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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老李你怎么晕倒了？”
“裤兜里……”李老师颤抖着手，呼吸急促，涨红了脸，艰难的喘息着：“帮我拿……速效救心丸……”
十分后，三名老师拿着试卷，搀扶着已经吃过救心丸的老李头，面如菜色的来到了战北霆的专属书房。
书房内，几名老师一脸愁容。
“少爷，这孩子，已经不是基础差的问题了。”被气得心肌梗塞的老李头只好做出头鸟。
“有这么差？”战北霆淡淡道，他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合上电脑，拿过那份文件。
下一秒，他神抵般俊美无铸的面容瞬间覆满冰霜。
他拿起试卷，起身，朝余里里所在的书房走去。
等他进门时，却发现，女孩趴在书桌上睡得正香，她两只白皙如藕段般的手臂盘在桌子上，小脑袋侧歪放在手臂上，如蝶羽般的睫毛弯弯的翘起，在眼睑下面投落下两圈淡淡的阴影，伴随着她清浅的呼吸一颤一颤的，粉嘟嘟的小嘴儿微张着，唇角处似乎还有透明的口水。
这小东西，侧面看起来精致的跟橱窗里的洋娃娃似的。
战北霆有片刻的失神。
很快，他回过神来，拿着试卷，走到女孩身旁，大手揪住她的小辫子，轻轻一拽——
“干嘛。”女孩迷迷糊糊的嘟囔着，小手在空中乱挥了下。
“做不完题敢给我睡觉？”战北霆声音透着危险的意味，冷眸中泛着幽光，“起来。”
男人霸道冰冷的声音像是一股冷风，钻到余里里耳朵里似的。
她茫然的睁开眼，黑咕噜般的大眼睛还蒙着层透明的雾气，茫然无措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大叔，怎么了？”
女孩刚睡醒的样子有点呆呆的，看起来又呆又萌。
这小模样让战北霆原本想打她几巴掌的心思不知不觉间烟消云散，他冷着脸，把试卷丢在余里里面前，指着其中的一处，“看看你写的什么。”
"哦。”女孩很肉感的手指搓搓惺忪的大眼睛，看了眼试卷。
那是道数学题，下面答题区域空白处，此刻正画着一只小猫咪流泪的表情包，还配上一个对话框：“对不起老师，这套试卷，我一个都不会。”
战北霆黑沉沉的眼眸深邃如暗井冒着凉气，他指着哭泣的小猫咪，“嗯？”
“我是真不会，这个图完美的表达了我的内心。”女孩小声嘀咕着。
战北霆翻开另外一张英语试卷，这次不同于上一张试卷就一处表情包，这套试卷反而写的满满的。
只是黑色碳素笔各种符号画得试卷满满当当，各种曲线符号，看起来像是在恶意涂鸦。
谁家英语是这么写的？
“这又是什么？”
余里里两只小手揉搓着，看大叔这样子像是要生气的节奏？
“这是我画的长寿符。”她唇瓣一张。
“嗯？”
“就是，这个符啊，老师看了以后，可以长寿。很管用的。”余里里桌子下的脚尖开始不安分的蹭着地面，“嗯……虽然这些题目不太会吧，但老师岁数那么大了还给我出题也怪辛苦的，我得回报给老师点什么。”