还因为那幅画被绑架,异常惊诧,“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要绑架她?”
楚之翰回答:“为了你的那幅《宝贝》,爸,人命关天,绑匪给心月一天时间用画换人,现在只有你能帮帮心月了。”
楚鸿飞猜测这一定跟欧阳先生有关,如果真是这样,他更不便插手,遂拒绝道:“对不起,儿子,我无能为力。”
李心月得知楚鸿飞拒绝帮忙,她一点也不意外,现在,她只能亮出底牌,拿出真画了。
这时金小天找到她,面色严肃地逼问道,“你到底把真画藏在哪里了?现在,只有这幅画可以解救萧老板。”
李心月纠结地看着金小天,不知道如何回答。
金小天急切道:“都什么时候了,人命关天,你还不跟我讲真话。”
李心月咬咬牙,她终于说出了实情:“在稻城!我托海伦把画寄到那里,一个朋友暂时帮我保管着。”
金小天愕然:“所以你是没打算用真画救萧老板?”
“当然不是,我准备马上去稻城取画!”
“还算你有良心。不过,真画不能交给绑匪。”
“为什么?”
“画是警方的证物啊。拿到画以后,你马上去警局自首吧!”
李心月吓得后退到沙发上:“为什么?”
金小天表情严肃道:“你利用帮助财务公司赵老板拍卖名画,从中偷龙转凤,将价值上千万的楚鸿飞作品据为己有,还不算犯法?”
李心月据理力争道:“据为己有?事实上,这幅画是物归原主!它本来就是属于我父亲的遗物!我拿回它不是犯法!是理所应当!是天经地义!”
金小天听罢大吃一惊:“物归原主?你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这幅画是我父亲画的,是楚鸿飞欺世盗名霸占了它!”
李心月终于把当年父亲与楚鸿飞的恩怨以及自己曾试图向陈正茜索回《宝贝》却遭羞辱的往事全部告诉了金小天,金小天恍然大悟。
一路走来,围绕李心月和这幅画的所有谜团终于真相大白,金小天几乎可以断定从一开始对李心月的怀疑就错了,他甚至能够理解李心月所有离经叛道的行为。然而最让金小天兴奋的是,李心月不是毒贩,这让他长长地出一口气,如释重负般的欢喜与激动。
金小天呆愣了半晌,无法掩饰自己的欢喜,他凝视着眼前这个命运多舛的女孩感叹着:“原来,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父亲……”
李心月看着金小天复杂的怪异的表情,她有些不解,抹了一把眼泪说:“是的。这幅画不属于楚鸿飞,我就是希望他能承认这画是我父亲李奇峰的作品。”
“你做了那么多,就是为了和楚鸿飞对质。这个圈子兜的,够大的,把所有人都装进来了。”
李心月没听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金小天低头琢磨了一下:“那绑匪为什么要这幅画?”
李心月摇头:“这个我也没想明白,这些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幅画?我根本不知道。”
“你父亲……当年,遇难以前,有没有说过什么?”
李心月摇头:“我不知道,那时候我才五岁,我爸爸他是突然遇难的。”
“现在看来,这幅画对你来说,意味着危险。所以,你还是听我的去自首吧,把画上交给警察,只有这样才能彻底结束你身边的这些麻烦。”
李心月想了想,摇摇头说,“我现在还不能自首,更不能上交那幅画。”说着,李心月用央求的眼神看着金小天,“我必须要用这幅画来证明我父亲的清白,请你相信我,等我完成了我要做的事情,到那时,我一定会带着画去自首。”
金小天看着李心月,他一时间无法拒绝,只好说,“那好吧,我们先集中精力,把萧老板救出来再说。”
李心月又想起什么,补充道:“我和楚鸿飞的恩怨,你要替我保密,我不想让凯文知道。”
金小天看出李心月的心思,说道,“你是怕他知道后不会再被你利用。”
李心月心虚却又倔强地说,“我只是让他帮我拿两幅画罢了。”
“那你,只是利用他吗?”小心翼翼地试探。
“你这是什么意思?”李心月一脸迷惑。
“我是说,你,心里有他吗?” 此刻在金小天心头涌起了异常柔软动人的情绪,他不禁把心底的疑惑直白地问了出来。
李心月抬眼注视着金小天,对这个问题既不知道如何回答,又有些生气,她瞪了金小天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问这个。你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先用假画交易!”金小天没有得到答案,有些失望。
很快,拉姆警官通过黑色汽车最近一段时间出现的地点锁定了几个地方,她立刻带着两名警员连夜排查可疑车号,最终找到一个最为可疑的地下停车场。
物业管理人员带着拉姆警官来到停车场一个角落,只见车位空空。
物业人员纳闷道:“刚才还停在这里呢,怎么没了?!”
