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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那家伙的酒已经醒了大半,再加上怀里还搂着两个余温尚在的尸体,他的醉意想上来都难。
因为害怕也有可能是怕我手滑,总之他连忙将双手举过头顶,这样一来那两具尸体也就滑躺在了地上,但还有一部分将活着的这位双脚给盖住了。
他的反应很大,几乎瞬间便把自己的脚抽了出来,他的这个动作让我觉得有些好笑,一个天天背着枪到处滥杀无辜的家伙竟然害怕死人,这未免也太讽刺点了吧。
自始至终我的刀都没有离开他的颈项,而且在他动作的时候,我反而是把刀刃贴在了他的皮肤之上,动作稍微有些大,一道血痕外加一滴有些发乌的血液从他的脖颈上淌了下来。
划的时候没觉得疼,可这过后他可反映过来了,他下意识地去用手捂伤口,可当他看到我的眼睛之后,赶忙再次将手举高,与此同时用有些蹩脚的英语向我求饶着。
虽然语法甚至有的单词还会用错,但大致的意思我还是能够听懂,这家伙是让我手下留情,不要伤了他的性命。
我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他的请求,这让他长出了一口气,不过我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在他长出气的时候,那冰凉的匕首又一次贴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吓得赶忙再次举手投降,同时有些疑惑地看着我,心里应该在想我为何说话不算。
生怕他听不懂,我连笔画再说总算是让他明白了我的意思,刚开始他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过我的匕首在他脖子上来回蹭了几下,他整个人便软了下来,那时候我估摸让他应下十件百件事儿他都会同意的。
我把自己想知道的问题都问了一遍,或许是这家伙在反政府军中地位不高,他所知道的事情实在太少,故而我并没有真正得到想要的情报,不过最起码我算是探听到了在这片区域内他们集合点的位置。
以此再往西两公里左右的地方便是他们的点儿了,可这么远的距离福根根本无法策应,没办法我只好打暗号让他过来。
福根跟进的速度很快,五分钟不到的时间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这儿发生的一切他都看的仔细,所以看到死尸还有那个正被我挟持的家伙并没有太多表情。
“班长,你喊俺来干啥?”福根低声问道。
我指了指那名反政府军然后说道:“他交代说集合点在西面两公里的地方,这样有点远你照顾不到,故而这才把你喊下来的。”
他点了点头并没有傻站在那,他一猫腰一手一个将那两个不知高他多少的反政府军战士的尸体拽到了旁边的角落里。
等他回来我才问他:“这是谁告诉你的?”
福根也不管刚才手碰了什么,挠了挠头依旧憨厚地对我说道:“营长啥的总告诉俺教俺没事儿让俺有点眼里有活,这里是大路冷不丁出现两具尸体肯定会有人关注,所以俺才想着能不能把他们挪到一边去。”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将架在那名反政府军脖子上的刀撤了回来,随后低声对福根说道:“该怎么办你知道吧。”
此时的他早已不是刚从国内跟部队出来的青瓜蛋子了,在之前的战斗中他也没少击毙反政府军,所以让他杀个人并不难,只不过如此近距离他还是第一次,故而或多或少心里上有些紧张。
看着福根有些发抖的手,我对那名反政府军说道:“赶紧滚蛋别让我们再看见你!”
那家伙就像如同大赦般撒腿便跑,我低声对福根说道:“就算他不去告密,那咱们的行踪也会被人察觉,想想这个家伙手上沾过多少鲜血吧。”
没用我多说其他的,福根将我交到他手上的刀还了回来,然后在自己的腿上一抹,属于他的那柄匕首露出了锋芒,他冲我点了点头一弯腰便追向了那名反政府军。
杂牌军和我们这些训练有素的兵怎么比,那家伙没跑多远便被福根给追上了,这乖宝宝算是把部队里学的格斗技完全的用上了,三下五除二便给那家伙来了个干脆。
等他再跑回来多少有些气喘,虽然是黑天,但他那张苍白的脸则告诉我事实上他并不是太好过。
“今天晚上将会让你彻底改变,能否成为一名铁血军人就看你自己了。”
福根怔怔地看着我,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但应该是一时无法消化或者是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吧。
我没有再去说什么,毕竟这道坎还得自己来过,打了个手势我便朝着那名反政府军指给我们的地方赶了过去,福根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在我离开近一百米后他这才跟上。
这一路上倒是安静,别说人了,就连那些昼伏夜出的小动物我们也没看到一个。
很快在我的前方便出现了一可以称得上豪宅的建筑,之所以说它是豪宅完全是因为它的占地面积以及它的厚度。
建筑物周围并没有遮挡也没有围墙,但你却可以轻易地分辨出地界来,很明显的土壤颜色区分,靠近建筑物的土壤显得更新一些。
还有一点很奇怪地是,假如这里真是个豪宅的话,那为何连个看家护院的都没有,哪怕来两条猎犬巡逻一下也是那么回事儿吧,可它这儿就是什么都没有。
不过很快我便发现那建筑物周围貌似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在地上我发现了几个新掩埋的坑,看其边缘面积,那应该是之前埋地雷的,或许是地雷炸了对方又重新埋了新的进去。
