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我自己就能把烟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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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小凡问久久:“听小雅说你有痛经的毛病?”

    “是呀,每月都得遭大罪。怎么,你这个小兽医能治疗女人痛经?”

    “我也不是很有把握,但咱们可以实验一下。我这疗法没有任何毒副作用。”

    “那得吃多少种药?”

    “不吃药不打针。”

    “吹吧你。”

    “哎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吹。”

    “无聊不?”

    “不无聊。久久你知道吗,我在乡下就是专业吹牛比的。”

    “哈哈哈,所以到了城市,你还改不了吹牛比的臭毛病。王小凡你可真有意思。”

    “久久你误解了,我没有开玩笑。知道吗?我是我们王家吹牛比第七代传人……”

    “哈哈哈哈……”

    不等王小凡说完,久久就放声大笑起来:“小凡呀,你真逗。你们王家七代吹牛比……哈哈哈,这得吹死多少头牛啊……”

    “不是把牛往死处吹的,而是让牛下崽。久久你先别笑好不?有什么好笑的。告诉你,我们王家这项手艺是可以列入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县电视台都报道过。”

    唉,向一个正常的,没有看过王小凡吹牛比的女人讲吹牛比,真比第一次吹牛比都难。

    久久笑得捂住了肚子:“王小凡,我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多的幽默细胞……刚才我还挺郁闷,这会完全被你逗乐了……哈哈哈……祖传吹牛比……”

    就连出租车师傅也跟着笑起来。

    好在车已经到了蓝海。下了车,王小凡把久久拉到一个灯影下,继续耐心地开导她。

    “久久你听我说。我刚才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开玩笑。你知道农村人养牛,除了下地干活,还有个重要的目的,那就是要牛下了牛犊卖钱的。但不少牛也像这城里的女人那样,不好怀上。不是这囊肿就是那不通,不是这肌瘤就是那失调。我们王家祖传一种神药,把这种药吹进牛ZG里,一个疗程下来,牛妥妥地就能怀上崽了。”

    久久听王小凡说的认真,半信半疑:“你总说你是兽医,原来就是这样的兽医啊?”

    “正是。你去我们那疙瘩十里八村打听打听,我王小凡小神医的英明响不响。经我嘴吹出来的牛犊,能站满一个河滩!”

    王小凡说着,神气起来。没办法,实力在那里放着。

    “好吧,我就信了你。那有一个问题我很想知道,你用什么吹?”

    “用嘴啊!难道还能用屁股?”

    “用嘴吹哪里?”

    “吹牛比呀!口对口——哎呀不是,口对……反正就是趴牛屁股上吹。”

    王小凡连说带比划。这女人,对啥都抱着怀疑的态度。你看人家白寡妇,多积极主动。

    久久倒吸一口凉气,往后退了两步,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王小凡说:“你?”

    “我。”

    “吹?”

    “吹。”

    “牛那里?”

    “牛那里。”

    久久夸张地打了个哆嗦,然后指着王小凡带着哭腔道:“你这个混蛋,你亲过我嘴了!”

    王小凡耸耸肩说:“又不是刚吹完就亲你嘴,有啥呀?”

    “你你你……你这是在对牛耍流氓!”

    “你说耍流氓就算是耍流氓吧。不过你见过耍了流氓还能拿钱的兽医吗?”

    城里人真难缠。

    “王小凡你让我静静,我得把我的小心脏再保养一下。你这信息量太大了,我有些接受不了。”

    久久把手放在胸口往下捋着。

    “这有什么接受不了的?实话告诉你,我已经吹过两个女……牛了。”

    差点把白寡妇和翠翠说出来。

    “嗯?吹过两个啥?”

    久久果然起了疑心。

    “嘿嘿,吹过两头比较难吹的母牛。体型太大了。”

    “哦……我假装相信好了。不过王小凡,你那方法可是治疗牛的,你拿来治疗我的痛经,这是不是有些匪夷所思?”

    这是问题的关键,也是最难解释的。

    王小凡把白寡妇那套理论搬了出来:“人和牛的生理结构虽然不同,但大路数都是一样的。我这疗法既然对牛有奇效,那么用来治疗人的话,也会有很好的效果。”

    “好吧……那么问题又来了。你是治疗不孕不育的,我这可是痛经啊。”

    “痛经在我这里就是小儿科,捎带着就治了。你大姨妈正在来的路上吧?我给你用药一个疗程,你不马上就能验证效果了吗?一个月躺床上几天疼地直打滚就那么舒服?”

    做个好事往往比做坏事还难。

    “呵呵,王小凡,我还没发现你挺能说啊。这都是在乡下练出来的?”

    “说正事。你就说愿不愿意接受治疗吧,我不强迫。”

    “这痛经折磨了快半辈子了,如果你能把它治好,我反过来报答你!”

