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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天香娱乐，赵大天刷着凌晨的微博，一张脸阴沉的几乎要下雨。
要不要这么搞事？
他前脚弄出一个《星少女计划》人后脚就搞出一个《快乐女生》这是要打擂台赛的节奏？
赵大天心里还是有些比数的，人凌晨这不是要和他天香娱乐当街对垒，这是要把他天香娱乐吊起来打啊！
摸电话拨给刘琛：“刘台，微博上的消息你看了吗？”
“看了，你说着凌晨是不是有病啊，咱们搞什么他就搞什么？”
赵大天叹气：“就算人有病，关键是人有这才华啊。咱们加大宣传吧！”
“这……”
加大宣传？
怎么加大？砸钱啊！
凌晨微博上这么刷一波，原本想参加星少女海选的妹子们也就多了个选择。人在微博上卖卖人设，指不定要挖走多少潜在的学员。
加大宣传，抢人抢眼球，你要不这么搞，指不定星少女这档子节目能做出什么狗屎样子！
说起来都觉得窝火，他凌晨一分钱不掏就能搞这么大一宣传，而他们天香和芳城台就得花钱……
这会子，刘琛更是后悔自己吃饱了撑着为什么要和凌晨结梁子了。
“那就加钱吧！”
刘琛叹了口气，心里跟吃了翔似的难受。
这边，微博上凌晨正在安抚粉丝：“白纸啊？那就等她高考完了再作为特邀嘉宾参加《快女》总决赛，不过还是那话，没六百分，免谈！”
有凌晨这话，白纸就咬牙学习去了。
又有网友问：“那海选的时候大佬要不要抽几个粉丝当嘉宾？”
凌晨想了想回复：“那抽一波奖吧，鉴于高考还没结束，暑假还没有到来，学生狗就不要参加了，这次抽奖只面向社会狗青年。
不过学生狗不用不高兴，暑假之后，抽取十个名额，至于到时候干什么，看计划。
旅游？或者参加节目？明星面对面！”
这可是一大波福利了，网络上一片叫好，娱乐圈的记者和大V们也配合宣传，一时间《快乐女生》的风头一时无二。
反观《星少女计划》的宣传，可就寒颤的很了。
近乎一亿的宣传费砸了下去，各省各市的广告牌贴满了车站，网络上也有人发生，但基本上都是干巴巴的措辞，根本就让人提不起兴趣。
这年月的年轻人普遍反感硬性广告，而凌晨的操作就显得高端了很多，又是发福利又是与粉丝同了，这软植入玩的润物细无声，关键还不花一分钱！
太岛卫视，宣传部的大佬王丽华乐呵的见牙不见脸的：“人才啊！这凌晨绝对是人才，要是能把他笼络到咱们太岛台来，每年这宣传费那可不全省下来了？”
“废话，你当人一千多万的粉丝是白给的？”
“他能来太岛台？老王你想什么呢！抓紧干活才是真的！”
……
凌晨这边给力，太岛台也不逞多让，三天，三天的时间海选就步入正轨了。
比起《星少女》海选那边的门可罗雀，《快乐女生》可就厉害了。来报名的人险些没把各省办事处的门槛踩断。
“十五万人次！”
第一天结束后，芳城台收到了各省会城市发来的报名人数数据。
于是凌晨拿着这数据去微博上炫耀了：“十五万人次！听说可以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了！”
网友开始刷六六六！
还有人开始哭惨：“我报名了，但是好慌，这么多人，我能到总决赛吗？炮神大佬求开后门！”
“后门？妹子你好重口！”
“我擦，我还是继续练歌去吧！”
……
芳城台，刘琛看报备人员：“报名人数有多少？”
“三……三万？”负责报备的小职员有些小心翼翼的道。
刘琛的脸色就暗了几分，三万，是人家的五分之一，连零头都没够！
“行了，你出去吧！”
摸电话再拨给赵大天：“老赵，报名参加咱们这档子节目的人数出来了，只有三万。你看……”
“再加大宣传吧！”
赵大天也是肉疼的厉害，一个亿砸下去，结果第一天收官只有三万人报名？
这特么怎么选啊？
矮个子里挑将军？
刘琛也是一副心疼的样子：“已经砸了一个亿了啊！”
照这么烧钱，这节目还没做呢就亏了。
“那你有啥办法？”
“没有办法。”
“砸吧！”
于是，又是几千万的宣传砸了下去，《星少女计划》的广告从各大省会一线城市打到了二三线地线。既然微博上没办法和凌晨抢风头，那天香娱乐就把宣传做到地方上。
第二天报数据，报名参加《星少女》的人次有了五万，刚够人家《快乐女生》昨天的零头。
赵大天抑制着想去看凌晨微博的念头，告诉自己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不必上赶着给自己找不痛快。
但赵大天不搞事，不代表凌晨不捅刀子啊！
在微博上报数据：“今天，十七万五千人次！比昨天多了两万五千人报名！感谢大家的热情支持，另外我听说天香娱乐和芳城台也搞了一档子综艺，你们报个数呗，咱们比一比？”
说完，还艾特了赵大天，天香娱乐官微，芳城台官微。
这特么就是下战书了！
消息传到赵大天那儿，赵大天一张脸都要憋成了绛紫色。
“欺人太甚，简直是是欺人太甚！！！”
宣传部的张丽脸色也是难看的厉害：“赵总，那咱们该怎么回应？”
生气归生气，但这回应还是要发的。
不发，人还以为天香娱乐怕了你凌晨。
虽然事实上就是如此，但这事儿总归不好说出去。
赵大天疲惫的挥手：“你看着办吧！”
这些日子以来，他被凌晨搞得都有些心力憔悴了。
芳城台，刘琛也是一副翔吃多了表情：“这凌晨踏马的还有完没完了？”
“刘台？”
“该怎么回应你不知道？”
“是，我这就去办！”负责宣传的职员出去了，刘琛再和赵大天通一次电话：“要不约凌晨出来吃顿饭？”
赵大天没好气的道：“他能给你这面子吃饭？我赵大天的找字倒过来写！”
“那你有啥办法？”说起来刘琛也是一脸的晦气。
赵大天久久没说话，最后一咬牙：“多行不义必自毙，他凌晨没几天好日子了！”
这话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