不简单的并非只有地雷这一项,多亏这是黑夜,要是白天可能我还真的发现不了,在距离建筑物墙体五米的半空中好像悬浮着什么东西,白白的朦朦胧胧的,乍看有点像薄雾,可对于这种水分极其缺乏的地方,雾这种自然现象应该并不多见。
要不是雾的话,那又会是什么,难道是什么化学药剂又或者是毒药一类的总之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怪不得用不着围墙也用不着人来巡逻,有这两样除非你提前有准备否则等待你的只有死路一条。
大概了解了建筑物周围的情况,我这才真正地端详起这栋建筑来,让我很惊讶的是这么栋在此地完全可以称得上豪宅的房子怎么窗户那么少,将近二十米长十来米高一面墙上面只有那么一扇窗户,而且窗户也很小,就差可以忽略不计了。
也就是说这栋建筑总共四面统共四扇窗,我真的怀疑这到底是人住的还是水塔之类的建筑,怎么会如此的奇葩。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那建筑紧闭的木门突然开了,陆陆续续从里面走出来得有十来个人,借着建筑立面的灯光,我发现出来的都是本地人,而且可以说他们是全副武装。
如此看来这里还真是他们的据点,可我还是想不明白为何这个建筑会如此建造,难道是有人见不得阳光还是怎样。
那十来名反政府军战士,在门口停留了能有两分钟之久,然后才排着队朝着远处走去,他们走的路线很是特别,正常一直往前走就可以了,或者为了避开地雷你跳过去或者绕过去,可这些人没有,他们时而向左时而向右有时候还会后退几步,总之走的毫无章法。
看着看着我突然觉得他们走的步伐和路线更像是在电视上书籍上看到的那些在走机关道的时出现的行进路线。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的脑海中冒了出来,机关道这种古老且需要智慧的东西,应该不是这个国家的人能够研究出来的,而且这些东西可都是我们老祖宗留下的宝贝,难不成在那建筑物里有我们种族的人在,这种可能性不高吧,虽然加入其它国籍的华夏人不少,但只要叫出一个来都保证是爱国的,任谁也没有做背叛老祖宗的事儿来。
要不是我们的人又会是谁,难不成是岛国的鬼子,在盛唐时期他们可没少从我们这儿偷艺,和室的建筑风格、园艺的布景、乐器的制造、音乐的谱曲、文字的创造、还有他们所谓的民族服饰和习惯都有着我们盛唐时期的影子。
当然同样偷走的还有我们老祖宗创的机关埋伏和五行遁术,这些到了岛国之后便被人家改了名字,现在应该称之为忍术吧。
很快我便自我推翻了这个想法,亚洲的事儿岛国还忙不过来呢,它们怎么可能把触手伸出来,更何况还是个并不发达且资源并不是怎么充裕的国家,这完全不符合岛国的处事理念。
我突然有种预感,我觉得领事馆丢的东西就在那里面,可看这架势想要进去还真的有些难度,同时我也终于想到了一点为何这建筑物窗少的原因,因为这样就可以防止入侵者跳窗逃跑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栋建筑内的战斗力完全可以用不俗来标注,这我和福根要是贸然进入很有可能真的是有去无回了。
暂时没有办法我只好回到福根身边,现在我才发现两个人一起出任务的好处,起码有个人能够帮着出主意。
我所看到的一切,福根自然也看到了,不过他从出来开始便以跟班自居,所以让他主动说点子实在是有些难为他。
“怎么样,刚才那些人怎么走的记住了吗?”他不说话我只好主动开口。
“人太多了,显得步伐有些杂乱,俺看清了一半,班长记人家步伐干啥,难道咱要学人家走路?”福根不明所以于是开口问道。
“福根,你看没看过武侠小说,特别是里面带机关埋伏的那种?”我笑着问道。
“你是说白眉大侠,童林童海川那些吗,看俺倒是没看过,但俺听别人讲过,就是听评书,小时候总有游走的说书人到各个村子里去说书,俺们就搬着小板凳拿着点钱过去听,一听就是一大天,俺记得白眉大侠里那个锦毛鼠白玉堂不就是死在什么铜网阵里的吗,那好像就是一栋带机关埋伏的楼,班长你问这干哈,莫不成那大楼里也有埋伏?”显然听书的这段经历对于福根来说记忆深刻。
“那你觉得咱俩能不能把这楼给破了呢?”我直视着他。
“班长,咱哪有那本事啊,那白玉堂是御前侍卫都不行呢,咱俩更白扯了,人家还会功夫呢,什么飞檐走壁啥的,咱俩会的那点进去不就白搭嘛。”福根此刻显得很惶恐想来是被我的想法吓到了吧。
我撇了撇嘴说道:“就你那儿时的大护卫,要是来到现在,就算他会飞檐走壁,我敢说他连那建筑都进不去就得死那,就算他侥幸进去了,也走不了多远。”
“您都这样说了,那咱更不能进去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福根有些急切地说道。
“可不进去那东西咱们怎么拿回来,不进去咱们怎么知道反政府军有什么新的动作,对我们领事馆是个什么态度。”
被我这么一说福根也不言语了,我相信这点觉悟他还是有的,这家伙还算没让我失望,在沉默了半晌之后,他开口说道:“俺知道这很危险,也知道很有可能是有去无回,但俺还是愿意跟班长你一起去完成这个任务,虽然俺没有你厉害,但俺保证不会拖你的后腿。”
说实话这并非是我想要的,但福根能这么说我很高兴,我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说道:“之前咱们商量好的计划可能实施不了啦,本不想把你拖进来,可现在看来不拖进来也不行了,你在外面也没有用处,你自己也说了以你现在的水平想要将那建筑翻个底掉是不大可能,但我觉得咱们俩还是可以杀出一条血路来的。”
对于此刻的福根来说,我的话就是命令,就是强心剂,就是救命丸,就是进攻的号角,他没有拒绝的理由更不会拒绝,因为我是他的偶像,我是他的师傅,我是他的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