    看来久久确实是被这个病害苦了,吓怕了。

    “这么说你就是同意了?”

    王小凡心中暗喜。

    “同意了。即使治不了病,权当你是给我口了。”

    久久捂嘴而笑。

    “那是两码事。医者有医德,我治病的时候,绝对是心无杂念的。”

    “那啥时候开始治疗?”

    “还等啥?一会上楼我就去你房间先给你吹一次。以后每隔三天吹一次,五次一个疗程。治疗期间,不影响性……生活。”

    “欧了,咱赶紧上楼,我这都迫不及待了。嘻嘻,多好啊,有人给我舔……”

    “盘子”俩字还没说出来,王小凡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抓了一把说:“严肃点!”

    这将近半年没有吹牛比了,嘴还真有点痒痒。王小凡回到宿舍,包里翻出草药卷,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多么熟悉的味道啊。

    闪进久久的宿舍,久久已经摆好诊疗位了。

    真利索,身上一根线都不剩。

    朝王小凡勾勾手说:“来呀,小兽医,我看你有多大本事!”

    王小凡走上去,欣赏了一下她独特的发型。好像又变了,记得以前是日本大佐型的,今天成了个倒三角。

    在乎第二发型的女人,才是真正的精致。

    “其实你不用全脱的,脱下半身就OK了。”

    王小凡得了便宜又卖个乖。

    “我不喜欢拖泥带水的。我身上的东西你又不是没见过,没玩过。”

    这倒也是。

    口袋里一摸,忘拿火机了。这东西久久有,床头上摆着呢。又是拿起来在手里那么花哨地一翻,火苗就出来了。

    王小凡把烟卷噙在嘴里,点燃了。

    “哇!好香!小凡你这是什么药?”

    久久拿手朝自己脸上扇着风,鼻翼快速翕动。

    “这药是我家祖传的,配方是绝密,打死我也不说。”

    “切!我就不相信你嘴巴那么严!估计随便整个美人计你就招了。”

    “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你这药叫牛太……名字的。”

    王小凡只顾着欣赏久久的桃花源,差点说秃噜了。

    久久说的不假,王小凡对美人计的抵抗力最多也就是三颗星。

    刚要吹,忽然想到,久久刚才是不是和范总……

    这还真有点下不了嘴呀。

    转而一想,即使真的是这样,久久也是为了完成他王小凡完交办的任务才去舍身的。这不更应该为之感动吗?

    这样一想,觉得久久的身子是那么的可爱。

    深吸了一口,对准了,贴上去,徐徐往里吹。

    久久却扭着身子叫:“哎呀痒……太痒了……”

    弄得王小凡吹岔了气,浪费了不少药。

    王小凡以前也遇到过不配合的母牛。那时候一般都是拽了牛尾巴,牛就老实了。伸手去拽久久,才发现她没尾巴。

    “久久你别乱动,搞得我都吹不进去了。”

    王小凡勉强吹进去一口,用手捂了,轻轻地揉。

    “不是我要动,是你的嘴巴……小凡你是练过的吧?咋弄得我这么舒服。啊……”

    两条腿还是交替地扭。

    “我当然练过。实话告诉你,比你还难吹的牛我见的多了,最后不还是乖乖地被我吹!”

    “那有没有母牛爱上你?”

    王小凡哑然失笑。道:“母牛没有爱上我,但寡妇……爱上了我。”

    “寡妇?你和寡妇有一腿?”

    “哈哈开玩笑的。哪来的什么寡妇。”

    “好啊王小凡,你外表老实,内心可是够闷骚的。我可以想象你在乡下的风光。”

    “好汉不提当年勇。久久你注意啊,我要放气了。”

    放了一股,捂上,又放了一股。

    久久“咯咯”地笑,说:“你这是吓神呢,一下子放完不就得了!”

    王小凡认真地说:“这是我爹教我的手法。说这样可以锻炼的牛的ZG。哦,也包括人的。”

    “这样的话,不用你捂,我自己就能控制,不信你松开手试试。”

    “不会吧?我这药很珍贵的,你可别浪费了。”

    “这点本事我早就练过。你松开!”

    王小凡松开手,果然没发现跑烟。

    “可以放了吗?”

    久久问。

    “可以了,但一次只能放一点,做四次放完。”

    “明白了,你瞧好吧!”

    久久说着,果然“扑”地一声放出了一股烟。

    那烟竟然形成一个椭圆形的烟圈,慢慢扩大,准准地套在王小凡脸上。

    “我靠!久久你这是玩杂技呢!这完全可以列入世界十大奇观呀!”

    “哈哈哈……”

    久久这一笑,憋不住了,竟然又吐出一串烟圈来。

    这才是真正的烟民啊。

    王小凡被久久这神奇的本领深深折服了。

    “其实根本用不着你吹,我自己就能把烟吸进去。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