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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眼中激动,热泪盈眶,身子只往向偈身上扑,直惊得树荫下的韦澜目瞪口呆,这是个什么情况。
“小姐,我不认识你。”向偈赶紧后退。
瞬间那女子一怔,很快眼睛里冒出怒火,大声道:“好你个没良心的,之前和我甜甜蜜蜜,现在就说不认识,你是提起裤子就不认人吧。”
提起裤子不认人,难道向偈和这名女子是床笫之交?
啊不对!向偈是同性恋,他怎么可能与女人有这种关系呢?难道是掩人耳目,或者是骗种。
韦澜的八卦精神被钓了起来,这向偈原来这么不单纯,同性恋也就罢了,还搞女人,简直是警察中的败类。
“她是谁啊?”韦澜故意走上前。
女子的视线突然转移到韦澜脸孔上,着实打量了她几眼,韦澜也在打量这女子,怎么形容呢,长相不能算作美,但是能归作时尚,短发利落干练,化着淡妆,坠着耳钉,给人的感觉就是办公室的高级白领,还是总裁秘书那种。
“我不认识她。”
此时女子更是大怒,眼神不断在韦澜的面孔流连,她看见韦澜和向偈说话,两人那神气就像是交头接耳,打情骂俏,不由得火冒三丈,伸出手就是一巴掌朝韦澜的面上掴去。
耳光没有落到韦澜的脸上,那只手被向偈适时地挡住。
“向偈,怪不得你说不认识我,原来是有了新欢。”顿时,女子向韦澜大骂小三,不要脸,狐狸精。
韦澜也生了气,这女子看着一脸精明相,怎么也不分青红皂白就骂人,要不是向偈拦住她,自己就平白挨了一记耳光。
“大姐,你谁呀?向偈都说了不认识你,你脸皮咋这么厚,什么小三狐狸精。”
“你就是小三狐狸精,向偈是我男朋友。”
韦澜怔住了,下意识去看向偈,然后伸手指着面前的女子道:“向偈,她是你女朋友?你不认识你女朋友?”话一出口韦澜就相信这女子的身份,这女子能说出向偈的名字,就表明是认识向偈。
向偈也愣住,饶得他思想转得快,但此时也不知该怎么办。
“你说执行任务,结果一年都没露面,你说你是不是躲我。你就算不喜欢我,要和我分手,你也该当面和我说,干嘛不声不响要玩失踪。”女子泪流满面。
“对不起,小姐,我真不认识你。”
这话句再次激怒那女子,她咬牙切齿,道:“向偈,你移情别恋也就罢了,不用装作不认识我。我游兰真不是除了你就嫁不出去,我只是要个结果。”
“抱歉,游小姐,以后我向你解释。”
女子盯着向偈冷哼一声,道:“向偈,你是了解我的性格,我不是死缠烂打的人,但是你要是辜负我,我也不会就此罢休,总得要讨回些什么来。”说完,女子伸手朝脸上一抹,擦干眼泪,转头便钻入广本车中,霎时汽车驶动,眨眼便消失在公路的尽头。
这女子的性格有趣得紧,刚才号嚎大哭,转身便放狠话,果然不是死缠烂打的人,但绝对是个狠角色,一般人承受不起,向偈当初脑袋是出了什么毛病,找了这样的女朋友,分个手都可能会有血光之灾。
“你为什么要说不认识她,男女分手很普通嘛,不用装不认识的。”韦澜也不理解。
“我真不认识她。”
“你真不认识她?她不是你女朋友吗?”韦澜奇怪了,向偈脸上的神色不像是撒谎。
向偈摇头,道:“不认识,第一次见。”
“可是她能说出你的名字,你们怎么可能是第一次见。”
向偈沉默了,韦澜也不再追问,这毕竟是向偈的私事。等了二十多分钟,一部出租车姗姗来迟,向偈抢先坐到副驾驶座上。
出租车开出没多久,韦澜晕车了,晕得很厉害,只得先下了车。
韦澜独自坐在花坛上,虽然头顶大太阳晒着,但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晕车的感觉减轻了不少。韦澜感到奇怪,自己本来不晕车的,怎么突然晕车起来。
摸出手机,韦澜在百度搜索晕车,晕车和人的体质、心情有关,前庭功能不完善者容易晕车,另外身体素质下降,心情郁闷也易导致晕车。
自己大概属于后者吧。
对面有一家小咖啡屋,韦澜打算进去喝杯咖啡,然后蹭个空调。
韦澜走了进去,这间咖啡屋小得可怜,大约只有10平米,只摆了两张小桌子。老板是个30多岁的少妇,染着金色的头发,做了手指甲,当她端上咖啡时,韦澜生怕她手指甲上的水钻会掉到杯中。
上了一会网,没什么新闻,韦澜便和女老板聊起天,很快便将这女老板的家底打听得一清二楚。这女老板是江城郊县人,租了这间小屋,一个月租金要1500块。她老公在广州打工,两人还没孩子,可能是男方没生育能力。
公路上驶过来一部白色加长劳斯莱斯,顿时韦澜的视线被吸引住,劳斯莱斯的魅力就像是美男子,即使在百米之外,韦澜的火眼金睛也能发现它的存在。
女老板也看见窗外的劳斯莱斯,两个女子艳羡的眼神一直紧紧追随。
当车驶过去后,韦澜忽然醒悟过来,车后面的车牌号码眼熟,好像就是麻生一的那部劳斯莱斯。
韦澜赶紧付钱,抓起小挎包便向劳斯莱斯的方向追去,幸运的是劳斯莱斯并没有开出多远,在前方两百多米远的地方停下来。
这个地方是个击剑馆,韦澜站在劳斯莱斯车前向里面看,车里没有人,看来人是进到击剑馆中。
韦澜想了想,当日向麻生一撒谎说自己是石中流的后代,这事令韦澜一直如哽在喉,不如趁这个机会找麻生一解释。
推开击剑馆的玻璃门韦澜走进去,宽敞的大厅里,数名戴着头盔的男子正在练习击剑。
站在人群中,韦澜搜索麻生一的踪影,但所有人都是相同的装扮,哪里认得出来,这时一道寒光向她的面上飞奔而来,韦澜只觉眼前一花,便什么都看不清。
耳畔咣当一响,一个苍劲豪迈的笑声响起。
韦澜定睛一看,不知何时麻生一出现在大厅中,他穿着一件宽松的袍子,手中提着一把两尺长的刀。韦澜的视线落在那把刀上,她是学历史,对兵器也略有了解,这把刀正是日本的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