拉姆警官问:“你会不会记错了?”
物业人员回答:“肯定不会,这小区进进出出的车,是谁家的我都知道,这辆车不是我们小区的,我估计是哪个最近搬来的租户的车。”
“那你们这里的房子有租赁记录吗?”
“有有,我回办公室拿给你看。”
拉姆警官拿到租户名单后开始逐户分析,发现其中有一家业主只租出去了地下室,这引起拉姆警官的怀疑,她带着两名警员前去查看,不料正遇另一名打手在地下室的角落里吹着口哨撒尿。
打手看到几名警察突然出现,误以为被发现,他吓得尿了一半转身就跑,拉姆见状立刻带人追了上去。
打手一路逃出地下室还是被警察追上,并轻松地将其按倒在地。在拉姆警官追问下,打手交待了关押萧芳芳的地下室,很快,萧芳芳得救了。
就在萧芳芳得救的同时,毫不知情的天蝎已拨通了李心月的手机,要她独自带画到龙潭公园等待下一次电话指示,李心月能带去的却只有一个空画筒。
金小天担心李心月的安危,正在放心不下时拉姆警官传来消息,萧芳芳已经得救,并被送至医院做身体检查。这个消息令李心月和众人欢呼雀跃,如释重负。但绑匪毕竟还在逍遥法外,李心月需要继续配合警察,抓捕绑匪归案。
李心月毅然背着空画筒如约来到龙潭公园,暗中布控的警察们紧紧盯着李心月以及她四周的所有可疑人员。只见她站在一片草地四下张望,手里拿着手机等待着,突然一个球滚到了李心月脚下,一个小孩跑了过来,李心月捡起球递给小男孩,正在这时电话铃响,天蝎要李心月从东门出去,打车等待他的下个指示。
李心月不得不上了一辆出租车,暗中布控的便衣警察驾驶一辆商务车跟了上去,手机地图上追踪着李心月的移动位置。
出租车上,李心月得到新指令,她要在香格里拉酒店下车,不料路经一个十字路口时出租车停下来,在短短的一分钟等待时间内,天蝎突然打来电话,要李心月打开车窗,把画筒递到车窗外面。这个变化让李心月措手不及,她只得打开车窗,把画筒递了出去。
天蝎带着头盔骑着摩托车从车的空隙穿过,他一把抢过李心月的画筒,扬长而去。李心月眼看画筒被抢却无可奈何,负责跟踪的警察立刻驱车紧追那辆摩托车而去。
天蝎骑着摩托穿进小胡同,警察的车步步紧逼。
天蝎突然转向,下个路口处,摩托车消失。警察手机上的定位停止,他们顺着定位找到了那个被拆开的空画筒,从画筒里倒出微型跟踪器。
与此同时天蝎正躲在一堆杂物后面,一名警察正在慢慢靠近他的位置,天蝎屏住呼吸,最终用力将杂物推开再次逃跑,那名警察立刻追赶。
两人在胡同内追逐一番,厮打在一起,天蝎拼命挣脱警察的纠缠,其他警察听到动静迅速向他们跑来,为了逃命天蝎突然掏出手枪对准警察丙的胸口开了一枪,警察应声倒下。
冲过来的警察立刻向天蝎开枪射击,天蝎的胳膊中枪,他捂着胳膊继续逃跑,警察们继续追赶。这时候辉哥驾驶着一辆白色越野车开过来,停在胡同口,天蝎迅速上车,车开走了。
警察们追上来对着车轮开枪,但始终没有击中轮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辆越野车消失在警察视野中。
抓捕绑匪的行动失败了,但在现场,警察发现天蝎掉落的一个手机,这个手机成了他们唯一的追捕线索。
李心月急匆匆赶到医院找到了萧芳芳,萧芳芳正配合警察应答相关问询,李心月看到萧芳芳嘴角和手臂上的淤青,眼泪不知不觉掉下来,她回想起小时候萧芳芳给自己做饭,为自己梳小辫的情景,终于忍不住上前抱住了萧芳芳。
萧芳芳幸福地搂着李心月,轻声说道,“月月,真想再听你叫我一声妈妈。”
李心月轻声叫了一声:“妈妈!芳芳阿妈。”
萧芳芳也流下泪,欣慰地笑了,母女俩终于打破心中的障碍,拥抱在一起。
良久,萧芳芳抚摸着李心月劝说道:“月月,经过这件事,你想过没有,如果那画一直在你身上,这些人不会善罢甘休的……”
李心月点了点头:“我知道,等我替父亲讨回公道,我一定去自首。”
“还有,答应妈妈,搬回来住吧。妈妈每天都给你做好吃的。”
李心月点头答应,“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